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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能借您的吹风机用下吗?狄克先生!”

    “哦,当然!”老狄克起身取出自家的老式直柄吹风机,还拿来了珍藏的上等Upmann雪茄,一起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款待他的好邻居,真是个热情好客的老伙计。接着他兴致勃勃跟医生讨论起“臀沟鞭”这个话题。

    “……听说那阵子大城市的淑女们听到那东西,就吓得全身发抖呢!呵呵,还有人说,弄不好有打出事来的?”

    “可不是。一早就在伦敦传开了:倔强的大公小姐足足卧床一年多才治愈;还有可笑的克罗伊茨内伯爵,嗯,对新夫人过于严厉的家庭教育――哈哈,听听,‘过于严厉’的‘家庭’教育!导致了严重的后果……都上了《泰晤士报》了……”瑞德尔将一根Upmann雪茄烟贴在上唇,享受地嗅着。

    “嗯听说了,伦敦沸沸扬扬!尤其是克罗伊茨内伯爵家的新闻刊出后热闹极了。”

    “教会一会儿喝停,一会儿又倡导推广,没几天又有人公开告诫淑女们严谨收敛自己屁股的坏脾气!”

    “教会有什么权利?法院没说话吧!搞不懂勒!不过,都说这两年又兴起来了,是吧!”

    “从来,哎,从来就没真正杜绝过!多少家庭一直都用着,相当安全。去年我在伯明翰城进药品,顺路拜访了医学院好友雷鸣顿医生家里……其实掌握正确方法一点都不难……您说,人家雷鸣顿太太现在可是做了一对小双胞胎男孩的母亲呢!嘿,象匹小马一样结实!”

    “哦?真的吗?嘿嘿,你这瑞德尔!”轮到老狄克为见多识广的瑞德尔医生折服了:“该让洛可镇男人集体到伯明翰观摩下罗!哈哈呵呵!”昔日老校长幽默地自嘲道,随即他亲热地捣了他朋友一拳。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话题,伴随升腾的雪茄烟雾飘忽着。飘进光着屁股站墙角的乔安姑娘耳朵里,她被要求上身保持这种微微前倾的姿势,站在那儿亮臀反省,她身后的大屁股象个暗红大桃子,高高地翘向腰垄以外。两只脚有点酸了累了,屁股蛋很胀很沉热辣辣地下坠,试着缩一下,马上牵动一阵阵紧痛。

    医生幽幽地喷出一口烟雾,抬眼刚好看见垂着脑袋屁股朝他站着的乔安,肿肿的大屁股正一缩一缩的:

    “喂,我说乔安?瑞德尔,你在跳舞吗?!你还挺有面子的是吧?!给我过来!” 医生把未吸完的雪茄烟在烟缸边上。

    乔安被说得难为情极了,她委屈地转过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让你过来!”医生盯着她淡淡地。

    纯羊毛地毯上,赤祼的一双小脚,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越走近两只小手越不自然地往前面聚,档着姑娘的害羞。直走到医生跟前儿,姑娘扁着嘴,又要哭了。瑞德尔医生懒得理她那幅可怜儿相,伸手搂过小腰轻轻掀翻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使她的屁股鼓鼓地、漂亮地弓起来。随即他的眼风向旁边搜索,老狄克马上心领神会地拿起几上吹风机,搬动风柄,递到他朋友手里。

    “噢,非常感谢!”医生对这明察秋毫的老兄道谢。男人间多少平凡而真挚的友谊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相同的环境,相似的角色,相近的道德家庭观,特别是在有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的隐私,以及朋友间的赠予、分享,和小小的相互欣赏。假如换一个时代换一个背景,假如社会形势逼迫他们必须以相对堂皇的使命出现,他们不难成为马克思和恩格斯。

    “您知道,狄克先生,那东西……呵,够厉害的!”医生右手搬着吹风机的风柄,在自己左手上反复试着风的热度,有一句没一句的,一边跟老狄克继续交谈。

    “要制服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象按摩一样就不会奏效了?”

