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 -- 搭桥(这个红娘有点尴尬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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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查你自己查,爷可懒得为张起灵cao持。" "嘿嘿,这个自然,所以他这会儿一定是找材料做外罩去了,咱们过去吧。我的手艺可是锤炼过的,八星级!怎样,尝尝?" "再是八星级,也就地里那几个萝卜青菜,不及爷手里这包烟管用。" "开玩笑!这可是正宗的高山萝卜!看见那粪缸子没有?有机肥!别的不说,你就说这山上的水和空气,跟别地儿能比吗?" "正好,也没米了,让我瞧瞧八星级大厨怎么给我整出一顿大餐来。" "什么?你们俩人几天吃了五十斤米?" "还不是张起灵做的什么阵,瞎子撒米做道场才能让我们来去自如,你再不回来把机关关了,你爹我就得成仙去了。" "做道场也用不了这么多啊?"破阵用的米粒不过是几颗一处。 "他头几天手感没回复,浪费了些。" "这货以前挺会过日子,大概是被你瞪着,才紧张出错。"我估摸着,山上没种青椒,这货连饭都烧不利索了,炒坏了就倒掉,直到后来发现米不够吃,这才一开山就奔下山为花儿爷背米去了。 "你别说,这一招是厉害,封山,连只鸟都飞不过来。我还是用北斗的军用频道给外边发的消息。"信息社会,军工科技已经远超鬼神巫术,离子信号,什么屏障都能保真穿越。 "也没看他做了什么,真有这么厉害?" "张家人不是来了吗?他们的血一洒,我们才找到你们的房子,但解家人带着通讯设备,压根儿找不着北,我就在这儿看着他们往别个山头走下去了。" "瞎子不是能洒米吗?" "就这院子里头管用,起初我也不信,叫他试试,他还不肯。后来没吃的了,没法子,才走出院儿门,呼啦啦跑出来一群野蜂,好在第一只飞过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往回跑,否则这会儿又得回地底下去了。" "这也是不得已,不能让张家人遇到他下山,那时候若是遇上了,恐怕安生不了。没事儿,厨房里不还有面粉,葛粉,糯米粉吗?哪能就饿死了我们解大当家的。" "他本来说晚上吃面疙瘩的,那不是忽然就开山了嘛。" 如果一定要给小花找个短板,那就是不会烧吃的。他一个人在外头,吃得完全不像他这个身份,山珍海味一样做不出来,也就煮个饭,不是太稀就是太干,他自己也没什么机会练习,关键可能也是没有动力,不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凑合凑合泡个面就挺好。 抓住花儿爷的胃,简直不要太容易。我整了个烙面饼,萝卜炒虾干,青菜炒豆腐皮,雪菜煮冬瓜汤,吃得他眉开眼笑。 "这不是给你们准备了这么多干货吗?腊rou熏鸭鱼干儿虾干儿贝母干,怎么都没动过?他尽给你炒蛋炒饭了?"家里少了的就两样东西,米和蛋。 "我自己炒的。" "我要是再过几天才回来,你们打算吃什么?" "他说野蜂子蛋白质高,他跑出去一站,我拿块布一兜,晚饭就有炸黄蜂吃了。" "你在北京那么多年,连个面团儿都不会捏么?" "还真不会。" "不会可以叫瞎子给你揉了拉个面嘛。" "吃就讲究个有意思,你这些也就是管饱,不如让野蜂吃了他的rou,我再捉了它们给他报仇,吃着香,哈哈。" "瞎子味的野蜂,是难得一吃,看来我这还是来得太早了?" "你忽东忽西地谁管得了你?" 我是听出来了,瞎子有意闹腾,哄花儿爷苦中作乐,这点儿心思拿捏地到位,让解当家的吃油炸蜜蜂都觉得开心,回头玩够了,俩人再消停下来搓面疙瘩汤吃,也不会觉得苦逼。 "说实在的,跟瞎子一起挺好的不是吗?" "我要是现在十几岁我跟他一起还能觉得挺带劲儿,可我都六十多了,他那就是胡闹。" "跟年龄没关系,是你会得太多,抓紧的东西太多。要我看来,炸蜜蜂当饭吃才真是胡闹,可你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吗?" "玩一票可以,长久的,正儿八经地,我跟他不在一个频道。" "那跟我呢?" "我就跟秀秀最合拍,你们这些家伙,要不就是有老天爷宠着,要不就是有全家老少捧着,别仗着年轻不知道腰疼,你死后,你二叔的江湖追杀令下得很有学问,等你二叔一死,我才发现我竟学不了。