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幻想(雷到了吴大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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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次?" 闷油瓶对我太温吞的情意往往懒得搭理,我跟他,就是像zuoai一样的,一个楔进去,一个绞咬住,彼此都特别激烈。张岳岚这里,我就吃不准了,好像是个娇气版的闷油瓶,给我一问,眼睛忽闪忽闪。 "我看你很紧张。" "少废话。"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干,摸来摸去,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你行不行?" "你并不想要。真不用勉强这样。" "所以让你来啊!我是第一次,你也是?还是说......"深邃的眼一眯,"你别跟我说,你只对他有感觉。" 翻脸跟翻书一样,闷油瓶从来面无表情,心里的想法总要我去猜,因为他连很基本很正当的想法都懒得说给别人知道。张岳岚胜券在握,语气咄咄逼人。 "这种事情,一紧张就起不来。" "不尽然吧。" "我跟他做,都要等他先有了感觉,否则也做不成。" "不用,来吧。" 其实我自己知道,这些都是借口。我虽然没硬,至少能把手指插进去,再不然,把他从头吻到脚,让他sao起来。可我做不到。过去对着MB,还能来上一发,但张岳岚不是长得像闷油瓶,不是他的替身,他在我眼里,就是另一个闷油瓶。这不是自我催眠,我有信息素支撑印象,我的大脑很容易将他当成一个很虚弱的闷油瓶。 下手去分他的腿,我觉得心里有些紧,说不上来,不想跟别人做是一方面,最直观的原因还是来自信息素,属于闷油瓶的气息太弱了,总是错觉他受了重伤,只想抱抱他,却不可以再对这个人多做些什么。 我手指流连在他门口,抹了润滑剂,一直不进去。张岳岚其实已经很紧张,瞪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僵硬着。 "吴邪。"他忽然低低喊了我一声,"是你吗?" 我背上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嗯。是我。" "吴邪。吴邪......"实在可怕,一个跟你才认识的人着魔于你,还伸手缠上你脖子,好像他已经跟你在一起很久。 我不禁想起许多年轻时看过的恐怖片,一个人执着于另一个人多年,另一个人就因为一个不经意的事情,被杀掉,吃掉,甚至把遗骨放在床上实现"同床共枕"。 我背上出冷汗,还得表现得尽量镇静。"嗯,我在。" "长老都死了,我就是张起灵,只要你认同我,只差你了,吴邪,到我这里来好吗?" 同一张脸,一个不停寻找张起灵以外的自己,一个却千方百计想成为张起灵。 "不要伤害他,即使你成了张起灵,毕竟,你们俩是最后的亲人。" "嗯…"身下的人在夜里看不太清楚,混杂着信息素,我意识朦胧起来,好像是他在我怀里乖巧应承似的。 意识一错乱,我身上就热了起来,手指不自觉挤了进去。那地方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构造完全一样,但力量感差一点。 我也算老司机,手指借着润滑浅入浅出,节奏越来越慢。那地方都一样,遇到快要出去的东西,下意识就会夹紧,加速排出。多来几下,心里就急躁起来,想要个痛快的。 张岳岚比闷油瓶娇气地多,张开腿的同时,已经开始哼哼。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怎样,总之,闷油瓶都喜欢的套路,他只会更无力招架。我不是太硬,guitou挤一点点进去,立马退出,后面夹到个软硬适中的rou块,他一下子激动了,"啊!啊!"随着我每次滑出,他喊得很是色情。 空气中的信息素似乎随着他血液升温而变浓了起来,我也跟着敢cao了,越插越深。张岳岚跟闷油瓶不同,他对我的执着也过于深邃,我真的插进去,他十分激动,那看惯了的淡然面目骤然间变得生动,眉眼中尽是被cao爽了的破碎心情,头一个劲地摇,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啊!好深啊!吴邪,吴邪,是你吗?" 我懒得理他,不是我,还能是鬼么?继续顶进去,我想他大概偷偷幻想过跟我做,不然怎么一下子浪成了这样? "吴邪,回答我,吴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嗯。"再不回答,他好像要哭了。 我插到底,再慢幽幽拔出来。硬不起来的时候,心态和现在完全不同,眼里看见的是他的脸,现在,更多的感受变成了"不愧是处男,真紧"。 我觉得自己好像忽然被松绑了一样,身体的反应像是有了什么支撑点。当我再次缓缓顶进去的时候,我仰头瞟了眼天花板,熟悉的气息弥漫在上方,猛然醒悟,原来是他在。 闷油瓶听到有人的声音,就躲得远了些,横竖在这静谧的夜里,以他的耳力,再远都听得到。因此,我这里气味分子就淡了,跟张岳岚的重叠起来。 我倒不怕他听见,现在的他,刚听完齐誉对我的过于"客观"的描述,正是最冷情的时候,看我在这里寻欢,至多也就是更讨厌我几分罢了。 他不过来也好,看不见另一个自己也被我cao了,免得郁闷。 "嗯…吴邪,你这么大。"张岳岚有点臆想症,人一迷糊的时候就容易犯。现在显然是"发病"了,跟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像一个人。 "痛不痛。" "你在我身体里,呜呜…吴邪,不要出去。"