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八章 杀破虚天!
这就认怂了?”黑衣老者瞥了叶辰一眼,撇了撇嘴,而后缓缓探出了手掌,抓向了那两枚灵珠。 叶辰没说话,只是淡定的看着那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轻蔑一笑,伸手便要夺走灵珠,只可惜,两枚灵珠并未落在他的手中,而是凭空悬浮在了叶辰的左右手上。 黑衣老者怔住了,一脸愕然:“这……” “老东西,你找死。”叶辰一句话吐露,当即催动了灵力。刹那间,悬浮于左右手的灵珠瞬间变得晶莹剔透,散发着耀眼的灵光,而叶辰的身上,也披挂上了一层七彩炫光,威压强横,让人胆寒。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响彻,黑衣老者的右臂瞬间崩碎,被那两枚灵珠斩掉。 啊.! 凄厉的惨叫登时响起,听的人毛骨悚然。 黑衣老者捂着断裂的手臂哀嚎,面容狰狞扭曲,怨毒至极的盯着叶辰,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叶辰没有搭理,纵身一跃,直接跳了下来,一把掐住了黑衣老者的脖颈,微微用力,生生捏碎了他的喉咙。 黑衣老者死了,瞪圆了双眼,到临死之际,他的脸庞上依旧布满着难以置信。 他是谁? 他就是叶辰。 这段期间,经历了诸多磨难,他早已蜕变成了铁石心肠。他杀伐果断,毫无怜悯。 他之杀戮,亦是造就了他的凶性。 在凡世间,杀人不需任何理由,也绝不会有仁慈。 他的杀伐,让在场众武修勃然色变,那黑衣老者乃神劫境巅峰,却连叶辰一招都抗衡不了,他的战力,该有多可怕,同阶之内,他已站在最巅峰。 这等逆天妖孽,又怎会是泛泛之辈,绝对是一代狠角色,惹他者,基本上都已被屠灭,更遑论他们,只能逃命,不敢与之硬憾。 噗!噗!噗! 鲜血狂喷,一道道人影倒地,皆是惊慌失措的人,或御剑而逃,或施展遁术,或结阵对抗。 但,叶辰太快,手持赤霄剑追逐他们。 见叶辰杀了过来,众人皆亡魂尽冒,一个个抱头鼠窜,哪敢与叶辰一战,连老祖宗都被灭了,更莫说他们了。 噗!噗!噗! 一道道血花乍现,一道道人影坠落虚天,皆被一道金芒斩灭了元神,而他们的储物袋,也一缕缕的飞了出来。 “跑?往哪跑。” 叶辰幽笑,脚踏缩地成寸,紧追不舍。 他的速度,丝毫不弱于那些逃遁者,而且,还占了优势,那些个武修,虽是在疯狂的逃,却依旧摆脱不了他,被他逐渐拉近距离。 “给吾镇压。”眼瞅着就要追上那些逃遁者,蓦然间,一座巍峨的巨山显化,遮天盖日,沉重如岳,将叶辰镇压,乃一座大型法器,威力颇具毁灭力。 见状,众武修眸光亮堂了,皆朝那法器汇聚了精神力,融入法器中,使其威力倍增。 “给吾破。”叶辰大吼,单手撑天,想要挪开大山。 奈何,法器坚固无比,饶是他的蛮荒帝体,也纹丝未动。 反观那法器,颤抖越发剧烈,似是承受了巨大的威压。 叶辰双目猩红,双臂擎天,爆发全力,欲要掀翻法器。 然,他终是低估了法器的坚韧程度,非他所能撼动,那法器的主人,修为虽是神劫境巅峰,但所祭练的法器,却异常强大。 “给吾破。”叶辰嘶声咆哮,浑身金辉闪烁,一次又一次攀升威力,一股磅礴之力汹涌而出。 噗!噗!噗! 漆黑的苍穹,鲜血肆意飞溅,一片挨着一片的坠落,被他一掌扫出的掌印,碾的漫天爆裂,一具具躯体,都在坠落中,化作了灰烬,连惨叫都省了。 “给吾杀。”黑袍青年一喝铿锵,挥动仙刀,遥指叶辰,一百三十多名神劫修士,齐肩而行,列成了一座浩大法阵,各自执拿灵器,合力攻伐,每一尊灵器,都融有寂灭雷电,凌天而下。 轰隆!哐当!轰隆! 随着一声声闷响,那片空间轰然崩塌,混乱的景象,颠覆了乾坤。 可以得见,叶辰那厮,又被打退了。 这还不算完,黑袍青年他们再次冲锋,联袂而立,合力攻伐,一路碾的那片虚天,寸寸崩塌,一座座古城、一座座山岳、一块块岩壁,在法器和法阵的攻伐下,化作飞灰,许是太过亢奋,黑袍青年的笑的阴森,笑的张狂。 噗!噗!噗! 鲜血刺目,染红大地,残肢断骸漫天纷飞,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如蝼蚁般,在绝望中葬灭,被一片片抹灭。 叶辰喋血了,被劈的血骨淋漓,一步踉跄,险些栽倒,浑身鲜血淌流,伤痕触目惊心,胸膛有五道血壑,森白肋骨曝露,鲜血狂喷。 这一幕,看的围观者脊背发凉。 一百多人合力一击,竟还未绝灭一尊神劫,若他们上场,不止不敌叶辰,还会被灭,叶辰之强,真真让人震骇,同阶无敌吗? 轰!砰!轰! 虚天轰隆声频频响起,一次次的崩灭,一次次的复原,叶辰一人独战一百多神劫巅峰,竟是不败,甚至隐隐有胜迹,这若传出去,必震惊四海八荒。 “好,很好。”黑袍青年怒极反笑,一语冰冷无比,双目凸显,通体萦绕着黑气,暴虐嗜血,一字一顿道,“今日,我等不仅要诛灭你,还要将你挫骨扬灰。” “废话真多。”叶辰冷叱,豁的转身,一剑划过虚无,劈出了一道璀璨银河,斩断了虚无,逼退了黑袍青年他们。 噗! 随着一口鲜血吐出,叶辰跌跌撞撞的后退,脸色苍白,气息萎靡,一次次硬悍攻伐,已让他遭创颇重,此刻的形态,也极为狼狈,血rou模糊。 不过,他也的确够霸道,竟还保留着战力,一双金色的双眸,绽放的金光,更加璀璨,他如九霄的战神,永恒的伫立,无惧任何人。 黑袍青年冷哼,再次扑来,带领一帮神劫级,再次合力攻伐。 叶辰一拳轰穿虚天,轰翻了数百丈外的一人,又迎战另一人,一个照面,便被一柄杀剑洞穿了胸膛,鲜血喷薄,染红了缥缈,而他,还在后退,足足退了万丈才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