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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大佬剑咩和他的彩笔奶花

    花羊脑洞十 大佬剑咩和彩笔奶花

    道长是个剑纯,非常纯,就是那种竞技场当家,柱子做情缘,夜话白鹭是真爱白月光的纯粹。

    最近道长还酷爱插旗,在长安城竞技场门口,挑战一个又一个对手,从晨光熹微到深更半夜,道长乐不思蜀。

    这天道长正在跟另一个剑纯互撕羊毛绕圈圈,错眼一偏,瞄到了一个花哥。

    花哥穿着一身破军,黑发如墨,长相清俊,但是最吸引的是他那双眼睛,清清泠泠,澄澈非常。

    这一眼,就把道长的魂勾走了,瞬间就被对面同门抓住机会请喝茶。

    道长默默打坐,表面上是发呆,实际上眼角余光暗暗观察花哥,他看见花哥衣着整齐的领了牌子进了竞技场大门。

    然后五分钟后秒出来。

    道长:?!!━Σ(?Д?|||)━

    接着花哥又进去了,刚好有人找他插旗,道长顺手接了,心不在焉地下着气场,心中掐着时间,果不其然几乎倒计时刚结束便看见那盆花。

    道长一心二用打了一天,也看着花哥秒进秒出了一天,更看着花哥从衣衫整齐到穿着破破烂烂,好好的一张俊脸也青一块紫一块。

    等着道长的心情从惊讶变到波澜不惊最后到心疼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空,竞技场的大门也在花哥面前碰的一声关上了,喂了花哥一嘴灰。

    花哥被灰呛得不住咳嗽来到杂货商面前,低垂着头看着地面,可怜巴巴的模样,等待商人替他缝补完衣裳。

    这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

    道长看着花哥灰头土脸地去缝衣服,这脚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等道长回过神来,他已经主动拍了花哥肩膀,人正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花哥双眸雾蒙蒙的,眼底好像还带着水光,道长瞬间就脑袋当机了。

    深更半夜被人突然拍肩,花哥也是吓一跳,他一回头,还是个不认识的燕云道长,看起来冰冰冷冷,有点凶的样子。

    花哥看着道长,努力回想自己今天是不是排到了这位当队友然后把人坑惨了现在这人来找他算账来了。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吹着夜风傻傻的对视了半天。等了许久,花哥也没等到对面劈头一剑,还是杂货商打破了沉默。

    杂货商人:“哎哎哎,修好了,侠士你快穿上试试。”

    花哥连忙接过外衣,抖了抖穿好,这才看向道长试探道:“这位道长,你找我有事么?”

    道长方才如梦初醒,动了动嘴唇,手掌捏紧又松开,自觉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只见道长手在袖中一掏,扯出条白绢来,他开口:“我看你身上全是灰,脸上也有些,擦擦吧。”说着就拿绢布往花哥脸上怼去。

    “啊?!”

    这发展也是把花哥一惊,他赶忙抓住对面道长热情的手,接过手绢,“哦哦,谢谢谢谢,我自己来自己来”,花哥胡乱擦了几把脸。

    道长被花哥制止,微微有些失落,不过转念一想摸到了花哥的手也值了,抖抖羊毛又重新精神起来。

    道长觉得自己不能放弃,他试图跟花哥聊天:“我看你一个人打了一天竞技场……你是不是没有队友?”

    花哥被说中心事,面有点发红,低头嚅嗫:“是…是啊,因为我离经玩得很菜,他们都让我一个人来散排……”

    看着瞬间低落的花哥,道长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赶紧补救,他开口诚恳地邀请花哥:“我正好也缺一个队友,我们一起打吧!”

