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共浴/另类触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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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药膏干得很快,但凤倾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做亲密的事就生气。 于是每当云朝询问干了没有时,她都象征性摸了一下,沾了女孩因羞耻分泌的清液说没有。 云朝硬生生维持这个姿势了一个时辰。 腿都僵硬了。 夜色渐深,云朝可怜兮兮地冲自家师姐眨眨眼,小嘴撅着:“师姐,还没干嘛?” 凤倾哼笑一声,把她抱了下来,走进室内把她放在床上,又帮她揉揉僵硬的腿。 凤倾身着一件火红的长裙,裙摆外翻,做工精细,称得美人越发精致,眉眼上挑,五官张扬,偏又是一副温柔至极的样子。 云朝从前就觉得师姐的长相并不符合自己的气质。 但尽管这样也阻拦不了她的美。 云朝由衷地想:这件衣服可真适合师姐。 凤倾见她傻愣愣地盯着自己,拿了本画本子给她:“师姐要去沐浴,你自己玩会儿。” 直至凤倾出声云朝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也没有净身,感觉黏腻腻的,心里暗骂了殷袭百八十遍,把话本放到一边,扒拉住凤倾得袖口:“师姐,我想和你一起洗。” 凤倾身形顿了顿,背过身去,避开了她水盈盈的眸子,淡声道:“随你。” 云朝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的不适上,没看到凤倾微红的耳尖。 虽然刚才姿势羞耻了点,但现在腿心确实没有疼痛感了。 凤倾的浴池并不在室内,是后院一块人工打造的温泉,雾气飘飘,有种朦胧的美感。 云朝很喜欢这里,便央求师尊在她院子里也建了一个。 云朝刚脱掉外袍,师姐已经进了浴池,手撑在浴池边闭目养神,长发垂在水中,额间的火莲印记妖艳万分,雾气朦胧中像是应天地而生的精灵。 凤倾背对着她,云朝低眸就看到师姐散乱的发丝间白腻的后颈,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浮现出凤倾张扬但温柔的眉眼,莫名有些心悸。 云朝摇摇头,都是女子怕甚,她快速脱掉衣服也泡了进去,水温刚刚好,让人心中浮起暖意。 她不知道的是,这里的泉水常年冰冷,只有她来凤倾才会施法加热。 温热的感觉让凤倾感到不适,她抬眼就见小丫头正背对着她半颗脑袋埋在水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没心没肺的丫头。 凤倾本不该同意云朝的共浴要求,她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自己还是要尊重她些的,但一想到少女前不久还在别的男人手上承欢,心里就一片阴翳。 第一次对自己选择的身份有了些许不甘。 他原叫江烬,是凤族领地边一棵万年滕欢树。 滕欢性yin,属性为火,凤族生存的地方常年炎热无比,正适合滕欢生长。 但自万年前凤族参与了仙魔大战开始,滕欢一族的生活可谓水深火热,滕欢的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与凤族达成协议一同抵抗魔族。 由于一次疏忽,面对魔族的袭击,凤族选择了出卖他们,自己逃命。 凤族的业火断了了滕欢一族撤退的后路,想逃都没办法,只能与来势汹汹的魔族抗衡。 他的父亲死在了战场上,母亲抱着年幼的他离开,把全身的灵力聚集在他身上的防护上,义无反顾冲进了业火之中。 尽管母亲拼尽全力保护他,他还是受到了业火的影响,体内时刻充斥着业火带来的灼烧感。 他记得母亲把他推出火海如释重负的样子,记得母亲温柔的笑脸,记得母亲化为灰烬的样子。 恨意充斥了他的心头,他恨凤族的言而无信,背信弃义,他恨自己的年幼弱小无能,他也恨天道法则的不公。 滕欢身体没发育完全时,几乎是不能修炼的。 江烬羡慕父母强大的灵力并询问时,他们总说:阿烬长大些就明白了。 江烬看着面前燃烧如恶鬼般的业火,听到不绝于耳的族人的惨叫声,一拳狠狠锤在地上,他连报仇都做不到。 滕欢体内有丰富的汁液,没有器官,不用进食,不用排泄,与天同寿,没有外力干扰,他们能永远存活。 他怀着恨意东躲西藏,偷了很多别的种族修炼的秘籍,全都没用。 他浑浑噩噩,得过且过,他就像被全世界抛弃,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一个东西属于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世界上苟延残喘的意义是什么,年幼的他异常绝望,他一刀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透明的汁液涌出,又有部分汁液自动修复他的身体,身体修复补充汁液的同时,他感到了灵力的汇聚。 