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究竟誰才是大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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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奧維,我說,你喜歡卡卡西老師嗎?” “嗯?很喜歡哦,好歹也是幼馴染嘛。”我翻過一頁書籍,漫不經心地道。 鳴人又問,“帶土哥呢?也喜歡嗎?” “喜歡啊,帶土那麼可愛。” “那、那老爸呢?” 聽到這裡我總算抬起腦袋,“喜歡,我很喜歡大家。” “就像...我也很喜歡鳴人醬。”我微微一笑,“是超級喜歡的程度哦。” 鳴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慌亂的喊了一句:“我也超級喜歡奧維哥!” 就飛也似的離開了。 “我去做任務了!” 留下我在原地滿頭問號。 “吶?水門,青春期的孩子都這麼難懂嗎?”我鬱悶的仰起頭來,看著出現在我身後的水門。 “也許?”水門雙手倚在沙發上,輕笑道,“畢竟我從來沒弄懂過你呢。” “我很好懂的啊。”我不解的說,我基本上沒怎麼掩飾過心思,有的人甚至會吐槽我缺心眼,怎麼就難懂了? 水門但笑不語,只說:“奧斯維德,該去做任務了。” 啊,又到上班時間了是嗎?我頓時帶上了痛苦面具。 自從接手了團藏的根部後工作就加重了啊。 “唔...感覺沒什麼動力呢......”我眯著眼偷覷水門的神色,“除非水門親親我。” 水門輕輕歎息,在我的臉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不含任何狎旎。 “去吧,別遲到了。” 1. 我剛批完文件,正趴在辦公桌上充電,便見佐井捧著一疊文件過來。 “奧斯維德大人,這些是今年預計要加入根部的新人。” 根部是暗部的培訓部門,因此大多暗部都是由根部培訓完畢再送到暗部就職的。 團藏轄下的根部除外...他根本就是將根部當成自家私兵在使喚了。 而自從我上任根部的首領一職後,根部便回到了原本的職責,總算讓根部的風評好了不少,不再讓知情人聞根部而色變。 我手上的根部不再是「木葉之暗」,而是暗殺戰術特別部隊的前置培訓營。 我隨手翻了幾頁,便原封不動的將資料交還給佐井。 “?” “年紀太小了。”我理所當然地說,“現在是和平年代啦,小孩子就不用這麼早加入暗部了吧?” “十八歲以下的都踢掉,叫他們年齡達標後再來應徵。” “連酒都不能喝的小朋友我們這裡不收的。” 佐井沉默了一會,淡淡應下了。 我:“啊,佐井你們是例外哦,畢竟是團藏...嘛...我總要好好對你們負責。” 至少要讓這些被洗腦成冷冰冰的任務機器的孩子能夠重新回到陽光下。 但是一下子攆出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正在努力進行輔導。 成果相當喜人,活潑的信倒還好,佐井已經學會了正常的笑容! 就像現在佐井曇花一現的小小微笑。 2. 我從自來也師公的大作、《親熱初戀》中嗅到了不妙的氣息。 這是我見卡卡西總是愛不釋手的捧著,於是從他那裡順來的。 可是當自己閱讀的時候,我才發現不妙。 “系統君,你說,這個角色是不是有點眼熟?” 我指著一段描述「火鶴小姐」的字句,苦著臉說道。 【“是的。”】 “果然是我吧?”我將書蓋在臉上,痛苦的閉上了眼。 明明上次跟自來也師公見面的時候他的態度還很正常...究竟是什麼時候...? “...這本書的出版日期可是在十年前啊。” 原來竟在這麼早就有了端倪嗎? 我有些懊惱的捏了捏眉心,“...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於我而言,會使用‘回檔大法’估計就是出現了什麼大麻煩。 