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刘辩你)(彩蛋颜良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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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很香,从小到大他的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而我也很喜欢他身上的香气,每次他凑过来与我谈话时,好闻的花香便环绕在身旁,令人安心。 我曾问过他,身上是否喷了香。 明艳的金眸里带了丝疑惑的神情,他低头闻了闻,“没有……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我摇头,心想这可能就是常人说的体香,可刘辩他这么爱喝酒,为什么不是酒香。 我坐在软榻上胡乱想了起来,连他将我搂在怀里都没什么警觉感,当身体被他按在怀里偷亲时,我那跑到千百公里的思绪才回过神。 “做什么?”我下意识想推开他,但是手腕却被轻而易举捉住。 “哗啦,”桌上的书简被他大力一挥甩到地上,而我也被按在桌上不能动弹。 他低头俯在我的脖颈处,轻笑道:“我的广陵王,天子与你谈话竟然在愣神,该罚。” 馥郁的香气将我牢牢环绕,我挑起他的一缕青丝细细闻起来,头发的香气与身体的香气不太一样,但也很好闻。 “好香。”我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好闻。” 他顿了一下,对我的行为感到诧异和惊喜,低头亲亲我的嘴唇,满脸笑意,“我用幽兰花汁浸的头发,你若喜欢,我便天天用它洗。” 刘辩的讨好对我很受用,我摩挲他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一口,笑道,“陛下的这张脸都已经把我迷得颠三倒四,怎么能还让我继续沉迷。” 他很喜欢我说情话,每次我说这些腻人的情话时,勾人的金眸总是闪烁着光,情绪快要溢出眼眸。 他有些激动的将我搂进怀里,熟悉的香气钻进我的皮肤,快要把我浸透。 “广陵王……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他的攻势小心翼翼但又带着一丝强势,垂落下的青丝与我的青丝相互交缠,香气随着他的动作在我身上慢慢游走,贯穿,灌满。 燃烧正旺的红烛被风吹灭,呜咽与安抚声羞红了花儿的脸,使它整夜垂头不敢肆意张望。 第二天仍是腰酸背痛的一天。 他略有些愧疚,主动帮我按摩,但是脸上的得意与满足让我有些窝火。 “……这就是陛下说的有分寸些?” 好看的金眸眨眨眼,得意的神情瞬间转变“只能怪我的广陵王太美太勾人。” 他将我从床榻上捞起来搂进怀里,手上的动作让我的大脑开始疯狂拉警报,“看,广陵王,你那里还留着我的东西呢……快看,留了好多……我的广陵王真乖,把它们都好好的留在里面了……” “放开……” “我的广陵王不舒服了么?可是……”他的手指狠狠一按,我惊呼,却被他的唇堵住了声音,“可是你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我的心肝……” “陛下不可……白日宣yin……上……朝……嗯……” “嘘……还早,天还蒙蒙亮……” 又是捂着腰回绣衣楼的一天。 因为刘辩的胡闹,楼内的很多事没有完成,一整天下来身体快要吃不消了。 “楼主,给。” 文丑递给我一个羊脂小罐,“这是什么?”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慢慢从脑袋转移到…… 腾的一声我的脑袋像炸开了锅,脸也变得火辣辣的,“嗯……谢谢……” “让陛下帮你。”丢下这几句话,他便轻飘飘地离开,留下了快要羞得想要钻进地下的我。 这些天是不会进宫的。 但是刘辩会爬墙。 这已经是多少次爬墙了,楼里的密探都见怪不怪,不然像刘辩这样擅自爬墙的人能被戳成筛子。 “我不去找陛下,陛下就来爬绣衣楼的墙?” 他不语,只是可怜巴巴的趴在墙头,脸也因为灰尘弄得脏兮兮的。 养尊处优的大猫因为求爱而变得惨兮兮,他知道我就吃这一套,把茶言茶语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想你……这一整天我都在想你,广陵王不想我吗?可我想你想得抓心挠肺,不得入眠……” 我无奈叹气,摊上这个主也没办法,把他从墙头上解救下来后,也叮嘱阿婵离房间远一些。 “陛下不得胡来了,因为陛下,我有好多事没有完成。”熟悉的香气再次把我裹起来,我抬手往他的腰窝处狠狠扭了一把,然后坐回软榻上继续处理公务。 这一次他很乖,坐在身旁陪我工作,不得不说,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后我也安心了许多。 “这是什么?”我抬眼看去,猛地扑过去想抢走他手里的东西,可是却被他轻易挟住手腕。 “广陵王怎么这么大动静,吓我一跳。”刘辩慢条斯理地单手打开,低头吸吸闻了闻。 “消炎膏?咦?广陵王,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我忿忿地瞪他一眼,想抽回手继续批书简,结果被他拉着问药膏的用处。 “你受伤了吗?一天没见真的受伤了吗?” 我受够了他那张嘴喋喋不休,扭头吻住他的唇,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 “这是给屁股消炎的,懂了吗?别再扰我了。” 他呆愣在原地,手也失了劲,我抽回手继续处理公务。 幸好剩下的公务不多,处理完也不过一个时辰。我抬了抬有些酸痛的胳膊,这才想起来刘辩还待在身边的事。 我扭头看他,却发现他坐在离我很远的地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满眼愧疚。 我轻叹,“陛下这是怎么了?” 他不语,眼神也从我身上慢慢转移。 他一不开心,身上的香气都淡了许多。 我挪过去,将头靠在他怀里,“陛下,我头痛,帮我揉揉。” 衣服的摩挲声响起,太阳xue被轻轻揉了起来,我舒服得闭上眼,细细闻着他身上的花香,有些困倦。 当我快要入眠时,他才开口,“是我私心太多,让你这么疲累了。” 我睁开眼,明亮的金眸蒙了一层灰,“若对你克制,早上我见不到你。”他垂头,两颗脑袋挨在一起,“我想你。” “休沐……”我困得块睁不开眼,“休沐前一晚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但是平时要克制,好不好?” 至于他说了什么,由于太困实在是撑不住,没有听到。 只是因为沉睡在花海里很安心,一夜无眠。 而每次休沐的前一晚,将会是我悲惨的开始。 我开始频繁找文丑要药膏,一开始很害羞,现在成功练就了厚脸皮。 文丑也不恼我频繁打扰他,要多少给多少,对他真的感激不尽。 我曾问过文丑药膏的卖家是谁,可以批发一些存着,但他没有理我。 但是经过我的不懈努力,他终于肯告诉我,“喏,他做的。”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