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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 维勇] 太阳与灯塔(180709

    少年英气勃发像成人那样强大又心思稚嫩,那么的纯粹。

    他收下一枝花,他压低身体靠近喜欢他的人们,他一点都不惧怕那些向他身来的手,他被温柔的抚摸到了脸庞,他脸上的表情温暖着他面前的、在场的所有的人。

    “我想像要成为,像太阳那样能够照耀着大家给大家力量的人。今天我带来这个新节目,希望它能够给大家勇气去面对所有的挑战!”

    很多很多年前当维克多刚刚进入成年组一路斩荆劈棘最终得到他成年组首个金牌的那场表演滑的时候他是那么的说的。

    维克多现在可能无法理解,他反反复复的看着过去的自己的节目想要从中找到一些自己当年能够冒出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的原由的时候他看到了说着这样的话的自己。他觉得很难过,他不懂得那个时候自己怎么会那么的勇敢,仿佛拥有全世界的支持,而现在有些报道从他的日常变动他的蛛丝马迹里面猜测甚至诽谤着他的才能正在用尽,太阳落幕了,天黑了,星星们要亮了,谁是那轮月亮?可笑的是他们却不敢说谁是那一轮新的太阳,这种原因谁都知道,就目前来说没有人能够和维克多之前的所有一切的战绩和他迷人的艺术表演力和蓬勃的激情相提并论,尤里被称作是下一轮的月亮,听起来好像rou和rou汤,但是尤里绝对是那个要吃rou的人。尤里开始对维克多的日常显得不是怎么毕恭毕敬,不如说日常他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他们还算是无话不说,好听的难听的都有,有时候也会出人意料偶的冒出来一句“喂,老头子,怎么又休息。”实际上他是个好孩子,当然这只有爱他的小天使们和熟悉他的队友们知道,少年蛮横的掩饰自己的优点因为做好人很烦,所以他挺讨厌维克多这种跑到哪里都是光天化日的正义一样的家伙的。“喂,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嘴脸的家伙啊。”

    维克多笑了起来,那天的天很好,他看起来像晴天上面的那轮太阳照得整个冰场暖暖的。

    要说维克多受到欢迎那是从很久以前开始的了。小时候他就招人可爱,但他那时候还没有滑冰,父亲母亲不希望他在当时经济萧条的俄罗斯受到任何的同年阴影所以把他送到了法国的外公外婆那里。他只知道父亲母亲在拼命的生活,但老实说他并不明白那种拼命到底是怎么一种的拼命。学习滑冰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他的家很温暖,他从前来拜访外公外婆的那些客人那里学到各种奇怪的舞蹈,该说他运气好呢还是怎么样,这一切对他将来所要成就的事业有着那么大的帮助。夜夜笙箫也许有点夸张,但确实很适合那个时候还小小的维克多的日常生活,所有人对他都很温柔善良,要说他第一次懂得伪善和恶意还是从他开始滑冰之后才知道的。

    只是为了打发无聊,听起来简直是全球通用的故事片开篇了,但是他学得很快,立刻就迎来了冰场伙伴们的注意。这件事情后来他和勇利提到的时候立刻就得到了共鸣,但是勇利的伙伴不多,西郡小优都是实际上很温柔的人。维克多给他塞酒,勇利并不抗拒就着他手上的杯子豪饮,维克多觉得心里面很发烫,这个人很相信自己。

    维克多被欺骗过,比方说测试的时间,总有人喜欢看他笑话,看他孤零零地在所有人测试都结束了之后才到达,但是老师没说什么,她朝着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迅速上冰,“你最后一个。”维克多这个时候还很讨厌最后一个这句话,但是到了后来他就疯狂的爱上了这句话,因为在花样滑冰的比赛上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够在最后一个上场,他甚至可以让所有人就为了等待他一个人而早早的坐在看台上等待上几个小时或者完全都不看前面的比赛专挑他最后上场的一组六练的时候才进场。

    当维克多第一次得到这种待遇的时候他还在青少组,十三岁,难以言喻的惊人,他还是个孩子,如果说是拼杀一向从低幼就开始激烈的女单来说这还好,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好多都恋爱了,他们知道什么是爱情的滋味她们在感情的表达和技术的双重上都堪称惊绝。维克多虽然还没有恋爱过,但是他是从一个温暖的地方走出来的。现在他来到了圣彼得堡,他还没有回过莫斯科的家人那里,他法国的老师对他说如果想要做得更好的话就去找专业的教练吧,我知道你能够做到更好。能够放开自己心爱的学生让他展翅高飞的都是极其出色的老师,无论他教授的能力是怎样的,这让维克多心中温暖的积聚又多了一点点。

    后来他被称作是太阳是在滑了我的太阳这首曲子开始的,也是他发表想要成为所有人都而太阳的那时候开始的,而他心中的温度确实在从小到大的一点一滴中逐渐积累起来的。

    雅科夫的名气早就很响了,他教出国奥运冠军,这也是维克多去找他的原因之一,如果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维克多如此坚定着。

