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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回去,明天还要去上班。”阿斯蒂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说道。 而回应她的,却是身旁的波本向自己家转向的动作:“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去哪里?” 也罢。 阿斯蒂沉默下来,不再坚持连夜回长野。 现在确实不是逞能的时候,她的状态有糟糕自己心里清楚,这种倍数的身体敏感度,还是尽快回到安全的地方躺平,等待药效过去比较好。 看在她是为了保护他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份上,波本应该不会介意今夜照顾她,再怎么说,波本也是阿斯蒂最乖巧的猫—— · “不、啊……啊……唔……” 呻吟声一点一点变了调。 波本的瞳色越发深沉。 最初只是因为在停下车、抱起阿斯蒂回家的时候,意外碰到了她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布料,已然被药效浸透的人反应不及、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与过于惹人怜爱的表情配合起来,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那像是打开他脑中某个开关的钥匙。 他也不能确定,回去路上、他那些「不经意」的碰触,究竟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又或许是故意不小心,总之在他进家门、将人放在床铺上后,女孩立刻蜷起腿、双臂环抱紧胸口,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副已然经受不住更多刺激的模样。 那个阿斯蒂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他垂头望着床上的人,内心无比复杂。 裙摆因为她蜷缩的动作卷至大腿根,露出里边一点白色的布料。帮她拉下裙摆本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手才摸到布料边缘,女孩就因为这点细微摩擦全身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眼角也泛起湿意。 “……” 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应该将她单独留在这里,自己去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但是,如果是「波本」的话,与「如胶似漆」的阿斯蒂在一起……被欺负了那么多次,抓住机会稍微欺负回来一点,也没关系吧—— “阿斯蒂。” 他低声唤起女人的代号,却只得到一声软绵的回应。 而后,原本只触及裙摆的手,缓缓上移,隔着布料按在了大腿根。床上的人一颤,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 简直像是邀请。 波本呼吸一滞,身体自然动了起来,翻身跨在她上方,单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衬衣裙的领口,轻松解开她领口的纽扣。 “波本……不行……” 像是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被他制在身下的人挣扎想要抽回手腕,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声音也带了哭腔。 “不、啊……不行……嗯……” 只是锁骨被衣料触碰就让她接连出声,暧昧的呜咽声与深陷情欲的表情毫无遮掩,在还有喊停机会的、如此关键的时刻,做出这样无防备的反应,根本就是在他残存的理智底线上反复横跳。 “为什么不行?”他满怀恶意地反问道,“主人不该为自己的猫负责吗?” 是啊,她应该负责,她必须负责。 · 衬衣裙已经在衣物主人软绵绵的挣扎中完全被解开了,内衣也被尽数褪下。从胸前到小腹那一片口红的印迹,不用想也知道是贝尔摩德留下的。 看来她湿透的下着并不止归功于他。 不过,既然贝尔摩德都可以,没理由他不行吧? 波本低下头,含住了早已挺翘充血的乳尖。 “唔!” 胸前挺立的、一手掌握不住的柔软,原来是这样的触感。他揉捏着总被她自己炫耀的傲人尺寸,只觉得跨坐在她腰间、被束缚在下着里的自己、肿胀得有些发痛。 有生理反应是人之常情。 他也只是个对她积怨已久的普通人。 阿斯蒂呜咽着想要挣脱躲开rufang遭受的折磨,也想要蜷起身体恢复自我保护的姿态,可在药效加持下,一切都是徒劳。 “不要……别、呜……” 被舌尖裹挟吮吸的乳尖像是接上了高压电,陌生得让她恐惧的快感从胸前实时反应给大脑,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失去的理智融化成了腿间涌出的花液,感受到的一切都直接反应在了身体上。 “嗯啊……呀……” 耳边是逐渐娇媚的呻吟声,波本只觉得掌心相触的皮肤越发guntang,在身下人的声音带上哭腔时,才注意到她不自觉绞紧的腿,与身下已然洇湿一片的床单。 看来他表现得还不错。 