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爱情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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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顺序,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大半,指向了九点半,大家吃过晚饭后,留下邵明明几人,便都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小齐有些紧张起来,他想回房间先洗澡睡觉,但又怕今晚面对周峻纬时的心泛涟漪,一时间难以抉择起来。 但是,既然分组都这样了,好像哪怕今晚不一起睡,也没有了逃避的必要了。 然而,在他思虑的这一瞬间里,他的理智提前一步替他做好了决定,他看着他们不太熟练的洗碗,便挽起袖子,走上前,“我来,我来帮你们。” 邵明明受宠若惊,拿着抹布擦碗,“我说这个家没有小齐哥根本活不下去,有人反驳吗?我好想我们‘齐妈’。” 小齐笑了起来,把手里的碗擦干净,手法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在家做饭的人,“谬赞谬赞啊,我何德何能。” 石凯也还没回房间,坐那儿边写歌词边听他们聊八卦,听到这儿歌词是写不下去了,下意识道,“谁和我们齐老师谈恋爱,那绝对是上辈子积德了。”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继续道,“小齐哥谈恋爱应该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能给人生建议,也能一起玩。” 大家一时间都没接上话,毕竟五年前刚和小齐谈完恋爱的人还在这儿坐着呢,人家还没有所表示,他们凑什么热闹,怪只怪石凯这话实在说得太寸…… 你怎么非挑人家分了手以后说啊?! 见大家都不说话,石凯也明白了,在心里先把自己骂了一万遍,伸手打了一下自己嘴,抱歉道,“我不是……” 小齐听他抱歉,有些无奈起来了,他怕只怕大家的关系变成这样,如果是以前这种无关紧要的玩笑话,何必谈得上抱歉,就只是一句玩笑话,改变得了什么呢,又有何在意的呢。 如果他们还是朋友,没有五年前越过的那条线,就不会在五年后的今天这么难受,进不得,也退不了,恋人谈不好,朋友做不了,微妙到令人难过。 于是他难免叹口气,笑着热了下场子,玩笑道,“这有什么可抱歉的呀,凯凯,你这样可让我很难做啊。” 可他又很小声无奈地说,“和他谈恋爱,我才是上辈子那个积德的人吧。” 这话轻声,只有在他身边的火树和邵明明听得一清二楚,但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想好要怎么开口,索性闭嘴了。 石凯立马反应过来,接了他的话茬,两人嘻嘻哈哈的又说了几句,总算是把这个事儿给揭过去了,至于节目组怎么剪,就要看他们的技术了。 周峻纬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石凯的歌词看了下,但是没人知道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满心满眼都是小齐的话,他在大家息声后,抬眼一直看着小齐。 他想说,和他谈恋爱真的很好,和小齐谈恋爱很好,但是这话不能说,也不该说,至少现在是不该说,而这个话题毕竟已经过去了,他何必又提起来,让老齐难做呢?可是到底意难平。 小齐此刻抬眼看见他,发觉他还没走,便愣了一下,又瞧见他眼底的青黑眼圈,有些心疼起来,还是习惯性的关照他,“峻纬,你先回去洗澡吧,” “你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吗,时差倒不过来多难受,明早还又要坐飞机。” 周峻纬略一点头,转身便上楼了,临走时说,“你早点回来。” 两人依然像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令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哇”的感叹了一声,火树老师长吁短叹,也不知该劝还是不该劝,他向来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大家一起玩玩闹闹就开心。 可是他这会儿看见小齐这样子,嘴上说着拒绝,手里心里却都是关照这个人的话,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的,看得人也难受,难免有些心疼起来。 “小齐啊,你真的不打算和好了吗?” 小齐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眼里的笑也变得黯淡无光起来,他轻叹一口气,没了其余心思,手里的活儿便被邵明明接过去了,“我不知道……” “遵循自己的想法啊,小齐哥,”邵明明说,“你怎么想就怎么做,火树老师不是劝你一定得和好哈,咱们先把这个搞清楚,只是看你这样子难受,你不想和好也成,咱们耗死他!” “多损呐,邵明明,周峻纬要是隔着楼梯听见了,第一个下来收拾你。” “小齐在手,天下我有,”邵明明笑着说,“他可不得顾及着点儿啊。” “然后他就把唐九洲也挟持了。” 火树看不下去了,“你看人周峻纬和小齐哪像是你们这样子,父母爱情能是胡说的吗?我说,你们都是被制裁的那个,哎,熬不动了,我可睡了。” 小齐听这群人闲扯,倒是也稍微轻松了点,洗完碗便直接回房间了,周峻纬还没洗完澡,他便坐在桌子前开始记录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 说起来,这还是五年前上节目时候养成的习惯,哪年哪月哪日发生了些什么,记下来其实是对很多时光最好的诠释,再翻起来看,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而和周峻纬在一起的那些天,后来他自己一一对比,发觉他记得口水话多了很多,也记了很多高兴的事情,再后来却是不高兴的事情更多些了。 他兀自沉思,等写完了才发觉洗漱间的水恰好也停了,传来了周峻纬仿佛透着水雾的声音,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依然像五年前一样,天天喊,“老齐,帮我拿一下衣服。” 老毛病了,洗澡不拿睡衣进门,以前是两人太熟根本用不着,现在是形成习惯完全忘了有这回事,洗完了才发现,该说不说,真的要小齐无语死。 难不成今天和他住在一起的是别人,他也会好不见外地说拿一下衣服???行吧,五年能改变的事情太多,他又没什么身份,能苛求什么呢。 小齐收起日记本,敲了敲门,将睡衣给他递进去,他的眼睛只往下看,仿佛地上开了一朵花一样,但是一开门,属于这个人无比熟悉的气息还是流窜出来,扑面拂了他满身满脸,令他平静无波的心再度泛起涟漪,一圈圈波纹荡漾开。 周峻纬擦干头发,并没有说什么,也不想说谢谢,便告诉他,“水热了,水温帮你调好了,有什么事你叫我。” 小齐恍然点了一下头,也没说谢谢,等站在浴室里开了水,才发觉周峻纬的温柔体贴一直都在,甚至一直偏爱他。 他们好久没来这里,节目组也没说到底多久前有人来录过节目,他怕水温太凉,怕他觉得麻烦,所以先洗,自己替他调了下水温。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孔雀开屏,非要小齐浑身沾满他的味道,还是五年前那个占有欲极强的“男朋友”。 可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能够被称为“男朋友”的荣幸了。 他也发现了,他和周峻纬每次对弈,仿佛都是他在输,输人又输阵,也总是他面对这个人,整颗心就像被泡起来,酸酸胀胀的,做不出平常的理智判断来。 如果要文韬知道,大概又会毫不掩饰的骂他是恋爱脑了,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或许一辈子迈了这一步便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一直都是一条单行道。 而此刻,原本应该停止录制后该睡觉的某些人,正缩在蒲熠星的房间里聊天,石凯想起来自己的多嘴,也忍不住了,“你们说他们还能和好吗?” “这看着也太累了,你来我往的,就和修罗场似的,我一句话也不敢说。” 邵明明揭穿他,“你那叫一句话不敢说,你说的小齐哥都接不上话了,不过哎确实难,这确实是个雷区。” “好好好,我闭嘴,拉紧拉链。” 蒲熠星老大爷似的,“爱情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透,他们俩的事咱尽可能的撮合就够了,其余看缘分吧。” “这是纬钧父母爱情的爱情保安。” “这可不得撮合啊,”火树说,“没有他俩这趟出去咱都得喝西北风,不过怎么撮合还得想想,这可比做题难啊!” “我觉得火老师说得对,虽然没那么夸张,但这个家没有小齐哥真的不行,咱这几个人……唉,真没法说啊。” 文韬忍不住笑了,“所以怎么撮合?” “现在不就要看小齐心里怎么想吗?”蒲熠星道,“搞清楚他怎么想,咱们让峻纬对症下药,哎,这问题不就简单多了吗?明明,你去探探消息。” “没问题,交给我了,阿蒲不愧是阿蒲,不愧是我们纬钧的爱情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