江烬突然笑出了声,长期没说过话的嗓音沙哑难听,身体的疼痛感源源不断,但他笑得开怀。 他好像知道修炼的方式是什么了。 他开始不停地自残,又被强大的身体机能修复,灵力在增强。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渐渐长大,身体逐渐发育,下身的性器却常常不受控制地勃起,没人教过他相关的知识,他只想着变强,从没关注过身体的异样。 某天早晨,他被快感和身体里突然汇聚的大量灵力惊醒,觉得下身涨涨的还分外黏腻,他赶忙掀开裤子查看,乳白色的jingye遍布在半勃的性器四周,guitou正对着他,玲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流出jingye,流出来的同时体内有大量的灵力汇聚,比他自残修炼快得多。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伸手摸了摸吐出白浊的地方,异样的快感瞬间遍布冲上大脑,他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江烬闻了闻手上粘稠的白色液体,没味儿。 虽然不懂,但是他发现了一种更快的更舒服的修炼方式。 江烬摸上自己的yinjing,没轻没重的捏了下,疼地他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的手毫无章法地玩弄自己的性器,这根刚射完微软下去的东西再次立起来。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揉上粉嫩的yinjing,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 刚经人事的少年不会什么性技巧,只会圈着柱身上上下下taonong,但这也足够爽了。 少年的yinjing长得粉嫩,但大小可观,他一手几乎圈不住,马眼分泌的前精滑下来,沾到手上,黏腻湿滑。 少年脸上的阴翳都被冲散了,只剩一片潮红,他半盍着眼,喘着粗气,没忍住顶胯一下一下把jiba往自己的手上送。 他不知道刚才的射精是怎么来的,不知道自己抚摸多久会再次射出来,少年的茫然很快就被快意冲散,快感积累着,突破了临界值,jingye喷涌而出,激烈,浓郁,一股接一股,冲刷在少年顶胯的方向。 灵力再次汇聚,洗髓他的经脉,身体上心灵上的舒畅感给少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压在自己的jingye上也不在意。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缓,感受身体里流窜的灵力,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江烬睡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他撑起身体,看向胯下软软垂着的巨物,他睡的时候直挺挺倒在了自己的jingye上,现在身体上零零散散布着干了的精斑,迟来的羞耻感卷席了少年的脑海,他又扑在了被子上,刚才的快感也再次浮现,少年的yinjing一跳一跳得又勃起了。 江烬无师自通扭胯蹭着被子,粗劣的布料磨在jiba上,他难耐地轻哼。 白皙的长腿把被子夹在中间,一刻不停得蹭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少年的修为飞速提升,他也渐渐不满足于单调的自慰。 这期间,房间里的物件基本上都与他的jiba亲密接触过了,他cao被子,cao枕头,cao桌子,甚至难耐地趴在窗上蹭jiba,薄薄的窗纸被他的前列腺液打湿,被jiba捅出了个洞。 但他达到高潮的点越来越高,他怎么蹭都射不出来。 江烬放弃了,躺在床上发呆,jiba直指着房顶,他扭过头,屋子里遍布白色的jingye,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几天的行为有多yin乱。 yinjing渐渐软了下去,江烬暗暗想,以后的修炼方式又要变回自残了吗,虽然疼了点,慢了点,但是有用就行。 神游天外间,下体突然传来了酥麻的痒意,那个yinjing下面一直被他忽略的女xue吐出了一口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他掰开自己的jiba查看,一根白白的细小的触手从xue里探出了头,江烬有些茫然,他控制不了这根触手。 