    “可不。但是姑娘们那里可娇嫩着呢,硬来一准出事情,象莽撞的伯爵小伙子那样!呵呵!”医生觉得热度合适,左臂勾住乔安的一条腿的膝弯,两片屁股打开,让臀缝彻底暴露出来,吹风机风口上下移动,喷着热气。

    乔安听着男人的话题,她心中的惊恐远远多于好奇,她已经被当做“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啦,她想,任何挣扎反抗恐怕只能带来更遭的命运,她象只待宰的小羊,安分趴在她高大丈夫的腿上,任由那只大手将自己羞涩的屁股缝分开,展露在空气中,接着就感到一股股热风呼啸涌来,开始只是热热的,甚至有一点舒服的,随着风口迫近热度渐强,她痛苦地吭叽起来:“…..唔,嗯……热……唔,好烫……不,不行,烫得痛,太烫了,先生!”

    “对,又烫又痛。别动!还会更烫些!听好,这仅是惩罚前的预热,离最厉害的惩罚还差远着呢!给我忍着!”

    姑娘本来就烫得忍受不住了,闻言又加上害怕,早早崩溃了防线,惨叫,哭,扭动,就是不敢推开医生的手。喷风口在医生重新调试了热度后开始近定位,定位在她的肛门边缘的菊花蕾上方,定位在张开了道口的小花xue上方,乔安用力息合着肛肌,左一下、右一下拧屁股,就是躲不掉火烫的风口,柔弱易感的小花xue和小菊门仿佛坐在了火里,挨过新藤条的屁股蛋,也象被火燎着了一样。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这当口,“飞毛腿战士”小狄克圆满完成任务,抱着从瑞德尔诊所找到的那只医用备品箱归来,他获得的最高奖赏就是得以继续观赏年轻的瑞德尔太太屁股受罚的过程,而没有被他父亲或父亲的贵客赶出客厅。小狄克一进门就听到漂亮的瑞德尔太太沙着喉咙唱着低声部‘咏叹调’,因为今天她哭了太久,又半天没说话,喉咙明显哑了。嚯,这又欠着屁股吹起热风来啦!

    至于小狄克,尽管他从小就是个并不调皮的男孩子,仍免不了挨父亲或学校督学的屁股板子,那曾带给他很多恐惧和仇恨的记忆;在洛可小镇,大的姑娘被打屁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乔安?瑞德尔是不同的,她可不是老乔治家芬妮那样的厚脸皮meimei,唉,全洛可镇又能出几个芬妮呢?乔安?瑞德尔偏偏是比普通女孩还更有自尊心和廉耻心的,谁叫她总是那么干净、漂亮和骄傲的呢?缘自东方姑娘特有善于经营和打扮自己的特质,同样的羊毛布裙子,可腰摺边的小小蝴蝶结;同样的麂皮小靴子,可扎在脚踝侧的彩色丝绒缎带…单凭一点点细心与巧思,就跟粗枝大叶的洛可镇少女分开界限,出众的小乔安总是微微扬着小脑袋、爱理不理地走过男孩子们身边,可今天,她有多窘啊,为掩盖被医生打屁股的事实,编造拙劣的谎言;她胖胖的分成两瓣的光屁股被抽得左一条右一条的,还那样高高蹶着,“那里”露得一清二楚,连小狄克都替她害臊呢!然而,那挂满泪珠儿的红朴朴的脸蛋、极力抑制的细声哀叫,和窘迫坦陈的美好身体却构成了一幅无比性感的画面,说实在的,小狄克还从未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到姑娘的“那里”,她一次次试图遮掩,一次次努力失败,相反被越来越严重地曝光,可怜的小东西现在就要被鞭打“屁股沟”了,更将是多么刺激的情景……19岁的小狄克,内向寡言而晚熟的洛可镇少年,体内原始而萌动的男性意识在那个晚上觉醒了。

