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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小白腰露了出来,他神差鬼使低头扎起了小白腰。更了不得了,宝贝女儿喘得像娇吟,太像做某件事时发出的声音,“嗬,啊。哈,爸爸,嗬”。“宝宝痒,要、不、要爸爸。”笑得喘不过气不成句、不成调、吟哦跌荡,尾音极尽曲折,似乎飘历了江南水路十八弯才来到他面前。“要爸爸?”他又扎向她脖侧,“宝宝知道怎么要么?爸爸很大很长,宝宝不怕?”声音又柔又沉又哑。宝贝女儿软糯糊一般粘着他的身体扭蹭,倏的挣扎坐直了嘟着嘴双手抱着他的脸娇瞪他。“爸爸插得宝宝又痒又麻?”他声音低沉磁性,极具男性魅力,发音从来也很标准,咳,估计是喝了酒,舌头飘了。宝贝女儿眨眨眼,看他,点头。浅笑宠溺看着宝贝女儿,就这么温温柔柔的看着,天上地下,只剩这个宝贝女儿,无尽包容宠溺疼爱、都归她所有。成熟男人深邃眉眼间不经意或者故意释放醉人般深沉的柔情,本就心怀不轨的小少女承受不住,软软的又瘫倒进爸爸怀里。“臭爸爸。”娇嗲的咕囔。“嗯。”他答。——不管前面加什么形容词,只要喊出这声爸爸来,他都得应答。“好臭的爸爸。”更娇嗲的喃喃。“香宝宝,软宝宝,嫩宝宝。”抱着怀里的小软人儿,身心异常满足,“宝宝不臭,可冷战起来要爸爸的命,撒起娇来也要爸爸的命,爸爸的命、根子都在宝宝手里了。”真是嘴里吐不出葡萄皮,我cao,我cao。凌朗,你能不能正常点?他真想用jiba掌扇自己的脸。宝贝女儿傻傻仰看着他。“爸爸不喜欢宝宝撒娇?”事实上打小她不常撒娇,更从不曾这样娇闹。所以,他更无力招架。“当然喜欢,怎会不喜欢?傻宝宝,哪有男人不受用女人撒娇的,”他像颠小孩睡觉那样颠了颠宝贝女儿,宝贝女儿胸前的小白兔很有质感的圆咕咕的晃了晃,真、真可爱,他又颠了颠,他又再颠了颠。“宝宝的小白兔真可爱。”我cao,他居然说了出来。能不能来一道天雷把他劈了?他扶额,他刚才答错了,他应该回答:爸爸怕宝宝撒娇,受不住。——宝贝女儿娇软了,他全乱了。段数不高,但对他有用,她一笑一颦对他都致命,因为,她就是他的命。“可爱吗?”宝贝女儿懵懵然低头看向自己胸,又憨懵懵问:“形容这个是用可爱?不是用性感吗?”“咳,都、都可以。”父女俩讨论这个学术问题合适吗?“不可以!宝宝是不是很没有魅力?不性感?”宝贝女儿有点丧。“胡说什么?”他怒了,“宝宝很性感,宝宝皮肤又白又滑,腿又细又直,胸型又圆、又挺,怎么不性感了?”嘤。宝贝女儿贴着他不好意思的又撒起娇来,醺烫的小脸蹭着他的脖侧,甜美的热息喷向他的喉结。“难为情了?”他摸挲她的细腰,“爸爸说的是真话,宝宝的胸型无敌美,半球型挺挺的小白兔,浅粉色的rutou和乳晕粉得爸爸都以为宝宝去漂过色,小逼更无敌粉嫩,两片娇嫩的yinchun儿护着xiaoxue口,xue口那么小,肯定很紧,宝宝这么软,xue肯定很会出水,有这么美的胸和逼的女人还不性感?怎样才性感?嗯?”他妈的他到底说些什么?!他发誓、这种话,他活了三十七年首次说,却是对亲生女儿说?哎。宝贝女儿对他小半年冷战后的初次撒娇,他连半个回合也顶不住,从刚才在书房里就严重跑偏,此时更如堤防大溃。“宝宝。”他蹙起眉万分艰难发出一声喟叹,抚额再次深深看了眼怀里一脸娇嗲态的宝贝女儿。这一眼太有深意,似乎刺到了宝贝女儿。她又乱扭起来,他下意识想搂紧她,她两只手突然抬高抱向他的脖子,于是、他的大手不偏不倚正好落向她的左rufang。时间静止。父女俩怔住。7、质疑整只手掌如置火团,凌朗。应该急急撤回这大贼手,但他又舍不得,掌心那既软又弹的神奇手感疯狂吸附着既是父亲又是成熟男人的他,更神奇的是小乳珠还刚刚好的卡在他两指之间。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找个借口?比如云淡风清、一本正经、和蔼可亲的对女儿笑笑说,爸爸帮你检查经期后rufang可有肿块?但想到“经期后”,他脑满子都是安全期诸事相宜、宜插入宜内射宜灌满这些美妙的人间活动。他脑里乱成一锅粥,其实也只不过耗时万份之一秒。宝贝女儿路见不平一声嘤,挽救了他的尴尬。急讪讪拿开大手,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最多落下一个猥琐的罪名,触碰了关键部位、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他仿佛看见他被当众浸猪笼的光辉时刻。他浸猪笼事小,女儿名节事大。他有点失神。“爸爸热。”宝贝女儿扭着身子咕囔。“是宝宝热,不是爸爸热。宝宝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他回过神来。“爸爸也热,爸爸身上好烫。”宝贝女儿继续扭着身子咕囔。睡眸看着一脸醺红、满眼滟涟的宝宝,心头太痒了,缓缓低下头,他又像刚才在书房中那般、在她唇珠上方哑沉着声音说起更过份的话,“还有更烫的。”“哪里更烫?”她撅起嘴问,小唇珠便又碰到他软软的唇了.把头压低得更低,抿着了那瓣唇,他含糊不清的说:“一个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凌云闭上眼,呼吸局促。“宝宝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对吗?”他重cao旧技,柔哑的说一个字碰一下她的唇。“宝宝不懂。”四瓣唇触触点点。“宝宝坏,太坏了。懂装不懂。”他也太坏了,才被路见不平一声嘤救了回来,耐何不争气、又一头撞死,再不歇手,他真要被浸猪笼了。“别喝了,刷牙去。”把宝贝女儿抱往小公举房,往洗漱椅上一放,帮她挤了牙膏,递给她。“给宝宝刷。”她今晚是腻到家了。电动牙刷嗡嗡嗡的振动声,像某种按摩器具,他握着电动牙刷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眼底一片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