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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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萍和彦煊离开之后可就不知道这几人后来谈论的内容了。 二女在空中飞着的时候,汤萍问彦煊:“彦姐,我刚才表现的如何呀?” “唉!”彦煊有些无奈的说道“我都不敢相信,你呀笑嘻嘻的却翻脸比翻书都快,演得跟真的一样,将来谁娶了你,可真的有罪受了!” “哈哈!”汤萍笑了出来,然后又说道:“唉,不回去了,彦姐,我要跟你一起去栖霞山呆两天。” 彦煊自然明白汤萍的心意,此时二人已经飞到了天水湖边,彦煊便指着下面说道:“阿萍,咱们不如先到下面去坐一坐,说会儿话吧。” “嗯,好。” 天水湖边的一个凉亭之内,四周来往的人并不多,两个人坐下之后,彦煊也不知是看着汤萍还是看着汤萍背后的天水湖,说道:“阿萍,你要跟我回去,是不是怕这一次出去看到的东西我会受不了,要给我开解开解呢?” “彦姐,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当时咱们最后要对付那个用邪剑的家伙,那时几乎算是我逼你出手了。现在虽然回来了,我担心你心中有什么负担,闷在心中总是不好的。” “你多虑了,阿萍,当时你只不过是跟我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要是咱们败了或是让那家伙逃了,那日后咱们很可能就会都死在他手里,我自然是怕死的,但是我更怕的是,若那些真的发生了,那我在宗内的这一番的努力就要白费了,那可就再也不能筑基,不能回去见我的娘亲了,那才是我最怕的,所以不算是你逼我去跟那人交手,而是我自己逼我自己的。我知道我性子弱,这么久了,但凡遇到什么事情你一直都在帮我,后来我自己也想,不能总是被人推着向前走,总要自己迈开腿大家才能走得更快的,因此你不用觉得那次是你逼迫我,其实是我自己想通了而已,虽然这一次手上没有真正沾血,但是在我的心里,已经破了杀戒了,其实到后来我还为此觉得轻松了不少,再遇到那样的恶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汤萍看着彦煊,她知道在幼鸣谷中曾经和自己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那个单纯、懦弱、胆怯的彦煊恐怕再也见不到了,她还有些感慨,不过彦姐能这样终归是一件好事,只有这样彦姐才能既保留了几分自己的本真又能更加的适应这个修行界。 “彦姐”汤萍伸手抓住彦煊的手臂“你能这样想那真的太好了,说实话当时看你的脸色,我真的以为你当时吓坏了。” “唉,说不害怕可是假的,后来在蛛网里面见到那两个人的惨状,我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嗯,别说你,我也是第一次见那样的场面呢,不过怕归怕,也只能怪他们咎由自取了。” …… 就在钱潮、汤萍等人返回宗门这一天的夜里,文嶂在自己的住处被文前辈派来的人带走了。 不过被带走的不只文嶂一个人,那个韩畋也在那天的夜里消失了,不过他的消失可不是因为文前辈,文前辈怎么说也是一位结丹的前辈,自然韩畋这样的家伙他是懒得理会的,晚辈们想如何处置也都由着他们了,骆缨等几个人因为深恨这个小子,在宗内寻找他的下落却总也找不到,过了一段时间,差不多算是避过风头之后韩畋才又出现的。 汤萍可没想到自己闹了一通之后就再没见到那文嶂,再见之时,她已经是筑基的修为了,而且那次再见,文嶂依旧给他们五个人找了不少的麻烦,最后逼得五人下重手狠狠的将他教训了一顿才罢休。 第二天那位文前辈就亲自去了汤伯年的洞府登门拜访,然后两个人又一起去了姑获仙子的洞府,谈了许久之后姑获仙子和汤伯年才将那文前辈送走。 送走了文前辈,姑获仙子和汤伯年就都变了脸,怒气冲冲的把汤萍唤到了洞府之内一顿训斥。 原因很简单,这次出去的经历,汤萍除了自己在外面修行突破了修为之外,剩下的什么都没跟自己的六爷爷和师父提起。 汤萍开始想的还很简单,自己去找的是文苑和骆缨,这件事最后有个什么结果,很可能也应该是这些人来找自己说一下,却万万没料到第二日那文前辈竟然亲自登门了,不用说,那肯定是来赔不是的,更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文前辈做事如此的果决,昨日夜里不但将那文嶂好一顿教训,竟还将那文嶂驱逐出宗门,让人连夜送回文家去了。 …… “跪下!”姑获仙子喝道! 汤萍吓得赶紧乖巧的跪在了师父的面前,旁边的汤伯年也沉着脸坐着一句话都不说,只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师父……我” “住口!”姑获仙子怒道“若不是文冕那个老东西自己来说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这一次差点就死在外面!这样的事情,你回来了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提,好大的胆子!” “我觉得我都回来了,就没必要拿这些事情让师父烦心了……” “烦心!你以为这是小事情吗?”姑获仙子听了更是火大“哼!这种事情若是小事情,是你去找那文冕的孙女说一说就可以了解的话,那文冕为何在昨日夜里就将他那孙子,那个叫文嶂的混账连夜送回了文家,说得好听,什么驱逐出宗门,其实还不是怕他那孙子日后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你觉得他在怕什么?