不过实际上,他没什么经验,自然也谈不上有技巧,可这毕竟是一场对手严重残血的入门局,获胜只需短短几分钟—— “竟然湿成了这样,再说自己想要拒绝、也根本毫无说服力吧?” 他还真是坏心眼啊,明明他知道对方的反应大都因为药效,可还是故意说了这种恶劣的话。 由此,他能从她满眼情动的深处看见抗拒也不奇怪。 虽然不奇怪,却十分破坏气氛。 这样想着,他拿起枕边的领带快速在她眼睛前后打了个结,阻隔了她最后一点拒绝。 “呐,阿斯蒂,为什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发问。 失去视力之后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呼吸的气流痒得让她本能地想逃,却受限于身上人的压制和逼近,只剩下一点活动角度,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只能近乎无意识地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单音节,身体也颤抖得更厉害。 与此同时,两根手指突然落在她腿间,沾着花液打着圈移动起来,她原本低声的嘤咛立刻变了调,高音挑起、甜的腻人。 “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却不行?” 他揪住充血的珠粒稍用力一捻,耳边立刻传来撩人的惊叫声。 “因为我是你的猫?” 而后手指却换上了更为柔软的舌头,她被迫张开双腿,在无法反抗的颤抖中,感受着呼吸的气流一点一点靠近腿心。 那是远比乳尖更加敏感的位置,更何况是对这具本就状态不正常的身体。 被舌尖触碰到的瞬间她就失了声,从未被入侵过的甬道也在瞬间绞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溺水般挣扎着,可水下钳制她的力量太过强大,让她越发感觉恐惧。 对陌生快感的恐惧,对身体不受控的恐惧,以及对极度失态的恐惧—— “呀!不、唔、不要——” 话还未说完她已然再度失声,惊惧之中,脑内有什么东西怦然炸开,伴随着腿间涌出的液体,她夹住腿间的脑袋绷紧了身体,除了痉挛颤抖的腿心,再也感觉不到任何。 过了很久——也许没有多久,她才隐约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她努力分辨了一会儿,才在急促的喘息中,渐渐理解了对方话里的内容。 “轻易就被自己的猫舔弄到潮吹,还真是yin乱的主人啊。” · ……好像可以休息了。 波本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 阿斯蒂费力地侧过身,努力将赤裸的自己团成一小团。这一点动作就耗费了她全部力气,以至于连抬手扯去遮住眼睛的布料都做不到。 虽然对于波本过分的发言颇有微词,但现在她只能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等过两天再创造条件原话奉还。 在高潮之后,波本就放开了她,大概是去清理被她喷溅到的液体,对此她完全不觉得抱歉。 可几分钟过去,随着她的意识回笼,湿漉漉的腿间涌动的浪潮却并无消弭的趋势,身体也仍旧异常guntang。 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她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觉得自己又累又热,疲惫地想要立刻睡觉,可高潮中怎么可能睡着——紧接着,她隐约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靠近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声低低的惊叫。 “波本,这是——” 这声音是苏格兰,呵,这两个人的关系还真好。 不,等一下,该不会——波本、降谷零那家伙想要—— “呀!不、不要……” 周身感受到的仍是先前的温度,还是波本。 黑暗之中,波本坐在床边,将软绵绵的人抱起,让她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舔舐起她的脖颈,同时借助湿滑的液体,将两根手指轻松送进她的身体。 “别碰我……唔……” 甬道本就还在小幅度抽动着,而小腹刚刚稍微淡下去的灼烧感再度升起,瞬间激起了又一股热流。 不要……已经不行了……她已经…… 她不知道对方是经验丰富还是误打误撞,轻易就触碰到她自己也不知晓的敏感点,像是把她整个人嵌在了电网里,剧烈的快感在全身接连炸开。 “呀……啊……” 而后不过十几秒,夺取理智的浪潮再度涌来,甬道深处的爱液喷涌而出。 极致的快乐让她再也无法反抗,无法吐出清晰的词句,只能一边不受控地抽动着身体、一边向后软倒进波本怀里。 生理性泪水很快浸湿眼前的布料,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忍不住想,还好自己被遮住了视线,不用去看苏格兰此刻是怎样的表情。 · 旁观了全程的苏格兰目瞪口呆。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最初看见阿斯蒂赤裸的身体时就有了些反应——看涩图都可能会有反应,更何况是真人现场版呢? 还是那样美好的身体、以及那样色情的场景。 可是,刚刚发生在他眼前的一幕,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看得真切,从背后拥住阿斯蒂的自家好友、腿间鼓起不小的弧度,加上对方还算整齐的衣着,显然是还没进入本番。