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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女儿身,恐已珠胎暗结500收福利 早晨酱酱酿酿

    宴云记得那场“审讯”之后,他和陛下之间火速升温,陛下日日夜宿自己这儿不说,更是互相谈了很多对目前局势的见解,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知音,美中不足的就是…谈到兴头上会被掰开腿挨cao,宴云有时想,假如自己是女儿身,所承雨露之多,恐怕早已珠胎暗结。

    前线传来密信,在尧晋国和荆国的国界线上发现了古汐国的遗址,尽管两国处于局部交战的状况中,但在两国使者的努力下,两国国君决定在一个黄道吉日打开遗址洞xue的大门,在不破坏遗址外观的前提下,允许各国的守藏室史和礼部官员在限定日期内拿取所需文物。由于三皇子在家中被歹徒杀害,可以被委以重任的只有皇太子和皇八女慕容雅,太子向来不喜舞文弄墨,对本国传统礼仪都知之甚少更何况是文明起源古汐国文明,于是这项任务便落到了慕容雅的身上。

    慕容雅早年在养母余常在的教导下习得过汐国文字,而多年来汐国文化凋落,汐语早已不适用于官方,语言用的少了也就渐渐抛诸脑后了,为了完成这项任务,慕容雅不得不重拾语言书,阅读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真令人乏味。

    一日,慕容雅批完公文便去软禁宴云的别苑用午膳,她用筷子扒拉着碗中的米饭,头脑中想着枯燥难记的汐国文字,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望向对面正在细嚼慢咽地宴云道,“嗯?你是不是会读汐国文字?”

    突然被问“宴云”有点莫名奇妙,抬头懵懂地答道:“我会啊……”

    “那便交由你一个任务,在午后休憩前为我朗读这册书上的文章。”话音刚落,慕容雅便把不知从哪掏出的书籍推到宴云面前。“宴云”拿过书籍随意翻了几页,是很基础的汐语课程,是汐国尚存时期向各国传播的唯一一版教材。

    慕容雅给宴云安排的寝殿带有内缘,楠木的镂空门框,透出庭院深深,地板是榻榻米铺就,阳光从窗棂洒下,烘烤的地面暖烘烘的。慕容雅午憩的习惯浅睡一刻钟,便更中意随意地躺在边缘的苇草和软木编成的地板上酣睡。慕容雅头枕靠着宴云,从边几中扯出一条薄被,便闭目养神等着宴云朗读睡前文章。

    “宴云”伸手将慕容雅身上胡乱盖的被子整平,掖好被角,按着慕容雅标记的页数开始诵读汐语的文章,“锕般磴$%︿&*……”语言是很神奇的事物,当再次听见熟悉音调,“宴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母亲轻柔地抱着自己,用她那似水如歌的声音教自己牙牙学语的情景。思绪被身边渐重的呼吸声打断,“宴云”往身旁一瞥,慕容雅紧闭双眼,似乎已经沉沉入梦了。

    “陛下……还在听吗……”“宴云”附身贴着慕容雅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轻声道,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便无奈地轻笑,“和个孩子似的,一看书就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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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以往在睡梦中惊醒,许是因为梦到美好的记忆,宴云竟睡到了自然醒。这场梦很长,但也很美好,是他对雅雅暗生情愫,自己却茫然不知的时候。如今回看,他不由得想扇自己几个巴掌,明明只要自己再坚定一点,就哪有后来的漫长分别。

    “唔……再睡一会吧……”宴云翻身的幅度不大,但还是唤醒了身旁的慕容雅,慕容雅半睡半醒带着气泡音喃喃道。

    “好……”宴云左手搂在慕容雅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软软的rou,咬着对方的耳朵道,“雅雅,什么时候和我一起晨练吧。”

    被戳了痒痒rou,慕容雅身体一阵发抖,顿时没了睡意,头从背对着宴云转了过去,嗔怒道:“别乱戳,很痒……”语罢,又转过身去背着宴云,大腿弯曲着,十分疏懒惬意躺着,一只手不安分地向身后伸出,摸着宴云毫无遮挡的胯下之物。

    本就勃起了几分的根茎,被熟悉的手触摸,一下子便笔挺地立了起来,“嗯~雅雅……” 宴云像一只被摸了下巴的猫,舒服的闷哼,自己也不甘示弱地将左手从慕容雅的腰间挪到薄薄的肚兜之下,揉搓着柔软的胸脯,时不时用之间剐蹭着乳晕,慕容雅被摸地身上微颤,激起了清晨的性欲。

    “唔额……”慕容雅握住硬挺地根茎,快速地上下撸动,宴云把放在胸上的手放下,摸了几把慕容雅光滑挺翘的屁股,手掌覆盖着会阴,用中指和食指抚摸着两股之间的缝隙,时不时搓着花xue前端的小rou珠,激地慕容雅浑身舒爽地颤抖。

    花xue被抚摸地浑身痒痒的,特别是那个saoxue恨不得用东西捅入缓解缓解瘙痒,宴云很懂慕容雅的身体,将自己又直又长的中指在抚摸的同时插入了那收缩着吐着yin水的小洞中,洞xue狭窄,温热且湿润,中指在其中进进出出几个回合,慕容雅的xiaoxue便遭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噗呲噗呲地发出水声。“啊…” 慕容雅嘴上呻吟着,上边的大腿往外更打开了一点,方便宴云抠地更深。

    眼见润滑的差不多,宴云便抽出了手指,环抱着慕容雅的脖颈,温柔的亲吻着发丝。慕容雅身上有淡淡的花香沁鼻,宴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雪白的锁骨。慕容雅被舔的痒痒的,蜷曲的头发蹭着宴云的脸庞。

    “快点……进来”被激起汹涌湍急却得不到疏解,本就耐心有限的慕容雅加大了力气将宴云根茎头部拽到自己的花xue边缘,试图用手将rou根推入欲望的深处,许是姿势不对,仅仅进去半截便滑落了出来,被打断性致,慕容雅有几许恼怒,加重了拉拽的力度,宴云感到下身一阵的疼痛,赶忙脱出手去抢夺自己的根,“雅雅,我来……”

    宴云微微起身,将自己的腹部贴近慕容雅的腰背,单手环抱着腰部拉近两者的距离,扶好根茎,对准位置,长驱直入狭窄且湿润的甬道,“啊~”欲望在即刻得到了满足,慕容雅舒爽的闭上眼睛享受其中。

    “雅雅,过来一点.”宴云抓住慕容雅左脚腕,摆到自己的身后,这样一来慕容雅的花xue更是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rou根顺势往深处探查,宴云用手调整着rou根前进的方向,直到头部触及一处特殊的xue位,像细密的雨点一般轻柔又密集地做着抽插地动作,慕容雅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背绷起,花xue像泻洪一般不停地涌出透明的蜜液,最后瘫倒在宴云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