    很小的时候他不懂得父亲母亲有多么的辛苦地生活,他只是总是时不时的听外公外婆说他的祖国的生活很辛苦,他问外公外婆为什么爸爸mama不和他一起过来呢?那样问的维克多那时候很寂寞,在还没有开始滑冰之前每当他们家的聚会结束,每当房间里面的声音都安静下来之后他就会觉得特别的寂寞。外公外婆睡得很早,精力旺盛的他总是一个人在还不是很晚的黑夜里醒着,那种无法言语的寂寞又不好撒娇,只要他一撒娇所有人都会呵护他,他知道的,所以维克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实际上他是一个非常喜欢撒娇的人。

    所以他后来开始滑冰了之后比任何的一个人都刻苦都努力,他觉得这样就和父亲母亲更加近了那么一点点一样,然后渐渐的,他疯狂爱上了在冰面上飞翔的感受。

    没有人能够让他停下来。

    雅科夫总是骂他,但事实上维克多更加害怕的是莉莉娅。那时候雅可夫和莉莉娅还没有离婚。通过父母的再三安排维克多独自一个人坐飞机来到了圣彼得堡。这个城市比他想象的还要雄伟壮观,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想象莫斯科了。这时候他的俄语还有点生疏,大该有半年的时间他总是在被四周的人的嘲笑里面渡过,但是这里的人比在法国的时候爽气,不爽的话上街打一架,在背后做小动作反而要少得多了。维克多喜欢这样处事的方法,他果然打从血液里就是一个俄罗斯种。

    国内的比赛他果然轻易的就通过了,半年的时间让他的俄语不光是好了,再往后他发现他的英语都莫名其妙的开始带上了俄语的口音,他打电话和外公外婆说法语的时候还紧张地问他们有没有俄语口音,回答当然是有的,然后他听到一句“看来在那里生活的不错啊。”

    非常的好!困难险阻都是有的,每天都会摔跤,但是一但学会了站起来的方法就再也不会害怕摔跤了。

    十三岁的那年青少组他一举成名,在他参加的所有的比赛上有了一片小小的粉丝专属区域,在那里的他们将他的名字搞搞的挂起大大的写满整个横幅:你是维克多,你就是胜利!

    “我希望这个节目能够让所有人燃起生活的希望去勇敢的面对所有的困难!”

    父亲和母亲那个时候就在台下,维克多十五岁,他站在最高的奖台上像是年轻的国王许诺给子民永远的幸福快乐。

    他无法停止快乐!他有悲伤有经历过恶意,但是他勇往无前,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失败过,当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要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站起来,继续,直到让自己摔下来的那个动作完美为止。

    莉莉娅帮他梳着头发,看起来象是女王在为她的小公主整装,维克多不敢说莉莉娅把他给弄疼了,但是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法克制的激动高兴,他面前的桌上摆着蓝玫瑰的花冠,当他头发一梳好他就立刻把花冠重新带到了头上,接下来他要去参加新闻发布会了,他要戴着它。

    没有人真正的能够为一位君王加冕,只有臣服和仰慕的子民。

    维克多因为他无以比拟的出色而赢得了无数的爱慕,而那些爱慕促使他拥有了更多的力量成为了更加好的人。

    胜生勇利这点和他截然相反。不过那年勇利十二岁,他已经得到了他这个可爱的年龄组别国内比赛的几次冠军,他即将进入青少组,而维克多离开了他可以触及到的范畴,勇利需要到成年组才能够真正的遇到维克多,而且得是在世界的舞台上。

    就目前这个状况勇利并不担心他是否能够代表国家参加比赛,因为他真的非常的出色,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在这个年纪还没有完全的显现出来。只要他能够滑冰他就是永远快乐的。

    预兆是从他代表国家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的时候,那天男单的比赛被安排在双人之后,所以他还特地去看了小优和西郡的比赛,他的双眼注视着小优美妙的姿态,他羡慕西郡,他们两个使他得到了一些力量。勇利想要是能够像他们一样有一个熟悉的人和自己一起参加比赛就好了。他一边准备着自己的比赛心里面莫名其妙的不安了起来,这年他还没有遇到切列斯蒂诺,国内的教练要带好多的选手,其中还包括成年组的,勇利当然不是被最照顾到的一个,但事实上勇利也并不希望自己得到太多的照顾,只要有人给他指出自己的错误告诉他怎么样是正确的他就能够自己一个人练习起来了。所以尽管他是国内青少组闪亮的一颗小新星但事实上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维克多还在青少组的时候并不会像成年组那样满世界的参加商演,勇利要看到他本人就只能够在他来国内的比赛的时候了。除此之外这个年纪的他出一次国并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也没有人照顾他带他出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参加青少组比赛之后参加国际比赛了。勇利殷切地期盼着。