    花哥支支吾吾:“可是我离经修得很差,会拖你后腿的,还是不了……”

    然而盛情难却,道长再三邀请,花哥抵不过道长攻势,还是答应了,两人约好第二天早上见面,先互相磨合磨合。

    第二天一早,道长换上了据说是万花们最喜欢的朔雪套,赶到长安竞技场门口,边打坐边期待花哥的到来,期间拒绝若干插旗狂魔,被人直笑转了性子。

    不过半炷香,花哥的身影便出现了,道长眼前一亮,拍拍衣摆就迎了上去,走近一看,花哥手上还拿着个纸包。

    花哥笑着跟道长打了声招呼,表达自己来晚的歉意,然后打开纸包,香气四溢,原来包的是两个热乎乎香喷喷的面饼,他伸手掏了一个递给道长:“辛苦你陪我打竞技场,这是我做的早食,你也来尝一个。”

    道长感动得接过,一口咬下去,满嘴rou香,他疑惑地嚼了嚼,羊rou馅的,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花花做的羊rou饼真好吃=v=

    两个人很快解决了早饭,准备磨合磨合,道长决定先跟花哥插旗,来试试他的水准。

    道长跟花哥打了十把,花哥就连跪了十把。

    道长能怎么办,道长也很绝望啊,他想放水来着,但是花哥要么就是站着读长针要么就总是不奶自己,还喜欢卡25尺,他拔腿死命追都追不上。唯有他读条的时候简直又快又准,一手厥阴指撅得道长连太极都生不出来。

    他该怎么放水,他感觉自己就是放海都没有用。

    剑小纯第一次在切磋上遇到了难解的迷题。

    好在竞技场很快就开门了,道长不禁松了口气,拎起花哥就冲进来竞技场大门。

    刚开始其实还是很轻松的,道长身为满级剑纯大佬,带着花哥一路砍瓜切菜飚上了10段。

    然而上了高段位之后,再赢就很艰难了,道长的胜率从91%一路跌到65%,勉勉强强拖着花哥上了11段,就彻底动不了了。

    待到关门时,两人互相搀扶着从竞技场出来,花哥腰酸背痛,道长更是头晕眼花。

    走出竞技场那一刻,高强度的打斗和带不动心上盆的绝望叠加,让道长眼一黑,晕在了花哥身上。

    花哥身上一沉,侧头一看,道长已经歪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轻声唤了几下,人没反应,花哥想了想,既然承了道长带他离经上分的情,他也要投桃报李才是。随后略低身子,将道长打横抱起,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

    道长是在花香中醒来的,他茫然地走出这间陌生的屋子,一瞬间进入了一片紫藤花的天地,花哥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像是听见了动静,花哥转过身来。

    回眸转身,相望相对,一顾怦然。

    道长心怦怦乱跳,仿佛有一百只小绵羊在乱蹦跶,脸晕染上好看的胭脂色。

    身穿朔雪的道长端庄严肃,花哥看在眼里却觉得他哪都好,人美又心善,师兄们说的对,纯阳真好,道长也真好,花哥美滋滋地想着,忍不住对道长露出笑颜,又感觉心里有点酸酸的:道长这么好,是不是对其他人也这么好这么热情,啧,有点不开心。

    花哥自顾自地胡思乱想,殊不知自己也是他人眼中的风景。

    花哥快步走向道长,轻轻将一物放在他手上,然后顺手牵着道长走向目的地,道长不自觉被带着同行,注意力却放在手心,展开一看,一朵羞答答半开的紫藤花。

    花很香也好看,让道长想到了花哥,也是这样,像株精致的花,好看又俊秀,就是……奶得实在太菜了些。

    左拐右转,两人过了一出拐角,场地就豁然开朗起来——临崖平台,桃花树缤纷灿烂,树下有石制桌椅,桌上还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花哥含笑拉着他坐下,自己也坐在对面,笑意盈盈劝他吃菜。

    美景佳肴以及美人,道长紧张地摩挲着酒杯,这一切美好的就像一场美梦一样,更确定了他泡花哥的决心,这么好的人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一定要把握机会,道长暗下决心,要把花哥扯上12段然后就再向他表明心意!

