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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H)

    

坦诚(H)



    这个时候秦榆晚才想起了还有系统,秦榆晚等宴山和白薇都不在的时候,调出了系统,可是系统只有那么点签到的积分,毕竟秦榆晚早就把书中的剧情走歪了,系统也早就把秦榆晚忘得一干二净,不听话的宿主就应该摈弃掉。

    听到候秦榆晚要做蛋糕的的食材,系统懒得搭理秦榆晚,直接从系统丢出了秦榆晚要的食材,这是它对秦榆晚最后的体面。秦榆晚倒也不在意,直接捡起系统丢在地上的食材,欢欢喜喜的给白薇做甜品去了。

    还贴心的另外做了一些给太上皇、秦景焕、裴桓延,白薇第一次吃甜品,还想吃个够,想偷摸的把太上皇、秦景焕那份给吃掉,白薇吞了吞口水把还是忍下了,紧赶慢赶的回到了皇宫。把秦榆晚做的甜点送到了太上皇手中,太上皇在派宫人,呈给秦景焕、裴桓延。

    太上皇拿着白薇带回来的甜品,细细品尝着,眼睛没有瞧着白薇“说说吧,长公主可还是那位长公主?”白薇摇了摇头,“长公主已然不是当初的长公主,性命可留。”太上皇点了点头,“甚好,甚好,宋大人觉得如何?”旁边身穿官服的人,拿着算筹,上面刻着六画卦象,“太上皇,钦天监算的卦为火天大有卦,长公主是有福气的人。”

    太上皇颔首,既然如此“宴山就留着,朕倒要看看,长公主是如何带来福气。”白薇心里感叹,“世人都觉得太上皇,宠爱长公主,却不想是用她来赌渭朝的国运,如果没有,迎接秦榆晚是太上皇的杀心,怕是到死还以为她的皇爷爷是爱她的,想来长公主也是可怜,好在她和宴山是彼此唯一的慰籍。”

    秦景焕看到宫人拿来的秦榆晚做的甜点,第一想法是不会是又想毒死他吧,小时候的秦景焕每次吃秦榆晚拿来的东西不是拉肚子就是呕吐,罪魁祸首秦榆晚就站在旁边笑的拍桌子,可恨的紧。   秦景焕让宫人试毒之后,没问题之后,他才放心的慢慢吃了些,虽然他对吃的不挑剔,但这甜品齁甜,没吃几口,他便腻了,赏了给宫人们吃。

    白薇走后,宴山心里放浪的火苗开始慢慢燃烧了,尝过男女之欢后的宴山,食髓知味,恨不得时时刻刻和秦榆晚黏在一起,秦榆晚原身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娇嫩的很,轻微磕碰一下都眼见一片红,白嫩的肌肤像水豆腐,又软又嫩。

    渭城的天刚黑,宴山迫不及待的想拉着秦榆晚来几个回合,门刚关上,宴山就抱着秦榆晚。找来条白绫,绑在秦榆晚的手上脚上,身上不着寸缕,秦榆晚轻微咬着嘴角“宴山。”宴山听出了秦榆晚有点害怕的语调,“别怕。”说完亲吻了下秦榆晚额头和嘴角,“嗯,我不怕。”

    宴山找来酒倒在了秦榆晚的双乳间,酒一下四散开来,布满了秦榆晚的各处,晏山吻着秦榆晚每一处,这吻炽烈又深情,吻得秦榆晚一阵酥麻,蜜xue也愉悦的流着水,发出一阵膻味,宴山趴在秦榆晚的双乳间,吸了一口,对着秦榆晚的乳尖吹了一口气,秦榆晚泛起一层鸡皮,很快消失不见,宴山对准秦榆晚r乳尖吸吮,舔舔又吐出来,左右两边都没有逃过宴山的嘴巴和手掌。

    倐寒光一闪,刺的秦榆晚的双眸眯了一下,脖子感觉一片冰凉,宴山拿着匕首抵在秦榆晚的白嫩的脖劲间。宴山刚才温柔的眼眸瞬间冷下来,“说,你是谁?”秦榆晚鼻翼微动,清澈的眼眸划过两行清泪,任谁看了不叹一句娇弱可怜。“原来,他早已知道我不是公主,只是为何对我温柔到极致。

    秦榆晚纯真的看着宴山“我是秦榆晚,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许我的身份证是偷来的,也非我所愿,但我想你念你是真的。”

    宴山听完秦榆晚的话,到了声好,把匕首插在了床上的木板上,也碰不到秦榆晚,秦榆晚看见刀片映着自己绑着的赤裸玉体,脸上更热,“你说的我就信。”

    宴山把枕头调好角度,让秦榆晚靠的更舒服些,他趁秦榆晚不被亲了秦榆晚的朱唇,   秦榆晚感到一阵苦涩,一股药味在她的口腔四散开来,秦榆晚惊异的看着宴山,宴山苦涩的看了一眼秦榆晚“别怕,不是毒药,是防止女子有孕的药,别担心,不会损害你的身体的。”

    宴山伏在秦榆晚的身上,呢喃的说“我希望我和你可以坦诚相见,毫无保留,从今天开始,不再有欺骗不再有隐瞒。”宴山呼出灼热的气息萦绕在秦榆晚的脖颈。秦榆晚燥热,眼眸炽热的看着宴山。

    宴山趁秦榆晚不注意,侵略了秦榆晚私密的领地,秦榆晚感觉蜜xue被塞的满满,秦榆晚嘤咛一声,勾的宴山的物什又大了几分。秦榆晚看向刀片上映着的自己,手脚被白绫绑着,只能任由宴山在自己身上驰骋。秦榆晚一遍一遍的喊着宴山的名字,宴山的汗水滴落在秦榆晚的身上,混合和酒水,散发出一股yin靡的味道。

    宴山不知疲倦的要着秦榆晚,秦榆晚感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舒服的脚趾蜷缩着,白嫩的脸颊早已变成红彤彤的颜色,男人低吼一声,秦榆晚下体一热,弄白的jingye在花园浇灌着。秦榆晚咬唇瞪了一眼宴山,样子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宴山宠溺的笑着伸手去揭开绑着秦榆晚手上脚上的绑着的白绫“你歇着,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秦榆晚嗯了一声,拉起薄被盖住了自己的头。不一会儿宴山就把烧好的热水提进了房间里,还贴心的找来了一些花瓣和香料,yin靡的味道逐渐散去,徒留一股清香,   秦榆晚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撒娇的喊“宴山,你抱我。”

    宴山随手抓了一件衣服,裹着秦榆晚,瞬间就把秦榆晚抱了起来,轻轻的放进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