    有时候成年组的比赛和青少组的比赛的时间和地点会碰到一起,勇利有点打这个主意,他想要看到真真正正的维克多,能够看到那样的维克多一定比电视上更加的惊人。

    维克多参加成年组之后的第一次大奖赛并没有被分到日本。勇利失去了一个见到他的机会。他原本兴匆匆的等待着分站发表的日子但是结果让他失落透了了。他回到房间,他待了一会儿,他始终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于是他拿上冰鞋就跑到了冰场。

    他一路的奔跑,渴望立刻就能够踏上雾气缭绕的冰面让他能够安静下来,他跑上长长的通向冰场所在的那座小岛的大桥,突然、他看到一束光芒,它所通向的地方遥远得就像是要将手伸入天堂或者地狱。

    是灯塔!指引着所有船只的灯塔!好几公里之外穿过雾气都能够看到的指引。

    维克多现在还在遥远的地方,勇利知道他在所有云雾的背后,在黑暗的背后,在黎明的边界,在太阳光之下,像太阳那样的发光。但胜生勇利此刻只能够看到一束灯塔的光芒,但他能够想象像太阳那样的光芒,只要能够到灯塔所指引的地方去就好了,只要能够到维克多的身边就好了!

    冲破所有黑暗的光芒是什么?

    太阳遥不可及,星光太微弱,月亮太温柔而又懦弱,心里面的光冲破天空。只因为心里面的那个是太阳!

    维克多在他的心里,他迫不及待地跑向冰场,因为只有在那个地方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离那个人又近了一点。如果摔下去的话重新爬起来就好,只有重新爬起来才能够变得更好,然后就能够、就能够!!!!!

    勇利并不擅长和人交流,和一堆cao着不同语言的人面对面对他来说有点折磨,担心幸好他们能够在冰上切磋。他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候起初还是很兴奋的,他们在冰面上嬉戏,总体来说他们还是孩子嘛。勇利看着维克多的视频的时候成功引起了克里斯的注意,但是勇利这时候还是比较防备,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但是他们一起滑维克多的节目里的动作让勇利想起了他和小优还有西郡在一起的时候,这让他稍微觉得好了些。

    但是那年的比赛说实在的有点惨。不过这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内,很快他就在青少组那年最后一场国际赛事上站上了领奖台,那年克里斯都没有站上去呢。勇利想他会变得越来越好的。是的,就在他下一个赛季的时候他非常幸运的屡次站上了领奖台,但是他还没有到过最高的位置,但是这没关系,他一边紧张的练习紧张的比赛憋着一口气听着越来越熟悉的英语的报分,他确信他离维克多越来越近了。

    那年幸运女神降临在他的头上了。终于青年组的总决赛和成年组撞到了一起。勇利必须要进入大奖赛的总决赛才行。那段时间他的刻苦练习时众人皆知的,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像是这样给自己豪不留余地。他还是很小,十四岁,维克多十七岁了,那年他拿到的是银牌,但是在那之后维克多反而不断地去参加B级赛事和各种各样的商演像疯了一样不让自己停下来在冰上的所有的时间。

    勇利和小优还有西郡去看维克多在国内参加的演出然后连夜回来继续练习。他没有资格作为青少组的代表参加演出做宣传,不光是他没有时间,更是因为那年他丢了金牌。也不知是怎么的,心觉得特别的焦急,越是靠近了就是越觉得距离是如此的遥远,就好像永远都不可能到达那样。他看完维克多的演出,他深深地被折服,他看着前排的女孩子们被他饭撒的喜极而泣,但那里不是他的位置,勇利不能够为了维克多给他饭撒就哭出来。如果有的话他当然能够激动紧张到哭得说不出话来,但那个位置不是他的,他有更重要的话要跟他说:我是日本男子单人项目的代表胜生勇利!

    请你,记住我,好吗?……

    越想就越是觉得难受。小优在旁边说着真是感人啊,勇利看的落下了眼泪,不甘促使着他渴望得到更多才能够平复。不是拥抱,不是微笑,绝对不仅仅只是这样的。

    他是如此的贪心,站在灯光打不到的地方的小小的他就像是一个黑洞那样窥视着散发光芒的太阳捕捉他所有的光线成为温暖自己的力量。

    于是他成功了。

    他紧张的跟着他的教练来到决赛的现场。他很幸运的看到了克里斯,这让他松了口气。但他们还太小,一切都在教练盯着之下全程不是练习就是在房间里面,他没有机会出去,而且陌生的环境使他更加的不安。听说维克多已经到了,只要他到了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十七岁,他的身形已经开始逐渐从少年的样子长大成人,他的体格支撑着原本就非常出色的他能够做到更加高难度的动作,而他越来越丰富的对一切的感知使他能够滑出更加美妙充满张力的节目。

