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铁三角回归胖爷谈心好玩不如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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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我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那次事后我把人狠揍了一顿,就直接回吴山居了。要说我真的多生气也没有,就是太特么的尴尬了,尤其是坎肩看我那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干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一样。 回去之后我也没闲着,虽然我在吴邪手下时间不算久,但他的堂口和人脉我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他的事情也没瞒着我,所以就算没办法真的帮忙,也尽我所能出了些力,至少要把他的后方保住不能出岔子。 要说吴小狗也是真的狗,我是万万没想到他找来了一个很强力的帮手,他竟然报了警。有了国家机器来帮忙,虽然做事多了顾及,但优势也是很明显,看起来坚不可摧的贩毒集团竟然几个月就被他搞得四分五裂,主要管理层死的死蹲笆篱子的蹲笆篱子,剩下那些也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 我在这边也是尽量低调,宁愿损失些生意也不接来路不明的东西。 这边陆续接了那边的电话,吴邪他们三个状态不错,说很顺利很快就能回来,也没提我跟霍道夫的事儿,不知道是坎肩没跟他告状,还是并没放在心上。 他没提我当然也不会自爆,巴不得干脆忘了的好。就是我跟坎肩之间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尤其我出院之后为了帮吴邪,几乎天天要面对他,还不能无视他的存在,因为不少事情上他在外人看来是比我这个‘新来的’跟有话语权的。 这几天我们同进同出,但他却在没有提起医院的事情,这让我有点心虚也有点愧疚,至少态度上我对他好了一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 。 他们回来的那天是个雨天 ,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我当时正在外面办事,坎肩突然跟我说他们三个回来了的时候,我还有种不真实感。 坐在车上我脑子里很乱,但担心他们的状况占了大多数,尤其看坎肩的语气和表情 ,我能猜出来他们这次极有可能挂了彩,不过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去了吴山居应该是不算严重 ,还是说 ,有什么伤不能给人看到吗? 车开得很快 ,但是也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坎肩车直接停在门口,我们俩下车的瞬间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十分精彩,然后表情奇怪的看向我。 是什么?他感觉到了什么我感觉不到的东西吗? 我赶紧冒着雨跑进去,看到胖子坐在客厅,霍道夫给他清理伤口和缝线,疼得他吱哇乱叫。 “偶像呢?吴邪呢?”我急三火四的问,顾不上想为什么坎肩没有跟着我进来 。 “刘丧,你上周就应该复查了。”霍道夫一脸淡定的继续缝针,“一会儿我有空,可以给你检查一下 。 ” 我没理他,直接看向胖子,胖子这几天非但没有瘦 ,还胖了不少。他抖了抖身上的肥膘,眼睛朝二楼瞟了瞟 ,嘴上却说: “天真和小哥都没事,就是中了暗算,伤得还没你胖爷重呢 。丧背儿你别上去了,等他们完事就下来了 ……” 我一听他们中了暗算,什么都不想听了,直接就往楼上冲,可短短几步的路却让我越走越不对劲,我明明很久没有注射过信息素提取物了 ,应该已经失效了才对 。可这股熟悉的味道为什么我还能闻到?我越走越慢,脚像是灌了铅沉重的抬不起来 。 走到卧室门口,都不用摘掉耳机,那曾令我魂牵梦绕的低吟和喘息 ,rou体的摩擦和撞击声 ,我都不用看都能在脑海里描绘出那种场景 。 我想把门踹开,想冲进去,想大叫,想…… 但我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僵硬的立在门前,自虐似的听他们俩有多恩爱和谐 。 “小高人?”