这种事情若是小事情,文冕那个老东西向来自视甚高,傲慢无比,为何今日一早就拉下脸来急急的找我们赔礼?小事情,哼!像你这样有师承的在宗外不是没有死过人,前些日子,九玄那金长老的徒弟不就死的不明不白的,到现在金老头还在调查此事!” 汤萍低着头听着,没想到昨天夜里那文嶂就被文前辈送回去了,这倒是利索的很,看来那文苑的爷爷,那个叫文冕的前辈倒也是个处事决断果决异常的人。 唉,看来自己的确是小看了这件事情的严重了,早知如此,昨天回来就该跟师父把在外面的经过说上一说,总好过今天跪在这里挨这顿训斥。 “最可恨的是”汤伯年在一旁开口了“这件事从头至尾都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你是糊里糊涂的就被牵扯了进去,他们要抓的不是你,你凭什么强出头,就算你要护着那个姓钱的小子,把他们吓走也就算了,你把我和你师父的名头搬出来,难道他们还敢造次吗?你一出手就伤人,哼!凭借这我和你师父给的东西一下子就杀了三个人,然后还洋洋得意的拿着那三个人的东西去找文冕的孙女,你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恩威并施的法子了!” 汤萍一听,这才知道自己的六爷爷和师父是在这件事情上对自己有了误解,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说道:“六爷爷,师父,你们看,你们给的东西我这次压根就没用到的。” 无论是汤伯年还是姑获仙子,都担心汤萍在外的安危,也都分别给过汤萍在危急关头保命的东西,只不过那样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只要使用过,基本上不是断了就是碎了,反正就是只要使用就会毁掉那件东西,尤其是姑获仙子给的那块如凤牌,由于姑获仙子和汤萍还在那牌子上使用过血歃之术,若是使用那块时时挂在汤萍脖颈上的小牌子,姑获仙子就算在万里之外也是能有感应的。 可如今,无论是汤伯年给的,还是姑获仙子给的,两件东西都好好的,一个在汤萍的头上,一个挂在脖子上,都好端端的,根本就没有使用过,那这个丫头是如何战胜的那三个炼气高阶的弟子呢? 想到这里汤伯年和姑获仙子对视了一眼,这才发觉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文冕说的那么简单,至少说明那文冕知道的也不全,于是姑获仙子回身坐了下来,而汤伯年则说道:“那就好好的说说吧,你要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半点都不许隐瞒,明白吗?” “哦。” …… 就在汤萍开始一五一十的给两位长辈讲述在宗外发生的事情之时,在九玄之内,钱潮也在忙碌着。 经过一夜的休息,钱潮早上醒来之时觉得很是舒服,略作收拾之后,便去了成器堂。 昨天回到住处之后,他就仔细的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灵器,从那三个人身上得来的东西不算,自己先前就有的那些,在这一次外出中可谓是损失惨重,十成之中至少损失了七成,保命的三面大盾都被毁了,一把精心炼制、可功可防的戒尺断了,还有不少的灵剑都被那个叫安臛的家伙用邪剑斩断了,自己身上还剩下的,也就是为数不多的灵剑,那把“啄手”小刀,一把号角,慑鼓和那枚印章。 这次外出的经历虽然损失不小,但也让钱潮收获了不少。 首先一点钱潮感觉到自己虽然带出去的灵器很多,对付一般的妖兽时并无所谓,出手就能伤敌,但是遇到强敌之时,东西多却反而显得杂乱,没有章法,就比如他储物袋中数量众多的灵剑,在对付安臛这样的家伙时数量多的优势往往并不明显,除了能密集如雨一般落下时能将安臛暂时逼退之外,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当然在最后的时候钱潮也算是突发奇想,将自己那一心多用的天赋发挥出来,几乎是花心思用御物术控制着每一把剑进攻,拿捏着每一把灵剑进攻的时机,那一次是让钱潮很心动的一次进攻,当时就准备回来之后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再有就是钱潮感觉自己能拿得出手的灵器并不多,那把啄手小刀虽然锋利,但是现在看来也是要重新炼制一番了,不够锋锐,飞行不够迅疾,这是他对这把先前还很满意的小刀如今的评价,其他的比如那枚印章也是如此,既然修为突破了,那这个月不妨在这些灵器上多花些心思,只有这样下一次遇到危险才能更加的从容一些。那把号角的确不错,在对付安臛时,那号角几乎成了他护身的依仗之物,以此看来音律灵器在对敌之时威力颇大,既然如此那就该多备上几种。 最后在经历了这次算得上生死之险以后,钱潮发觉自己带的东西仍显不足,旁的不说,只说那盾牌,自己出去时只带了三面,这就不够了,他还记得自己三面盾牌尽毁之后在面对安臛时的惴惴,那时若仍有一面盾牌给自己护身,那他应付起来也会从容许多。 这个月够我忙一阵的了,钱潮暗道。 嗯,还有那邪剑,那邪剑他并不想知道如何炼制,当时细细的察看只为了能找出克制之法,只不过那邪剑之内那些古怪的符文他虽然记住了,但却一个也不认识,既然不认识则谈不到克制,自己给陆兄的甲胄也算是他能炼制的最好的,可依然抵挡不住那邪剑的剑锋,这是让他有些头疼的。陆兄的甲胄破损了,他也不打算修补,准备先在这甲胄上下一番功夫。 /73/73497/208281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