再是发病,两个人还是像,说的话都一样,都喜欢我在他体内的感觉。 "别哭啊!" "好大......"闷油瓶在我胯下被干得哭着说太大,我激动得下面一跳一跳,谁知,下一秒就形象颠覆了,"好热......嗯…...喜欢我吗?" "嗯。" "我是不是比他紧?" 我用行动阻止他继续问这种问题。"啊啊啊!你,啊!太深了......" 于是我退出来一半。之所以说他有臆想,因为我都没刺激他前列腺,他也完全是软的,让他爽到哭泣的,纯粹是"吴邪在干我,吴邪是我的了"这种思想在支撑。 没意识到闷油瓶在那里的时候,说实话,我挺想对他温柔点,可本尊一来,我动作就止不住地狂野起来。所以说,好多男人打野食,都反而不喜欢找没经验的,没那个耐心去呵护对方,单纯只是发泄。 "好快啊!啊啊!"张岳岚给我顶得一下下往床头撞,他居然喜欢被我这样撞,每次头磕着床板,他那发浪的神情和扯细了的嗓音,还真把我弄得完全硬了。 "吴邪,喜欢吗?舒服吗?"事情都颠倒了,他被我cao,还问我舒不舒服,喜不喜欢,看起来贱得不行。但若是我的回答让他不舒服不喜欢了,又会怎样呢? "嗯,喜欢。" "你太厉害了,啊!你也是这样跟他做的?" "嗯。" "他,啊啊!啊!唔......不要......" "下面吃个不停,上面还有心思说话,我也真服了你。"为了让他闭嘴,我又插了个手指进去,挤在紧得快要绷开的口上,左右来回按压他的前列腺。 张家人疼痛耐受度比常人高得多,这让他们承受肛交时更能感受到灭顶的快乐。 张岳岚一下子硬了,我拔出手指,把他膝盖压到胸口,打桩一样出入起来。 他是新手上路,这一路前列腺到肠子的大面积摩擦,性欲已经高涨的情况下,没撞击几下,里面痉挛紧缩,居然达到了前列腺高潮。 无论如何,闷油瓶的脸在高潮的时候,都是很好看的,因为这张脸被cao到露出虚脱失神的表情,身体一阵阵在你手下颤抖,会给你莫大的征服感。 我还是抱住了他,就像过去每一次把他干到抽搐时一样。 "吴邪,再紧一点。"我觉得怀里是闷油瓶在撒娇,闷油瓶经验丰富,这时候一般会放开了撒娇,张岳岚虽然经验不足,但性格弱一些,天生会撒娇,更别提这个时刻。 前列腺高潮的余韵一过去,就是越发强烈的瘙痒,当然,前提是你还不觉得太累的话,就会很想被继续插。至少,闷油瓶是这样的,张岳岚也一样,腰胯微微摩擦我。 "吴邪,再进来深一点。唔......不要,不要动。" "啊!"他叹息了一声,"填满了。吴邪,用力干我,我好痒。"他那种与其气质严重不符的sao浪又开始了,我都要怀疑,他是被迫禁欲的,平实的生活,带给他太多接触性行为的可能,也许每晚睡觉,都能听到隔壁小夫妻的房中艳语,在性幻想中浸yin地久了,一到了黑暗的夜晚,就不可遏止地陷入了性幻想当中。 "趴着好吗?那样,我能进到最深,能干得你尿出来。" "干到......尿出来......好下流。" "屁股都高潮了,还嫌我下流?" "唔......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这个闷油瓶一点都不闷了,那张清俊的脸挂上痴迷性欲的表情,居然也合适得很。 "你不喜欢深吗?" "喜欢。撞我,啊!撞死我吧!"我撞在他屁股上,guitou一下下顶到直肠深处某一点,这本来是很普通的一点,但由于撞击力度大,每次guitou冲进去一瞬间碰触后,立刻被臀rou弹出到寻常深度,里面那个地方就会不满足,就会空虚。 他这些台词明显是别处学来的,他确实是第一次,本人虽然sao,屁眼其实已经肿了,湿度也不大,全靠润滑剂。 说到湿度,我不得不又想起闷油瓶,被干成老乘客了,水能多到滴下来。 等肠道最里面被蜻蜓点水了几十次,其主人开始向后挺屁股的时候,我伸手掰开他臀rou,一个挺腰,顶住那一块地方不动。 "哈啊!"熟悉的背影一僵,脖子一仰,腰自己微微扭动,拿里面那一块地方蹭我。 "sao货,这么喜欢被捅进肠子里去?" "喜欢,插我这里,用力插。"这是处男吗?后面都快流血,还能说出这种程度的话来! 我也心软了几分,按他要求的来,爪子牢牢扣住他两瓣屁股,只埋在最深的地方摩擦。 不多久,他那里的空虚填满了,我退出来,他也只是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抱他侧睡,从后面抱他的腰,我开始了侧向冲刺。 "啊!不要,会尿出来,不要把我干到尿出来,啊啊啊!不......"这人一会儿一个样子,总的说来,很不正常,我也懒得理他,他这么好cao,也是帮了我的大忙。 我的冲刺很粗暴,cao个心理不健康的人,实在温柔不起来。我以前觉得自己高潮的前后会看不清眼前的世界,是因为男人都会这样。现在才明白,那是我在闷油瓶的极品roudong里被满足到了顶点,射的时候才会两眼发黑冒星星。眼下我就很清醒,小小邪在越来越热,但张岳岚被干到翻白眼的模样,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嘴里"不要,我会尿出来,吴邪,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这种话也听得明明白白,甚至在看见他射完真的尿了的时候,我还能想,"原来不是全部胡言乱语啊"。 我没射在他体内,省得帮他洗澡的时候还要去抠。当然,澡是必须帮他洗的,张大少爷还在失神不说,我还要靠这些手段"征服"他呢。 闷油瓶已经走了。张岳岚就想让他看到我"背叛"他,"抛弃"他,不想真的要他命,因此,他倒是全心全意,实实在在"享受"了我这位牛郎的整套服务。 我相信张岳岚在床上那些话都是听墙角学来的,因为一脱离了那种胡言乱语的时刻,他立马又斯文了回来。 我应该感谢他这个毛病,让我一下子把他和闷油瓶区分了开来,只要一想起他在床上那些话,就明白了他不是闷油瓶,完全不是。他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