    饭后,道长提剑就想冲向竞技场,被花哥赶紧拦住,原来这两天竞技场在关门修理场地所以暂时不对外开放。

    花哥提议让道长在这里小住两天,他牵着道长的手诚恳地请求道长留下,道长情不自禁反握回去,看着花哥双眸,表面矜持地点点头,实则内心里的小羊羔雀跃不已,跳来跳去欢快地摇尾巴表达喜悦。

    是夜,花哥与道长同睡一间屋。

    花哥对此很抱歉,“我之前没有考虑过有人留宿,所以厢房没有收拾出来,要委屈你跟我挤一块了。”

    道长心里窃喜,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淡点头,“不碍事,我没问题”。

    等到了睡觉时,两人商量着道长睡里花哥在外,随后道长躬身爬进被窝躺下,被朔雪套衬的圆润饱满的臀部一撅一撅的,花哥忍不住瞟一眼再瞟一眼,心下感叹,怪不得师兄弟都喜欢纯阳道长们穿朔雪,现在一看,果然是,看起来那么大,一定又白又翘吧,咳咳,我在想什么!怎可如此失礼。

    花哥和道长原本是背对着睡的,但是人睡觉的时候吧,就是不容易控制自己。

    在睡梦中,道长梦见自己走在一条长长的路上,前方是一丛巨大的紫藤花,他快步跑上前,把自己埋进了花的海洋,感觉处处都是紫藤花的香气,他忍不住越搂越紧。

    而花哥呢,梦见了一处蓝天绿草,远处是雪白雪白的羊群,几只小羊羔活泼地往他身上挤,又舔又蹭,小羊羔摸起来真软和啊,花哥忍不住摸了又摸摸了又摸。

    于是第二天早上,两人睡在了一块就很顺理成章了。鸡鸣三声后,道长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他就发现了两人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让咩尴尬了。

    只见道长和花哥纠缠在一起,腿夹着腿,道长手放在花哥胸上,手下正是凸起的一点;花哥的手覆在道长臀部,道长枕在花哥肩部,是非常暧昧的姿势。

    更让咩脸红的是,花哥那物跃然起立,直挺挺地戳在他臀缝间,被他的双腿夹着,大腿内侧本就娇嫩,现在夹着个火热的物什,感觉特别明显,道长尝试稍微动了动腿,就擦到了那物,似是觉得舒爽,花哥也随之动了动,无意识地在道长腿间轻蹭。

    道长感觉脸有点发烫,他本就对花哥有点想法,现在这样,咩有点遭不住啊,于是他下面也跟着起了,半勃的阳物抵在花哥小腹。

    道长紧张的要命,不自觉夹紧了腿,花哥爽得呻吟一声,转了转头,醒了。

    道长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装睡。

    花哥醒来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就发现了现在的尴尬姿势,整个人瞬间石化Σ(゜ロ゜;)。

    内心凌乱完后,花哥慢慢移开道长的手抽身出来想下床。

    道长听着花哥小心翼翼的动静,升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佯装被花哥动作打扰,嘟囔几声,磨了磨腿间那物,随后背过身去。

    花哥在他背后小声抽气,刚刚那一搓,爽得他头皮一麻,几乎要叫出来,还以为道长要醒了,好在虚惊一场。

    道长听见花哥轻手轻脚推门关门,躲在被子里偷笑。为了不让花哥发现自己也醒了,道长一时半会不能出去,少了一个人的被窝依旧温暖,他蜷在柔软的被子想着花哥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香甜的米香弥漫在屋子里,床上的被子动了动,钻出一个散发的道长来。

    道长是被馋醒的,饭菜香勾得他肚子咕咕直叫,在被子磨蹭半天,闻到被子上的紫藤花香突然惊觉这是在花哥家花哥的床花哥的被子,吓得他立马精神了。

    道长掀被下床,架上已经被细心的主人家放好了洗漱用具,打理完自己,道长推门张望,外面没有花哥。

    他寻着香味一路走过去,来到一处木架搭成的花房,鲜花肆意又带有某种规律地在木头上蔓延绽放——这座花室是半敞式的结构,旁边是灶台和水井。不见踪影的花哥此时正在灶台上忙碌,米粥在灶上咕噜噜冒着热气,一叠酱菜已摆好在桌上,一切都透露着一股子家常气息。