    瑞德尔医生可没心思理会这个看上去还不满18岁的麻杆小子。他最近诊所比较忙,本来就没想早早地对乔安试用“臀沟鞭”,但他今天必须挽回受到抗击的男性尊严,何况这是个比较适宜的机会,有志趣相投的老狄克在旁,这位鞭打了镇中学无数美少女屁股的老家伙,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如今用无以掩示的艳羡目光盯着他的小乔安,这多少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理。说起来,瑞德尔医生的臀沟鞭及配套用具其实在婚前就收藏在诊所了,在伯明翰城好友那里还探讨过使用方法。从医十几年的洛可镇男人――瑞德尔医生具备良好的执业习惯:他嗅觉敏锐,关注同道新闻,比如臀沟鞭致伤的报道;同时他爱观察、善思考、敢创新,当他第一次将那把坚韧的小牛皮器具攥在手心里,立即发现了它与SM情趣店里的小细鞭有着绝对区别,这引发了他较大的兴趣,很快,他就对臀沟鞭的使用有了客观的心得,只是鉴于临床案例缺乏而拖延了实施,今天,如同筹备和对待一场特殊的手术,他心中有工作般的庄严。

    此刻,臀沟鞭正拿在老狄克手里,那是几根细牛皮编成了小辫子,在下三分之二地方打了个结,绳结那里有点硬,鞭身比一般皮鞭细很少,但柔韧而不失力道。医生打开的备品箱里,还有棉纱、消炎水、广口瓶和医用金属器具等。

    瑞德尔医生扳着乔安的腿,信心笃定地驾驭着热风口,他打算好好收拾一顿这个完全属于他的小屁股。他用灵巧有力的手指,充分展览她屁股中间变得深陷的窄小缝隙,展览她的秘密花芯,展览她最耻于见光的小屁股眼儿,看着它们在足够致热、不足致伤的风力下悲惨地窜动……他如一个当着同伴摆弄自家高档玩具的小男孩一样,自豪、兴奋,混杂着沉淀的怒火和征服的欲望。

    吹风机终于放下来,乔安的身体被平翻过来,之后医生把她的两只小脚向上分开举起,让她自己抱住膝弯。从老狄克的视角看,女孩rou感的缝隙被全部撑开,屁股的面积仿佛比正常放大的一倍似的,被热风刺激得红红的烫烫的,花唇也增肥了很多,向上怒张着,妖艳得象盛放的罂粟花。

    医生又从备品箱里找出一个黑色小胶塞,剥开热得柔软肛门口强插了进去。

    “看看我们的瑞德尔太太!你20岁了,不,你今年21岁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21岁的大姑娘乔安?瑞德尔,扒开光屁股挨鞭子?你羞不羞?”

    四脚朝天地暴露早就击垮了乔安,肛门被填满的紧迫感令她非常不适,她蜷缩腿用力,又是挤又是吸,胶塞牢牢的钉进屁股纹丝不动。她难道想这样吗?可是除了哭,除了老老实实挨揍,她还能做什么呢?

    “求您别再说了,先生!”羞惭的泪水滑出眼角,“请拿开那东西吧!求您别打那里行吗!呜呜――”明知无用,还嘤嘤哀求。

    医生右手握着臀沟鞭柄,目光盯着他眼里藐视管教的年轻太太涨红的小脸,仅仅用了二三分的力气,绳鞭劈落两腿之间,绳结刚好敲击在鲜润的蚌贝上……

    乔安“唔”地一声拼命夹紧双腿,良久才发出凄惨的恸哭:“不要哇不要哇,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是吹风机的热作用降低了她的耐痛指数。”身经百战的老校长冷不丁总结了一句。