    维克多真的成为了很多人的太阳了。

    他一下飞机就有众多的人前来迎接,就算无法和十年之后相提并论但他的出现依旧是一件非常轰动性的事情。他比几个小时前到达的某些演员拥有更多的崇拜者,他的容貌与身姿为他引得了诸多的广告演出合约,雅科夫对这些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了,他几次对上面大声的抗议把合同砸在他们的办公桌上表示维克多是一个体育选手他还是一个年轻的孩子,他不该去参加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活动,而且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好。什么不好?成年人的世界有太多不干净的东西。但事实上维克多早就知道了很多。

    起初的一两年雅科夫禁止他使用SNS,因为他出色的样貌使得有些脑子不干净的家伙对他起了下流的想法,而且那些人还觉得这说出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个人有个人的性癖嘛,说的好像都是完全没有错一样,贪欲是人之本性,像牲畜。雅科夫不愿让维克多接触到更多黑暗的东西。但莉莉娅倒是和他不一样。如果不能够领略黑暗就不要去提想要成为阳光。没有黑暗的人永远都不需要阳光。

    勇利需要阳光,尽管他并没有深处黑夜,只是一切太过平和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真正美丽的东西就知道什么东西是贫乏的了,他渴望追逐那颗太阳一生一世。

    是毒,他上瘾了,没药救了,放弃的话他做不到,因为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那么的好、那么的好、让人想要一辈子的看着他被他照耀着。

    后来当维克多发现勇利的存在的时候他拥有着和那时候的勇利一样的心情,但胜生勇利的优点或者说缺点就是太懂得适可而止,爱是永远都不能成为阻挡对方路上的那块绊脚石,为他让道,不要让对方因为自己而拥有瑕疵,否则勇利会恨自己的。

    维克多真正开始连霸是从他二十三岁的那年开始的,而现在他只有十七岁,他拿到过的很多次金牌实际上有些时候是比较微妙的,他确实是很出色的,但是成年组又不是就等着他一个人上来才辉煌起来的,前辈永远都在那里。日本一直以来都是花样滑冰的大国,俄罗斯虽然常年霸揽着奖牌但是在维克多升组之前整个俄罗斯的男单消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说到俄罗斯的花样滑冰那一阵子更多被提起的是在大奖赛总决赛的时候能够让人怀疑是在看全俄锦标赛的女单项目。你是未来之星俄罗斯男单全都靠你了,这种话也被人说过很多次,因此维克多在国内也有些被排挤的意味,但是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上冰,只要他能够得到观众的掌声和欢呼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更多的多避开那些会对他重伤的人,他学习更好的为人处世而不是像他刚到圣彼得堡那样直接拇指朝着大门出去打一架。他不能受伤,因为那样他就再也不能参加比赛了。这就像是会上瘾一样,知道得到过一次被爱就再也不能够忘记了。很多年之后维克多一点点的发现他原本想要成为别人的太阳想要给别人勇气逐渐变成了他从那些人那里得到了力量和勇气,他想要报答他们,他除了在冰面上的演绎无以为报,这也是他越来越乐于饭撒的原因之一,看到那些人幸福的样子会使他得到宽慰,但他依旧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松懈,其中最坚固的那一部分是他无法容忍自己不出色的样子。

    维克多从来都不会让自己不是完美的演绎展露在别人的面前。勇利深切地知道。但是对勇利来说观众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也得到掌声和支持,但是他总是觉得不够,只有在冰上练习能够让他平静下来,然后看看维克多的录像,学习着他跳跃的动作精益求精。勇利喜欢他,只要看着他就能够鼓足勇气,因为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追赶上这个人的。

    那一年因伤休赛很长时间的日本的王牌回归了赛场,他才是维克多真正的劲敌。他拥有年少时候维克多所有的纤细与强韧的特质,然而对方已经成年很久却因为亚洲选手与生俱来的特性而能够轻而易举地保持着这种珍贵的特质。维克多为此非常的羡慕,维克多现在还不习惯他的身体,但是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一定要习惯起来的,因为他不可能像那个亚洲选手那样永远保持这种状态。

    雅科夫秉持着要尽快准备转型,作为曾经的花样滑冰选手他非常清楚身体变化对节目的掌握的重要性,但维克多更加倾向于莉莉娅认为的自己坚持的美丽要一直保持到最后为止。一直到无能为力之前,想要将最喜欢的自己一直坚持到最后。

    就像是他对待那些并不友好的粉丝记者,他保持微笑到最后一刻,但他不再说过多的话,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神秘莫测。

    勇利有一天发现在电视上他看到的维克多有些不对劲了,他觉得维克多当时并不快乐,但是他还是在微笑。勇利觉得他都不懂了。

    在那之后没多久维克多就公开了他的SNS,是的,他准备好迎接所有的一切了,无论是恶语中伤还是爱意,所有的一切都来吧,俄罗斯男人不怕任何的东西。

    勇利有了更多能够知道维克多消息的来源,他开心极了。他对维克多的喜好从很久以前就众所周知,因为他的节目里面很多的动作都是在模仿维克多中发现的,被问到最喜欢的选手的时候他也供认不讳绝对是维克多。

    一直都崇拜着这个人,只有这份心意不想要被藏起来,维克多的光芒是不能够被藏起来的,喜欢维克多的心情绝对不是很棒的事情!

