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哥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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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迟被草抱了个满怀。见到被树枝分割的月亮。 他深而沉地呼吸,万籁俱静。云化作的形状他都记得,树叶在月亮上行走,嗅闻桂香,途经广寒。 有蚊虫正在寻觅他的皮肤,欲以这一身血rou为食。或许它们正在呼朋唤友。他想到了,但并不在意,只是侧过脸蹭了蹭地上的草叶,闭眼入眠了。 半小时后,容晏蹲在他身侧,看着他微肿的眼和泪痕,没好气地骂他,“哭了就在哪都能睡着!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江鹤无语道,“你当着我的面那么下他面子,他不难受就怪了。哪有你这样的。” “不好意思,不太控制得住情绪。” “这话你应该留着对他说。”江鹤叹了口气,“而且这是缺点,得改。” “知道了,会改。”容晏垂眼,打横抱起了段迟。 地处偏僻,在公园的靠河一侧,要到公园入口处才能叫车。 走在路上,容晏突然开口,“今晚,你来我家吧?” “嗯?” “做错了事,还没惩罚。” “容晏,你说话怎么这么欠打?”江鹤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好好说出来。” 容晏咬了咬牙,有些懊悔,“时间不早了,你家离这又有点远。而且你穿成这样子,我担心你的安全。” “穿成这样子?” “175对女生来说是很高,但是对男生来说,可能容易被欺负。而且你……看起来很好被制服。” 江鹤叹气,“听你说话总是很难开心呢。” “对不起。”容晏道歉得很快,“那今晚……” “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有吗。” “有的,我都备着。” “看来图谋已久。”江鹤看向段迟,“你对他确实有够上心的。” 这么说着,江鹤便只叫了一辆车。 段迟醒时,看到头顶熟悉的天花板,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赤身裸体,双脚被拷着,身上倒是装模作样地盖着被子。 段迟掀开被子,坐起来朝门外喊,“容晏,我要上厕所。” 他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但是不止一个。段迟身体紧绷,警觉起来。当江鹤的脸出现在门后时,段迟忽然怔愣了。 江鹤穿着白色针织毛衣和米色直筒裤,一副干净温柔的样子。但他开口却是问,“想尿?” 段迟说不出话,只含糊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唔。” 江鹤拍了拍容晏的背,让他走上前来。然后站定在段迟面前,俯下身说,“容晏想让你暂时待在床上,所以由他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可以吗。” 段迟脑袋有点宕机,仿佛听懂了但又没敢懂,只下意识点了点头。 于是江鹤扶着段迟的身体,引导他跪在了床尾。而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容晏,跪在了他的面前,含住了他的guitou。 容晏很喜欢给他koujiao,还往往深喉吞精,所以对于自己的yinjing被容晏的唇舌裹住这件事,段迟接受良好。可是他完全没有预想过容晏会喝他的尿。曾经容晏往他身上淋尿,分腿器都快制不住他。 “老师?”段迟求助似的看向江鹤。 江鹤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段迟点了点头,并无心思去羞辱容晏,他只是尽量忽视下身的异状,看着面前白墙开始放水。 他感受到容晏吞咽的动作,吐出他的yinjing之前还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guitou,似乎是在清理。 “好了?”容晏问他,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了。” 容晏便站起了身,“那你先和老师待一会,我去做早饭。” 虽然这是段迟希望的状态,但是感受到自己又重新被容晏控制了,段迟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不明白这又是怎么了,容晏偏头看向江鹤。江鹤只是很无语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出去。 虽然是在段迟自己的房间,但感到局促却也是他,“为什么老师会在这里?” 江鹤实话实说,“因为容晏,他足够爱你。” “不是因为我喜欢老师吗?” “这也是一部分原因。”江鹤笑道,“你没有否认容晏爱你啊。” “他不爱我怎么会想要占有我。但他的爱太偏执太变态了,我要不起。”段迟眼神阴郁,又变得胆怯而快活起来,“都怪他,本来我以为自己不可能会喜欢男人的。但是因为是老师你,所以就算是男人我也克制不住喜欢。” 江鹤坐在了床边,“为什么喜欢我?” 段迟毫不犹豫,“因为你温柔、包容、尊重他人。” “嗯……有一件事必须提醒你。”江鹤微笑着,“没有任何一处身份信息显示我是男性哦。” “啊?!”段迟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把下身盖住,“对不起,老师,冒犯了冒犯了。” “我做过些什么事,仅仅是出于我的意愿,而非我的性别。”江鹤正色道,“女性并不就意味着纯洁无知。不能以一概全,更不能以一概全后再以全推一,否则只会错上加错。” “对不起,老师。”段迟乖乖认错,“我错了。道理我是知道的,但总是有些刻板印象。” “嗯。”江鹤顿了顿,问他,“还喜欢我?” “我喜欢的本来就是老师啊!不是因为老师是男人才喜欢。恰恰相反,我是因为喜欢老师,所以就算老师是男人我也忍不住喜欢。”段迟眼巴巴地看着江鹤,“所以老师,现在我更喜欢你了。” “容晏还在外面,你这样跟我表白,不怕他了?” “他听老师的话。”段迟犹疑着问,“你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 “是啊。”江鹤是容晏认识的第一个同好。 出生丧母,父亲的职业又忙,容晏的童年其实没有感受过多少爱意。十岁时父亲再娶,继母叫迟筠。她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对段迟、对他都很好。 段迟喜欢吃糖,迟筠买了一罐糖高高藏起,却从不直接给他。迟筠总让段迟先把功课做了,功课做得好,就用糖来奖励他。段迟每次拿到糖都很开心。 有一次迟筠不在家,段迟向他讨糖吃,他直接把高高放起的糖罐子给了段迟,段迟高兴得不得了,连声说晏哥哥真好。 可是后来段迟就不听话了。迟筠让段迟把功课做好才给糖,段迟却说,“mama不给我,哥哥会给我。” 于是迟筠第一次找容晏单独谈话。但是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迟筠也不愿讲透彻的道理,她只是告诉他,交易才是长久之计。 如果两个人互相索取,互相满足,那他们就离不开对方。一段关系里,如果只有单向的需求,另一个人是很难得到满足的。 段迟想要糖,迟筠想让他好好做功课。如果段迟满足了她的要求,她就满足段迟。这样是一个良性的过程。可是容晏毫无要求就把糖给了段迟,段迟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满足,就不愿意付出多余的代价了。 所以迟筠很头疼,因为她又要想别的办法来建立她和段迟之间的交易关系了。 这次谈话给容晏留下了很深的影响。后来他再也没有无条件满足过段迟,尤其是发现了自己对段迟的爱意后,他只想要永远存在的交易,永远不断的关系。 段迟十五岁那年的夏天,他推开段迟的房门,却看见段迟坐在床上,裤子褪至膝弯,扶着晨勃的yinjing,皱着眉问他,“哥哥,怎么办?” 容晏yuhuo翻腾,却还是恪守着交易的原则和本能。他问段迟,“哥哥帮了你,你也帮哥哥吗?” 段迟很是了然的样子,笑了一声,“好啊。” 那是容晏失去自制的开始,也是容晏和段迟关系崩坏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