    “否则,倘若鞭力过轻,呵呵,反而催发了坏姑娘的情欲,将教育的目的曲解,体罚将毫无意义;倘若……”是医生平静轻缓的声音

    老校长心有灵犀,立即愉快地接话道:“倘若过重必然中伤了小宝贝们,教育得再可爱的女孩都不再完美。”

    两个男人会意地点头。医生表面不动声色,内心也为第一次实施就成功掌握了这一方法而欣慰。这一次他没再计较小东西拒绝保持他所要求的挨揍姿势的违规举动,而是亲自动手,掰开她抱得紧紧的两腿,左臂把压着腿弯处,紧紧箍住她朝上分开的屁股说:“先是羞耻的前面,再是羞耻的后面。我要你牢记今天!”说着,手中小鞭子一下又一下吡吡剥剥地劈进她的臀缝沟里,娇肥的花瓣、晶莹的花核、xue口的嫩rou轮留作了绳结的落点。他打了她7、8下才停下手,松开了紧箍的臂肘。

    医生望着仰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小乔安,她正吃力地抽噎,两只小手象是投降,在脸庞两边被动地握着小拳头。他圈起小人儿认为应该给她一点安慰,默许她护住小羞羞哀泣了好几分钟。

    “非常非常痛苦。”他同情地说,托起那个圆圆的小下巴。

    乔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仍兜在夹紧的大腿间,抬起眼睛:“饶恕我吧,先生!”

    “说说,我打了你哪里?”

    “屁股……”

    “我刚才用臀沟鞭打了你哪里?”

    “嗯,屁股…的…里面……先生!” 她大声哽咽着。

    “说清楚点好吗?哪里是屁股的里面?”他的耐心变得出其的好。

    “是……屁股沟,先生!” 她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艰难地补充。

    “不错,我用臀沟鞭打了乔安的小屁股沟儿!现在告诉我,你是否觉得羞耻?”

    “是的。先生!”女孩咬住下嘴唇,打着隔,吃力地抽噎。

    “好象我们还漏掉了什么内容?”说着,他假装皱眉思考了一下,“你记得吗?”

    “……”姑娘茫然地抬起泪眼。

    “哦,我们差点忘记鞭打乔安后面的小屁股眼儿了!她会记住我的鞭子吗?!”

    “天啊,呜哇―――――” 21岁的姑娘毫无形象地裂大嘴巴,报以幼儿般号啕。

    医生轻轻舒口气,伸手掠开档在小猫脸前的几缕乱发,冲她耳边低声道:“最后的节目:打你后面!趴下,立即!”

    “NO、NO!不行了!”

    声音在耳朵边加了份量:“永远别再挑战我!或许你愿意明天到教堂广场上展示一下你的猴子屁股?!”

    后者拼力摇头,“请不要!先生!我发誓我发誓我永远不敢了!”嘴上挣扎哭喊,身体早已乖乖顺着大手的牵引趴上膝头,她已然明白并默认了游戏的规则,一切反抗都是多余甚至愚蠢的。洛可镇的男人与生俱来就具备说一不二的威严素质,何况是瑞德尔医生这样的优秀分子。

    医生放平长腿以便她趴得稍微舒服点,一只膝盖顶在她肚子,使两腿劈叉分离。随后,她肛门的胶塞被拔出了,刚才疼得灵魂出窍把肛门不适忽略忘记了,突然解放反而有点空荡。再下去是温热的拇指缘着环壁揉动,这可让乔安难受极了。

    不一会儿窄小的肛孔经历过热风作用、胶塞挤压和揉搓后从里外翻鼓出一个圆圆的小肿泡。一只膝弯被大手搂住,绷开屁股,鞭上加了点劲,用上四、五分力道,“批批批”接连三下,从后面有节奏地咬入屁股当中小怯沟,这回,可怕的绳结重心全部对牢那个小肿包,耳边质问有声:“谁给你藐视我的权利?!再来试试抗拒我的教导吗?!”