    但是这个世界上喜欢维克多的人太多了,光是日本的小选手就有很多,这当然包括小优了,只不过小优会因为是女孩子还被问到是不是择偶对象也是维克多那样,那是西郡最讨厌维克多的一天了。勇利看得都笑了起来结果被反过来质问你怎么不生气?但结果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他们下榻的是同一家酒店,勇利虽然是日本的选手,但是选手基本都是和教练一起走,所以他也没有和与他同国的维克多最大的竞争对手的前辈撞上,虽然白天也见到过了还被鼓励了。但是让他记忆犹新的还是那种被两块奥运金牌笼罩着的光辉。有一天维克多也会这样吧?等到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还追赶得上维克多吗?似乎想得有些太过遥远了,但是这又是非常现实的事情。但是现下他只想要去亲眼看看维克多。

    他在白天的时候看到维克多了,但是只是匆匆的一瞥,那时候他和雅科夫似乎是在争执,声音有点响,听说维克多和雅科夫之间的关系好到能够每天都吵架看来是一点都不假了。当然维克多也很喜欢莉莉娅,只是他更加惧怕她一点,要是后来的有一天他知道后来成为他小师弟的尤里一点都不惧怕莉莉娅不知道他会不会光为了这点对尤里心生佩服呢?不过骄傲的他才不会说出来呢。

    回到勇利这边,在那时候的争执中勇利听到了维克多说他希望晚上还能够练习,他有想要完成的新的动作,但是雅科夫坚持不同意,毕竟就快要比赛了再研末什么新技术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体力消耗太多妨碍到第二天比赛了又要怎么办?

    然而勇利当下就意识到维克多绝对不会就这么听劝。于是就有了那么一出他半夜跑到冰场偷偷的去看维克多练习的事情。

    他想了一下还是不想要告诉克里斯,当然两个人一起的话容易被发现,但他其实还是想要独占偷偷看着维克多的时刻。冰场就在隔壁,其实说晚也不是很晚,但是整个练习用的冰场已经全部都关了,工作人员相比起白天的公开练习现在也就只剩下值班的人了。勇利看起来是好孩子,但事实上这点有点微妙,当他想要去做什么的时候谁都拦不住他。他记着白天的路线,他胆怯害怕惊慌失措,但没有什么比维克多有着更大的吸引力能够让他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的了。他深深的觉得维克多一个人练习的时候一定比他任何公开的比赛和练习更能够看到有关于维克多他本人的东西。勇利在看维克多的SNS的时候就发现维克多从来不发负面的东西,从来不发表不好的言论,他积极向上的样子让他像是故事里面走出来的人无那样正派又美好,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挺会打架的,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勇利被惹毛了也会和西郡打架的,人的表里总是会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维克多这个SNS正是在网上一些对他并不友好的关注者引发一些网络言论风波之后突然公开的。他展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别人看所以才发布的,虽然基本都是真实的,但是勇利总觉得哪里不够,维克多的节目要更加具有冲击力,而网上的维克多则非常的温柔,作为一个花样滑冰选手相比起语言他更加相信在节目里面看到的一个人的一切。

    他贪婪地想要知道有关维克多的一切。即便那是不好的东西他也会尽全力的去拥抱那样的一个维克多。

    果不其然,当勇利从光亮的走廊偷偷的拐进训练用冰场的时候维克多已经在冰上滑行了。

    窗外下着雪,一切像是故事里面的场景那样,黑夜是蓝色的,雪花像羽毛那样轻飘飘地落下来,明明没有风那些雪花落得很稳,但是当维克多急速地在冰面上舞动的时候它们就像是被他身上的风带起了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却因为这个人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在发生着改变,他脚底下冰刀与冰面摩擦的声音让人的骨头里面都产生了战栗,他的动作明明那么的轻盈,但是力量却使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具震撼。勇利的新被震慑到了,他的长发随着身体舞动起来的样子凌乱而威严戏虐又潇洒,头发束起来的时候维克多那美丽的脸庞总是展露无遗,但是当他的头发散开的时候他的视线看起来明暗不清充满了神秘感,发丝滑过嘴角边勾勒出来那不知是否是笑容的表情,勇利不可能知道这样的维克多,他像是一个妖精,像坏心眼的天使,像司管破坏的神明,他破碎所有人对他的那种美妙得清澈明洁的感觉,但这样的他看起来更有思想,更加象是一个平凡的拥有欲望的人,但或许因为他欲求的所有的一切,诸如渴望带给所有的人勇气和想要成为太阳这样超凡的欲望而使他又从平凡的人中间被驱逐出来,因为拥有这样欲望的一定是神明。

