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轻微捆绑/当着面自慰/主动脐橙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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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隔数日,阿修罗的住宅发生不了太大变化。但是,那张学习用的书桌、灯光昏黄的洗手间,对两人而言,都具备了从前保持家教关系时不曾有的意义。帝释天去冲刷身体时,免不了要回想起这恢复整洁朴素的小小空间内放荡yin乱的场景。提议要来阿修罗家度夜,已经消耗了他太多勇气。帝释天抿抿唇,抓着阿修罗给他的浴袍和一条没拆封的内裤,默不作声地“逃”了进去。 又是水声。阿修罗莫名地烦闷,在帝释天家时,他就是站在浴室隔门外头无所事事的那个,怎么回到自己的地盘,他依旧要忍受无情无爱的水流抚摸、亲吻帝释天,做尽那些该由他完成的艳事?伴随着招人厌烦的水声,他把床单和被褥整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布料上看不到一丝褶皱。这其实有些多余,毕竟现在整理得再规矩,一会儿都会乱成一团,帝释天的指甲会抓住被单,死死地揪着它们,兴许还会扯出几个破洞来,可惜他没涂指甲油…… 不。帝释天只说要“借住一个晚上”。对于是否要由自己把暗示升格为赤裸裸的求欢,阿修罗颇觉头痛。他想起“莲华”直播中招人遐思的一举一动,想起在平板上游移的那抹金色流沙,想起湿漉漉的碧色眼瞳……荡起的裙摆和露出一角的腿环渐渐褪色。阿修罗依旧怨恨巧言令色的小骗子,再给他一次选择,他仍不会放过主动将把柄送上门的“莲华”。割裂的是,他想和帝释天“一笔勾销”。 于是,帝释天从浴室出来时,首先看到的就是阿修罗手中的一截皮质腰带。片刻缄默,他问:“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声线平稳镇定。 “嗯。给你的,拿好,”阿修罗不由分说,将皮带塞给帝释天,“先告诉你一件事。那次我没拍照。你听见的相机快门声,只是我随手对着天花板按了几下。照片在相册里没有删,我的手机,或者其他存储设备,你可以随意检查。” 威胁最大的“证据”消失,帝释天脸上却不见一丝波澜。阿修罗想,他是不相信么?的确,现在的云端储存太过发达,只需要几秒钟,一份数据就能流通到千百个地方,流传到千百人手中。帝释天有理由不信。 “我该说‘谢谢’吗?感谢你手下留情,给了我一条退路。”帝释天似笑非笑,扬起手中物事,他将皮带两端收于掌心,中段弯出一道圆弧,“它呢?阿修罗是不是还要告诉我第二件事?比方说,我有资格去‘报复’你?” 他倏地松开手指,腰带含金属搭扣的一端飞弹而出,如一条发起进攻的树蛇般来势汹汹,帝释天手腕一翻,舞动的腰带硬生生扭转方向,金属搭扣狠狠地甩在桌腿上,“咔嗒”一声,反光的银色表面直接被砸出了一道凹陷。 阿修罗面不改色:“你还是朝我撒气为好。家具是房东的,弄坏了不好交待。” “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去说。” “也好。兴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拥有一位合租室友了。” 帝释天指出:“你这是一居室。我要以什么名义住进来?‘床伴’吗?” ——你愿意的话,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是“情侣”。阿修罗没来得及把这句话说出口,帝释天就叫他脱掉上衣、背过身去。