触手很活跃,跟他打招呼般挥了挥,突然一下蹭在了床单上,剧烈的快感袭来,在他的身上爆开,他爽的浑身打着哆嗦,分开的腿颤巍巍的,他的jiba几乎是边硬边射,大量的jingye喷出来,带来的快感是之前高潮的百倍,少年维持着姿势一动都动不了,被自己的jingye喷了满脸。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小触手又蹭了上去,马眼再次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少年爽的翻起白眼,快感太强烈了,强烈的他抑制不住,他手臂打颤去捉那根触手。 身上软软的没力气,捉不住不说,触手往他的手上蹭,又是一大波快感。 他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喘息间声音里都是哭腔:“......不要......不要了......停下来......求求你......呜嗯........” 触手压根不理他,继续蹭着,仿佛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榨干似的。 江烬最后耐不住快感,竟是晕了过去,徒留一根jiba噗噗射精。 再次醒来,他的灵力往上窜了一个大境界,达到了金丹期,也许是滕欢应天地而生,没引来天劫。 触手还伸在外面,好似长大了些,他消化完自己的灵力,触手又开始作妖,他好似陷阱了永无止境的榨精地狱一般。 这种爽了晕,晕了爽的日子过了好几天,触手已经长成了很大一根,莫约一米长,一根拳头的宽度。 它在江烬分开的腿间摇晃,蹭各种它能蹭到的东西,就算江烬夹着腿把它夹住,它也自己在江烬的腿上蹭,还恶劣得缠绕在江烬的jiba上摩擦,触手的头变成细细尖尖的样子直往马眼里钻。 江烬嗓子都喘哑了,迷迷糊糊得想,完了,这根东西那么大还怎么收回去啊。 江烬每天都与触手做斗争,等江烬能控制触手的时候,它已经长到三米长了。 能变大变小,变粗变细,还能更改形状。 江烬小心翼翼把它变小缩回自己的xue里,期间不小心蹭到床或是自己的腿,又噗噗射了好几次。 托它的福,这几天江烬的修为直线提升,一下子来到了金丹后期。 后来的几天,江烬实在难以狠下心自己蹭触手,便让它继续自己动,触手特别喜欢卷着他的jiba,时而还会光顾少年的嘴巴,湿滑温热的感觉让少年再次失了神。 yin乱的日子持续到江烬的化神期,才收起触手让他颇为不习惯,长期的性事让他染上了一点性瘾,但江烬时刻铭记被灭族的仇恨,魔族虽然退回魔界,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凤族的仇是一定要报的。 凤族与之前人心惶惶的样子不再相同,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江烬越看心头的恨意就越大。 但他没有盲目杀了所有人,他与他们是有区别的,他是有理智与道德的,江烬周旋着,花了一年时间,仙魔大战时背叛滕欢一族的凤族全都杀了。 大仇已报,江烬望向蔚蓝色的天空,遗失了一直以来活着的意义。 得过且过的日子过了几天,江烬碰上了奄奄一息的小凤凰。 江烬一眼就看出她活不了多久,嗤笑一声,凤族骨子里的卑劣和高傲真是代代相传,眼前血脉低等的小凤凰被族人欺负的几乎断了气。 江烬没打算救她,但被她眼里浓烈的恨意吸引了注意,与曾经的他非常相似,江烬与她达成了协议。 江烬帮她报仇,她告诉他消除体内业火的方法。 江烬做到了,小凤凰说,天山宗内有一雪莲,万年开一次花,可解业火焚烧,而她正好拿到了天山宗的拜师信。 说完便断了气。 江烬把小凤凰埋了起来,低等的凤凰,连涅槃都做不到。 江烬拿着拜师信去了天山宗,小凤凰临死前给了他一滴心头血,与他融合便谁也看不出他和小凤凰的区别。 江烬本不是很在意去除业火,被灼烧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权当给自己找事做。 直到他在宗门等雪莲开花的时候,掌门捡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他的世界才有了色彩。 对了,小凤凰的名字叫凤倾。 江烬恍然回神,他怎会突然想起这些前尘往事。 面前的小姑娘在水里玩得欢快,女孩精致的锁骨,胸前一对漂亮的奶包和上面粉色的小尖若隐若现。 江烬猛得扭过头去,一阵热意涌上小腹,江烬虽遮掩了自己的喉结和胸,却不想去除自己的男性特征,此刻仗着云朝看不清,下方的jiba早就翘起来了。 同时xue中有什么探了出来,这根触手每次遇到云朝都跟jiba一样不受他的控制。 江烬感受到触手往云朝的方向探去,着急地想抓住触手,一伸手又怕忍不住快感射出来,比较触手光是在水中搅动,他也隐隐有些遭不住射精的欲望。 放以前他绝对会射出来,年少洗澡时,触手被水波漾了漾,他便达到了高潮,jingye一股一股射了一浴桶,被迫洗jingye澡,少年急坏了,连忙爬出裕桶,腿打着哆嗦软得不像话,刚抬腿又被触手弄到高潮,少年一腿搭在浴桶边沿上,一腿在水里,jiba噗噗往外喷射。 