    白天的新闻发布会的时候维克多和日本的那位王牌被记者提问什么不知不觉的把话题展开到各自国家的国花这上面来了。要说到俄罗斯的国花是向日葵,是永远都朝向太阳的一种非常积极灿烂的花朵,这和维克多曾经说过想要成为太阳这点有点微妙,因为向日葵是追随着太阳的,而维克多却想要成为被追随的太阳,而之后说到日本的国华是樱花的时候又说到要在最美的时候死去。这个话题很不好,不光是维克多,日本的这位前辈因为年纪已经很适合退役了,并且因伤休赛了一段时间。所以这个话题进行到了最后变成两个人都在反驳这样对自己定义。但是离开的时候维克多看着对方的背影,那种背影久久的无法让维克多忘记。也许是因为太炫烂了。

    现在还年轻的他还不会意识到,那种渴望阳光的感受,他虽然知晓了一些黑暗的东西,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挫败过,还没有要去明白有一天自己会变成需要有什么来支撑自己的那种感觉。这个时候的他所渴望知道的只有他的所有的走到最后的前辈究竟怎样一直到达这个年纪还在顶端上散发着光芒的。

    因为出色所以被崇拜,

    因为被崇拜所以感受到被爱慕

    因为被爱慕所就更加拥有了勇气和力量

    而他在那样的前辈的背后看到了被爱所包围着而散发出来的勇气和力量的光芒。

    这种光芒一定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将那样的人从阴影里面拉出来的。

    是自己散发的光芒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却比自己所散发的光芒更加的炽烈更加的温柔。

    维克多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他已经拥有了很多的爱慕了,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能够变成更加好的自己。这时候的维克多还并不是想着能够得到反馈的更加多的爱慕,他还是觉得这样喜欢着自己的人就能够感受到更加多的勇气吧。

    勇利看着维克多,这是渴望着变得比现在的维克多个还要好上十倍一百倍的维克多,勇利光是看着这还未成型的一半是少年一般已经逐渐走向成熟的维克多就觉得心中sao动混乱不已了。他心中的维克多是那么的好,而他现在所看到的维克多比他所知道的维克多还要出色上十倍一百倍。

    “谁?!”

    勇利慌不择路地逃跑了,留下他离开时候被直接打开的那扇门外投注进这个黑暗的冰场的一束光线。维克多久久的站在那里盯着那缕光线眼睛逐渐的痛了起来。

    不可思议,就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光芒一样,所以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处在黑暗之中。

    向日葵的话题久久的在脑子里面盘旋着,想要追逐的光芒究竟是什么?维克多还没有找到他的太阳,所以他以为自己不会是向日葵,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向日葵总是要追着太阳跑,太阳本身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那天晚上他辗转反侧,第二天的比赛他并没有发挥得很好,虽然他拿到了银牌。他看着身边的金牌获得者的那为日本选手。他盯着他看了很久,他仿佛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樱花花瓣凋零的样子,但那是不朽的,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的。

    如果就这么继续下去维克多还有很多年的时间,有些选手二十三四岁就退役了,但维克多想如果自己是在这个年龄的时候的话除非骨头断掉否则一定不会轻易地离开。当那位日本选手最后出场,他看他亲吻冰面,他在身上划下祝福的手势,他一上场就引来一阵阵的喧哗,他节目里面充满着超凡脱俗的美妙的韵律又霸气得让人腿软,维克多就这样看着漫天的鲜花玩具熊,如果有一种盛世是究极的最顶端的话,他想赢就是这样了。

    维克多想要成为这样的人,想要变得比这样的人还要出色,他想要创造没有任何人能够创造的奇迹。

    他还是不想要成为向日葵,但他知到了太阳之外还有更加明亮更加guntang的恒星,他永远都不会停下。

    勇利永远都不想要停下。

    当他从维克多的舞动里面看到那种guntang的灵魂的时候他发现他没有办法停下,他想着而想着就热泪盈眶然后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的没有出息然后跑去练习了。

    他看着海上明亮旋转着的灯塔的光芒,他为自己这次没能站上领奖台而难过着,他之后的比赛也因为那天他因为看到了维克多那充满魄力的演绎而惧怕着,参加的国际比赛越来越多,他每输一次就觉得自己离维克多越来越遥远了,但每次落到谷底就好像退路已经完全都没了他只能够奋起直追了一样,他又拿了好多的金牌。不断的起起伏伏,就像是海面一样。

    “海的那边是俄罗斯吧?”

    “中国韩国和朝鲜也在那边。”

    “但是俄罗斯也在那边的吧?”

    “……勇利?”

