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茅大人
“看到了,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你若是能一直不停歇使用符文之力那才叫成就,现在这点能耐还不至于沾沾自喜。” 羽晨打心底替秦天感到开心,但是嘴上却没有鼓励的话。 相反,他就是要刺激着秦天不断的成长,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太多的夸赞只会铸造一颗自负的心。 人一旦有了自负的心理便会目空一切,这是年纪所取代的必然因素,秦天也不会例外! 秦天耸了耸肩膀撇了撇嘴,然后从纳物戒指里面取出了一颗复谷丹吞了下去。 脚踝的伤势虽然不影响接下来的战斗,可他也不吝啬这么一颗灵丹。 有羽晨在,只要药材足够,一天就能炼制一整瓶,区区一颗还不至于让秦天rou疼。 想想现在自己可是个大财主,余粮足够的多,这就是丰厚的底蕴,秦天挥霍的起。 身后,十多米长的墓道全部塌陷,秦天只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前离开。 墓xue里面的墓道四通八达,处身在里面就像置身于迷宫之中。 因为墓xue是用特殊的材质打造的,连羽晨都搜索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 不过,秦天相信这里应该还有更多的傀儡,只是还没有遇到罢了。 这么大的一个地下迷宫,不可能只有刚刚那个傀儡存在而已。 地宫某一处,灯火通明,三个傀儡抬着脑袋,无神的双眼定定注视在一道石墙上。 石墙上挂着许多巴掌大小的木牌,木牌上刻有人的名字,它们都被一层光芒包裹着,颜色足有八种之多。 这种木牌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块朽木也能雕刻成。 知道的人都清楚这玩意叫魂牌,只有武皇及以上的强者才有这种手段制造出魂牌,也只有到了武皇这种境界才有能力分裂出魂力。 想来这里有这么多的魂牌应该是被人强行抽取了修炼者的灵魂制作出来的,难度并不是很大,只要有着他人少许灵魂之力就可以制造。 看着石墙上的木牌一块块变得黯淡无光,三名傀儡冷峻的脸上凝现出不一样的表情。 他们心里面清楚木牌上的光消失代表着什么意思,只有死去的人才不会拥有灵魂。 而这些木牌上面所刻的名字都是他们的同类,也就是……控魂术下的傀儡! 站在最左边的一名傀儡打破了无声的气氛“茅大人,我们已经连续损失了十四个人了,闯入者武力不可小觑呀!” 站在最右边的傀儡咬牙切齿,也开口说道“疯彪那蠢货到底带了个什么人过来,抓到他我非剁了他不可。” 他们三人在地宫的深处,消息传递速度有限,疯彪已经死了他们也不得而知,如果要发泄情绪,那也只能是鞭尸了。 说来疯彪也挺惨的,不管如何,做为这些傀儡的走狗,一旦失去了利用的价值,那么也是难逃同化的厄运。 这些傀儡真想救疯彪的话,也不至于让疯彪像个无头苍蝇在这地下迷宫到处乱转,以至于碰上了秦天。 一身戎装铠甲的茅大人像极了军人,只听他说道“黑风被主人同化以后实力应该是武灵五转,能击败他的也只有武灵巅峰的强者了。” 黑风就是刚刚被秦天斩杀的那名风系傀儡,能将一名实力在武灵五转的傀儡杀死,这三个人都是微微一怔。 做为傀儡,他们清楚自己的能耐,一名武灵四五转的傀儡完全有很大的机会杀死一名普通的武灵巅峰强者。 有着不死之身和不为人知的死xue,这就是控魂术下傀儡的倚仗。 看向左边那名傀儡,被称为茅大人的中年男子想了一小会,旋即说道“黑风战死,那么接下来这个不速之客应该是要遇到七煞他们了,三名武灵五转的实力,四名武灵四转的实力,就算我们三人想要击败他们也得苦战一番呀!” “传我的命令,告诉七煞留他一命,将他生擒带来这里,我要将此人敬献给主人。”茅大人目光停留在石墙上的魂牌,样子似乎对七煞很有信心,言语间像是预见了闯入者惨败的样子“主人回来以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上次外出遇到那帮炼丹师,主人与那武王炼丹师打斗的异常激烈,至今未归,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右边的傀儡担忧着自家的主人,脸上的神情惆怅不已。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主人最后遇上了武道派的弟子,也就是林欲他们,而那次林欲他们杀的那名武王傀儡就是这处地宫的主人。 “做好你本份的职责,主人什么时候回来轮不到你来cao这份心。”茅大人给了右边的傀儡一个犀利的眼神。 见状,傀儡低下了头颅不敢反驳,在这里,主人不在就是这位茅大人修为最高,他也有着主人的授权,一旦主人不在地宫,那这里的傀儡就需要听从茅大人的指挥。 做为思想‘单纯’的傀儡,他们不懂得什么争权夺利,不懂得什么勾心斗角,他们唯一的宗旨就是服从主人的一切安排。 正当左右两人想要退下向七煞传达茅大人命令的时候,石墙上,七道色彩不一的魂牌逐个熄灭黯淡。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原本一脸冷峻的茅大人都是开始脸色大变。 待到第七块魂牌彻底暗淡以后,三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其中,站在茅大人左边的傀儡张大嘴巴惊诧地喊道“怎么可能,七煞他们居然也抵挡不住对方?” 茅大人之前还想着抓住秦天以后好好折磨一番,毕竟这个不速之客杀了这里十多名傀儡,这损失不可谓不大。 活抓对方,再将这样的强者交给主人,那起码来说不会受到太严重的惩罚,有可能还因为抓到了一名武灵巅峰期的强者同化成傀儡而受到嘉奖也不一定。 站在茅大人右边的傀儡担忧着说道“七煞战死,那么剩下的人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主人将地宫交于我们打理……可不能出这种岔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