皮带不止一种用法,帝释天终究是缺少一些暴虐的癖好,放弃用它好好出一口恶气,只将其作为一条结实可靠的绳索,牢牢束缚住阿修罗的双腕。 打结的手法很不错,和“莲华”翻动塔罗牌时灵活的指法颇有几分异曲同工的相似。还是很不容易挣脱的八字结,若非腰带的长度是个破绽,哪怕是想使用蛮力,都得考虑下手腕骨折的风险。不过,帝释天是从哪里学会打八字结的? 阿修罗心直口快地问了。 “多学一样本领,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阿修罗不愧是体育生,身材很棒,”帝释天轻轻掠过他的疑问,触了触阿修罗背肌上面积不小的焰状纹身,“用皮带让这样的身体皮开rou绽,再增添几道疤痕,我可舍不得。转过来,去床上吧。” 阿修罗依言照做。他大剌剌地倚在床榻上,背中抵着床头,覆盖着结实腹肌的劲腰微微弯折,打趣说:“练体育的,哪个没伤过几次?我身上也有几道陈年旧疤。” 帝释天神色晦明,没有接话。他裹着属于阿修罗的浴袍,由于两人不小的体型差距,这件浴袍能把他在灯光下白到发亮的细嫩皮肤遮掩得严严实实。然而,他一旦动作幅度太大,例如刚刚扬臂挥鞭的那一下子,松垮的衣领就从肩膀上滑落,勉强卡在肩头,衣带也松松散散地坠着,形成一个“v”字,露出胸前好一片白花花的绮丽春光。帝释天半点不了解自己裸露的身躯有多诱人,他安静地上床,分开双腿,跨跪在阿修罗腰部偏下的位置。衣带又松了一些,阿修罗不可避免地看到,往两侧滑落的浴袍下,帝释天未着一物。 一根纤长手指点在阿修罗胸膛某处,宛如调情。帝释天问:“这里的疤,也是练体育时弄伤的?” 手指触碰的位置,蜜色皮肤光滑完好,很难看出伤疤的残留痕迹。阿修罗起初不解,意识到什么,他竟有一瞬慌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饱满的胸肌起伏,与帝释天悬停的手指接触得更为紧密。 “阿修罗。你这里受过刀伤,对吗?很抱歉,这也许侵犯了你的隐私。我调查过你,”帝释天说,“以你的能力,应该趁黄金年龄去斩获各类赛事的奖项,而不是在大学里做些重复性训练。你报考的专业也不是纯然的竞技体育。” 阿修罗主动道:“我受过伤。我个人是无所谓的,不过有医嘱在,赛队不敢让我上场咯。” “见义勇为。救下被精神病人挟持的幼童,肺部挨了一刀,”帝释天补充道,“从正面新闻里看到的,不算什么见不得光的途径。” “没关系。是我先做了过分的事情,你想从我身上寻找反击的途径,情有可原。”阿修罗的姿态很放松,甚至试图用玩笑话缓解稍稍凝滞的气氛,“你将我绑起来,莫不是怕我大为光火,对你使用暴力吧?” “阿修罗,你想错了。”帝释天勾起唇角,他沐浴后潮湿的金发比干爽状态下更长也更柔顺,尾端蜷在精致的锁骨上,衬得他仿佛一只从深邃洋低浮上海面,准备蛊惑船员的海妖,“两个结论都是错的。” 阿修罗皱眉。 “我调查你,不是最近的事。从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我就有此念头了。你很优秀,不光是做家教时看到的你,我去看过你的训练。阿修罗比任何人都值得获取荣誉和成就,但他们不给你参赛的机会,”帝释天似乎也想缓和气氛,“反而叫你去应付劳什子的高数,导致你遇上一位不称职的家教老师。” 出身所致,帝释天见过太多肮脏事。他知道天底下没有一尘不染的行业,体育黑幕也确凿存在。他那时自顾不暇,却还是为阿修罗“打抱不平”,做了逾矩的事。 “是很不称职。家教老师只用关心学生的高数成绩。即便是认识有段时间的朋友,也没必要主动做这些,”阿修罗说,“除非,我们比‘朋友’更进一步。” “阿修罗说得对,老师不该想着学生自慰,一般人也不会在使用性玩具的时候喊朋友的名字。”帝释天慨叹着收回手指,两指夹住衣带尾端,朝下一拉。衣襟彻底散开,顺着臂膀堆积在他肘间,转眼就被弃置到一旁。