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京城第一妓
天色已晚,两人见飞凰没回来,便收拾东西出门。 望月穿的,是那天跟飞凰进宫的衣服。 她又偷拿飞凰东西,浓妆艳抹,穿金戴银,俨然是个飞扬跋扈富家小姐。 巧玉则一身素色长裙,青衣飘飘,略施粉黛,似有几分读书修道的不俗气质。 两人在街上走着,引得周围人侧目观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娇媚千金,跟着个仙姑去烧香。 ——只是这大半夜的,去哪家庙,烧什么香呢? 片刻后,两人来到一处大宅门前。 门口家丁,见了望月,面露疑色,再一看巧玉,便眉开眼笑道: “诶呀!女先生登门拜访,是来给少奶奶讲经吗?” 巧玉热络应道:“今天是个日子,子时祈福,功德最好。我新带了本经,给少奶奶讲。” 说着,巧玉上前,摸出几块碎银,塞给家丁道:“腿脚不便,还望尊管带个路!” 家丁笑着点头,转脸一看,见望月推门就要往里走,忙叫道: “诶!诶!这经还成精了诶!自己乱跑呀!” 望月不解其意,巧玉赶忙上前,拉着她就走…… 家丁带两人绕道后面,开了扇小门。 巧玉点头笑道:“读经要清净,若有什么人来,劳驾尊管吱一声!” 家丁亦笑道:“您只管放声讲!少奶奶只管放声念!有事儿我这边照应着!” 巧玉谢罢家丁,门后又来了个小丫鬟,领着两人往里走。 望月左右观瞧,不禁问道:“这是谁人的宅子?竟敢比咱主子的还气派?” 巧玉低声道:“那可不!这要比郡主府上,高一个档次呢!” 望月思量,比郡主再高,就是王爷了。 而京城之中,只有一个三王爷,那么巧玉来讲经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了! 想到这儿,望月掉头就走。巧玉见状,忙赶过去拉住到: “诶!你干嘛!怎么?事到临头,你还害怕啦!” “害怕个屁!”望月甩开巧玉的手,“不知说了吗!我不要婊子……” 巧玉一听,大惊失色,抬手捂住望月的嘴。 她又回头,给带路丫鬟使了个眼色,再把望月拉倒僻静处说话…… 不肖说,巧玉带望月,找的就是三王爷小妾,夏蕊儿。 望月早知道,这蕊儿本是青楼众人,加之她还得罪过望月,望月老不乐意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要脏婊子!” 巧玉回头看了眼丫鬟,着急道:“啧!你以为今晚,我是带你来消遣的吗!你是来学习的!” 望月鼓腮噘嘴:“学也不跟婊子学!” 巧玉劝道:“好meimei,要学风月,讲究个一妓、二僧、三太监!这三者,都是靠风月吃饭的,本事不是平常人能比的!又何况,蕊儿当年,号称京城第一妓,不然怎能住到王府里来……” 望月依旧撒泼耍赖:“我不管!就算跟婊子学,也不跟她学!我讨厌她!” 巧玉见道理讲不通,便换法儿哄劝道: “meimei那天,不也看过蕊儿身子吗?她奶子又肥,屁股又圆,不比jiejie我这一把骨头好?” 望月听到这个,细细回想,不禁双眸泛光。 巧玉见她着了道,继续道:“更有一样!那婊子的屁眼,名唤‘销魂洞’,紧中带韧、韧中带软、软中带嫩、嫩中带滑,还能用屁眼泄身!实乃天下之罕见,正配meimei你那大宝贝呀!” 望月听了,怦然心动,心中嫌弃,全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是嘴上逞强道: “莫拿我跟那婊子相提并论……哼!但凡跟你说的,有半点不一样,饶不了你!” 巧玉带望月,来到蕊儿闺房。 但见,帘幔垂粉,红毡铺地,麝兰香霭,气暖如春。 锦屏绣榻之上,夏蕊儿发乱钗横,花慵柳懒,托腮半卧。 薄纱裙下,玉腿横陈,开襟衫间,丰乳绵软,红豆两颗,时隐时现。 真好个,绮阁中好色的娇娘,深闺里撒露的菩萨,古人有词为证曰: 香烟袅,锦帐风光好,金钗斜軃,凤颠鸾倒。 心恍惚,疑在蓬莱岛,最开怀处,蛾眉淡扫。 蕊儿懒懒抬头,白了巧玉一眼,骂道: “该死的畜生!这回又来找我做什么?不怕我坏了你的修行吗!” 巧玉也不跟她斗嘴,稍一侧步,让出身后的望月来,笑道:“你看!这是谁!” 蕊儿轻挑床幔,抬眼一看,嫣然笑道: “哎呦!这不是那日,出手相助的女侠吗?怎的?想让贱妾以身报恩吗?” 望月看蕊儿,香肌玉体雪白,丰乳肥臀轻颤,不禁yin心大动,恨不得直扑上去狠cao。 然而这里是外人地盘,望月不敢放肆,施礼赔笑道: “不敢,不敢!奴才今日来,只为向jiejie讨教……” 蕊儿慵弄手甲,懒懒打了个呵欠:“两位吃饭了没?先陪妾身喝两杯……” 蕊儿招呼丫鬟,摆上琼浆玉液,细巧点心,招待两人。 望月打量桌上饭菜,发现跟上次进宫时,御膳房里样式无二。 酒过三巡,蕊儿脸颊绯红,一双媚眼,时不时瞟向望月。 望月怪不好意思,便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朱钗,对蕊儿笑道: “meimei初登jiejie府上,不好空手,略备薄礼,望jiejie笑纳!” 蕊儿伸手,捻着钗子,漫不经心打量:“这算是啥?嫖贱妾身子的本钱吗?” 听到这般露骨的话,望月心头有几分不悦,脸上勉强笑道:“jiejie这是什么话!” 蕊儿嗤笑一声,把钗子还给望月,说道: “如今我在王爷府上,锦衣玉食,不需为生计发愁,这金银首饰,早已是虚浮之物,meimei可否还有,能拿得出手的本钱呢?” 巧玉插嘴道:“那是当然!少奶奶您是非常之人,必要以非常之物伺候才是!” 望月心头不忿:我怎么就是个物了?刚要插嘴,忽觉裙下一阵凉风,有手探了进去。 巧玉拨开望月亵裤,握住roubang上下taonong,同时对蕊儿道:“你来看!” 蕊儿移身欠腰,往望月腰下一看,不禁掩口失声道: “该死!怎长了驴一样的行货子!” 巧玉握着roubang,撸动不迭,把望月guitou翻出,给蕊儿看: “只怕是驴,也挨不住这样的行货!” 望月又羞又气,只觉得自己成了个稀奇玩意儿,供人赏玩。 可在蕊儿火辣辣注视下,望月那话儿,仿佛人来疯般,变得又大又挺,尿眼丝丝吐涎。 巧玉手蘸黏汁,打转涂抹,圆胀guitou,顿时亮滑如镜,在灯下泛起暧昧光泽。 片刻后,roubang全然硬挺,巧玉用手抓着,仿佛当铺里跟人还价的老板,对蕊儿道: “少奶奶,这样的本钱,怎么也够用吧!” 蕊儿双手抱肘,靠回椅背,眯起眼睛道: “哼,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