麻古(车在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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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夜调了监控,不过自从六年前拆掉了家里的监控之后便再没装过,只有屋外安了几个。 但那几个监控无一例外都被人打碎了,传回来的录像中只有一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像是傻子的男人和一个拿着棒子的痞子。 我当晚就把两人的画面截出来让人去查了,不过查起来没那么快,一时半会儿我也没多少线索,只能通过已知的信息反向地进行推测。 但推测并不顺利,我怀疑事情的结果或许本身就跟程程预想的有偏差。 其实在我看见失窃的竟然是那个u盘时就觉得离谱,毕竟那样东西除了我没人知道,连高启强都不知道。 如果说程程这么大费周章是为了偷这个u盘,我是不会信的。 且不说她不可能知道这个u盘的存在,二来这u盘的内容也确实没什么文章可做,情侣间的小把戏罢了,难不成她真觉得这内容能威胁到我们?当然,前提还得要她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如果这么想,尽管很荒谬,我也只能推测程程派来的人偷错了东西。就看那个监控我都替程程好笑,也不知道她怎么找的人,竟然找了个傻子和痞子,至于是否还有别人我也不确定,但是就这组合看着就有够让人不省心的。 既然如此她真正要偷的东西才是关键,可以扳倒或者足够威胁高启强的东西… 我一时有些想不明白这屋里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程程第二天早上才收到消息。她也没想到这李宏伟这么废物,她全都准备好了一切,李宏伟竟安排一个神经病去偷。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几个人半途闹了起来,动静太大引来了园区保安,那两个人慌不择路地跑了,还把李青推下了楼。 这下好了,事情闹大了,东西也没搞到,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指不定还要去给李宏伟擦屁股。 而且这次失败算是打草惊蛇了,同样的计谋用不了第二次。这样一来她很多计划都落了空,需要重新谋划。 “李宏伟…”程程攥紧了手机,咬牙切齿地念着李宏伟的名字。 “阿嚏!”李宏伟猛地打了喷嚏,手上一用力放了个空大,看着电脑里的角色被砍死气地破口大骂,“妈的,哪个王八蛋念叨老子!” “估计又是张小庆那小子。事情做不好就知道给我添麻烦,老子都给他安排走了还不安生。” 几日后。 线人传回消息,查清了监控中的两人,走在前面的是那天摔下来进了医院的李青,砸监控的便是张小庆,至于是否有其他人监控中并没有拍到,但这张小庆刚好有个兄弟张大庆,平日里形影不离的,估计他当天也在场。 不过这都简单,医院里的李青问不了可以去找张小庆。 然而,我终究是慢了一步。 隔天一早张小庆的尸体就在建工集团的货车里被发现了。而当初现场调取的监控录像警方也有一份备份,此时这么一看,高启强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因为涉及到高启强和莽村,这事儿又落到了张彪头上,但安欣也跟了过来,美名其曰“顺路,过来散步。” 但不用想也知道上次u盘什么也没查到应该让他对张彪起了疑心,放心不下过来看着他。 “咳,高总,跟我们走一趟吧。”张彪身后紧跟着虎视眈眈的安欣,也确实放不了水,习惯性地就想给高启强拷上了手铐。 “喂,手铐就不用了吧。”高启强皱了皱眉,这八字还没一撇的就把他当嫌疑人抓? “哦,也是。”张彪被安欣看的浑身不自在,像是背后长了虱子似的拧巴着背收起了手铐。 又一次进了审讯室,他早已有些熟门熟路。 “高启强,我们在建工集团找到了张小庆的尸体,你怎么解释。”张彪问到。 “安欣,你懂的,这事明显就不是我干的。”高启强挣了挣手上的手铐,尽管这些年戴了又摘了不少次,但始终不习惯,真该给警局捐点钱,干脆给他私人订制一副服帖点的,反正是常客,用得上。 “对。不是你干的。”安欣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高启强扯着手铐,点了点头说到。 “但你自己也看过监控了吧,知道这张小庆是谁吧?你要我如何信你?毕竟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掌握着什么秘密。你说是吧,高总。” “安欣,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到底还是放弃了挣开手铐,手腕都有些被磨红了,舌尖顶了下腮帮,漫不经心地说。 “你懂的。”安欣直直地盯着高启强说到。 “…”被反呛回来的高启强悻悻地偏过头,他自然知道安欣对上次送回去的u盘里内容不满意,但他也不可能真给他有用的u盘,尤其是那晚李青偷的u盘。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很疑惑对方为什么会偷这个u盘,毕竟连自己都不知道。 但既然安欣还需要找自己问,那想来还在医院的李青是没能问出什么,也不知道是嘴硬还是真不知道。他更偏向后者。 况且这张小庆他还真的找过,只不过被人截胡了。但这也就导致他的嫌疑更大了。 “安欣,话说清楚。”李响在玻璃外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说到。 “高启强,u盘里到底是什么。张小庆为什么要偷u盘。”因为要记笔录,他回头看了眼满眼迷茫的记录员又重新问了一遍。 “u盘你不是看过了嘛?他为什么要偷我怎么知道,指不定是谁指使的…喂,你们不会还要搜我家吧?我什么也没做过啊!” 高启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口问到。原本他也不怕被搜家,但如今他也还没弄清楚程程要偷的是什么东西,万一被警察搜出来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莫非真是你杀的人?” “怎么可能,这么明显,不可能是我干的…”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又响起了敲门声。 安欣出去了一趟,看见手里的报告心下了然,重新回了审讯室。 “高启强,我们在你家发现了凶器,哦,疑似凶器。”安欣拿着报告单认真地说到。 “你!你们警察怎么回事,没点证据就随便私闯民宅?!”高启强嘭地挣了下,砸到了木板上,看起来有些激动。 “你不好奇吗?凶器上检测到什么?”安欣摩挲着手里的纸,有些玩味地反问,他感觉或许能套出些什么了。 “什么凶器,你们到底搜到了什么?” “哦,u盘?”安欣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到。 “安欣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高启强直接翻了个白眼,也确定了他们确实没搜到什么,微微松了口气,反讥到。 “是DNA,凶器上有张小庆的DNA。”安欣也知道这次套话又失败了,也不再卖关子,反正他也习惯了,本也就没报太大希望。 “哦,那就是有人栽赃嘛,你也知道的,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总是有人眼红,比如程程…” “让他写下来。”李响说到。 高启强接过笔和纸,挣了挣手铐,几下都没挣动,撇了撇嘴有些勉强地开始写。他一边写一边想着针对每个人安排的后手,写完整个名单也算是查漏补缺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他将名单递了过去。 “喏,都在上面了,你们赶紧去查吧。”晚了可就查不到了。当然,后半句他没说。 由于高启强的家是被撬开的,相比于高启强,闯进高启强家里的人嫌疑更大,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这张名单上的人派去的。 “所以我能走了吗?”高启强躺在拘留所里依旧像是大爷似的随意地瞥了一眼李响问到。 当我赶到警局,还没进去就听见高启强在喊安欣,怕是发生了什么事,快步走了进去。 我也没想到我一进去就看见这格外荒谬的景象。 高启强手被拷在矮窗边,恰好是个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站不直蹲不下,只能半翘着屁股扒着栏杆,因为姿势太别扭,还扭着腰在挣扎。 他没发现我进来,撕心裂肺地喊着安欣,却被李响捂住嘴,一巴掌拍在高启强的屁股上,嘴里还骂着:“别扭来扭去的。” 而安欣刚好匆忙下来,气还没捋顺就去推李响。 三人以诡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还是安欣先发现了我,赶忙拦住李响扬起来还想扇高启强屁股的手,结果因为惯性没拦住又是一声清脆的“啪”,安欣心下一凉赶紧冲他使了个眼色。 场面安静了一瞬,几人都扭过头,和我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极度尴尬,活像是我来捉jian似的。 “老、老婆。”高启强愣了半秒,脸上闪过瞬间的惊慌,但很快就回了神。 “这么好拍?”我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响。 “…你听我解释。”李响只觉得拍在高启强屁股上的手只突然开始发烫,一时间有些局促地抬起了双手,反倒像是被抓的犯人。 “老婆…”高启强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压着嗓子拖长调子撒娇,垂着眼尾着我,配合他的姿势格外的可怜。 安欣和李响听他撒娇就觉得的后脑窜过麻意,怪异地看着高启强。 要不是查了他六年,就这场面是个人都会错把他当做只会跟老婆撒娇的软饭男。不过谁要是这么觉得,只会被他吃地骨头都不剩,这些年他干过的好事一度十分棘手,警局对他是狠的牙痒痒又无可奈何,比之女人有过之无不及。 “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事的?”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挑眉就开口质问。“怎么?你们有证据确定是他杀的人?” “还没…”虽然很不甘心,但目前的证据确实处处存在疑点,并不能给高启强定罪。 “哦?那这么说来李警官这是在滥用私刑了?”我轻飘飘地说到,“您这身警服看来是穿腻了啊。” “不、你…”李响也没想到高启强没羞辱到,反倒是他自己被高启强和他老婆一唱一和地送进了圈套。一听到事关警察的身份他也有些着急了。 “咳,您误会了,是吧,高老板。”安欣及时打断了李响,低头看着高启强。 正撅着屁股看戏的高启强哪能想到安欣居然扯到自己头上来,愣了愣不由地腹诽,就这么肯定自己会接他的话?不过虽然这么想,他还是帮忙打了圆场。 “老婆,我没事,他们两个瞎闹呢。你说是吧,安欣。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呢。”说着他挣了挣手铐,咬牙切齿地看向安欣,心里又默默给他记上了一笔请客吃面的债。 “行吧,那人我能带走了吧。”我本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只是被刚进来时见到的场面刺激到了,说话不太客气。 安欣给高启强解开了手铐,获得了自由的他活像是开屏的花孔雀,一点没客气地大步走来,搂着我的腰就要亲。我也没拦,也不是第一次,谁在乎那两警察扭曲的表情。 “咳。可能…还不行。”安欣尴尬地咳了一声,语气迟疑地说到,但眼神倒是十分断然。 我刚要继续发作,高启强悄悄捏了捏我的手,我询问地看向高启强,他冲我眨了眨眼。 “好吧,明早我再来接你。”想来他已经安排好了,那我也不再纠缠,把衣服放下便走了。 当天夜里建工集团下的七个工地的工人都被遣散,仓库里的光缆和保安都离奇失踪,建工集团的一众中高层也接连消失。 而高启强本人却安然地躺在拘留所里,嘴里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想着回去又能唱给老婆听了。 第二天中午,我捎着柚子叶去接高启强回家,小龙让我带的,说柚子叶去晦气。 “老婆!”高启强走出公安局,将手里的大衣随意地丢给边上的小弟,见我拿着柚子叶自觉地张开双手,转着身让我除晦,边转边说,“我最近又学了首新歌,晚上我唱给你听。” “你又想害我。”我啪地把柚子叶打在他后脑勺上,没好气的说。天知道我上次在KTV里听他3D环绕立体音唱歌遭受了多少折磨。 “我怎么可能害你。”高启强扭过头看着表情怪异的女人忍俊不禁地笑了,托着我的后脑就吻了上来。 “咳。”高启盛在后面干咳了一声。 高启强这恋恋不舍地才松开了手,转头和高启盛抱了个满怀,又去拍了拍唐小虎的肩头,夸他事干的不错。 “老婆,我去办点事儿,你先回去吧。”高启强没忘记被绑回来晾了一晚的几位建工集团的中高层,还得去处理一下呢。 “行,快去快回。”我自然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想来他还需要去处理些琐事,我也懒得掺和,自己身上也还一有堆事儿要忙。 线人传回了信息,陈书婷这些年依旧和京海这边有联系,我想我有些不好的猜测可能要成真了… 不过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消息,等高启强忙完回家时,下面的人称已经找到了张大庆,活的。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原本以为就算能找到也是具尸体了。 这么看来程程到底是手段软了点,估计张小庆也不是她杀的,居然能留个活口给我,可惜这种没能力又心慈手软的行为在和我与高启强的争斗中是致命的,她再没下次改正的机会了。 很快张大庆就被带了过来,他和他弟有几分相似,一见到我和高启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喊饶命。 手下的人出手到底是没什么分寸,怎么能打脸呢,太明显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我直接打断了他的求饶,开口到:“吵死了,闭嘴。先把那天事情说清楚。” “好,好,我说我说。”