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阎罗司;日夜游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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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自称是阎罗司的日游神。 白榆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这部分的知识有,但是不多,也并不细致。 就好比一个人其实并不会去研究自己国家的中央机构的具体构成一样,也不能把每一个部门都认识,就连当地官方一共有多少部门具体职权是什么也不一定能够彻底的了解到位。 日游神江恒开口道:“这位小姑娘不必担心,你男友无事,他并未感染魔气。” 陶如酥意外的没纠正对方的错误点,或许也是根本没听,而是盯着斗篷男,神色惊讶:“阎罗司……?” 白榆拿出手机开始搜索,点开第一条名词介绍。 阎罗司——大夏十司之一,掌刑罚,定生死,但凡大罪者皆受其管辖,超凡、妖邪、魔身孽物亦不可超脱阎罗律法之外,生制于牢笼,死涤于轮回。 “正是。”江恒拱了拱手:“阎罗司很少于人间行走,不过也是大夏十司之一,我等日游神乃除魔驱鬼者。” “降妖除魔不是玄天司的工作么?”陶如酥奇怪的问。 “非也,玄天司主外,而阎罗司主内。”江恒的笑声意味深长:“便是玄天司抓住了罪魁祸首,最终也需送达阎罗司受审,所有堕魔身,皆归阎罗司判罚。” “可是我记得阎罗司出行都是一对的。”陶如酥打量着日游神:“日夜游神是一对,黑白无常是一对,牛头马面是一对,文武判官是一对。” “咳!”说到这里,江恒不由自主的咳嗽一声:“这个,偶尔也有例外情况嘛……” “例外,嚯?” “你一见面就刁难人家做什么?”白榆拉着陶如酥说了一句悄悄话。 “这日游神姗姗来迟,我当然要埋怨他两句。”陶如酥回了个眼神:“你帮了他忙,我这是帮你寻点好处。” 日游神无奈的说:“当面说悄悄话我是听得到的…” 陶如酥想了想,转过身去。 “背过身也听得到啊,两位小友何必行掩耳盗铃之举来埋汰于我?” 江恒扶着面具无奈一笑:“在下可不是不知回报的人……且放心,小友出手相助古道侠肠,经我所见,已录入阎罗司的生死簿中,此等功德积攒都是实实在在的,将来自有不可言说的好处。” “那是阎罗司的系统给的,你自己不给点意思吗?”陶如酥促狭道。 “很遗憾,在下日游神行走人间没有黄白之物。” “忙都帮了,好歹给点吧……”陶如酥眨了眨眼睛,白嫖怪怎么都想要薅点羊毛下来:“五十块也行啊。” 江恒大抵没见过这种姑娘,他挠了挠头,略微思索后道:“这样吧,如果二位能帮在下一个忙,我可以自作主张传授你们一招我生前所学……自然,这和日游神和阎罗司无关,仅仅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调查种魔来头的话,您就另寻高明吧,我们可没这能耐。”陶如酥抱着胸斜着眼。 “这是在下的本职工作,如何能交给平民呢?”江恒自然不会强人所难:“我请二位帮忙的另有其事,这件事是……” 高大的日游神微微弯下腰,压低声音说:“我想请二位帮我找个人。” “谁?” 江恒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尴尬和无奈:“是……我的搭档,夜游神。” “噗……”陶如酥忍不住笑出声:“你还真把自己搭档给弄丢了啊?” “夜游神刚刚上任不久,过于年轻了一些。”江恒叹了口气:“她还顺便把谛听给带走了,导致了我这边也是捉襟见肘,难以寻觅到种魔源头,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会引来凶星的追随者们。” “凶星?”白榆觉得自己像是个没读过书的丈育:“什么凶星?” “祸弓凶星,一个热衷于追杀群魔的疯子,誓要扫荡此世一切与魔相关者,哪怕有一点点的征兆都要将其彻底毁灭。”日游神的语气很冷:“甚至不论造成多少伤亡都在所不惜,曾经亲手毁灭过三分之一的壶中天和两座仙岛……阎罗司的幽冥狱也被一箭射穿过,死了很多无辜者,大夏中枢因此损失惨重……好比我刚刚以五鬼搬运决送走的人魔,在凶星和其追随者看来,都是必须杀死和焚烧干净的脏东西,可大多堕魔身也并非自愿堕魔,若是症状比较轻未必没得救。” 他说到这里停顿下来:“不好意思,说的有些多了……虽然它很危险,但对一般人基本无害,只要早些处理了种魔源头,想必不会引来这些凶星暴徒…所以二位若是有空,请帮我找寻到搭档。” “有照片吗?”陶如酥提问道。 “没有,我等行走在外,不可显露真容,如何有照片。”江恒摇了摇头:“进了阎罗司,前生往事都得留在过往,往事不可追。”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长夜司帮忙?” “……哎。”江恒叹息道:“请长夜司帮忙,此事必然会传回阎罗司,她必然会受罚,夜游神尚且年轻,难免犯错,我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要罚肯定是两个一起罚。”陶如酥对着白榆悄悄说话:“不想被扣工资吧大概是。” “怎么找?”白榆大抵明了情况后问道。 “总能找得到的,我等日夜游神和常人不同,都并非血rou之躯。”江恒想了想,又提供了一个线索:“夜游神是女性,外貌十分年轻,她曾是南陵户籍,同时有一头红发——线索只有这么多了,她若是一心躲避,我也无法寻到她的位置,夜游神比我更擅隐匿……若是你们见到了她,请不要直接上去搭话,用这个号码联系我,我会尽快赶到。” 留下了联系方式后,江恒便要离开。 陶如酥好奇的追问了一句:“如果帮忙找到了人,你会教我们哪一招?” 日游神大方的回道:“自然是我生前最为得意的一招…在下的超凡技艺。” 他很快走远了。 留下两人站在原地,陶如酥抱着双手,回过头看向白榆:“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什么?” “嗯……谢谢?” “不客气。”陶如酥伸了个懒腰,然后伸出手指着白榆的鼻子:“还有,下次记得别遇到这种事就第一个冲上去了……若是你死在我面前,我晚上可是睡不好觉的!” “我只是觉得能救便上了。”白榆自有理由和自信根本,但对方不清楚,他倒也不会责怪对方的关心则乱。 “是是是,你总是有道理。”陶如酥哼了声:“不过我的朋友不多,你得好好照看自己才是,若是你死了,我至少会难过半天的。” “就半天啊?” “不少了,毕竟本姑娘天性薄凉,亲爹娘都不看在眼里。”陶如酥看了眼天边的火烧云:“公交来了,我该走了,那什么夜游神你有时间就去找找吧,记得到时候让我白嫖一下日游神的现场教学。” 坐上公交后,她靠着窗户的一排,冲着白榆吐了吐舌头,然后扭过头去,似乎还是有点不高兴。 女孩的心情和夏天的天气一样难懂。 方才还风和日丽,现在就有些阴云密布了。 “回了。” 白榆走向回家的方向。 他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一家书店里,有个红发的人影推门而出,手里捧着一本《说话是一门艺术》,也走上了同一条路,不紧不慢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