坎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小声的把我唤回神,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走 。 我就傻子一样认他牵着,同手同脚的走下楼,等做到胖子身边的时候,我都没缓过神来。 这是霍道夫已经处理好了胖子的伤口 ,见我傻子一样的表情 ,叹了口气直接给我检查起来。 我随便他摆弄 ,脑子里乱得像是一锅砂锅粥,不知道是不是看我这样子太可怜了,霍道夫竟然没有嘲讽我 ,而是检查完毕就扔下一句,“我的提议一直有效,你考虑清楚了可以来找我 。”就拍屁股走人了 。 怪不得坎肩一进吴山居脸色就很微妙 ,他一定是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我还这么傻逼似的还要冲上去,真是太蠢了。 “咳咳,坎肩 。”胖子难得严肃一次,“你出去叫两桌好菜,你胖爷都饿瘦了 ,快去 。” 坎肩踌躇的看着我 ,没有出门 。 “丧背儿这里有我呢,还能让他干出啥傻事?” 坎肩最终还是被胖子赶走了,客厅里就剩下我们俩人。 “丧背儿,回魂 !”胖子猛拍了我肩膀一下 ,他这下没留力,挺疼得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要拍死我啊死胖子!” “什么死不死的,没礼貌,叔叔这是给你招魂呢。” “你丧背儿长丧背儿短的就有礼貌了?” “这是爱称,你懂啥,啥都不懂!” “我懂个六啊 ,死胖子!” 跟胖子逗了几句嘴,我也缓过来了。本来就顶多算个炮友,我这吃谁的醋都不得劲儿,能带我玩就算他们大度了,他们俩的感情哪是我一个外人能插足的。 仔细想想, 吴邪他这次不就是把我丢垃圾一样扔给了坎肩吗?就像赏手下一个瓶子一块玉似的,傻逼似的我还抱着什么幻想呢? 想明白了我竟然没有多伤心 。可能被抛弃的次数多了,我都有点免疫了。 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胖子见我脸色缓和了不少,嘴上也调侃起来。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行了,小哥和天真我们仨这么多年了,可以说对方身上哪里有毛哪里有痣都是一清二楚。尤其是天真和小哥,年轻那会儿有激情,满腔子都是情啊爱的,现在经的事儿多了,情还在,对其他的也就看开了。你懂胖爷的意思不?” 我没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他们俩对你的心思,你自己最清楚,别因为别的事吃心 。你就说今天这事吧,”胖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他们俩这算阴沟翻船,被算计了 。你伤了还没好利索,还是个Beta,他们俩玩了命的嬲你 ,你受得了啊?药还没散出去你就被活活cao死在床上了 。所以只能他们俩内部消化了 ,你等会儿差不多了再上去 ,收收尾也就算了 ,听胖爷的劝,让你吃饱饭。” “呵 。”我皮笑rou不笑的呵了一声 。 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他们不cao之恩。 “行了丧背儿,大男人家的别跟个娘们儿似的,想三想四的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是你胖爷的人生智慧 。”胖子拍了拍肚子 ,咂咂嘴,“这饭菜还不来胖爷要吃人了 。” “胖子你有句话倒是说对了 ,”我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走,最后一句话夹杂在风雨里,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人生还真特么的苦 。” 我转头就扎进雨里,出了吴山居就看到坎肩没走蹲在屋檐下抽烟 ,我走过去踢了他一脚 ,“车我开走了,等我告诉你去哪里找 。” “我来开 ,给你当司机!”他蹦起来,脸上带着笑,像是高兴我这么快就出来 。 我让他把我拉到一家高档会所,在外面奔波这么多天,也没好好放松一下。 等我洗干净泡上温泉,感觉自己灵魂都被掏空了,一股疲惫感冒了出来,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这一刻我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 可就在此时一阵水声响起,有人进来了,温泉的波纹像海浪一样拍击在身上 ,可我不想睁开眼睛 ,就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 来人看我没有反应 ,轻轻的叫了我两声,然后我的右手就被人按住了 。