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网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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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好奇他最后得到了什么答案,但是我不想问,也不是针对他,只是问多了怕心疼,怕舍不得。我就像不得不抛家弃子出门赚钱的民工,该狠心还得狠心。 我扯纸给他擦了擦,他一开始那么高亢的情绪,最终只在被子上留下了一滩前列腺液。 "怎么了?" "吴邪,我累了。" "累了就睡吧。" "你瞒着我的事,我不想去查,你说可以吗?" 我正撑起上半身准备抱他,给他问得个措手不及。 "可以。" 我很认真得想了半天,慎重地点了点头。他问我他可不可以不查,就是问我所瞒着他的事,是不是会伤害他。 别的事我这会儿说不准,但我不会伤害他,这是一定的,别人也不可以。 "得不得到答案都没有意义,吴邪,你也会给我这样的结果吗?" "不会没有意义,我做的,都是对你有意义的事。"我亲亲他额头,闷油瓶实战精神受到了重创,难得想天真一回。 他就这么给我抱着,鼻子嘴巴都堵在我胸口。他心里的伤不是我造成的,但是他这一趟回来的姿态我很满意,依赖我,也有一点想相信我。虽然我知道他能这样对我放松的真正原因在于他坚信我们没有什么招数能对他们造成有力的打击。 这些天一直是我俩窝在房间里吃饭,今天我想了想,还是拉他下楼吃,闷油瓶昨晚在我胸口缩了一夜,我想他还不能够找到自己可以居留的所在,这些天看张家顺风顺水,不知道他究竟失去了什么,这样茫然。 无论如何,看到他这样,总是不忍心。我想把这个家装点起来,几天也好,让他觉得温暖。 闷油瓶是面无表情的,吴家人觉得他应该有点表示,看到他这样理所当然,都避了开去,背后大概在说,吴邪真的是贱。 佩姐虽然是常年跟着二叔的,不过她是真心疼我,看我这些天高兴,她也不对闷油瓶黑脸了。她明白,真的把他赶跑,吴家人是眼不见为净了,可我的伤心就成了无人在意的事了。 "佩姐,你休息去吧。今儿个我做饭。" "我的爷,你别浪费菜了,大过年的,菜场本来就没什么菜买,还是我来吧,你们去吃点水果。" "哎呀,您就去休息吧!我今天就是想做上一桌。"我把佩姐连哄带推地推出厨房,"去,去那边吃水果。" 闷油瓶基本是我在哪他在哪,跟在我身边,我朝他看看,"今天吃我做的菜,你可给我把着点关。" 我们俩洗菜切菜,真有种小俩口过日子的感觉了。 "熟了吗?这样是熟了吗?" "没有。" "够咸没有?尝尝。嗯!淡。" "吴邪,盐太多了。" "可是不咸啊!你尝尝。" "太烫,你的味蕾麻木了。冷下来再尝。" "我cao,这么咸!怎么办?倒点儿水进去?" "要糊了。" "那到底加不加水?" "先把火关了再想。" 正忙乱间,背后挤进来一张脸,高度只到我胸口,我以为是佩姐实在听不下去过来看看,转头一瞅,铲子顿时就停了。是我妈。 "烧什么啊?焦掉了!快点关了关了。" "妈,你,你怎么来了。" 说实在的,我这会儿怕见到爱我的人。他们有多爱我,就有多讨厌他。 "年也不回来过......唉!白生白养啊......"我躺床上那会儿爸妈来看我,我妈气得直掉眼泪,任谁的儿子受了牢狱之灾都是要哭一哭,再骂一骂冤枉他的人的。哭完他们问我,还打算跟那人在一起?我点点头。于是老爸气得拉着我妈就走。 "我给你拿菜过来了。不要弄了,把菜热一下,再炒几个素菜就能吃了。" "阿佩,一起来吃,来来来,这个你喜欢吃的。"我妈跟佩姐认识也快二十年了,二叔在杭州多年,又要派人保护我爸妈的安全,都是佩姐在上下打点。 我没辙,只好拉着闷油瓶坐下吃起来,菜一进嘴,意外的,十分咸,还很油。闷油瓶去过一次家里,清淡的菜他不喜欢,我妈居然记得。 "小张也多吃点,我也不晓得你的口味,上次的菜太淡了,这次我盐多放了点。" 闷油瓶没什么表情,不过我知道他心里还是起了波澜的。我妈终究拗不过我,看我这幅样子了还是死不回头,她大概也不想我再伤心。 吃完饭,我正要给我妈撒个娇,把她哄回去,她老人家抢先一步,拉着闷油瓶的手去了客房,还把门锁上了!我知道她要说的无非是那些话,接受不接受的,对他好不好的,殊不知,我们之间眼下还说不好谁对谁错。 佩姐看我坐立难安,给我递来了一个手机,里面有个程序正在运行,客房里的监听设备做得很现代化,手机一按就能启动,就像里面也有个手机似的,不需要接收信号再转录。 "小张啊,我其他事情也不想问了,吴邪这个人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跟他爸爸也是看不明白,不过我的儿子我知道,他认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还这么年轻,他到底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是他一厢情愿缠着你发疯,我们两个老的就是绑也把他绑回去,不让他再烦你。" "他没有烦我,是我来找他的。" "那......"那为什么要伤害他,这话差点就出来了,生生咽下去,"那就好好的在一起,他也没几年就要老了,就算他做什么傻事,你也原谅他,想想他再混蛋也混蛋不过几年,你的岁月还长,不要跟他置气。好不好?" 我妈也是不容易,跨过了我娶个男人的事实,还得面对我们之间的信任危机,她知道我非他不娶,也只好放软了脾气去哄对方。 我放下电话,我妈没去揪着他头发骂人就好。 佩姐那里也在听,她也怕我妈生气,回头给闷油瓶推一把要出大事,如今听到这番话,她的表情倒是有些不一样了。 我妈走后,闷油瓶陷入了"我想静静"模式,站在客房里对着窗外发呆。我想他应该不太能应付老太太的唠叨,随他去舒缓神经。 闷油瓶大概是被我妈那句"你的岁月还长"给劝动了,之前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对我展开调查手段的他明显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他不赞成我的重生之路,因此我在他的计划中,确实是没多少年好活的,既然如此,正如我妈所说,就算这次被吴二白坑回来一次,他也不打算跟我计较了,有生之年留点美好的回忆才最重要。 晚上这一发我们做得十分狂热,从床上到小客厅的茶几上,再转战厕所,他最后一直处于不停喷射的状态,前列腺液,尿液,jingye,就算这样,他仍然紧紧夹住我,腹肌和臀大肌的强劲成为他获得极限快感的有力武器,但是肠rou总还是脆弱的,过度紧密的摩擦中肿起了水泡,我小心地退出来。想起他说过,他能自我修复,所以他应该也知道,肛交对身体造成的负担很大。尤其是括约肌,普通人长期肛交会使得括约肌松弛,哪天肠胃不适拉个肚子,直接就会流到裤子上。然而肛交的快感必然会使这个地方越来越松,越松越想做,越做越松,恶性循环。 "下回不要夹这么紧,都肿了。" "没事。" "你不是会放松吗?松的时候不是也很爽?" "下次。" 原来他今天只想夹紧我,无论是痛还是爽。 "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变得持久了?" "嗯。" "下次你不这样吸我,我保准能干死你。" 闷油瓶全身湿透,力气还是大,从洗手台上一个发力,腿圈住我腰,手攀着我脖子,整个人停我身上,凑过来跟我接吻。 他把自己的重量都集中在自己腿上,通过大腿夹我的力量,抵消了他造成的侧向重力,这样一来,我感受到的他就很轻巧,只有垂直向下的重力,可以由我的腿骨来承担。 我开了热水,从他头上流到我身上,把我们俩更好地融合起来,他的后面肿到突起,我有点不敢摸,肠道里有水泡,我脑子里还时不时生出个奇怪的念头,总是起水泡,会不会长出老茧来? "吴邪,我不该利用你。"如果他连那种事都不想损耗我,那么把我推进黑狱,害得我被打了,看着我的断腿,所以才落荒而逃。 "咱能不能不提这事儿了?我也好,你也好,我们都不要再为那事儿猜疑了行吗?我可以告诉你,二叔是咽不下这口气,他要寻张海客的晦气,我阻止不了他老人家的怒火,不但是他,我们这一伙的,都有自己的动作,我管不了他们,事情发生的时候,后面这些发展就是注定的了。我也不来问,我被抓换来的答案是什么,我只要知道,你在我这儿能觉得开心,就够了。我哪都不去,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闷油瓶俯视着我,这种不负责的话,情意十足,可信度却是不够的,我手上一定有牌,否则吴二白如何与张海客叫板?问题就在于,闷油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牌,所以他不安。 不过,也许我妈的话影响力深远,吴邪是个普通人,他就是踩你一脚,你也不要与他计较,闷油瓶这种人,最吃弱者的求饶,我就是伤他,也就是痛一阵的事,他决定勇敢一点,就这样无视过去。 "嗯。"心定了,身体就不依赖我了,一下子蹦下地,自顾自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