    道长不禁有些恍惚,感觉和花哥一起生活会过得很不错的样子。

    随后他也不出声打扰花哥,默默站在灶台旁,看花哥专注地炒菜,一盘嫩青菜好了,又接着洗锅放油下豆腐放佐料,道长静静地看着,顺手给花哥递上小葱花,花哥伸手接过一撒,香喷喷的小葱拌豆腐就出锅了。

    花哥起锅将豆腐倒入盘中,拿着锅琢磨着好像有哪里不对,一回身,正好看见道长在旁,吓他一跳。

    “唉呀!”,花哥惊得手一抖,锅脱了手,眼看热锅就要砸他脚上,好在道长手疾眼快,凭借多年练剑的手速稳稳接住了锅将其放好回台上。

    “呼,好险好险,”花哥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你没事吧?”

    道长有些愧疚,紧张地牵起花哥的右手细细查看,“对不起,我不该站旁边吓你的。”

    “我没事,”花哥不在意地对道长笑了笑,“你醒得正好,刚好赶上早饭,先吃饭吧。”

    说完花哥想要抽回手,拉了拉,没拉动,他莫名看向道长,道长也回视他,眸光闪烁。

    两人对视良久,花哥神使鬼差地,空着的左手抬起,摸了摸道长的头冠,将他鬓边碎发拨到耳后,仿佛一下子得到了安抚,道长表情不变,却莫名让人感觉温顺了起来,放开了手。

    真像只被吓到又很容易安抚的小羊,花哥暗暗想到。

    两人默契地不去提刚刚发生的事,道长帮着花哥摆菜盛粥,黄澄澄的小米粥,绿油油的青菜,脆生生的酱菜以及香气扑鼻的拌豆腐,是顿丰盛的早饭。

    好贤惠啊,道长喝着小米粥感叹。

    一定不能放过他,道长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对面正嚼着酱菜的花哥背后一凉,心想花室的风果然还是有点大啊。

    饭后,道长帮着花哥一起收拾了碗筷,两人就在庭院的大树下歇息,道长起得晚没有困意,在院中练剑,练过四五遍后,道长去瞅花哥,只见花哥正在打理昨天种下的蘑菇。

    “额,这蘑菇能吃么?”道长看着花哥手下红的白的蓝的紫的颜色各异的菌菇问道,“吃了会被毒死吧”。

    “不能吃,这个是用来卖的,换取钱币。”花哥耐心解答道,“我待会要拿去集市上卖掉,一起么?”

    花哥发出邀请,道长当然不会拒绝。待太阳不那么毒辣时,两人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去集市,道长要先行回家一趟拿些用品,便和花哥约好集市门前见。道长匆匆回家拿了东西,赶到集市。

    他四处张望,正看见花哥在一个摊位前,连忙走过去,刚站定,怀中就被塞了个软乎乎毛嘟嘟的家伙,道长纳闷,低头一看,三瓣嘴,长耳朵,白皮毛,再颠一颠,嗯是只肥兔子。

    没想到花哥居然喜欢这种小动物,有点可爱,道长心想,他开口找话题:“这兔子养的不错,蛮可爱的。”

    花哥付完钱听见道长的话,转身一笑,回道:“是吧,这么肥,油水一定很足,晚上杀了吃正好。”

    道长闻言,抱紧怀中肥兔瑟瑟发抖,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QAQ

    但是边走边听花哥描述的爆炒兔rou,道长看着兔子的眼神逐渐变化,噫,兔兔真香?(o﹃o?)

