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植入假记忆,改造成欲女/被侍女玩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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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照进窗棂,在屋内华贵的陈设上洒下一片金光。周围一片安静,唯有隐秘的床帏间隐约能听见轻而平稳的呼吸声。 素兰双手推开紧闭的房门,径直走向房间最深处,掀起轻纱掩映的床幔,目光落在掩映在高床软枕间的女子身上。 家主的奴妻面朝里侧卧着,白皙的双臂裸露在外抱着一团被角,身体的其他部位则藏在雪白的衾被里,只露出一段修长光滑的脖颈,从她轻缓平和的呼吸来看应该是睡得很沉。 “……”素兰有些不忍心叫醒她却又不能违抗家主的命令,无声地叹了口气,俯身下去唤了一声: “玟奴。” 侧躺的女子非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抱着被角略微蜷缩起四肢,仿佛这样就能不用理会接下来必须接受的事。 素兰无可奈何地一摇头,加重了语气提高声音道:“玟奴,家主唤你了。” 家主的名头果然比什么都有用。支棱在两颊边的耳朵一颤,睡梦中的女子猝然惊醒,“噌”地一下抱着被角坐起,目光茫然地望着眼前人。 “家主唤你了,快随我去吧。”素兰见她醒来,松了口气,递上手中托盘,催促着:“莫要误了时辰。” 托盘里是两条薄薄的红纱。奴妻离开夫主的卧房在院子里行走时可以得到两片薄纱遮盖私处。玟奴听了,乖巧顺从地接过红纱,放下一直抱在怀中用来遮挡身体的薄被,露出不着寸缕的玉体。 奴妻只不过是夫主家里低人一等的奴畜物件罢了,素兰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玟奴年轻娇美的胴体上打转。 这具身体和她初见时已经大不一样了。 凌霜胜雪的肌肤光滑紧致如昔,手足肩颈还如少女一样纤细,但原本如倒扣的玉碗似的两团小小乳丘变得饱满浑圆,粉嫩娇怯、石榴籽似的奶头不知被喂了多少yin药,已变得像两颗樱桃似的,鲜红饱满,闪动些诱人的光泽,沉甸甸地挺立在酥胸上,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此刻她小腹高高隆起,犹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腰身却十分纤细,可见并未真正怀有身孕,只是被各种阳精热尿灌满了肚子。一条粗硬的银链死死圈在下腹上,下方竖直延伸出一片半掌宽的铁片,牢牢覆盖在溜光无毛的玉户上,把女子娇美诱人的性器遮掩得严严实实,除了她的夫主,谁也无法触到那一方秘境。 玟奴手上托着红纱,却久久都没有把它往身上缠,素兰有些不耐烦了,厉声催促,面带难色的玟奴这才娇娇怯怯地挺起酥胸,捧起红纱覆上自己袒露在外的胸乳。 那红纱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则价格不菲,据说是南海滨的鲛人所织,比微风还要轻薄。可即便玟奴的动作已经十分小心了,这么一方轻软的薄纱碰到挺敏感的奶头时,一阵电流过体般的快感顿时从胸前生出,顺着周身血脉在身体里游走,直到打入脑识深处。 “啊……”受过调教的嫩奶子已经彻底变成两团一碰就恨不得高潮的sao贱乳rou,玟奴双手一颤抖,红纱从手中飘飘荡荡落下,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可横亘两腿间的狰狞铁片却连她用摩擦逼rou来纾解欲望的权利都剥夺了,搔痒难耐的情欲瞬间化为股股流出的滑腻汁水从腿缝间淌出。 “素兰jiejie……”yin水直流的奴畜抬起昳丽明艳的脸,眸中像含了两汪水,泫然哀求:“奴的贱奶头好痒好sao,轻轻碰一下,连带着下面的saoxue也发起痒来……能不能别缠东西了……” 素兰拾起从她手中滑落的红纱,朝她欺身上前,语调温和却不容拒绝:“礼不可废,你知道的,家主规矩大,莫要惹恼了他。来,我来帮你。” “……”玟奴呜咽一声,自知无法拒绝,只好乖乖挺起胸脯,等待素兰为她裸呈的rufang缠上红纱。 两座挺拔浑圆的乳峰饱满馥郁,胸前的朱果粉嫩撩人,任是神仙看了也把持不住。素兰虽为女子,见了这么一对被养得极好的奶子,也不免心生喜爱,忍不住借着为玟奴缠裹胸乳的便宜,肆无忌惮地用手掌大力揉捏抚弄,修剪整齐的指甲多次有意无意地刮蹭到挺翘的大奶尖上,惹得一身yin皮媚骨的奴畜口中浪叫连连,xue口春水泛滥。 只被夫主狎玩过的酥胸奶头,竟被府中的侍女恣意玩弄,sao痒难当的花xue水流个不停,把卡在逼缝里的铁片都给打湿了,待会如果被夫主看见,定要斥责她sao贱yin浪,不知自持,夫主不在身边也敢擅自发情,免不了又要受到惩罚。 玟奴羞愧又惊惶,瑟缩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素兰,可她一身皮rou早就被调弄得敏感脆弱,身体上最娇嫩细腻的双乳被人握在掌心亵玩,浑身上下都软成一滩水似的,哪有余力逃脱?徒劳无功的挣扎反而为她换来素兰惩罚似地重重一捏,两片指腹紧捏着贯入奶孔里的乳塞,大力搓揉一圈。 “啊……哎呀……奶头快被拧烂了呀!”玟奴仰着脖子yin叫,迭声求饶:“好jiejie……别弄了……呜呜……夫主看见奶子红了,问起来可怎么办呀……” 素兰把红纱往她胸前一覆,双臂探到玟奴身后,将红纱两端交叉又往前缠裹,每一次的动作都极重,生生把两座挺立的雪峰碾压包裹成薄薄的一片,两颗樱桃般大小的乳粒都被压得深深陷入乳rou里。 “你玩红玩大了自己的奶子,当然该主动找家主领罚。”素兰拉扯住红纱的两端绕到她身后重重打了个结,又用另一条红纱缠住了她一下体,一本正经道:“快走吧,已经耽误了很久,别让家主等急了。说起来,你是天生yin的贱奴,偶尔犯错,家主宽宏不与你计较,但你要明白,你是犯了yin罪坏了名声的贱奴,虽自愿入府为奴,但我们家主接纳你,对他的名声也大有损害。家主怜惜你,你该知恩图报,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尽好奴妻的本份,谨慎服侍,万万不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惹家主烦忧,知道了吗?” 玟奴被她从床上驱赶下来,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闻听此话,乖巧顺服道:“贱奴明白的,夫主虽然严厉,但对贱奴却是极好的,能做夫主的奴妻,是奴的福气……” 素兰的步履微顿,略偏过头来瞥了她一眼,道:“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 玟奴没有察觉到她话中异样,想到了夫主,脸上甚至荡漾开一个笑容。 能嫁给她的夫主为奴,或许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在她的印象里,遇见夫主凌渊之前的记忆朦胧又恍惚,灰蒙蒙的一片,平淡无波乏善可陈。她知道自己是南城赵氏的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从小到大应有尽有,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自己的生命并不完整,直到十八岁生辰宴那天,她第一次看见自己如今的夫主凌渊。 那是个虫鸣阵阵的夜晚,年轻俊美五官深邃的男人长衣雪白,腰束银封,风姿过人,通身凛凛威压,她觉得好看极了。像是被人按下了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机关,释放出yin贱放荡的天性,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自荐枕席,却被对方冷言拒绝。 “家规森严,在下只娶奴妻,赵姑娘身份高贵,怕是吃不了作奴的苦,请回吧。” 那人的仪容气质世间无人能及,就连声音也如此清冽好听。她像是被下了情蛊,当即春心荡漾,不管不顾地褪下属于“赵思玟”的华衣,跪伏在他脚边祈求垂怜。 为奴为畜算什么苦?不能在此人胯下日夜承欢才是她不堪忍受的痛苦。 奴妻而已,她愿意做的。 于是她如愿以偿地被剥夺了属于人的尊严和身份,被送入凌府为奴。 随着一道道奴礼加身,她被刺上了永远都洗不掉的奴印、身体被打上钉环直到最后被销毁了户籍从此正式沦为没有尊严和人格的奴畜,虽然一开始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转变,听到路人和姐妹的奚落和嘲笑,她也会觉得羞耻和痛苦,但当新婚之夜,她被剥掉身上最后一层衣料送入洞房,被夫主用巨阳彻底占有的一瞬,巨大的刺激和满足感让她瞬间攀上了快意的顶峰。 眼前仿佛凭空生出一面及地的铜镜,正对着她的那一面映照出过往的赵思玟。高华若雪,长裙及地,仪态万千,可是神情和眸光都是空洞而麻木的。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推,把镜面翻转过来。 另一面映照出的是刚受了奴礼的玟奴。不着寸缕,袒露着胸乳,被剃净青丝的头皮上刺着象征卑贱身份的奴印,身上佩戴着各种各样的束具yin器,虽然尊严全无,可镜中人看起来愉悦而餍足。 是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浑浑噩噩独自一人了,她有了能够调教自己、管束自己的夫主,她是世上最幸运、最心满意足的贱奴…… 没有任何犹豫,她朝着那映照出“玟奴”的镜面伸出手去,指尖触到镜面的一瞬,像是颜料被水洇开,本是灰蒙蒙一片的记忆忽然有了色彩。她恍然睁开眼,撞进夫主严厉却不难看出爱意的眼眸里…… …… “到了,进入吧,家主在里面等你。”素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把她的意识从数月前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面对微掩的房门,她忽然有些雀跃。 夫主召她来,是想干什么么? 凌府作为南城世家之首,家规本就森严,她的夫主凌渊身为家主又是城主,规矩更大,控制欲掌控欲极强,自有一套严苛的作息时间表,什么时辰干什么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作为他的奴妻,一日内只需要在晨起和入睡前用身体伺候好夫主,含上一肚子阳精等待受孕,其他时辰或是在房中休息,或是在刑房受训,除非是夫主召见,否则不得离开后院半步。 而白日里夫主召她相见无非就只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夫主性欲上来了,命她前去挨cao,另一个就是夫主忽然想起了她哪里不好,命她前去挨罚。 玟奴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想出自己犯了什么错。不是受罚,那定是夫主性质来了,想按着她cao弄一番…… 想到这里,双颊泛起潮红,双腿间也情不自禁地又流出了yin浪的花汁,她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