    异常震惊的利痛瞬间揪紧了乔安的心,她差点跳了起来:“不敢了!哇噢!噢!噢!”随鞭稍降落的节奏发出短促的叠声惨叫,屁股抽搐着激烈地蹬腿:“停下停下!不要再打那里先生!实在太痛了,呜―――哇噢!噢!……”申请自然无效,一切继续。

    什么叫“屁股开花”?他用重锤*纵起一个失火的天堂,直直钻进她的屁股里面,从里往外地捣出电闪雷鸣、火花迸溅,把整个屁股烧焦了烧化了再窜烧全身。疼痛带给她的痛苦超过了羞耻,她顾不上姿态多么可笑,顾不上观景的小狄克还是老狄克,活象一只鼹鼠,头往男人结实的腰身里死死埋进去,把若大个屁股遗留在洞xue外面迎接风雨。足足有……不知道有多久,上帝呀,快让他停下来吧!

    恍惚间,震颤的背脊上有一只大手轻抚着,着火的身躯玄空了,她被抱起来了,有个声音说:“惩罚结束了!宝贝儿”她用力地挣开了泪眼,模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蓝灰色眼睛,目光是那么温和,全然不象刚刚动过气的样子,那真的是瑞德尔医生吗?她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因为她的视线很快扫到了老狄克色迷迷的眼睛和小狄克因兴奋充血而更加醒目的鼻子头。瑞德尔医生轻轻放下她,从备品箱里取消炎药水:“恐怕需要再忍耐一下,亲爱的。为了你的健康,我们需要再做两件事,消炎,和消肿。我从不想出于必须的教育目的而打坏你。来,小屁股再给我蹶一下……”男人轻拍她屁股,夸张地努着嘴巴,全无怒气。

    老狄克脸上也堆满了慈爱的笑容,走上前真诚地说:“瑞德尔,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帮乔安姑娘擦消炎药吧!上帝知道……”他虔诚地在胸前划十字:“……当我不得不用藤条纠正这漂亮小姑娘的错误时,有多心痛!瑞德尔太太,您一定要理解,您的丈夫和我――这样一位正直长辈的良苦用心。您应该懂得,惩罚的实质绝不是伤害,而是对您的爱!”

    鬼才相信他的连篇鬼话,乔安甩动身子激动地大哭:“不,不,不要他!不要让他碰我!”

    “安静点,宝贝儿!”医生一个眼神就制止了她:“狄克先生象父亲一样,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你到底还听我的话不?乔安?”

    转过头向老狄克:“当然不介意!真报歉,请您千万不要为年轻人暂时的敌意而伤心!我又何尝愿意打她呢?因此非常理解您矛盾的心理。”

    姑娘彻底绝望了,委屈的眼泪一颗颗滑出她睫毛濡湿的大眼睛,穿过哭肿的小脸,滚落到自己身上,滚落沙发上。一只莫名犯错而不断受罚的小宠物猫,她的屁股是主人的菜肴,不属于自己,也不完全是,脱光了挨打时是她自己的。

    老狄克挥动浸满药水的棉棒,在乔安被迫翘起的肿屁股上反复涂擦,丝丝的痛,乔安吸着气;粗糙的手硬生生地掰开她红肿的屁股沟,药水探进花xue里,棉棒耸动、再耸动,药水刺激了鞭打过的肿胖的花芯,好痛好痛,乔安闭了眼,咬住嘴唇隐泣。

    老狄克快乐地换了根最粗大的棉棒,浸满nongnong药水,她的原本细小的菊门环襞平展肿成个圆形花苞,花苞因受臀沟鞭痛击而肿硕丰厚,老狄克激动地涂抹着那里,猛地暗暗用力把棉棒挖了进去;乔安一下子尖叫失声,肛孔一阵接一阵收缩,紧紧吸住棉棒,刚刚平息的巨痛和羞辱冲破封存,突然,她无法抑制地激烈抖动屁股,棉棒应付不住突发巨变,老狄克一个没拿稳,缠着棉花的松木芯“嘎”地拧断在姑娘的屁股里,断口一定是扎在了肛壁内侧了,以致立即引起她凄厉地大哭:“天啊!你干什么?!扎痛我了!快拿掉!”小手扑来扑去,恨不能往屁股里抓,越抓越不得要领。

