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黑暗地底强迫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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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人吗?”嘶哑的喉咙竭尽全力的得发出喊声,“咳咳,……喂……有没有,人……救,救命……” 倒霉,真是倒霉透了,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种境地。 整个人贴在潮湿腥臭的通道岩壁上,两只手被几只人手贝死死地抓住吊在半空,穿着登山靴的脚几乎只能用脚尖支撑,用力过度的小腿肌rou正在尖叫着抗议。 哨子挂在脖子上,两手被抓得太紧以至于没有一点知觉,想用敲敲话都不可能。冷汗浸湿额前的长发,我却连动一下都是奢侈。 谁都好,快点来个人吧,哪怕是那个死胖子,是吴邪都行! 虽然我强撑着不肯昏过去,可身体逐渐麻木冰冷,除了自己逐渐缓慢的心跳,我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不想死,谁来救救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我,救救我…… 在我濒死的时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竟然听到了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有人往这边来了! “救!咳咳!救咳咳咳!”我几乎都要绝望了,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幸亏这地下死寂一片,来人还是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他加快脚步冲了过来,凌空跳起一阵金属响动,禁锢我多时的人手贝终于被砍断,而我也失去支撑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 幸运的是还没摔倒就被一双手臂接住了,但我的身体几乎都凉透了,完全没办法站立,呻吟一声直直得摔进了来人怀里。 我的双臂本来已经毫无知觉,终于放下来之后血液缓慢流入血管的麻痒刺痛使得我难受极了,让我不得不扬起头整个靠在来人的怀了缓解痛楚。 “啊……”手臂好麻好胀。 “你还好吧?”来人轻声问,声音忽远忽近,我的眼睛也一片模糊的黑暗,只能感觉到来人很高,像是队伍里某个Alpha,却分辨不出具体是谁。 不好!非常不好! 我现在除了呻吟发不出一点声音,这些A都是用肺说话的吗?! “你受伤了吗?”来人继续询问。 由于地下环境过于漆黑,来人就用手简单的朝我摸索起来。 “嘶!”虽然只是简单的触碰,可他guntang的手温在我几乎凉透的身体上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来人却以为我是受伤了,更加凑近我查看。 “……滚……”我从牙缝里终于挤出这么一声。 来人摸索的手僵住了,不仅手,他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等等,不对劲。 A的体温,有这么高吗? “你……不是Omge吧?” 滚,劳资是装B的人吗?我可是正正经经的Bate,从未分化的正常人! “为什么……你闻起来好香……”男声含含糊糊地,不知是我的意识不清醒,还是他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冲动。 他的手又动了起来,这次不再是简单的摸索试探,而是挑开我背心的下摆,直接进入摸上了我的腰。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些A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垃圾,现在是占便宜的时候吗? 手脚还是不听使唤,我只能咬紧牙关挣扎着想用自己唯一坚硬的脑壳给后面这个A类垃圾来一下子,不知道是我身体僵硬导致动作迟钝,还是那混蛋反应足够迅速,不仅没有击中目标,反而把自己脆弱的脖颈送到了敌人的嘴边。 男人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后,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激起了一层鸡皮,犬齿磨蹭着可能是腺体存在的地方,缓缓用力似乎想…… “我,我不是!”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敢标记我,我让你三条腿全断!最重要那条粉碎性骨折! 我的否认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但没有全用,他停下了试图咬上腺体的举动,但是手并没有从我腰上离开,反而得寸进尺的往他不应该摸的地方摸索了上去。 修长的指尖带着guntang的温度,烫得我忍不住双两腿打颤,本来就很勉强站里,现在更是支撑不住,就往潮湿的地面滑下去…… 一条结实有力的长腿横空出现,直接从身后顶住我的尾椎,不仅让我没办法滑下去,而且也让我两腿分开,直接坐在他的膝盖上,脚尖只能勉强点着地面,整个人的重心全都在我身后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A身上。 “你,你想做什么?”我的舌头逐渐恢复功能,可干涩的喉咙还是让我的声音嘶哑干涩,但好歹是能发出声音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A的脑子装的都是屎吗?就不能学学我偶像吗?你!呜……” 还没等我说完,下巴被捏住脖子扭过一边,就被一双饥渴的嘴唇给堵住了,急切guntang的吮吸让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小腹、前胸和脖颈依次被一只急切的手抚过,就连尾椎也被某个隔着厚厚作战服也感觉得到的硬物撞了好几下。 他进入发情期了!现在!这种时候! 我差点要被气得吐血,却真真没有一点办法,就不说我现在几乎半残的身体状态了,就说这些胸大无脑的A在发情期有多么难搞就行了,基本上为了交配可以一个打十个,这种生物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的社会上,不如关在动物园,还能为国家创收减少负担! 别管我怎么腹诽诅咒,身后的A丝毫没有接收到,漫长粗暴地吻结束,呼吸重回我的口腔,顾不上喘气我几乎立刻破口大骂。 “妈的,你发情也看好对象!