那接下来,难道是要让他继续看现场版? “苏格兰。” 听到好友的声音,他抬起眼,接着眼睛却瞪得更圆—— 波本正将怀中瘫软的女孩的双腿分开,将早已泥泞不堪、还在吐着花液、痉挛颤抖的腿心展示在他面前。 “苏格兰,不想报仇吗?”波本发出邀请。 既然对于阿斯蒂、唯独自己不可以,那如果是曾被她调戏过的苏格兰,她一定不会有怨言了吧。 “波本,这——” 话音被对方摇头的动作打断,他看着对方低头凑近阿斯蒂的耳边,温柔地、催眠似的开口:“你喜欢这样吧?” 「貴女、こいう好きだよね。」 这并非问句,而早已无法思考的人,也只是松了松嘴唇,仰着脖颈,近乎无意识地跟着他重复—— “……喜欢……” 这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吧? 苏格兰露出苦笑,可身体却擅自动了起来。面前那具早已为情事做好准备的身体写满了邀请与鼓励,完全是欢迎加入的态度。 且对方应该有准备安全词……那「苏格兰」似乎不应该拒绝。 于是坐在床边的好友为他让出了位置,让赤裸的女孩枕在腿上,垂着头玩弄她胸前的两团。 而他在最后的、相当短暂的犹豫后,跨上床,占据了她的两腿之间。 · 床上原本软绵绵的人,忽然小幅度扭动起来。 她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只是被陌生的气息接近,本能觉得危险。 可先前的两次潮吹带去了她太多力气,被玩弄的rufang也一直让她再度处在高潮边缘,因而只是抗议似的呜咽了两声,尾音却仍是甜腻的语调。 直到腿间xue口被guntang的硬物顶住,她反应了一下,才露出惊恐的神色,刚挣扎着说出个“不要”,柱体的伞端却已然借助爱液的润滑没入甬道。 “呜!” 毫无征兆被撑开的内壁痛得她再度失声,苏格兰因此愣了一下,可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紧致痉挛的内壁正不间断地将他向深处吸引,在不到半秒的犹豫后,他继续了先前的动作,继续一寸一寸、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身体。 · 好痛……感觉像是身体被车裂的剧痛。 无法出声,因而无法说出任何能让对方停下的话。 敏感的乳尖还在或轻或重地被揉捏,痛与爽叠加着,两种极端的感觉同时涌向混沌的大脑。 她好像快要坏掉了。 ……也许她该说服自己去享受。 好在她身上的人还算温柔,大概也是怕自己坚持不过三分钟,给了双方一点缓和的时间。 但也只有一点。 对方一次并不算激烈的抽动,就让她感觉刚刚愈合一点的伤口再度被撕裂,因痛楚而涌出的生理性泪水在浸透眼前的领带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终于找回出声的方法,可才松开嘴唇,甜美的、像是对疼痛毫无知觉的呻吟声便溢了出来。 而后,对方的入侵逐渐加快了速度。 · 苏格兰做了个深呼吸,以此避免被好友发现自己在短短一分钟内两次差点把持不住。 太可怕了这个女人,这样美好的身体,即便是再清心寡欲的人,也会轻易上瘾。 他并非没有注意到阿斯蒂的异常,她像是正经受着某种药物带来的效果影响。可带给他相当大满足感的、近乎破碎的呻吟,和自始至终夹得死紧、却无比温暖滑腻的甬道,让他逃避似的忽视掉了某种可能。 被那样温暖紧致地包裹着,感觉实在太好了。 也让他无法分辨出那究竟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是她的身体本就如此。 “啊……唔啊……” 湿润的嗓音与腿间黏腻的水声搅在一起,他扣紧了对方的腰,在逐渐习惯被包裹的感觉后,开始用上力气、尽可能向甬道深处撞去。 身下的人在最初被入侵时的僵硬后,放松下来一小会儿,可不过几个抽插的时间,她又重新紧绷起来,内壁的痉挛变得剧烈,身体也颤抖起来。 真糟啊……苏格兰垂下眼眸。 怪不得他的好友两三年前,总是一副睡眠不足还被榨干的样子。 波本望了自家放缓动作、满脸写着隐忍的好友一眼,也暂停了手上的动作。 “这是第几次了?果然是yin乱的主人。”他低下头凑在阿斯蒂耳边,淡金色的碎发垂在她的脸颊上,刺激得她一颤,泪水也被温柔拂去,“现在,我还是不可以吗?” 因为他的话而分神,苏格兰愣了一下,下意识挺了挺腰,再度撞在甬道深处。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guntang的爱液兜头淋了下来,他没来得及撤出,便因为这突然的刺激,控制不住地尽数射在深处。 “糟了……” 可没有人回应他,被他贯穿的人的绝顶还没有结束,即便在他小心脱离后,仍是一副对外界毫无察觉、只知道发出混沌音节的懵懂状态。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前后两人交换了位置,自己也被换上了跪趴的姿势,趴在苏格兰的腿上,背脊被波本轻柔地亲吻抚弄着。 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已然到达上限,即便再增强刺激,也只是延续当下的状况而已。 而后,颤抖不已的甬道再度被残忍侵入。 “呀!啊……哈啊……” 这一次插入的人已然忍耐许久,动作带着些急迫,或许还有欺负她的坏心思。 后入的姿势本就更加深入,被苏格兰洗礼过一次的甬道虽然仍旧紧致,却已经能相对轻松地接纳他的插入。他每一次都将人贯穿似的地撞在最深处,当然也就没能坚持多久。 