    正在整理备品箱的瑞德尔医生闻声赶过来,“这,这…….”老狄克摊开手里断掉三分之一木芯的大半支棉棒,狼狈得不知所措,他确实不是成心的。

    医生迅速洞察出情况,“没什么,这不是你的错,狄克先生!”一面尽力安慰他闯了祸的朋友,一边稳住躁动的女孩:“镇静!乔安!听我说,不许哭!不要动!我保证很快拿出它。”说话的当儿,他迅速从备品箱里抽出一支止血钳,手掌牢牢托住她的腰身,他不顾她挣扎,果断地插了进去,冷酷的钳嘴撑开紧缩的肛道,医生右手已拾起金属镊子,小心地夹住断棒,象一次最简单的手术,他取出了它……一场虚惊平息了,伟大的瑞德尔医生,乔安姑娘含泪的双眼里有委屈没有恨意,带着截后余生般的恐惧她象只受伤的小羊样偎进他宽大的怀里――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这个男人打了她,怎么一点都不恨他了?

    瑞德尔医生多少有点愧疚,但宽宏的他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让老狄克尴尬。他还须准备完成最后一道工序。他有条不乱地从备品箱最下面翻出一个小储冰盒和两块大毛巾,自己重新坐下,把一条毛巾铺平在腿上,伸手招呼乔安坐上去,毕竟历经磨难,乔安马上嗅出不祥的气氛,迟疑不敢上前。

    “听我说,宝贝儿。这是非常必须的!”他耐着性子解释,拉着她背向里,手从后面伸过来摸她的**口,乔安惊跳着转过身,依仗他怒气已消大着胆子拦避,小手死命搂住屁股沟。

    一小团火焰再次燎烧了男人的耐心,燎拨着他暴烈平复后的温祥,脸色仍然平静,一支大手却慢慢举起,乔安吓得猛偏侧脸去躲闪。这样一双大手,给她依附解她危难,却也随时可能凶狠地拍肿她的屁股。现在他是要打她的脸吗?他真的还从来没打过她的耳光呢!

    手落下了,只轻轻地划了一下脸蛋:“不,我不会打你的。我说过,惩罚结束了。”手,停抚在她泪湿的下巴上,舒服地摩索,掌心里是她熟悉的干燥而温暖的气息:“但是,亲爱的,我们现在做的,是一次治疗。也许,会有一点点痛。但我说了,必须。否则我将不能保证明后天你能否正常如厕。‘必须’懂吗?听我的?乔安?”

    这话真吓住了她,她怔怔地盯着他坚定的眼睛,体会着他挣扎的耐心,她是如此留恋那手的温度。这是第几次被击败?仿佛被盅惑般:“那么……请你……轻点好吗,先生?”

    “当然,我保证!就象……”医生欣慰地笑了,露出整齐好看的白牙齿,“就象被蚊子叮了一口,呵哈!”这个随时有权利痛殴甚至打烂她屁股的男人,却为一次理由正当的治疗,不惜费尽唇舌地征求她首肯。瑞德尔医生,平凡的洛克镇男人,他是如此决断又如此认理。

