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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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虽然当上夙隐堡堡主,但在众人眼里还是那个绣花枕头,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 女人嘛,总归要嫁人的,除非她招婿,这下堡内的年轻男子都开始暗戳戳动了心思。就光凭大小姐的美貌,他们也乐意附上万贯家财,但之前对于她这个厉害的爹有所顾虑,担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现在,阮四海瘫痪在床,一个女子没了实质上的靠山,就算有夙隐堡堡主的名头又如何,位子坐不坐得稳还不是靠实力说话,现在风平浪静,也不过是莫千离暂时帮她,不少野心家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夜深人静,当温瓷进入她的房间时,大小姐正拿脚狠踹一个男人。 男人手脚都被绳子捆上倒在地上,嘴里还塞了块布,不管被揍得多惨,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一张原本年轻或许还有几分俊朗的脸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难辨原来的长相。 而阮娇娇注意到温瓷进来,直接一脚将男人给踹晕了过去,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等一下,我先洗一下手换件衣服,这人的血都溅我身上啦。” 大小姐娇笑着说道,随即目露嫌弃地看了眼地上死猪一般不省人事的男人,对温瓷解释道。 “这家伙想用迷烟弄晕我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呵,又是一只想吃天鹅rou的癞蛤蟆。” 温瓷眉梢一挑,她说又? 他藏在山洞不过几日,没想到外面世界已经风云变幻。 后山无人能靠近,他只教了她如何避开那些毒蜂的方法,她今日忽然过来,神神秘秘说有份大礼送他,让他入夜后过来找她。 温瓷这才知道夙隐堡发生这么大的事。 温瓷看了眼地上对他的女人想入非非的男人,若不是她有所防备,只怕这男人就得逞了。 他心头不爽,一脚朝对方胸口踢去。 “哎你!” 阮娇娇听到动静,从屏风后跑出来,根本来不及阻止,便眼睁睁看到躺尸那男子顷刻间便咽了气,变成一具真尸体。 阮娇娇:“……” 这家伙看来这几日闷坏了,更加变态了,幸好她给他准备了大礼,不然可不知道夙隐堡上下这么多人该怎么遭他毒手。 对上温瓷凉凉的眼神,阮娇娇立马把埋怨的话咽了回去,换上如花笑靥,她冲出来的匆忙,刚把裙子脱下来,就穿了件亵衣,衣襟微敞,露出嫩荷色的肚兜,肌肤细腻莹白,如散发着一层水润柔光,温瓷手臂一捞,便将她揽入怀里一阵搓揉。 少女嘤咛了一声,腰肢就软了下去,柔弱无骨般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抚摸,腿间也有了湿意。 俩人话还没说上两句,温瓷就将她抱到床上,放下床幔,开始鱼水之欢。 阮娇娇想到外面还躺着一具尸体,觉得这着实有些重口味,但温瓷硬胀的roubang在她xue里横冲直撞,将她插得快慰连连,也就将那碍眼的死人暂时抛之脑后了。 哎……跟变态久了不知不觉也变态了呢。 春宵帐暖,俩人一番颠鸾倒凤之后,阮娇娇趴在温瓷身上,手指勾着他的发丝,朝他弯唇一笑。 这画面落在温瓷眼里,只觉少女容颜妩媚动人,真真冰肌玉骨,雪白的肌肤毫无瑕疵,手感丝滑细腻,还散发着迷人的幽香,她一双水盈盈的眸望着他,如清澈的湖水般倒映出他的脸,美眸里仿佛盛满深情,那欢喜满得要溢出来。 虽然刚刚才享用过她的滋味,温瓷却立刻yuhuo上涌,手臂一揽将她翻身压在自己身下,握住她的脚踝将腿拉开,炙烫的roubang再次送入那水xue里,里面汁水丰沛,他疯狂抽送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而少女则呻吟出声,娇糯的嗓音听得人耳根酥软,勾得人恨不得cao死她。 阮娇娇真被温瓷干得xue酸腰软腿麻,这家伙就跟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饿狼一样,逮着她这块rou就拼命撕咬,她还真担心明日下不来床,于是在温瓷第二次泄身之后,她披上衣服坐了起来,撒娇道。 “人家等不及要给你看那份大礼,你穿上衣服跟我来。” 阮娇娇将温瓷带到了阮四海的院子,不过几日而已,这位曾经威风八面,风流倜傥的前任堡主庭院莫名显出萧败之感,一地落叶无人清扫,杂草长了出来,空气中还隐约弥漫着一股臭味。 当阮娇娇推开门后,那臭味瞬间扑面袭来,她连忙拿帕子捂住口鼻,站在门口对温瓷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人就在里面,人家特意留给你才没弄死的,你可别怪我对他下手。” “他想对你下手?” 温瓷眸色一冷,这才听她说起这事,刚才俩人见面就天雷勾地火所以没顾上正经交流。 阮娇娇点点头,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瘪了下小嘴,揪着温瓷的衣角告状道。 “这老东西为了自己的命竟然打起貌美如花的本小姐的主意,想要拿一种恶心的虫子吸干我的血换给他!” 闻言,温瓷冷笑一声。 “虽然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好在你没弄死他,不然便宜了他我只能拿你试刀了,毕竟父债女偿。” 阮娇娇打了个寒颤,应声虫般附和道。 “虎毒还不食子呢,就算不为了你,阮四海这禽兽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痛快死了。” 温瓷赞许般地看了她一眼,便准备进房里,却被阮娇娇塞了条帕子。 “他腿瘫了,全都拉在床上,人家怕臭着瓷瓷,你赶紧拿帕子捂一下。” 温瓷却眼神有些微妙地看向她。 “拜大小姐所赐,这味道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阮娇娇想起原身幼时某日踩到狗屎,一时愤怒,便习惯性拿温瓷当出气筒,还想出个整人的阴损招数,命人在温瓷院子里种菜,天天浇粪水施肥,当时正值夏日,那气味真是令人作呕,就连温瓷身上都熏染上了恶臭,让他一出门,所有人都躲他远远的,还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瞪他,让他滚远点。 想起原身干的混账事,阮娇娇又不得不背锅,心里卖麻批面上笑嘻嘻道。 “人家以前年幼无知知道错了嘛,你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死人家了,就原谅我吧……” 温瓷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重重掐了一把她rou嘟嘟的屁股,便抬脚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