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神明锁入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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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X乌佐 水仙 红灰夏连人带身体但不带鬼胎穿越到平行世界,平行世界的自己是个黑得彻底甚至当上了酒厂BOSS的乌佐,然后自己被乌佐囚禁了…… 江夏X乌佐,水仙/强制爱/囚禁/受囚禁攻/疯批受 “凡人何等贪婪,要了神明的身子又要渴求神明的爱。” 江夏站在落地窗前叼着薄荷烟,碧色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一双手攀上他的腰紧紧环住,手的主人将头靠在江夏的肩颈处,一副依恋的模样。 在江夏看来这个人就像是一条蟒蛇紧紧缠在他的身上。 “你在看什么?亲爱的。” 灼热的鼻息撒在江夏的脖颈处,他没有对那个rou麻至极的称呼做出什么反应,只是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乌佐也不生气江夏的不理会,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 直到江夏嘴里的烟抽完。 灼热的烟头狠狠按在乌佐的手腕上,烧灼的疼痛不但没让他松手反而锢得更紧。 “下次你可以换个地方烙,我很乐意你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对着江夏的语气总是暧昧的,亲昵地调情一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说的地方是指什么地方,痕迹又是哪些痕迹。 江夏早就免疫他这些话,并且视若无睹,疼痛这种东西只要是由江夏赐予,乌佐就会将其当成至高的欢愉。 这一点江夏深有体会已经不对这个神经病会因为疼痛放开他抱有希望。 乌佐并不会因为江夏的冷漠而伤心,他早已经习惯了在这个人边上自娱自乐。 手从江夏的腰腹转移阵地,从衬衫内摸进去,触碰着肌肤,由下而上, 从腰线攀附而上,掀起的衣服下隐约看得见或吸或咬留下的痕迹。 少许时间的温存在乌佐看来已经占用了太多时间。 他总是迫切地渴求江夏的身体,像是这样才能证明江夏属于他,他彻底拥有江夏。 江夏背靠着落地窗,乌佐咬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上江夏因为不愉抿起的唇瓣。 江夏并不算喜欢接吻的感觉,特别是接吻的对象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种想要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疯狂。 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粘腻地亲吻,肩胛骨撞在落地窗前上有些疼痛,早上才换的新衬衫又被乌佐将扣子粗暴的扯掉。 反正不花自己的钱,反正乌佐财大气粗。 裤子松垮的搭在胯间,乌佐跪在他的腿间抬眼看他,看着他伸出舌尖色气地舔舐着。 背后坚硬冰冷的触感告诉他这是在毫无遮掩的落地窗前,庭院里还有巡视的外围组织成员。 而乌佐,作为BOSS的这个人堂而皇之的跪在自己腿间,完全是一瞟眼就看得出来在干什么的姿势。 之前乌佐不是没有给他口过,但从不是这种刺激过头的场所。 作为乌佐,一个黑得彻底,甚至因为不想屈居人下搞死原BOSS上位的人此刻毫不在乎自己在外的形象,跪在他的面前含着和他身份极其不符的玩意。 他一点都不担心被人看见后自己这个BOSS在暗地里会被诋毁成什么样。 反正……乌佐会怎么样也不关他的事。 江夏的想法近乎凉薄, 他低头看着乌佐,恶意地压住乌佐的头,让他吞得更深,甚至在脖颈上可以看得见那东西进入的形状。 因为窒息和痛苦而紧紧绞紧的喉咙带来一波又一波越发强烈的快感。 乌佐应该承受不住了吧?