帝释天抬起软白的臀,手指挟着阿修罗的视线探入幽深蜜地。经历过姜汁洗礼,又被厚舌来回碾弄过的外阴肥沃湿润,冲刷后散发出缕缕香气。它顺从地张开小口。叫帝释天一下子就捏到了藏在里头的小yinchun。帝释天摩挲着身下的柔嫩性器,把私处往前挺去,压抑的快感让他难以维持声线的平稳:“可是我没办法……我只有想着阿修罗的时候,才能有感觉。” 一线粘稠的透明液体在他的手指和yinchun间拉伸,延长到极限后“啪嗒”掉落,在阿修罗的裆部洇出点点深色痕迹。帝释天的rou臀向下一沉,那一瞬间,阿修罗几乎屏气凝神。可下一秒,帝释天又抬起花xue,继续自顾自地抚弄他那朵香软小花,说:“如果你的‘暴行’仅仅指叫我动情,叫我难堪的话,我并不畏惧。但是……阿修罗强迫过我,我会记仇。” 情浓意切,帝释天的身体很快就准备妥当。嫩唇微张,蕊豆舒展躯体,小小一粒冒出头来,稍细的rou头直面阿修罗炽热的眼神。帝释天用指甲刮下rou豆子上的软皮,最娇嫩的一块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带动整个阴户颤了颤,仿佛是在和阿修罗大大方方地问好。帝释天大腿压着小腿腿肚交叠,双腿内侧紧贴着阿修罗的身体,他能感知到,阿修罗不复刚才的悠哉放松,肌rou也从正常状态的饱满柔软,变得紧绷而富有爆发力。帝释天束缚了野兽的利爪,又占据上位,他任性地把体重都施加给阿修罗,故意摇晃微垂的唇rou和小蒂,陶醉地自我抚弄。 阿修罗嗓音沙哑:“帝释天,你还是用腰带报复我吧。” “我不是正用着么?我有愧疚,不代表我就不生你的气了,”帝释天发善心似的分出一只手,沿着阿修罗大臂上凸起的青筋划下,他弓下腰,白皙的脸庞靠近阿修罗,呵气如莲,“阿修罗,把决定权交给我,甘愿让我绑住双手时,就该有所预料了。” 阿修罗叹气:“算我失策。所有人都说,帝释天学长脾气极好。不过,泥人也该有三分火气。一味地纵容忍让,那就不是有血有rou的活人了。” 话音未落,他骤然发难,劲腰往上一抬,帝释天朝后仰倒,肥软的屁股堆在阿修罗胯间鼓起的一团火热上,向下滑行了几厘米才堪堪停止。性器撞在一处,却隔着厚实的衣衫,欲望无法通过真刀真枪地cao干满足,两人都不太好受。阿修罗吐出一口浊气,抢白道:“你愿意生我的气,是我的荣幸。毕竟,活色生香的,总要更美味一点。”他趁帝释天低喘着提不起劲儿,拧动胯骨,用压抑在布料下的rou根摩擦帝释天的嫩唇。已被yin水浸透的运动裤表面粗糙,仅仅是触碰到帝释天的外阴,就引动他下腹一阵热流,过电般酥麻发痒。 如果被碰到小rou核,一定会潮吹出来,叫阿修罗白看个笑话。帝释天含嗔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如蒙月光的脸颊染着薄薄的粉红色。他强打起力气抬高雪臀,仍不愿意放弃来之不易的主导权,可对上阿修罗那志得意满的笑容,帝释天忽觉自己这招并不很高明。他想叫阿修罗憋屈一回,却低估了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他以为当面自慰,难捱的是阿修罗。然而,蜻蜓点水式的挑逗,甚至比不上对方随意一下顶弄。 敞开的花xue锁不住满腔yin汤,不断有晶莹的露水顺着形状美丽的yinchun向下汇聚,攒出一粒圆鼓鼓的小露珠后,在花xue主人的颤抖中洒下。帝释天改变策略,他没有解开束缚阿修罗的腰带,只拉着裤腰褪下碍事的外裤。隔着一层平角内裤,足以窥见阿修罗胯下资本的雄厚。帝释天见识过它的凶狠,甚有几分退却之心。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巨物受到注目后,好像又大了一点…… 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落荒而逃。