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這份單純既禁忌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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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今天的排班表,是由職場新人宇智波帶土前來叫小少爺起床。 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板,宇智波帶土便推開房門逕自走了進去。 奧斯維德很喜歡賴床。 在過來之前,宇智波帶土被前輩們叮囑了要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惕,千萬不要被小少爺的撒嬌迷惑。要堅定意志,履行作為女僕的職責叫小少爺起床才行。 “小少爺的起床氣...非常可愛。”女僕A評價。 “還睡眼朦朧的小少爺超級黏人。” 其他女僕也紛紛向新人提供個人經歷。 “軟乎乎的,很嬌氣也很纏人。” 嬌氣的小少爺麼。宇智波帶土居然有點好奇。 在他看來奧斯維德雖然單純了些,卻怎麼也不到與「嬌氣」這個詞扯上的地步。 曾在殺手訓練營絕地求生、流血流淚的宇智波帶土一向不怎麼喜歡那些嬌氣天真的事物,淺薄得令黑暗中的殺手發笑。 奧斯維德是這麼多年來唯一的例外。 這位小少爺是複雜的矛盾體。 若說他天真,但他卻在這麼多年的暗殺中屹立不倒,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甚至陽光向上得很,性格大大咧咧的,時刻充滿活力,看不出一點哀愁。 這怎麼也不像一個長年處於暗殺環境中的小孩該長成的模樣。他應當機敏、警惕、多疑,像隻隨時都會被一點小動靜驚動奔走的兔子才對。 奧斯維德是牢籠中的金絲雀,嘰嘰喳喳地蹦跳著,那麼煩人也那麼活力。 宇智波帶土想要殺死這隻金絲雀,又看著毛茸茸的肥啾在自己掌心打滾,遲疑著沒有收攏掌心,眷戀著手中微小卻暖烘烘的熱意。 殺手被與自己截然相反的少年吸引,忍不住將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少年的單純令殺手心動,壞心眼地想要看到小少爺染上屬於自己的色彩,這是殺手的惡趣味,也是自身都沒有意識到的迷戀。 如果要說正太控的話,這位殺手也是淪陷的一員啊。 是隱性正太控。 ...... 宇智波帶土推開房門,正好與少年對上視線。 看不出哪裡有睡意了,這不是清醒得很麼? “看來不必我來叫你起床了?”宇智波帶土走到床邊,鼻尖嗅到一絲古怪的氣味,探究地湊近奧斯維德。 “...發生什麼了?” 卷翹的紅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少年抓了抓頭髮,“帶土可別笑話我啊。” 隨著掀開棉被的動作,宇智波帶土頓時看清了隱藏在被子下的絕景。 石楠花的氣味逸散到空氣中,宇智波帶土確認了方才嗅到的就是這個氣味。 奧斯維德穿著的綁帶睡袍看似遮的嚴嚴實實,實際上要解開是很輕易的事。 不由讓人浮想聯翩。 如果真的伸出手來,那輕飄飄的繫帶想必一扯就鬆開,少年正處於生長期的身形柔韌而纖細,白皙的肌膚每一寸都透著被精心照料的矜貴。 宇智波帶土將他視作金絲雀,那麼少年的眼眸正如金絲雀的尾羽般甜美。 銀白色的真絲睡袍下,濃厚的白濁濺射到大腿上,一向爽朗的少年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稀有的羞赧神態使得這副場景染上幾分曖昧。 分明都是男性,沒什麼曖昧可言吧...宇智波帶土凝視著小少爺,喉嚨發緊。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種事最好不要讓旗木卡卡西知道。 宇智波帶土看著少年染上白濁的腿間心想。 直接處理掉會被發現,購買替代品也不行,奧斯維德的生活用品都是私人訂製的。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選擇了。 宇智波帶土抱著被單逕自走到臥室配備的洗手間,奧斯維德問他要幹什麼?男人頭也不回地表示當然是替他清洗了。 殺手準備替小少爺收拾爛攤子。 “直接送到洗衣間就可以了吧?”會有專門的女僕幫忙洗滌衣物的。 “哦?”宇智波帶土頓住腳步,扭頭看向不解的少年,“看來你還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啊。” 不然也不至於說出會讓其他人知道的處理方式。依照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那豐富的羞恥心與自尊心來看,羞於啟齒才是常態。 “?” 奧斯維德歪了歪腦袋,“什麼狀況?” 這份單純既禁忌又誘人。 “......”宇智波帶土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低沉的嗓音饒富興味,“等我處理完,就來告訴你。” “對了,褲子和內褲等會也脫下來給我。” 1. 髒掉的床單在接下來也被宇智波帶土一併拿進去洗手間了。 奧斯維德的房間是整整一層樓,樓下有專門的大浴室,臥室卻也沒落下。 他自覺地邁著赤裸的腿走到浴室把身上的黏膩洗淨,黏糊糊的不舒服啊。 隨意沖完澡後,少年帶著滿身的水氣,換上了浴室配備的浴袍,盤腿坐在床墊上,等待宇智波帶土處理好,心裡頭好奇極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帶土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頻頻看向洗手間關上的門,奧斯維德心中的好奇就像是吹氣的氣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膨脹。 ...... 被單與床單都是大型的物件,洗滌的時候,水很難不濺到自己。宇智波帶土身上的女僕裝已經濕透了,衣料貼在身上,幸好黑色的底裙看不出什麼來。 不然就是上演溼身誘惑了。 像是愛情動作片中的場景。女僕誘惑單純的小主人,讓未經人事的小少爺對自己做這樣那樣的事—— 宇智波帶土發散思維,甩掉手上的水珠,看著洗乾淨的一團被子心中估算該怎麼避開耳目好拿去晾曬。 2. 等到宇智波帶土從洗手間走出來,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景象: 浴袍的下襬被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姿扯開,毛茸茸的布料堪堪遮住腿根。雙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肌膚暈開一層淺淺的粉色,更隱密之處若隱若現,比全然不遮還糟糕。 看到自己時,少年驚喜地抬眸,金色的眼眸襯得臉上的紅暈猶如美酒般迷醉。 他起身迎接宇智波帶土,赤足正要觸碰到冰冷的地面時被殺手喝止。 “地上冰。”殺手不太贊同地皺眉,與面上的不高興兔子面具,表情達成同步。 奧斯維德從男人的語調中聽出來了,頓時乖巧地坐在床沿,看著宇智波帶土的眼神好期盼。 小少爺被吊著胃口也不惱,拉著尾音呼喚:“帶土——”快告訴我! 殺手的目光移向少年的下半身,嗓音帶上了一絲暗啞:“怎麼沒穿內褲?” “我的衣帽間在樓下。”奧斯維德眨眨眼,很是無辜地道。 ‘有錢人家的少爺’ 宇智波帶土嘖了一聲,“我等下去幫你拿吧。” “好哦,謝謝帶土。”奧斯維德腦中還在思考宇智波帶土方才提出的疑惑,隨口應了一聲,甜甜地,全憑本能。 宇智波帶土走近,豪邁地在奧斯維德身前蹲下來。 在小少爺全然信任中透著一絲困惑的眼神下,宇智波帶土收攏手指握住了少年的性器。 “發育的還挺好。”殺手評價。 年上的女僕先生仗著自己戴著面具,露出充滿野性的壞笑,猶如一個即將帶壞小朋友的糟糕大人。 “來吧,小少爺,性教育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