【“...也許關鍵就在自來也身上。”】 系統幽幽地道。 說的也是,畢竟目前看來,只有他解鎖了那段不屬於現在的紀錄。 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才對。 穿越時空、改變歷史,便等同世界被修改。 世界之內的人是不可能察覺到這份變動的,因為事實已然被改變...唯有阿卡夏紀錄中還保存著這份修改的痕跡。 【“曼德拉效應(Mandela Effect)。”】 系統總是能說出一些我不太明白的名詞,還不等我詢問,它便接著說下去: 【“根據穿越時空論,是「對於歷史的修改遺留下的漏洞」...也就是一部分人擁有那一份記憶。”】 “可是這很奇怪。”我說,“「我」還在這裡。是未來的我前往了過去,改變了歷史,所以對於現在而言,一切都還沒發生。” “那既是過去,又是未來。” “為了避免這一切的因果素亂,我應該會屏蔽所有人的記憶才對......” 為什麼自來也會有記憶? 太奇怪了,我的思緒就像是被貓弄亂的毛線團,感覺cpu都快要燒壞了。 “——奧斯維德你怎麼也和卡卡西一樣愛看這個啊。” 我臉上的書被帶土抽走。 眼前乍然一亮,我有些難受的眨了下眼睛,被帶土的手掌蓋住雙眼。 帶土的手是典型忍者的手,有些粗糙的繭子,掌心寬大乾燥,卻十分溫暖。 難得他脫下手套,我拉開他的手,輕輕覆上一個吻。 “帶土。” “嗯?” “你是不是不太開心?”我感覺帶土的情緒怪怪的。 帶土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我。 我將他拉入懷裡,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說吧?” 皮膚上驀然傳來溫熱的觸感。 帶土拉過我的手,洩憤似的咬了一口。 幾乎要見血地留下一個鮮明的牙印。 “帶土?”我詢問似的喊道,這是在幹什麼?突然就咬人。 “就算是...也是不會將你讓給他的。” 帶土喃喃地道,便低頭在我的手臂上烙下密佈的牙印。 之後的力道沒那麼大力了,但我的雙手都被他咬了個遍,帶土仍不滿足,轉身扯下我的衣領,從耳垂、脖頸直到鎖骨,身上滿是帶土的牙印。 “你是狗嗎?”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卻是縱容了他的舉動。 “...想要用咬痕來作為標記嗎?” 我苦惱的看著自己滿身的牙印,“你這樣是要讓我怎麼出門見人啊。” 會社死的吧? 就算我是花花公子這樣的名聲,也不想再添上一條「貌似玩的很花」啊。 帶土似乎終於滿足了,像是做錯事的狗子一樣將腦袋埋入我的胸膛,毛絨絨的髮頂拱了拱我的下巴,含糊地說:“...那不然我讓你咬回來?” 我惡狠狠的揉搓了頓帶土的炸毛,“這可是你說的啊。” “嗯,我說的。”他抬起腦袋,微微紅了臉,“帶土大人說話算話!” “你想咬哪裡?手臂?脖子?還是...胸部?”帶土捲起袖子,伸出手臂豪邁地說道。 “如果可以當然是月匈...啊,原來都可以的嗎?明明平時都很害羞的。” “這裡...也可以嗎?”我盯著他豐厚的胸肌,不客氣的揉捏了下他的屁股,嘿嘿,我的摯友身體這麼讚,當然是哪裡都很喜歡了。 “唔,色情狂嗎你?” “不是色情狂,是帶土的男·朋·友。”我神采飛揚地說,這就是所謂的男朋友的特權,名義上的勝利! “誰讓你當初腦子一抽,竟然想要這樣‘補償’我?” 我“啊嗚”一口叼住他的脖頸,微尖的虎牙磨了磨,隱約能夠感受到皮下血管有力的跳動。 “後悔也來不及了。” 帶土的手摟緊了我的脖子,蹙眉忍耐著牙印逐漸充血,變得腫脹難耐起來。 “我說話算話,不反悔。”帶土昂首道,眉眼間盡是疏朗的笑意。 “你就這樣被我綁定一輩子吧,花心鬼。” 啊這...我的表情頓時古怪起來,不會吧?難道說...卡卡西和我的地下情暴露了? 還是說是和水門?鹿久? ...到底是誰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