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炎転
秦天一头黑线,大庭广众之下背着她,要是传到白七爷的耳朵里面他怎么解释的清楚,他还不想死呢,武王强者一巴掌都足以把自己拍成rou饼。 秦天不想和她继续纠缠,留下这句话以后转身走开“胡闹,我又不是猪八戒!” 看到秦天脸上一抹羞红划过,少女掩嘴咯咯直笑,调笑的问道“你害羞啦!” 秦天没好气的否认道“你才害羞呢!” 白琪琪紧跟着秦天的背后追问道“你刚刚说的猪八戒是谁呀?” “一头好色的猪!” “那你是说你很好色咯?” “我又不是猪!” “那你又说你是猪八戒!” “……” 白琪琪的唠叨实在是吵得秦天怀疑了人生,默默承受着无痛的折磨。 他只祈祷白七爷今晚能给自己一个好消息,让他能快点离开衫旗城,无论能否找到养魂丹的药方,他都会前往那丹奇帝国。 机遇是要闯出来的,在没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回到大宁王朝的。 秦天他不会借助任何人的力量去报仇,只有凭自己的实力手刃仇人才能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如果秦泰和柳絮在天有灵的话,他们一定不希望秦天背负这么多的负担前行,忘记仇恨活下去,这才是做父母最希望看到的。 可身为人子,父母的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忘记仇恨让凶手逍遥快活,这与禽兽何异? 此时,谢仁几人携带着覃琛回到了之前落脚的地方。 那武皇强者正看着他们缓缓地降落,看到他们几个带回了一个人瞬间喜笑颜开。 双脚落到地面以后,谢仁将覃琛直接扔到了地上,已经恢复了意识的覃琛痛呼了一声。 蓝爵上前一步禀报道“主人,这位就是安林城覃琛,是一名武王三转强者,请主人笑纳。” “我笑你祖宗,你们把我当成物品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名武王强者,岂容你们这般羞辱。”蓝爵的话让覃琛大为火爆,转眼看向谢仁狠声说道“谢仁,我与你不共戴天,有朝一日我定然灭你谢家。” “放肆,主人面前岂容你狂吠……” 蓝爵眉头皱起,甩手就是一道雷电抽在了覃琛的身上,疼的后者满地打滚。 “你们干的不错。”武皇强者看向蓝爵问道“没有惊动任何人吧?” 蓝爵不敢有什么隐瞒主人,将今天的事如实告知前者。 听完蓝爵的话,武皇控魂者一改笑脸,来回踱步间顿时停下,说道“既然已经暴露,那么事情很快就会传开,尽快将剩余的两人擒来迅速离开这里,以免惊动这个国家的武皇强者。” “是,主人。”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我就在这等候你们的好消息。” 四名傀儡不敢怠慢,恭敬的拘了一礼就往衫旗城的方向飞去,在他们想来,重伤的刘一刀不可能回到他的府中,有可能会找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躲了起来。 如果先去寻找刘一刀,那简直是大海捞针,还不如先去衫旗城抓住白七爷,之后再做打算,殊不知刘一刀并没有找地方躲起来,而是前往了衫旗城。 武皇控魂者阴沉着连慢慢靠近覃琛。 而前者身上恐怖的气息令覃琛如同见了鬼一般喊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武皇强者阴冷一笑,缓缓开口道“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炎転,也是你的主人!” 紧接着,他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成为我的仆从你会拥有比现在还要强悍的力量,这可是无上的恩赐呀!” “我不需要什么力量,你别过来……” 说着,覃琛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想逃跑,一名武皇强者的强大是他无法想象的,一阶只差如同天壤之别,没有秦天那种机遇,他无法摆脱弱rou强食的法则。 “天真……” 炎転森冷的笑了起来,瞬间化成十多道身影将覃琛包围在了里面,后者顿时感到后背发凉,辗转何处都是炎転阴冷的表情。 刹那间,其中一个身影瞬间就来到了覃琛的跟前,吓得后者倒在地上不知所措,此刻的他如同无助的小孩,连起码的反抗都没有,他的表现甚至连那些武灵修炼者还不如。 炎転的眼睛开始变成了灰色,这种异变任凭是谁都会感觉不可思议,那如同死鱼一样没有活力的眼睛看的人瘆得慌。 前者朝前一大步向前一探,四目相对之间,一道光芒从前者眼睛中迸射而出,直射对方的眼睛里面。 那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覃錫意识渐渐模糊,只见自己的魂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随着裂痕渐渐蔓延扩大,自己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到了最后,那魂魄额头上的裂痕猛的睁开。 下一秒,覃琛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畏惧的低着脑袋,朝着前者恭敬的弯腰尊称道“主人!” 炎転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同化了一名武王强者,手底下可谓是‘人才济济’,带领五名武王和数十个武灵强者,在这谷鸣国可是一股不可撼动的力量,任凭哪个宗派家族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炎転手轻轻一抬,不怒自威,尽显强者的姿态“欢迎你的加入,覃琛。” 至此,又一名武王强者彻底的沦陷,控魂者的实力愈发壮大,这对飘渺大陆所有的修炼者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像这样的噩梦谁也不知道何时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白府内,秦天和白琪琪早已回来到,在白七爷热情的邀请下入席。 饭菜一如既往的丰盛,香气扑鼻,让人食欲大起。 白琪琪挨着父亲坐着,而秦天则是坐在了次位上。 白七爷呵呵一笑说道“秦天,你不要客气,权当在自己的家里!” 秦天还从来没跟别人客气过呢,只是白七爷三番两次的邀请,再加上动用了白家的力量帮忙寻找养魂丹的药方,而自己却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做为回报,心里始终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