或许他会因为被性器插进喉咙无法呼吸窒息而死? 下作的死法。 但这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乌佐也舍不得抗拒,被窒息逼出的眼泪和那张满是愉悦的脸太过违和。 他还是抬着头看着江夏,手指甚至掐上自己的脖颈企图让喉咙里的东西得到更多快感。 他对着江夏的目光,江夏看他的眼神没有被困住的厌恶,没有对他的怜悯,甚至连欲望都没有。 越是这样他才越是不甘,喜爱,他求不得,厌恶,他不想要,怜悯,他不屑要。 但是为什么江夏眼中对他连欲望都没有? 入眼尽是凉薄,像飘忽的神明无法追寻,无法束缚。 就算是将明月锁入金笼,他的光依旧不照向你。 他甚至不解,你已经将神明抓住,为何还要苛求神明对你的爱,为什么要逼着月亮照向你。 你已经拥有了神明,怎么还敢奢求更多。 你不配有。 江夏按住他的头让他松开,往外退出的性器带出一抹残精,很快被乌佐向前含住吸允干净。 如此尽心的伺候也挑不起他半分情绪。 一次的欢好在乌佐看来不过是开胃小菜,他压着江夏倒在地上,阳光隔着落地窗落在他脱下衣服的身体上。 他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偏生对江夏还有所收敛虽然也是解开了大半却也小心的遮挡不让江夏被旁的什么人看了去。 再次硬起来的性器被纳入体内,横冲直撞破开层层叠叠的xuerou。 乌佐被快感逼红了眼尾。 他裸露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渡上一层圣洁的光,而他做的与圣洁沾不上一点儿边。 江夏偏头看向落地窗外,那里有人,他们看得见的,什么都看得到,乌佐不在意他们看见了,江夏更不会在意。 他回过头,看见乌佐因为欲望和痛苦显得有些扭曲的脸终于来了点兴趣。 乌佐是平行世界的他,所以长相一样,身材一样除了不是灵媒师和黑了以外完全就是他的复制体。 刚一开始江夏对这一点抱有莫大兴味,特别是他发现乌佐有杀气,薄荷带上一点点酒香的味道。 黑的没什么不好,至少还有杀气可以拿。 直到后来乌佐不再将杀气对他展露,江夏才有些厌倦,不至于厌恶自己的同位体但理所当然的想要找别的人觅食。 可惜乌佐是个疯子,见不得江夏“移情别恋”。 所以到了如今被囚禁困住的地步好像也就理所当然起来。 因为完全一样,所以乌佐现在身下昂扬挺立的东西也和江夏无二区别。 只是可惜顶端的小眼坠着一颗铃铛,可以窥见那小眼里吞了一根东西,将精道牢牢堵住。 随着身体动作铃铛被弄得响声不断,被憋得通红也没有发泄的余地,偏偏江夏还伸出手拨弄铃铛拽着让它在体内乱碾。 不得不说乌佐的身体足够好,无论江夏怎么作弄,他还是能控制着身体上下起伏。 他自早上就被插入这根东西,不敢擅自拔出,jingye逆流的痛苦让他的腿根发抖,膀胱有些鼓胀,无法泄出的液体撞击内壁在江夏进入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而这时候江夏正抓着铃铛,想将占领尿道的棍子抽出。 “会出来的。”乌佐闷哼一声,颤抖的腿rou无法控制。 “别停。” 江夏分了一个眼神给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嫌弃乌佐停了下来,乌佐动了动手指没有阻止江夏,只能身子往后一倾手支撑着身体动起来。 这个姿势毫无保留的将前方送入江夏手中。 他不能阻止江夏,但更明白如果那根东西抽出来自己控制不住将液体泄在江夏身上又会遭遇什么。 终于那根东西抽到只有一小截堵住小孔,江夏的手停住,就在乌佐屏住呼吸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将液体泄出时,江夏再一次,将那根东西狠狠按了回去,撞在内壁。 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的乌佐大人弓着腰红着眼睛颤抖着,忍着突如其来的痛苦。 还是不够,这种痛苦也没有一丝杀气。 江夏想着,他拽住乌佐的头发翻身将人按在地上,像只雌伏的母兽。 “亲爱的你想废了我吗?” 疼痛到现在还让乌佐腿根抽搐,连欲望都淡了几分。 