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留下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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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内院的路上,张苛大概跟楚枫描述了老夫人的所有症状。 凭借着记忆,楚枫立刻就判断出来,这老夫人的病症应该是脑梗。 “脑梗?”张苛脚步顿了一下,这个说法他从来都没有听过,也没有在任何一部医书上看到过。 没听说过是很正常的,现在的医学手段听过才不对呢。 楚枫把脑梗前别的症状补充了出来。 “一般发生脑梗的患者不仅会头痛、呕吐、昏迷,还可能会出现偏瘫、偏身感觉障碍、失语、共济失调等症状,病情严重时,会出现意识障碍,甚至死亡。” 张苛听的长吸一口气,楚枫前面说的丁点不差,后面补充的虽然他第一次听说,但联系这几次为孙老夫人看病的经历,细细想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看向楚枫的眼神更加的敬佩了,要不是现在着急给老夫人看诊,他一定拿出纸笔把楚枫说的话记下来。 两人说着,也就来到了老夫人门前。 进门,孙家老夫人正双眼紧闭躺在床上。 床前的大夫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刚才老夫人晕厥过去后,他们按照之前张苛所留下的急救法子,替老夫人暂时稳住了病情。 听完大夫的描述,楚枫不由得看了看张苛,不由得对他敬佩几分。 现在这个医疗条件,张苛就能想到先急救,再治疗,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神医了。 想到刚才还说他是个江湖骗子,楚枫就觉得有点惭愧。 脑梗这个病不能短时间内完全根治,但是完全可以靠药物和针灸改善,要是控制的好,甚至可以一辈子不复发。 张苛给老夫人号了号脉,脉象不平稳,他看向了楚枫。 楚枫净了净手,脑子里想着学校时候老师教的程序,望闻问切都来一遍,确认就是脑梗。 “来纸张笔墨。” 下人送来纸张笔墨后,他撩起袖子,刷刷刷在上面写下一个药方。 “赤芍、当归、桃仁、红花……” 张苛拿着楚枫写下的药方,不禁念出了声,念完后他开心的舒了口气。 “老夫人有救了!” 他饱读医书数本,什么样的方子放到他眼前,他基本都能一眼看出好赖,所以他确信,楚枫给的这张方子绝对可行! 他之前写的方子大概跟楚枫差不多,但是少了几味药,也正是因为少了这几位药,才一直不能根治老夫人的病。 “只吃药可不行,还得针灸。” 楚枫给下人吩咐完药的煎熬方式后,对着张苛说道。 “老夫这里有针,劳烦楚公子了。” 楚枫当即拒绝,他只会理论知识,可不会实践,他可不敢贸然上手。 “那这可如何是好?”张苛犯了难。 楚枫想了想问道:“张神医,你应该为别人针灸过很多次了吧,要不我来说xue位,你来针灸,如何?” 张苛同意了楚枫的这个办法,针灸他又很大的把握,眼下这种情况,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了。 凭借着最强大脑,哪个针应该往那个xue位扎,用什么样的针法,楚枫一清二楚。 “内关、三阴交、足三里、人中等xue位,头部及肢体xue位分别采用斜刺法和针刺法……” 跟着楚枫的指导,不多时,就给孙老夫人扎完针了。 简单吩咐给下人,让盯着后,楚枫和张苛从房间内出来。 房间门口,孙知府正焦急的踱步,他爹早逝,全凭老母亲一手把他拉扯大。 为了供他读书,老母亲白天替人浆洗,晚上替人缝补,舍不得点两盏煤油灯,把眼睛都熬花了。 前先年,他又因为仕途四处奔波,尽孝的时间并不多,要是老母亲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心安。 人生最悲哀之事,当属子欲养而亲不在了吧。 见楚枫和张神医出来,他赶忙迎了上去。 面露担忧问道:“我母亲情况如何?” 张神医宽慰的拍拍他的手臂:“孙大人放心,老夫人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了,相信很快就会醒来了。” 孙知府颤抖着松口气,泪眼婆娑的一直说着感谢感谢。 “孙大人要感谢就感谢楚公子吧,今天真是多亏了他,他给的药方和针灸方法救了老夫人,只要老夫人按照他的药方和针灸方法治疗,相信不久后,就能痊愈了。” “谢谢,谢谢你楚公子,本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请受我一拜。” 孙知府抹把眼泪,对着楚枫深深的鞠了一躬,楚枫哪怕再败家子,也当不起知府这么大礼啊。 赶忙扶起他:“知府大人不必客气,本公子顺手罢了。” “今日是家母七十大寿,还请楚公子不要嫌弃,赏脸留下来一起用席。” 盛情难却,楚枫也就没回绝,点头答应了。 外院,一群宾客还在焦急的等待着内院的消息。 “唉,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老夫人情况怎么样了?” “放心吧,有张神医在,肯定没事的。” “我怎么不知道楚枫那个败家子竟然还会医术,连张神医都对他那么敬重!” “谁知道了,以后注意点吧,别得罪他。” 大家正讨论着,就见内院中一个小厮走了出来。 大家纷纷出声询问老夫人的情况,在得知老夫人已经无大碍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大家讨论的对象也渐渐转移到了作诗上。 今天的大寿宴席,分为两拨。 一拨是孙知府宴请的亲朋好友,另一拨是孙知府小儿子宴请的定州府所有文人墨客。 但凡是能叫得上名儿来的人,他都邀请了,这也是为什么周一诺会在这里的原因。 基本就是以祝寿为噱头的诗词比赛。 给孙家老夫人作完寿诗后,大家便会聚在一起进行诗词切磋。 “欸,你刚才作的诗真的挺不错的,打磨了多久?” “范兄,我总觉得我的这句诗差点意思,还请你帮我润笔一下。” “范兄,也请帮我润色。” “要说刚才作的那些祝寿诗啊,当属范兄的优秀,吾等自愧不如啊。” 几人围在一起,对着其中一位男子大肆夸奖。 这男子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言论,高高的昂着头,笑着听他们的赞许。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对着他们的方向啐了一口:“呸,那种货色的诗作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哎,刘兄注意点场合,别失了咱们读书人的气度。” “刘兄,你的诗作呢,怎么迟迟不拿出来?” 刘元驹摆摆手,随意道:“我没想出来。” 几人一阵无语,看他刚才不屑的样子,还以为他作了首什么旷世之作。 这时,范炜几人走了走了过来,神情得意。 “刘兄,我们正在讨教诗作,也不知你作了什么好诗呢?” 刘元驹冷冷道:“诗作是拿来欣赏的,不是用来比较的。” 范炜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怕不是作了首狗屎,不好意思拿出来吧。” 刘元驹还想跟他们理论,却被同行的人拉走了,现在冯一白不在,没有好的诗词撑腰,再说下去,怕是要吃亏。 这让范炜几人更加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