帝释天拿出破釜沉舟的架势,一举扯下包裹蛰伏巨兽的内裤。粗硬的男根得到释放,硬邦邦一根打着晃挺直,耀武扬威般展示着傲人的身形。帝释天不由咽了咽口水,安慰自己:用后xue都能吃下,前xue当然能轻轻松松地征服它。 “帝释天,要不还是我来吧。”阿修罗说。 帝释天用行动表示拒绝。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玉茎,一只手用虎口卡住阿修罗茎身,一齐缓缓撸动。浓郁的情潮下,他浑身都臊得发烫,两根roubang的触感区分度其实不大。可偏偏是细微的差别,让帝释天心里不住地打突。阿修罗的rou根更烫,布着的筋结更多,还不时毫无征兆地动一下子,莽莽撞撞地袭击他掌心的嫩rou。自己的rouxue,真的能容纳这柄凶器吗? 不光长,还翘得老高。帝释天需得跪成一个标准的“L”型,完全支起大腿,才好让鼓胀的guitou对准xue口。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好几次都掌控不了蓄势待发的凶兽,掰的位置不太对,让roubang甩击到他娇嫩的大腿内侧。每每挨一次“抽打”,xuerou都要咕唧咕唧地蠕动一番,好像这具不争气的身体也在责怪帝释天技巧生疏。 而阿修罗被剥夺了插手的权利,竟当真由着帝释天动作,只有他搓动男根的幅度实在离谱时,才提醒一句:“小心些。把我弄坏了,再找第二个优质床伴可不容易。” “你、你还好意思自称‘优质床伴’。”帝释天想起前几次性事,脸上的薄粉晕得更开,直扩散到全身,像是温泉水蒸出来的漂亮色泽。他抵不住花xue内翻涌的情潮,急不可耐的贪吃xiaoxue畅通无阻,喉管里却时时刻刻堵着一团热气,让他不能伶牙俐齿地说些反驳的话。 终于,手掌摸索到正确的位置,帝释天扶着柱身,缓缓压低rou臀。翕张的唇rou包裹住硬物边缘,一点点将它吞吃入腹。和使用后xue的感觉截然不同,花xue里汁液泛滥,滑溜溜的,帝释天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下方向,饥渴的嫩腔便主动收紧,使劲儿嘬吮着阿修罗roubang上的筋结,欢迎它的鞭笞。帝释天不敢吃得太快,只好岔开两边大腿,放慢吞咽的速度。他饱满的腿rou蹭着被单,成功叫阿修罗刚刚抚平的部分皱成一团。 才吃进去一个guitou,男根前端就抵到了一重阻碍。帝释天发出一声类似啜泣的鼻音,他试着小幅度抬身,再往下降。然而,轻微的插弄并不足以捅破牢固的膜。反而是突出的冠头,每每划过敏感的xue壁,都激得幼嫩花xue彪出一股yin汤,把阿修罗浓郁的黝黑阴毛浇得湿漉漉的。或许,骑乘位一开始就并非破处的最优选。但帝释天一贯固执,尤其是这次意义非凡的欢爱,他希望在由自己主导的情况下,和阿修罗达到最亲密的结合。 花xue已经适应了……不是很痛。再加一点力气,速度再快一点…… 帝释天鼓足勇气,几乎重新立起大腿。冠头带动软乎乎的rou壁,剐得xue口生疼。他扶住阿修罗腰侧,不顾对方的阻拦,狠狠向下一坐! 丝丝血痕从交接处流出。帝释天身形一晃,在倒伏前被一条坚实的臂膀揽过。xiaoxue抽搐了两下,rou壁和男根间严丝合缝,堵得yin水流不出来。阿修罗的大掌适时探过去,从后方细细地研磨着充血红肿的rou唇,直到这块被cao得瘫软的阴rou放松下来,不再死死地绷着rou棍。yin水小股小股地往外冒,阿修罗指尖也染上了一丝绯红。 帝释天半是挂在阿修罗的臂上,半是挂在那贯穿他嫩xue的rou根上,小声道:“你能挣开?” “不难。下次换我来绑,怎么样?”阿修罗支起上半身,环住帝释天的后腰,“今天先放你一回。你的……我们的第一次,温柔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