江夏低头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反正没什么用,废了就废了。” 一语双关,于他而言,榨取不了杀气的乌佐毫无用处。 乌佐并不知道这个,但他听得出来江夏语气的冷漠,性器还在一抽一抽的痛他只能趴在地上迎着江夏的进入。 快感逐渐代替了疼痛,乌佐的脸色重新变得红润,江夏的一只手按着他的手,一只手固定着腰,进得猛烈又迅速。 “哈……啊……” 忽高忽低的呻吟,江夏没有丝毫动容,一开始听见与自己一样的声音发出那种呻吟时他还会有些兴奋,现在早已麻木。 他摸着点了支烟,烟灰因为动作抖落在乌佐的背上,手探到乌佐的腿间,拽住那铃铛猛然拽出。 积蓄已久的白浊带着血丝喷在乌佐腹间,乌佐抽搐着,手指紧紧扣住地毯。 “不……” 他已经感觉到了,jingye射空后饱胀的膀胱在没有阻塞物的情况下立刻涌出液体。 从一开始的喷洒,到最后断断续续地淌出来。 失禁了…… 江夏在他射精高潮绞紧后xue时已经射了出来,插在他身体里抽烟。 直到那只烟烧到最后,他才抽离,灌满jingye和yin水的后xue被当做烟灰缸来使用,烟头按在了xue口。 依旧没有杀气,手指将烟蒂在那嫩rou上按得更深。 反正这不就是乌佐想要的吗? 毕竟乌佐也说了,他喜欢自己在他身体的任何地方留下痕迹。 重新找了件衣服穿上,他没再理会地上的乌佐,转身回房间洗澡睡觉去了,他感觉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去。 至于客厅的狼藉,乌佐会处理好的。 再次醒来是在深夜,这一次江夏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乌佐坐在床边看着他。 江夏动了动脚,多出来的束缚感吸引了他的视线。 脚上绑了链子。 他没说出让乌佐解开那种蠢话,这个疯子既然做了那就是无法被制止的。 多了条链子,江夏的活动范围再次缩小,以前是整栋别墅,现在只有这个房间和卫生间。 反正他快要走了,也懒得和乌佐争执,只是下手更重了点,大概是乌佐需要躺床上养几天的程度。 他回去的时间是在一天半夜,在乌佐面前消失的毫无预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 江夏最后看见的是乌佐抓着扣在他脚上的链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哦,反正大概就是要抓住他不让他跑了的那种无聊的念头。 明明在那个世界已经过去好久,回来却发现自己只离开了三天,鬼胎们快要急疯了。 江夏突然想起,他要怎么骗琴酒自己无故消失三天这件事。 从保时捷上被琴酒黑着脸赶下来,薅了大把杀气和一份任务名单的江夏正准备开溜,扭头就看见对面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晦气。 为什么乌佐能追到这里? 他虽然没有小看这个能够带领酒厂脱离主线的真酒同位体,但这跨世界追逐是不是太离谱了? 面对琴酒逐渐杀意凛然的样子… “我新找的工具二号当我的替身,带给你看看。” 听见这句话的乌佐立马配合江夏演出,露出个乖巧的笑。 别说,做起来还真有江夏装乖孩子的样子。 琴酒的杀气渐渐缓和,最后没对乌佐做什么,不过是小变态的玩具。 再次强调了一些不要对组织成员出手之类的话琴酒准备离开,他很忙的。 他对江夏找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看见那个工具一副依恋态度抱住江夏。 他不禁思索,江夏的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把人整容得和他一模一样还把人搞了?(江夏风评受害bushi) “你怎么来了?” “你不想留在我身边,那我只能跟着你了。” 乌佐似乎明白了很多东西,他试探性的透露出一点杀气。 “你想要的是这个吧?” 熟悉的薄荷带着一点点酒味。 最后江夏没赶他离开,乌佐确实是个很好用的工具,特别是在他不吝啬释放杀气的时候。 他默认同这个疯子同位体纠缠在了一起,毕竟,他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