    “啊,时间不够了,快点练习吧。维克多的阿克塞看了好多遍,我起跳的时候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勇利,我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

    “勇利……我和西郡决定不再参加比赛了……”

    “马卡钦,你说海的那边到底是哪里啊?明明灯塔已经不用好多年了,但总觉得那边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一样呢。到底是什么呢?明明我不是个适合当向日葵的人,但是却老是会在看着那边的时候就觉得安心呢。”

    几年之后日本选手的退役使得维克多开始了他漫长的连霸,直到最后维克多也没能侥幸的从那位选手的手上拿到过金牌。维克多始终不知到他究竟哪里无法超越对方,但无论怎样他的时代终于开始了,鲜花掌声和玩偶里面,胜生勇利悄悄的走入了成年组世界的舞台,被无数人期待着,起起伏伏好多年才终于进入了大奖赛的决赛,在上一代离开维克多霸权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日本始终没有选手能够走上过领奖台,日本就像是很多年前的俄罗斯那样所有人瞩目的只是女单选手,在官方的简介栏里面,这一年男子单人的选手里面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感到无比的害怕,好像所有的负担都压到了自己的肩头上了。好不容易进入到了大奖赛的决赛了如果拿不到奖牌的话一定又会被唏嘘拿来被和前辈当年的辉煌做比较。

    但是,让人更加激动兴奋的是维克多就在前方,他还没有离开。

    遥远地方的那片光,别走,也别等我,别陨落,永远在前方。让我猜测你、靠近你、照亮我,让我举起我微不足道的光芒看到你被埋没在光芒里面的脸,请在我的面前照亮我,看到我。

    如此的爱慕着你,我的光芒、太阳与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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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日本选手是柚子不用说了吧。

    总是在看着他的时候猜测维克多,每次看他在冰面上无论是表演还是比赛就会让人觉得想要哭。他有一种很特别的力量,就像是那种太阳一样的感觉。听他和猴爹都说过想要用节目让大家得到勇气的时候就觉得他们是天神。

    有个访谈是问兰比尔为什么要在比赛期间还带着丹尼参加商演的,他当时的回答让人感觉到很多的东西,他说要让选手从观众那里感受到力量。也看到过说磨有次比赛的时候摔的脑袋糊涂了之后就疯狂的参加B级赛事和商演要让自己更快的熟悉起来那种场面。

    因为很久没有好好的码文所以今天写着写着就想要把所有淤积着得的东西都写出来了,比方说网上有些对柚子猥琐的言论,但是柚子始终就像太阳一样,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的,否则他不可能带保镖的,但他不放弃他那种太阳的特质,这真的很厉害。

    相比我总觉得我们天天这边我们给他的力量是那么的不够,而整个体系对他也一点都不温柔,而他自己本身又还是一个孩子。梅渴望改变渴望金牌而选择了更好的。所有人都在自己不同的选择里面改变着不同的前进的道路。总觉得想想就会特别的感慨。

    还有很多想写的,比方说维克多在自己再也无法使用自己少年的样子之后减掉头发与过去完全隔绝走上了另一条道路的时候,这就像是勇利放弃了清纯的自己开始展现自己充满诱惑力的一面的时候,而那一刻是那么的叫人惊绝的!我要是在现场看绝对能尖叫到哭出来,开始不光光是发光,开始掠夺众人的视线开始渴望得到。当维克多教导勇利的时候他自己绝对是经历过这所有的一切的。他不后悔,因为过去的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如莉莉娅所坚持的那样一直到最后一刻然后完全蜕变成另一个新的也是真正的自己。不对过去感到遗憾就是要竭尽全力到最后一刻。而勇利的天生丽质是可以妖孽到退役的这点没毛病,只要他别吃胖了就行。勇利不需要去走维克多的道路,但他会经过和维克多一样的蜕变,因此他们变得更加熟知对方。

    先这样吧。

    话说本来想写抱起我180的男神就跑的部分梗被用掉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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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岁之后的几年里面维克多始终都在日本选手的阴霾底下过着日子,当然银牌只要他没出什么状况基本都是他的,但是这一点都不让人满足。他对金牌的渴望早就盖过了所有的一切,他甚至在拿到银牌转身离开众人视线之后就立刻把他丢进了废物箱。为此他不少被雅科夫骂。

    “真好~”表演滑的时候他看着日本选手压轴出场声音里面满是盖不住的嫉妒。“能够永远保持那个样子。”

    “你是在说真的吗?”雅科夫看着他

    后来的他永远都在做着改变也许是因为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永远都无法停留在同一个时刻的关系。

