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舔她xue(jiba磨得xue壁潮湿guntang,不断泛着细微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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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成皇解了她腰间的缎带,手指落在侧边的裙链拉开,瞬间把人剥得一干二净。 纤薄的脊背衬着漂亮的蝴蝶骨格外迷人。压着她进怀里,他埋首从肩窝处开始,力道很重,一直蜿蜒至颈间,还有眼角…… 又推她至床上,陈朱双手被高高束着,挤压得胸前乳rou高高耸起,雪山似的白嫩。两颗乳尖饱满鲜红的立着,诱他去含。 他抓着一揉,牙齿便上前厮磨的舔吮,直吃得陈朱哭腔绵长拖曳。声音清糯小蛇一样钻进景成皇耳朵里。 他心怀不轨,听什么都像勾引。 绵密地吻着一路往下,殷红的薄唇去埋她的阴xue。将湿漉漉的簪拨了出来,引得陈朱弓着细腰,长泻出一段呻吟。 陈朱的两腿被迫敞开,景成皇伸出长指去触那条细细的窄缝,yin水流得一片滑腻,沾得浅浅的毛发亮晶晶的。 陈朱扭过头,羞耻的咬着唇喘气忍耐,眼角眨出清澈的泪花。 不说好不说不好,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权力拒绝金主的亵玩。 假如这算是的话。 景成皇拿一根手指先行进去探路,再两手掰开两片粉美的唇rou,瞧清楚正矜持张翕着的xiaoxue口还有蠕动的媚rou,水光潋滟,粉嫩宜人。 他抬着眼皮注视着小脸艳丽的陈朱,腔子里慢悠悠喑出磁沉的声线。 “陈朱,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你是第一个我想这么做的。 不需要她回答,长舌一伸,有力地扫进去钻营。手上也不停,两指捻揉着上面的rou核,指腹间时轻时重地蹂躏,夹得硕圆滑软,丰腴地冒出水汁来。 高高的鼻梁顶进缝间的软rou里,埋伏身下的男人唇舌并用,开始模仿性交时的冲撞噬咬。 陈朱大声呻吟,吸着鼻子哭得通红,脑海里大片的白光在激跳,爽得又似麻又似痛,叫也叫不出。 床单上很快落下一大片的暧昧水渍。 那些自出生起,刻在她骨子里的压抑和廉耻仿佛都被释放。 陈朱扭动着快要窒息的身体,小腹被刺激得痉挛性收紧。 浑身过电似的颤,细颈脆弱地高高扬起,牙齿咬在唇上烙出血印子,眼泪流下来,哭着求饶: “哥……啊!景成皇!我……快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呜呜……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从前哪怕是互有享受的宣泄,也从来都是别人臣服于他。哪曾这么伺候过别人? 可惜小情人不领情。 没法子。 景成皇松了口,上前来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折迭着向胸前压去。 里头的艳rou大大地敞露在眼前,粗长的大jiba送上来,景成皇跪在她身体两侧,艰难地撑开xue缝深深cao进去。 他衣衫未脱,露着昂扬的性器,一手掐住那段柔滑纤细的腰窝,侧着陈朱的身子开始高速往里撞。 腰臀俱是凶狠无穷的力量,夯实地往前贯穿冲刺,xue口深入浅出地被撑得快撕裂。 陈朱高高地叫出声,浑身冒着淋漓的汗,鬓发濡湿,身躯白里透红,像只熟透了快要掉落的艳果。 “轻、轻点……嗯……啊……不要插这么深……哥哥……” 陈朱的脑袋埋进枕间,涕泗的清泪呜呜打湿了枕头,快要受不住这狂暴的攻击。 娇美的身躯被撞得直往床头里去,又被他一手擒住细白的脚踝环住,拉回来往胯下放。 下一瞬马眼狠狠地嵌进来,嵌桩儿似的,不断地冲击着宫颈口。 丰盈的双乳在他眼前晃荡跳跃起来。景成皇垂着深邃的眼睛,肩背贲张的肌rou坚硬地鼓起,贴着汗湿的白衬衫纵横分明,若隐若现的雄健力量。 “好陈朱,再坚持下。” 他大手放肆地握上去揉滑嫩的奶子,陈朱就像被无数种力量冲击着,被捣得软烂的xiaoxue疯狂地绞缩景成皇的jiba。 景成皇深吸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满脸潮红的陈朱,发丝凌乱地散开挡了半张脸,张着红唇紧迫无声,就似下一秒便要晕厥过去。 “啵”地一声,将正cao得尽兴阳具拔了出来。 景成皇膝行两步上前,解了手上的皮带。 皮带坚硬革质勒得手腕一片红,细一看快要蹭破了皮。 热吻覆盖上去,亲完细细的两截手腕,又一边抚开汗水打湿的乌发,摸着陈朱guntang的脸蛋怜爱地亲。 陈朱下意识地伸手去抱他。扭首时像只幼猫一样去蹭到他的脸颊,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恰好与他的视线交缠上。 这忽如其来的对视,两个人都有些怔怔。竟又同时不自主地吻向对方。 静默中,舌头舔滑在彼此的唇上,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互相侵食着对方的气息。 景成皇怀抱的力道逐渐收紧,最后把陈朱整个转过来,四脚朝地趴在床上。 他在身后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最后宽肩窄腰地压上来,将陈朱整个人包裹在胸膛下。 就像人儿就是从他身体里掉出去的一部分。只是现在找到了,重新捡回来。 两条矫健的长腿挤进她张得秀气的胯间,强行分开。 身后深紫的长jiba擦着湿漉漉的臀缝过去,重新撑开xue口杵了进去。 腰臀沉下去,有节奏地狠cao进去,rou体啪啪地高速撞击着。 阳具一次次没入她的体内,将xue壁磨得潮湿guntang,不断泛着细微的泡沫。 两具身体贴得过于亲密,陈朱几乎要坐在他身上。 她筋疲力尽,双手紧紧扯着床单,细细的叫,身后却是激烈不断的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