    想到道长下午问了蘑菇,花哥特意绕路去买了些鲜菇和鸡rou,打算晚上搞个小鸡炖蘑菇给他尝尝鲜。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是过得很快的,道长只觉得不一会儿就到了晚上,晚饭的蘑菇鸡rou和兔rou都被做得特别好吃,他就着菜多吃了两碗饭。

    酒足饭饱后,天还没有全暗,花哥想了想,询问道长:“要不要去城里看灯会?今晚应该会很热闹。”

    道长欣然答应,去看灯会诶,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约会啊。

    出门前,道长暗搓搓换了跟花哥一样的秦风套,仙风鹤衣的道长让花哥看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夸奖道:“你穿这套,很好看。”

    原本见花哥没有反应,道长还有点伤神,现在被这么直白一夸,脸也有些发红,上前拉着花哥掩饰道:“走吧,早点去,一会人多。”

    长安城的灯会十分好看,花灯十里,烛火通明,照得黑夜亮如白昼,花哥和道长手牵着手,穿梭在人海中,边走边看。

    灯会上还有专门卖门派样式的灯笼,花哥觉得有趣,掏钱买下纯阳跟万花的灯。

    两个人一人提着一盏小灯,慢慢游逛。

    突然,砰的几声响,是烟花上天绽放的声音。花哥听见声音抬头看也示意道长看,道长却侧头看着花哥,花哥拉着道长兴奋道:“你看,很好看吧!”

    道长点头:“嗯,很好看。”

    烟火映着花哥侧脸,星火在他眼中升起又降落,真的,很好看,道长默默地想。

    他不知不觉看了很久,久到花哥也对身边人的沉默感到不对劲,花哥纳闷回头,一眼看到道长眸中的汹涌情意。

    一瞬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花哥突然就想通了道长为什么会主动带他竞技场为什么会被他拖累后还毫无怨言,原来是因为这样么?

    花哥一时无言。

    两个人就这样傻乎乎对视半天,直到人群再次涌动,不知谁撞了一下花哥,花哥脚步一踉跄,扑进了道长怀里,道长慌忙接住,两个人搂成一团。

    道长心里乱哄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股冲动涌上心来,趁花哥忙乱,他微微一低头,碰上一处柔软,一触即分。

    那是一个轻柔的吻,直接就把花哥吻懵了。

    随后仗着人多没人注意,道长没给花哥时间反应,带着人左走右拐,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昏暗无人的角落里,道长就将花哥逼到墙上,两手撑着墙壁,将花哥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既然亲都亲了,道长也不扭捏,封死了花哥退路,他便开口表白道:“你想的没错,我确实…喜欢你”

    道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你愿意……同我在一起么?”

    花哥被这一记直球搞得蒙蒙的,下意识想逃避,又发觉去路被道长双臂拦住。

    形势所迫,他不得不正面面对道长,望着道长期盼的眼神,花哥沉思了半天,犹豫又肯定地回答:“我…之前没有想过这种。”

    道长眼睛黯淡了下去,“但是我对你确实有好感,你愿意多给我一些时间和你相处么!”

    花哥急忙补充道,“……做情缘的那种!”

    说完,花哥倾身,主动拿唇碰了碰道长,抱着人的腰,也脸红着低下头,不好意思去看道长反应。

    道长开心地羊毛都快炸了,满脑子都是他答应了答应了,满心喜悦地和花哥抱在一块,虽是阴暗的小巷,抱在一块的情人们心里却充满着甜蜜。

    有了爱情的滋润,道长在接下来的jjc里面如有神助,势如破竹,即使花哥是个彩笔奶花,也被道长靠着各种极限cao作抢救回来比如一挑二什么的,两人连连得分,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只差最后一把。

    然而他们这一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对面的人一进来,双方一照面,都是吃了一惊。

    “师姐?”

    “师弟?!”

    两个奶花异口同声。

    只见对面是个驰冥气纯道姑带着个定国离经花姐,花姐虽然吃惊,但很快收敛了神色,拢了拢秀发,花姐指着花哥,对气纯道姑发嗲:“心肝儿~,看见那个花哥没有,给我往死里揍!”

