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搜书 - 高辣小说 - 衣冠禽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6

    连城脸色一僵。

温旭尧笑颜愈盛,拂衣起身:“快些去吧,齐州那儿的事,沿途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刚回到自己那边的院子,姜钰就迎面过来了,将今夜温宁过来的事告诉了温旭尧。

他摸了摸唇角,有些无奈:“无事,明日我进宫去探探她。”

正说着,楚楚也来了。

“她今晚见着我了。”

这可真是喜忧参半,还来的有点儿猛。

PS:非洲人脸太黑,今天只有一更

皇叔【040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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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找去容嘉的院子时,她还在庭下摆弄着女红,只有春兰伺候在身边。

“我已经和公主提了,她也应了,就是会比较匆忙。”对上她有些迷惑的眼神,连城不忍地摸了摸她的发心,“齐州治水,公主有意让我做监管的钦差,此去不知要多少时日,所以打算在走之前就迎你过门。”

容嘉这才露出惊讶来,但更多的还是害羞,她低了头,嗓音娇且细:“没必要这样急啊,我可以等你回来的。”

春兰没有跟着他们一块儿去围猎,是以这会儿震惊得一双杏眸都瞪成了牛眼睛。

连城注意到,便吩咐道:“退下吧,这里暂时不用伺候了。”

若是之前,春兰必定二话不说就退下,可现在,这都什么情况?!她能退么?

可容嘉也红着脸抬头道:“春兰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

春兰无奈,只得欠身离开。

等到这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人,连城才将她从位上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坐着:“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几天让你有孕了怎么办?我不在,谁能来帮你?所以这亲,必定是要在我离开之前成的,这样便是名正言顺,谁也不能说你什么。”

不能将真正的原因告诉她,连城只能用别的理由来劝她,哪怕他知道她根本不会有孕。

果然,他这样一说,容嘉就安静了下来。

“这两日公主就会召你进宫,承献侯府是不要想了,公主打算让你从宫中出嫁,也算是给了你我天大的皇恩。”

容嘉窝在他怀里点头,算是默认了。

软玉在怀,不论是她对他的影响,还是她体内子蛊对母蛊的吸引,都让连城这会儿渐渐有些躁动。

尤其是再加上温旭尧临走前的那一句。

大抵是察觉了他的变化,容嘉在他怀里微微挣扎起来,想要离开。

连城的双手不由收紧,他埋头在她颈边,一下下啄吻着她细嫩的肌肤:“等你入了宫,我就只有等到大婚才能见你了,今夜让我留下好不好?”

“表……表舅,只有几天了……”她软糯道,双手局促不安地想要推开他。

连城继续往下,轻轻咬在了她的锁骨上。等她惊呼出声,便又去咬她的衣带。

“不、不要在外面……”

连城动作不停,含糊道:“没有别人。”

话虽如此,容嘉还是紧张得不行,这里毕竟是连府,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小厮或者婢女突然来寻他?若是叫人看见她与他在屋外就做起了这档子事,即便他日嫁进府里,家仆们又会怎么看她?

想到这里,容嘉挣扎的愈发激烈了。

但连城已是箭在弦上,衣带松到一半,他便索性提了她的身子站起,按着她的背就将人摁在面前的石桌上,一手撩开衣摆褪了亵裤,扶着roubang就从身后撞进去。

容嘉被他顶得身子朝前一扑,本就松落的上襦小衣这会儿更是松垮,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

花径不够湿润,他生得又是那样大,进来的瞬间便又叫她尝到了痛楚。

他却不管不顾地抓着她的臀瓣就抽插起来,容嘉本是恼的,可奇怪的是,不过进出几次,她就湿的不像话,原先的痛苦迅速消失,只剩下酸麻快慰。

身子一软,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抓着石桌的边缘,软软地伏在上面,任他用那根粗壮的roubang在她体内挞伐不断。

察觉到她的松软,连城松了她背上的手,两手都用来提起她的小屁股,让自己入得更深。

PS:其他人的rou你们看么,要是不看,我以后就几笔略写了

皇叔【041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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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入了数百下,连城便觉得她的衣服有些碍事,捞起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转个面,仰放在了石桌上。

拉开她双腿,低头看着自己埋进她体内后,他方拿开她小衣,覆上胸前那娇娇颤颤的两朵小花。

另一边,温宁在回到皇宫后便下意识地想找李公公打听那个叫楚楚的女人,可抬眼没见到人才想起来她让李公公去安排那位史官的事了。

等到次日清早,才又见到李公公轻手轻脚地出现。

“公主放心,一切都安置妥当了。”

温宁点头,跟着问道:“公公听说过一个叫楚楚的女人么?”

李公公神色一顿,转瞬方添了笑:“这名字倒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字,不知公主还有别的指征么?”

“父皇送给皇叔的那一位,够具体了么?”

李公公仍是含糊推拒:“昨日史官若没有与公主说这些,那想来不是重要的事。”

“重要与否,本宫自会判断。李公公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也牵扯其中?”温宁冷了嗓音质问。

李公公脸色陡然惊白:“老奴不敢。公主想知道,老奴说就是。先帝尚在位时,朝中曾有一位荆姓将军。在一次对战北齐时,这位荆将军阵前抗旨,以致贻误战机,被陛下处死。府上男丁皆斩,妇孺则没入贱籍,彼时荆将军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儿。几年后,先帝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了,就带进宫训了三年送去王爷身边。她也是唯一能在王爷身边留到现在的。”

“多久了?”

李公公琢磨片刻:“算起来,该有六年了。以往会有从蜀地来的书信送到上书房,但和这位姑娘有没有关系,老奴就不得而知了。先帝一贯是不让人碰他的书信的。”

想起昨夜见到的那副相貌,温宁的心口刺了刺,有种针扎一般的疼。

可是理智告诉她,这会是颗很好用的棋子。

“你拿着本宫的印信,去刑部将荆家的卷宗调出来,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