你有这样的叔叔宠着,你还想跟我合拍?" "行行行,我是纨绔子弟,要不胖子管我叫天真呢?天真,懂不?我在北京忽然想起来,你会不会因为我顶了解淳而伤心得不想活了,我是火急火燎地奔回来,还不天真么?" "吴二白为什么难以长寿?他一辈子没怎么受过罪,照理他能活个八九十不成问题,可他怎么就连你重新成年都熬不到?他活得太精,太明白了。人这一颗心,不能太凉。得火热,得痛了知道哭,冷了知道求暖,得有点儿天真。他那颗心是冷的,冷了许多年,不再懂得去暖化自己,只做对局势来说正确的选择。他对张起灵的追杀把握得恰到好处,让他没有余力来纠缠九门的同时,还能好好四处调查你们俩的过去,给他悔青肠子的机会。吴二白眼里没有恨也没有爱,这样的一辈子,自己都觉得活着没多大意思吧。" "也许二叔喜欢齐羽呢!" "那你根本不可能有见到张起灵的那一天。" "喜欢,着眼于一个人,未必那么强烈。但是失去了之后,想找个能顶替的,发现根本找不到,这也是喜欢。" "是吗?那我是喜欢你?自从黎簇顶替了你之后,我横看竖看始终看着不舒服。" 花儿爷也开始跟我绕,他是不怕言多必失,绕话茬子,他比我拿手。 "喜不喜欢一个人,得心平气和处过才知道。咱过去总有太多利害纠葛,蒙了心了!也许明明是我做错了,明明是做了兄弟不该做的事,结果因为事儿本身值钱,双方都以为这里头没有错,咬咬牙忍过去了!这样不行,小花,对你不公平。" "那要是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呢?你踹了张起灵?" "要真是那样,我也会面对的。" "像杀张岳岚一样杀了我?" "张岳岚是因为要顶替他,他们俩就像心脏相连的人,只能活一个。" "如果我的心和张起灵的心都连在你身上,道理不是一样?" "那也得面对,把这些烦恼丢给我就是,不相信我?" 小花手里一直握着许多过于实际的东西,他对情爱这些东西的优先性很低。如他所说,他娶秀秀的时候,对女人的情感通道就堵死了,要从我和张起灵的爱恨交织中获利,对我的感情也排到了后头,也因此才会有了解淳,更因此我才能够复活。 "不信。" "别这样,我能害你不成?" "我可告诉你,你当初给张起灵配种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我是他,就算不杀了你,也一定废了你。" "怎么那么倔呢!这脾气可不像我温柔的小花meimei了。我这是害了他吗?正是有百利而无大害,我才豁出去也要给他做成。" "你难道不是获利更多的人?张起灵多了个儿子,对他来说没半毛钱好处。" "这,这不一样!我好他才好嘛!" 花儿爷又笑了,"吴邪,你做事由自己,我不是第一天领教了。"他把我如一碗清水看到底,时刻提防着我给他强灌麒麟竭。 他越提防我,我就偏要粘过去,"我这样的风格,还不是你们给惯的!" "不开玩笑,我不想看着解家朝着我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但也没有力气再管上十年二十年......" 大家族管理起来确实累,这种感觉有个分水岭,当你正在带领家族向上攀登的时候,你不觉得累,反而便于管理,可当你到达一个自己内心满足的高度时,家族中每个人野心的大小区别就凸显出来了。你停下了,别人却觉得远远不够,如此,就只有首先推翻你,取代你。因此他一直得保持最大的野心,一直要带领家族越走越强,因为他的地位有竞争性。 闷油瓶不在家,我索性一把抱住花儿爷,把他金贵的脑袋往我胸口按。"我知道,你原本跟我合作,是依靠吴家的崛起而崛起,有我在,没人可以轻言取代你,毕竟吴家就第一个不认可他。然而黎簇无法给你这种支撑......瞎子也是方外之人......二十年前我没想过这些,对不起。" 这些话平日我不敢对小花讲,现在也说得很轻,好歹是位呼风唤雨了一辈子的爷,这种松口气歇歇力的状态都是深藏在心底的。 他矮我半个头,脸在我肩膀锁骨处,呆了近一分钟,伸手回抱住我,算是承认了。 "我回来了,小花,我是吴邪,我回来了。