    乔安看着他,顺从却惊恐,她饱经荼炭的可爱屁股被引导着平放在他膝盖,他从储冰盒里取出两块坚冰,攥紧片刻,用手温化去棱角,化成了大小两个光滑的蛋形。恍然中似乎猜到他要怎么做了,来不及惊叫出来,双手和身体已被固定不容半点挣扎,一只冰蛋强行滑入她的**里,除了突兀的凉意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一条腿已掀起迅速翻了个身,另一块冰试图推向她热肿的肛门孔,由于xue口窄小遇到阻力,加上她本能的蓄力排斥,可他的手决绝而有力地冲破了阻力,紧接着麻利地扯过条毛巾兜在她跨间,另一条则一层层横裹住她的下体,一串运作连贯在1分钟里完成。最后,双臂紧紧搂住那个小身体任其挣扯。

    但乔安显然上当了,他骗了她。这绝不是“象蚊子叮一下的一点点痛”。她清晰地感受到屁股深处的冰镇彻骨,那冰里一定还掺了他特配的消炎药水,冷酷的药力无间无隙,紧贴在没有皮肤的粘膜壁,象撒出千针万剑刺透她最柔嫩弱最单薄的局部。哀鸣和挣扎都已迟来,她被婴儿般紧紧缠裹,无法动弹无法躲避无法摆脱。尽管他火热的怀抱熨烫着她全身,仍然难以忍受深入体内的冷锥之刑,她哀怨地瞪着他,咬他坚硬的胸肌,阵阵委屈而沉闷的嚎啕,从他胸膛里传出。

    曾几何时,有似曾相识的谎言和所谓的“必须”,翻腾着她的记忆。是的,那是她的初夜,他“一点点痛”的哄骗了她,和此刻一样,一样束缚般的紧紧拥抱,少许愧欠的吻送上额头,一样的笃定自若和心安理得。这个高大的苏格兰男人,给了她永生的疼痛记忆的男人,她今生漂泊命运里唯一的依*,他爱她吗?当痛楚随冰融化,化不去眼里的委屈和宿命的恍惚、泪珠儿颗颗滚落下俏丽的鼻尖,小小头颅只配垂下,她是否今生都丧失了抗拒他的权利和勇气?

    束缚终于除去时,女孩跨间的毛巾已濡湿大片。瑞德尔医生擦拭去她臀上裤间的水迹,象检查术后的伤口样毫不避讳地放趴下身子翻开臀缝观察,老狄克父子也齐齐凑近去看,太神奇了!肛门虽然还有些红,那钱币大的肿泡却已接近平复了;yinhe和缝底还微肿着,但不再是血色乍破的惨状。只剩两半肥丘上还分布着青肿伤痕……老狄克本因刚才的失手而内疚,三缄其口控制住评论的欲望,此时更加看那备品箱手痒,只好*大烟斗来掩饰亢奋的心情,他心里酝酿起一个新主意;小狄克更没话说,简真看得呆了,硬崛崛地仰起细脖子,崇拜的目光投向伟大的瑞德尔。

    医生很快理好备品。这次,他没要求他的瑞德尔太太自己穿好衣裤,而是亲自到桌前拾起他太太的灯笼内裤和棉毛裙子,只把那长棉裙横过来马虎地遮绕住她的狼狈屁股,就将哀兮兮的小人儿横抱起来“来吧,我的小姑娘!你勇敢地接受了惩罚。我们就回家了。”他用食指划着娇妻稚气哀怜的脸蛋,脸上闪过丝不易查觉的歉意,“……我说振作点,宝贝儿!这回真的全部结束了!我们的小屁股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了,小乔安和从前一样健康漂亮……”他自顾自地唠叨着,宠溺的语气象个年迈啰嗦的老父亲,与转瞬前的专断暴烈及一贯的严肃寡言完全判若两人。

    说着话,两个手指轻松勾起小狄克全身力气抱来的备品箱,终于转过脸向晒在一边的老狄克父子快活地:“我们要向主人道谢,谢谢狄克先生对你的教育的关心和建议。哦,更谢谢你的藤条和雪茄,狄克先生!”

    笑容有掬的中年男子,他有着纯正的苏格兰血统特属的标致性感的方唇和又高又挺的希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