不是单纯的拉住或者猥亵的摸索,而是按摩。他顺着我受伤的右手开始一点点的按摩 ,力道刚刚好 。虽然手掌并不细腻,还带着茧子,但非常的舒服,手臂按摩完了就是脚掌 ,然后就是小腿 ,一直到大腿 。 太舒服了,让我情不自禁得呻吟了一声 。 “啊……” 然后就被吻住了,舌尖被卷住 ,带着强势的试探 ,害怕拒绝也不同意拒绝 ,越吻越深入 手也不老实起来,渐渐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了上去。 当那只手握住因为信息素影响 ,一直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花茎时,我闭着的眼睛微微颤了颤,问出了口。 “是你吗?” 回应我的是沉默,男人压在我身上像座山一样,将我完全容纳在他的身躯下 ,赤裸guntang的身体将他几乎沸腾的情欲传递过来,光洁的 皮肤互相摩擦,说不上难受 ,我也只是默默承受没有反抗。 “……刘丧,”男人还是开口了,“小三爷不要你 ,我要你 ,我会对你好的,只有你一个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 他却将我的沉默当成一种默认 ,腿被分开,在水中夹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吻流连过脖颈和锁骨,含住胸前的乳珠用舌尖挑逗。 “啊 ……”我再次呻吟起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想被狠狠地贯穿 。 再用力一点,不要可怜我,我不需要被人可怜 。 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从我身上撕下来,我终于睁开眼睛看着坎肩被yuhuo逼疯的扭曲面容,笑了。 “你再这么娘们唧唧的我就去找别人了 。” 只要听到这种话 ,任何一个Alpha都会变成野兽 。 果不其然,我立刻被凶狠的吻住了,疼痛混合着快感席卷而来 ,所以伪装的温柔和体贴都在此刻化为灰烬,就是这样,我要的就是这样,只有在在此刻我才有种活着的感觉 。 早就空虚的花xue被凶器毫不留情的插入 ,我惨叫一声挣扎起来,却被进的更深,所以得哭叫都得不到一丝安慰 ,只有越来越快的撞击和温泉水guntang的润滑 。 “啊 !好痛 ……呜 ……慢一点,啊啊 !慢一点 ……我好痛 ,呜呜求你慢一点 ……” 叫床声都被撞得粉碎 ,在半开放的温泉间里放荡的回响着 。 事实证明不管一个Alpha平时表现得多么人畜无害,但本质上他们跟野兽的区别也只是看着更像人而已 。 紧闭的生殖腔入口被不断撞击,我痛苦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死死按住,不断承受越来越重的撞击。 “打开它,”男人在我耳边喘息着威胁 ,“打开它我要进去 ……” 我拼命摇头 ,这又不是我主观意愿能cao控的。 可这种行为被男人当成变相的拒绝 ,我被猛的翻了过来 ,背后位能更好的进入 ,又是十几次抽插,凶器终于突破生殖腔口的封锁 ,狠狠地插了进去 。 “啊 !!王八蛋!!”我哭骂起来 ,连踹带蹬的挣扎在发情的野兽眼里顶多算是情趣 。rou冠刮过生殖腔口的疼痛和快感让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 ……王八蛋 ……” “别哭,别哭啊。”坎肩赶紧吻住我的唇角安抚 ,用手胡乱抹去眼泪,可身下的撞击一刻都舍不得停 。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 ,全身的肌rou也紧绷到了极点,就连凶器也涨大了几分 。 “刘丧,刘丧,我们一起 ,一起去 ……”坎肩的声音也含糊起来,手再次攥住前面的花茎随着他的冲撞撸动 。 随着浓精一股股的灌进生殖腔,我也哆嗦着 ,眼前一白射了出来 。 缓了好久我终于有了些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我拖着酸软的双腿站了起来,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大腿慢慢滑了下去。 “刘丧,你去哪?” 坎肩也很快缓了过来,殷勤的额拿过浴袍替我披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 ……” 他的声音顿住了,我有点奇怪的随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只见石板地面上,出了刚才从我腿间流出的一股浓精外 ,还有汩汩流出的殷红的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