你现在停下来不然我要你死得比饺子馅都碎,唔……” 我当然是在虚张声势,说真的就算我没有这一身的伤跟一个A单挑也是作死行为,可让我安安静静得接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除了惯例撂狠话,我渐渐恢复知觉的手也悄悄握住腰带上的携行刺,准备给这个王八蛋开开眼…… 说来也奇怪,这人明明已经发情,要不是我是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浓得应该都能把人腌入味了,可对危险的感知却敏感得让人心惊,我的手刚握住携行刺,他本来还在我腰后流连的手闪电般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本来就已经红肿的手腕这一下更是疼得钻心,携行刺掉到了地上,我失去了最后的防狼武器。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 “不想被cao,就别动……”A被情欲熏染得嘶哑的嗓音在我耳边低吟,他的呼吸几乎把空气点燃,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跳鼓动着,这意味着非常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生怕自己轻微的动作会刺激到身后这只禽兽不如的A。 外套慢慢地从肩头滑下,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就连腰带也被卸下,无声得摔进水坑里,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皮肤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唯一的热源却是身后那个褪去我衣服的罪魁祸首,如果我不想被冻死,就要紧紧贴着身后的人。 我忍无可忍,强忍手腕的疼痛拉住了那只已经伸进裤子里的手,再这样脱下去还能不被cao当我是傻的还是傻的。 “别动。”A的声音更加急切嘶哑,手上更加用力,直接突破了最后的底线,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握住了我安安静静的器官,急切快速的用男人最熟悉的方式动了起来。 “靠!”我就知道这顿cao是绝对躲不过去了,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这下再也不忍耐,手脚并用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不过我的拼命反抗在他看来不亚于蚍蜉撼树,说实话不被当做情趣就算不错了,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有一根guntang坚硬的柱状物隔着结实的工装裤顶在我的屁股上,不容忽视的随着主人的动作迫不及待地想要开疆辟土。 要是此时我手里有个兵器,哪怕是个短刃都好,我一定让这个混蛋A的那根东西付出代价! 那根不知廉耻的孽根来回在股间磨蹭,两只手也在胸口和下腹处流连,手法急切又带点青涩,被欲望蒸腾折磨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像是滚雷一样,反抗过度流失的力气再也没法恢复,真躲不过去了吗…… “你,别哭啊……”那个A越发放肆的动作竟然停了,有些无措地伸手用修长的之间抹去我落在下巴上的眼泪。 屁,劳资才没哭,劳资是,是战术! 示敌以弱,等我上去你给我等着!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我努力颤着嗓子恳求,“这里好冷,好痛……” 对天发誓我已经用最可怜的声音哀求了,若是以前的生活教会我什么,那必须是先活下去,才能讲究尊严。 身后的人愣住了,沉静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就此打住的时候,我被人猛地翻了过来,一件带着冷香的冲锋衣兜头将我裹了起来,接着就被狠狠地吻住了,比起之前的那个更加疯狂凶猛,我几乎在瞬间就失去了呼吸,裤子被扯到腿弯处,那根迫不及待的孽根贴上皮rou时,我忍不住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犯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 舌尖被奋力吮吸翻搅,手里被塞进什么炽热guntang的roubang,强迫紧握住上下撸动,我几乎没办法思考我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人被一只手绕过后背死死的按住肩膀扣在怀里,我想要推开他,可手按在他紧实结实的胸膛上,像是在推一座大山,纹丝不动。 等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我的嘴唇,我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呼吸,拼命的喘气。 “帮我……快点……不然,cao你。”男人嘶哑中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又惊又惧,只能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努力晃动疼痛的手腕,撸动那个我一只手圈不过来的大家伙。 半个暴露在外面的臀瓣被一只guntang的手掌粗鲁地揉捏,手的主人用力的把人往他怀里按去,两根阳具紧紧得贴在一起飞快的摩擦起来。 男人的喘息和呻吟声就在耳边,就算不这样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有些压抑得性感却给人一种邀宠的错觉,我浑身颤抖着,竟然被这声音勾得也起了反应,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点呻吟,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男人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情动,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也转过来找到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原因挺立起来的乳珠,慢慢搓揉起来。 “不准忍着,叫出声来。”男人一下一下啄吻我紧紧咬住的嘴唇,“不然……cao你。” 浑身颤抖着,从发抖的嗓子里憋出一声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细细呻吟声,下一秒,男人疯了似的吻上来,一只手狠狠地揪住胸前的乳珠另一只手胡乱在我后背和臀部摸索揉捏,撞击声大到在这偌大的通道里有了回声。 我被吓得呆住了,手里的孽根猛地弹了几下,一滚硫酸般guntang的液体喷了出来,近半数挂在我的前胸和下巴上,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样,我竟然也哆嗦着跟着射了一点点,空气中海水的腥臭气味被一股麝香气味盖了过去,而我也在射精结束后,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