张大庆连忙应到,“是李宏伟让我们干的,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们哥俩一人一万,我才干…” 高启强皱了皱眉,用皮鞋鞋跟跺了跺地面表示了不耐烦。 “哦哦,我,那个是程程要的,就是你们建工集团的那个程程,她说只要拿到那个u盘就有办法扳倒您。” “所以你知道那u盘里是什么吗?”我挑了挑眉,这程程是不是太自信了些。 “不,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就给了我们位置,让我们自己找啊。” “哦?什么位置?”我忽然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追问到。 “啊,就是…”张大庆没有隐瞒,全盘托出。 根据张大庆的描述,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们一开始就走错了房间。程程要的东西压根不在我的房间而是高启盛的。 我拎着张大庆带着他进了高启盛的房间,让他指认要找的东西,但我却没有在那个抽屉里发现任何u盘。但这抽屉的容量… 我突然想到什么,让人把张大庆拖下去,自己从抽屉底边摸到了一个密码锁。是双层柜。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高启强,没想到他也一脸懵。 但我不知道他的东西很正常,他向来不爱与我多说,但他跟高启强向来是无话不说,没想到也有高启强不知道的事了。 “去把高启盛喊来。”他没想到弟弟竟然背着自己有了小秘密,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怀疑,难道他们兄弟之间都需要有不能说的秘密吗?作为兄长,他总是喜欢更多地去关照自己的弟弟,在这件事上他却感觉到了失控的味道。 “都出去吧。”我见高启盛来了,便让高启强的一众小弟都退出去,有些事不是他们能知道的。 “哥?发生什么事…”刚从店里回来就被喊来的高启盛还有些懵,直到看见地上被暴力拆解的抽屉以及女人手里把玩的u盘这才反应过来,故作镇定地笑了笑,“哥,你拆我抽屉干嘛,又没东西。” “那这个u盘呢?里面是什么?”我问到。 “这个里面就是些卖小灵通的账目信息,没什么用的。”高启盛佯装淡定地说到。 “小盛啊…”高启强盯着高启盛的眼睛,见他眼神躲闪自然明白他撒了谎,皱着眉有些心痛地问,“你连哥哥都要瞒吗?我需要知道程程为什么要偷它!你如果不让我知道我如何防备?如何保你?” “我…哥,这个真的不行…”高启盛像是被说动了,不再撒谎,但还是犹豫着说不出口。 “高启盛。”高启强忽然严肃了几分,连名带姓地叫着高启盛。 凌厉的目光刺地高启盛抬不起头,他不敢说,但此时此刻他又觉得自己不像是小高总,而是还在读书时的孩子,被哥哥教训地抬不起头。 他讨厌哥哥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名字,讨厌哥哥这种眼神看自己,以往他撒个娇便能过去,但此时屋里还站着女人,他不想被耻笑,硬着头皮不说话。 “你说不说。”高启强再次发问,垂在身侧的手已然摸到了腰间。 高启盛低着头,刚好看见哥哥的搭手在了腰间,手指摩挲在皮带上,似是下一秒就要抽出来。也明白哥哥的怒火已经到了忍耐极限,压着声音嘴唇张合间道出了实情。 霎时,空气都像是静止了,我的呼吸一滞,背脊发凉。猛地扯过他的领带,看着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麻古?!!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你想害死你哥?!” “我知道!”他猛地一挣,和女人扯开了距离,他不喜欢女人,向来如此。 “你知道个屁!”我破口大骂,“你自己想死别带着我和你哥!” 高启强见事态有些不对,连忙拉住女人。 “老婆你先出去消消气,我和他讲。”高启强定了定神,捏着女人的手给她顺气,带着些讨好地说。 “高启强,我跟你说过的吧,什么都行,毒不能碰。这种暴利不是他能控制的,谁都不行!这件事你要是处理不好,那就我来。”说完我便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我倒不是怕被抓,尽管麻烦但也不是不能处理,我担心的是内部出问题,毒品这种暴利的产业但凡沾上就没什么好事,人的欲望本就难以控制,更何况他手下有不少刀口舔血的人,万一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多年基业都可能毁于一旦,如果那样谁也救不回来。 更何况,我最近多方受阻,线人传回消息的速度都较往常慢了些,事情也愈发复杂,若是我手上的事处理不好也没有余力再帮他了。而此时,那些烂摊子我依旧没能想到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