    话到末尾,花姐语气骤然一沉,银牙咬得咯吱响,显然两人有番恩怨。

    气纯道姑也不多问,点点头表示明白。

    花哥见这情形,嘴里发苦,对道长解释道:“那是我师姐,我有些事对不起她,她估计要针对我的,你别管,自己打自己的就好,出去我再跟你细说。”

    道长不明所以,茫然地点点头。

    等到开打,果然对面死咬着花哥不放,剑气不要读条似的往花哥脸上戳,花哥翻转腾挪左闪右躲,旁边剑纯也逮着气纯打,花姐追着气纯奶。

    四个人跑出了一条直线马拉松,花哥在最前面死命跑,气纯在身后追,剑纯黏着气纯追,花姐追着气纯奶——真真是累死人。

    最后,即便道长频频sao扰,花哥依然被道姑ko掉,只能在一旁观战。

    自家奶死了,道长只能发挥专长死命贴着柱子打蛋壳回血法,然而却只能看着残血气纯被在花姐的波涛汹涌下一次次满血。

    花哥在一旁观战看得焦急万分,恨不能以身相替,靠着蛋壳和绕柱,道长硬生生耗了对面十五分钟,无奈还是输了。

    花哥见状松了口气,方才发觉已是汗湿夹背,他扶着道长出来,在一旁的休息区给人捏肩揉背放松紧绷的肌rou,突然一片阴影落下。

    一抬头,正是刚刚那场的花姐,多年相交,两人早有默契,在花姐示意下,花哥跟着人走到一旁,避开人群。

    “你和那个剑纯道长怎么回事?” 花姐先开口道。

    “就,就你看见的那样,我们情缘了” 花哥被师姐抓包,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回复道。

    “??”

    花姐一脸( ̄□ ̄;),看着花哥微红的双颊,她又把牙齿咬得咯吱响了,“我是让你去体会做奶花的人间疾苦,你居然去泡咩?!”

    花姐很愤怒,非常愤怒。

    这个狗比师弟单修花间不肯沉下心钻研医经就算了,之前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连着十八把竞技场,把把遇到他。

    这个糟心师弟回回都逮着她打,见了十八回啊,她就连跪了十八次,打得她心态炸裂。

    后面人来赔罪,她只提了一个要求:花哥必须用离经打上十二段,并且不能找熟人带。

    本来想着让这小子感受一下奶花的不易。

    现在嘛,呵呵,花姐看着身前散发着一股恋爱酸臭味的花哥,很明显,天真的花间小师弟不仅没有被人间疾苦毒打,甚至还被纯阳的甜水喂得更甜了,让人感到一股深深的挫败感。

    “师姐……”

    花哥话没说完便被花姐不耐烦地打断,“好了,既然你已经上了十二段,那就是完成了我的要求,我也不为难你,这事就过去了。”

    得到师姐原谅,花哥显然松了口气,他眼睫弯弯拱手向花姐道谢,递出一张好人卡:“谢谢师姐不计较,师姐你人真好。”

    “好说好说,我还有个事问你,”花姐目光骤然幽深,她默默凑近花哥耳边,“那个,请问你是怎么泡到纯阳的,有没有什么好用的抓羊秘籍,都是同门,分享一下?我有好东西可以跟你换。”

    总之在花哥慌乱地跟花姐解释半天并没有什么抓羊秘籍后回来,他脸红着跟道长解释前因后果。

    说着说着,道长原本带着醋意的眼光逐渐呆滞……

    “你说你原是个花间?竞技场战绩排名第六的那个?”

    “嗯……”道长的反应让花哥有点心虚。

    “我记得那个花间不是常年带着面具,一身驰冥,性格孤僻,还不喜跟人接触么?” 道长提出疑问。

    “嗯……带着面具是为了方便,驰冥我经常穿,但是……师姐说这样跟奶花温婉的气质不符,就把我衣服扒了我换了破军。孤僻……可能是因为我不爱跟人说话吧,我,我比较怕跟人聊天。”

    花哥诚恳地回答,然后就被吓了一跳,“道长你怎么了,道长你别别晕啊!”

    道长:气死咩了(艹皿艹),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让他切个花间试试,白挨那么多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