我不是解淳,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和宠爱,小花......"我让他仰起头看着我,"这回我已经起稳了,你大可以继续依靠我。" 我在他后脖颈到后脑这一块来回地按摩,花儿爷眼神迷离起来,就着我手的力道,靠过来跟我接吻。 我不得不再次感慨,他接吻技术是好,从下往上进攻,舌头点在我口腔上颚几条敏感线上,力度适中,差点儿被他吻硬了!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焦虑,后背一阵风,有人躲在暗处看不下去了!黑瞎子兄弟一早就进了屋,只是花儿爷并不知道,他现在被我控制在小范围的物质化幻觉中。物质化,既可通过引导让物质出现,也一样能让物质变得不存在。麒麟竭一直藏在我手心里,闷油瓶说,把东西按摩在对方身体中枢线上,基本就都有效。我一直逮机会就去跟他搂搂抱抱,一则打破这个人的安全距离,挤进他的世界,二则趁机抹麒麟竭到他脖子上,三则构建的静默空间给他很大的安全感,可以引导他说出心里的话,也叫门口那家伙听听花儿爷的心声。 阴风只有我能感受到,物质化世界中的人不会怀疑。 阴风阵阵扑后背,我忽然觉得有趣,索性把花儿爷抱了个满满当当吻回去。 我本意是想叫瞎子着急上火的,谁知道一回应,被吻的花儿爷以为我来感觉了,搂着我脖子认真与我纠缠起来! 我手里藏了一小片麒麟竭,得想办法都抹到花儿爷rou体上才行,无论哪里,抹上去,来回按摩,局部皮rou一发热,药物立马溶解成油脂状,粘糊糊沾在脖子上,他竟也是丝毫无反映。 小花在这方面绝对不是新手上路,吻着吻着手下意识就不安分起来,等他把手滑进我衣服里的时候,我心一横,也摸了回去,整好在他背脊上来回涂抹半融化的麒麟竭。 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还有催情作用,花儿爷给我在背上摸了几个来回,硬了。 到这里,两个人都是一僵,趁着理智还在,得想想明白,做不做,做到什么地步。 我后面还是第一次,花儿爷想必也是,因此我俩能刹得住车,而且这道线还挺难跨过去,我倒并不担心他扑上来。 我把他推墙上,撩起衣服,手扯开裤头,一面在他腹部乱抹,一面握着他的小弟弟撸。 等小花那家伙一握在我手里,我心里那点火立马熄灭了,倒是他,因为陷在物质化的纯净空间里,感受都特别单纯直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我的心思在抹药上,他情欲上来人变得guntang,多余的药化成了水往下淌,我怕引起他的异样感受,只好立刻给他抹匀了,有点儿手忙脚乱起来。 "不会打飞机?"等他不耐烦地开口说我的时候,我抬眼一看,好家伙,这货脸上像打了腮红,眼睛会勾人,头歪在那里看我,要不是刚才一直在关注药的融化和吸收情况,我这会儿保不齐会干出格。 "看你急的,像处男似的。" "就你这技术,也好意思出来卖?" "你们这些土豪不都喜欢青涩涩的新手嘛!" "我还喜欢调教这些新手呢,你要趴好去么?" 花儿爷这回是暴露了个彻底,连买春的事儿都说了。 我手上已经感受不到粘腻,他背上的药也摸不到了,正想找个办法脱身,后背一紧,背后有人贴住了我,伸手正给花儿爷撸。 青铜珠在我身上,瞎子站我背后,处于小花可以看见的世界之外,属于他认知之外的第三人,理论上是绝对安全的,只是苦了我夹在中间看活春宫,还得带上表情。 瞎子跟闷油瓶一样,撸管技术历经千锤百炼,看小花的表情就知道。 "怎么样,我技术还行?" 花儿爷眼里泛潮,撸一发而已,看着像被干了似的,瞎子用手整个包住他guitou拿掌心轻轻摩擦,三百六十度地打转,磨地小弟弟跳动起来,又立马改成直撸,速度快得像GIF似的,难怪小花觉得爽,被这速度撸起来,是个男人都得投降。 "嗯…"快速直撸到JJguntang,又包住guitou摩擦一番,如此往复,欲望好像爬楼梯,基数越来越高,小花进入了神志不清状态,演旦角的习惯出来了,抓着我漏出很轻柔的呻吟。 "舒服吗?" 他声线比普通男人好听,我也忍不住想逗他说话,于是问他。 花儿爷低声嗯了一下,伸手来解我的拉链。这下好看了,他被瞎子撸得舒服,也用手回报我,我前面被花儿爷握住了挑逗,后面被瞎子一杆枪顶在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