经历了许久这种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没那么敏感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因为水达到高潮。 谁这这时候云朝突然扑了过来,抱出了他的脖子,江烬下身连忙往后缩,不让她碰到自己的yinjing。 “师姐,你好漂亮哦,我好喜欢你鸭。” 云朝小的时候,祁砚尘没时间就会把她塞给江烬,作为天山宗唯一的“女性”,所以云朝几乎是江烬带大的,云朝与他特别亲,所以刚才才会任由师姐看着自己的xiaoxue晾干。 这一下就被触手得了手,触手从下方蹭着女孩的私处圈住了她的腰。 江烬浑身抖了抖,突然把云朝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让她看自己高潮失神的脸。 jiba一耸一耸射出白浊,在水中一团一团往上浮,不知道有没有沾到女孩儿身上。 云朝纳闷,真奇怪,每次师姐的灵宠出来,师姐就会像这个样子浑身颤抖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师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但是,师姐的胸好大好软,贴上去了耶。 江烬说不出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难耐地喘声,触手还在不停地蹭着女孩的身体。 江烬拧着眉,被迫承受一股接一股的高潮,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让触手离开云朝的身体,但触手仍倔强地留一缕圈住了云朝的手腕,也乖乖不在动作。 江烬平复了一会呼吸,说自己没事,后蒙住云朝的眼睛把她抱出了浴池,没好意思让她再洗自己的jingye澡。 “师姐,你怎么啦?” 云朝茫然站在地上,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触手圈着,下意识摸了摸,这一下可差点把江烬摸得腿软跪下去。 江烬背对着云朝低头看自己不停往外吐白精的jiba,暗骂一声。 触手从他腿间牵着云朝,他收不回来,用灵力给自己和云朝穿上衣服,恍惚觉得自己这样跟用jiba牵着云朝没有区别。 触手就像他的第二根性器。 江烬把云朝抱起来放到床上,抖着手把触手从云朝的手腕上掰了下来,迅速施法处理掉射在床上的jingye,躲进被子里,曲起腿遮掩腿间顶起的帐篷,这才解开云朝眼睛上的限制。 恢复光明的云朝下意识看自己的手腕,空空的。 云朝坐在床尾,抬眼就看到江烬潮红的脸:“师姐,你还好吗,你的灵宠......” 江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怕被她发现,慌不择路间打断她说:“我的灵宠不太习惯与人或东西接触,它的不适会传进我的脑海里。” 云朝一想,蹙眉道:“师姐,这怎么行,那你的灵宠还怎么帮你打架杀坏人?” 要他,用jiba杀敌吗? 江烬太久没经历性事,比起以前的强度远远不及,此刻无尽的空虚感涌上他的大脑。 “无事,师姐不用灵宠也很厉害。”江烬回答她。 从小时候起江烬一直很照顾她,云朝觉得自己也应该回报些什么,说:“我来帮师姐的灵宠做脱敏训练吧!” 江烬刚要拒绝,触手已经兴奋地从被子里探出头,亲昵地蹭上云朝的脸。 江烬瞬间说不出话,拿起一边的枕头盖在脸上。 云朝捉住面前的白色的触手,只当师姐同意了,亲了它一口,捏在手里给它做按摩。 江烬猛吸一口气,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连带着触手在云朝手里打了个旋。 江烬不停颤抖,guitou抵着床射出一大股jingye。 云朝见他难受地很,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云朝还是第一次清晰地接触这根触手,往常师姐都不让她看,白白软软滑滑的,摸起来可舒服了。 触手上的触感仿佛传到了jiba上,爽地同时有一阵空虚的痒意,江烬小幅度在床上蹭着jiba。 灵力汇聚间,体液不断补充,jiba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分不清是jingye还是在高潮路上的前列腺液。 江烬不断施法清理床上的液体,生理泪水涌上来,打湿了睫毛,他哆嗦着几乎是在抽搐。 被心爱的女孩摸第二生殖器这种刺激,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他爽的几乎晕厥,又不能晕,生怕女孩玩累了睡觉的时候,钻进他的被窝发现他挺立射精的jiba和一塌糊涂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