    他回到圣彼得堡之后对着镜子看了很久。他捏捏自己的下巴,对比着旁边自己以前的照片,脸庞轮廓早就不一样了。再侧过身他看着自己胸部到后背的厚度,早就不是单薄的少年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最近他的跳跃重心变得很不稳定。膝盖也变得有些不适应。但他在逐渐的改变自己的重心,在不知不觉间他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的妥协他的身体。他再次试穿的自己去年的演出服,仅仅只是去年的现在穿在身上就已经绷得紧紧的了,设计师使用的材料看起来还能够支撑在演出的时候不开线。他试着试着越来越上劲了。他翻找出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的演出服,他现在还和雅科夫还有莉莉娅一起住,老实说他只敢关上门免得被挨骂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然后尽情的在房间里面翻得乱七八糟。他试过一件又一件。他都不知道自己尝试过多少奇形怪状的节目,他开始越来越没办法理解自己当时的想法了,他唯一能够知道的是自己当时玩的很开心,不管是节目的编排还是选曲,练习很枯燥单调,但他总是充满热情,想到鲜花掌声和玩偶的时候他总是微笑着的,但是想到失败的时候……

    他讨厌银牌。所有的银牌对维克多来说都是耻辱。

    只有一次,就是他十七岁的那年大奖赛的决赛的时候就在他拎着奖牌的带子悬空在垃圾箱上面正要松手的时候有个孩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立刻收手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

    没有人喜欢银牌。那时候的勇利那么清楚地意识到。就算维克多装上温柔的表情看着他,仿佛如果不这样勇利就会被他吓到一样。维克多不想要吓到任何一个人。但勇利说出了一句他绝对不可能想到的话。

    “你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吗?”

    一直到后来回过神勇利都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那块银牌就是个维克多周边一样,他是个收集狂想要收集维克多所有的东西。既然维克多不要了那么他就收下好了。

    但维克多没有回到原来的状态,就在勇利冒失地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就像是一个被惹毛了的和对方同龄的孩子一样直接告诉他

    “想要的话自己去赢啊。”

    不知为何觉得非常的生气,维克多转身就走了,留下整个人都瘫掉的勇利自责的站在原地。

    什么小鬼,银牌也是很难得到的,什么送给他,再讨厌也是好不容易得到的。他一路歇斯底里一直到回到雅科夫的面前,雅科夫看着他口袋旁边露出来的那段带子嘲笑般的哼了一声然后他伸出手搭在维克多的肩膀上把他带入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他的前辈帮他把奖牌戴了上去,勇利在一边看着,总觉得那里闪闪发亮得不可一窥。

    哪怕得到银牌……

    不、维克多不会满足于银牌的,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赛季快结束的时候勇利拿到了青少组世锦赛的冠军。他看着拿着银牌的选手不甘的看着他,他想象着那个人是维克多的样子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心里面特别的激动。

    当然,没有人喜欢银牌,能够得到银牌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拿块金牌。

    如果说十七岁的时候的维克多还是这样子的一个孩子的话,等到他十九岁的时候依旧拿到的是那块银牌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能再甘心下去了。

    “你真的要剪吗?”

    “我是没有办法永远这样的难道不是吗?这难道不是正好吗?”

    雅科夫站在门口看着莉莉娅为维克多剪下了第一刀。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个孩子,说着把银牌给他吧的孩子,如果现在见到的话自己是否会说你拿去吧,自己最讨厌银牌了。

    但是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努力的话一定也不会再说出这种话了吧。看起来是青少组的少年,不知道是不是升成年组了,亚洲面孔的样子,好像有日本国家的国旗。噢,维克多因为那块金牌开始讨厌日本了。但是他还是非常地想要知道如果现在这个孩子还在不懈的努力的话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他现在哪里?记忆里面模糊了觉得亚洲人都长得差不多面孔的样子。勇利在一年之后升上成年组维克多当然不会知道他已经和自己站在同一片冰面上了。只是他依旧在看着那块金牌。而勇利,他再也没有想过要谁送给他一块银牌过,就算是维克多的他也不要。就算是银牌他也要自己去拿到,然后总有一天从维克多的手上夺到那块金牌。

    等到那个时候……

    又是两年之后勇利在分站赛的晚宴的时候一个人躲在酒店里面人谁叫他都不出来,手机上刷新着现场的照片,还有选手在向维克多要签名,签在衣服上的那种。维克多拿到了分站赛的金牌但是勇利连台都没有上。但维克多看起来并不是很快乐的样子,他只要用手遮着照片上维克多那张笑得弯起来的迷人的嘴就知道了。

    维克多想,也许那个孩子也会永远的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少年的样子吧。滑着纯情而美丽的节目,但现在剪掉了一头长发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个行走的荷尔蒙,他感受到他的女性粉丝们对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成熟的魅力让他的心境也完全都改变了。让他的笑容也变得不一样了。然而他怎么会知道有一个人,现在就在酒店的房间里面用手遮住他佯装的笑容看透了他的心思,默默得念叨着,明明你自己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的,为什么还要假装呢?完全无法理解……不过要去理解维克多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好想要快点进总决赛啊!!!!!!!!!!!!!!!!!!

    等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在晚宴上去找你,一定!

    2018-0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