痉挛绞紧的内壁柔软guntang,波本紧扣着她的腰将种子在甬道尽头倾泻而出,除了身体的快感外,心理也升起些报复的快感。 自己有些不对劲,他舔舐着面前脊背细白的皮肤,在心里想着。 可是,就是无法停下来。 “呜……” 她的呜咽声,听起来真好听。 · 而另一边,先一步到达贤者时间中的人,逐渐恢复平静之余,忽然注意到了先前被自己带出的血丝。 ……前戏做到那种程度,没理由出血吧? 不,不能细想原因。 如果是那种可能性,那他们眼中阿斯蒂长久以来的人设会被彻底推翻。 那今天的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时却成了满是挑衅意味的“真快啊波本”。 阿斯蒂本人真的允许他也加入吗? 如果没有的话,那事后他一定会被她追杀到世界尽头吧。 ……波本大概也逃不过一劫。 苏格兰默契地与好友再度交换位置,在好友“你又能坚持多久”的挑衅声中,尽可能温柔地,再度入侵了爱液中混着他和好友的jingye、仍在痉挛中的甬道。 · 这是什么……她在做什么…… “啊……嗯啊……”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 “唔啊……” 最深处的zigong口偶尔也会被撞到,酸胀感一路麻到尾椎,快感更添一重,就连本该无关的后xue也不自主地缩紧。 “呀……” 谁?是谁在她的身体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是掉进了天堂吗? · 阿斯蒂陷入昏迷的时候,床上的另外两人谁也没有察觉。 苏格兰正在小腹绷紧、冲刺的紧要关头,而波本正对下一局跃跃欲试。 只是断续呻吟的声音暂时消失,可能只是像之前一样爽到失声了而已。 毕竟身体内部的反应并未停止,像是一台运作中的性爱人偶,只要不关闭按钮,就会在电量耗尽前,近乎无止境地运转下去。 ……当然也会有使用过度零件损坏的可能。 直到暧昧的呜咽声在中途再度响了起来,苏格兰才忽然意识到先前她可能完全失去了意识,可腰上的动作却没停。 腿间混合的液体早已在长时间摩擦下变成了霏靡的白色,他垂下眼眸,在射出之前,最后一次加快了速度。 因为阿斯蒂眼睛被遮挡着,波本看不见她完整的表情,就只是心情复杂地卷着她的一缕头发,听着她原本娇媚的嗓音渐渐嘶哑。 那样高傲的阿斯蒂,从来都占据高位对他颐指气使的阿斯蒂,竟然也会这样,摆着一张沉溺于快感的色情脸,任凭男人肆意妄为。 归根结底这是他的过失,无论是让阿斯蒂失去反抗能力,还是将她撩拨至动情——等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的「主人」还会对他露出以往那种骄傲的表情吗? “波本。”他听见刚刚结束的好友叫他,“对她温柔一点。” 知道啦,他并没有弄伤她的打算,他只是……只是什么呢? “都是你的错,阿斯蒂。” 他再度凑在她耳边,一边缓缓从背后入侵她的身体,一边咬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她又低低的叫了一声,却只是生理反应,并非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如果你没有硬把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 这是彻底的狡辩。 可本该反驳他的人却没能理解他的话,只是在他的冲撞下,又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 他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这样想着,他决定速战速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 她的高潮像是不会结束了。 再一次、波本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发泄过后,残忍地拒绝xiaoxue的挽留、将还有些硬度的柱体抽出时,他开始认真担心起明天的自己。 阿斯蒂是个规划未来但也会及时享乐的人,过去有过那么多床伴,直到刚才为止,他都认为对方绝对不会介意他与苏格兰的冒犯,毕竟这对她来说,应该不过是一次稍有些刺激的性爱体验。 但是,这份刺激似乎远比他想象的激烈。 他想象不到对方究竟在经受什么,如果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他与身旁已经在收拾的好友对视一眼,一同决定忽视身体的倦意,立刻开始毁尸灭迹——指床单和衣物。 当然,事后清理也是必须的。 他也不记得何时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印迹,深浅不一的绯色吮痕看得他又有点气血上涌。 苏格兰已经找出新的床单,他先将床上的人软绵绵、非常乖巧的人抱起去浴室。 被他触碰到的时候,她又低低地发出些声音,腿间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在地板上滴了几滴,浑浊的白色混了点赤色,他愣了一下,走进浴室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把她弄伤了?还是说…… 他把人扶到浴缸边缘坐下,一边给浴室放水,一边小心地将手指探入,打开无法放松的xuerou,尽可能引导出深处的灌入的液体。 腿间的两瓣早已因摩擦而红肿不已,他听着耳边咿咿呀呀的呓语,小腹又升起些热度。 虽然第一次射进去、他的好友应该是不小心,他也注意到她有做避孕埋管,但是后来全都内射进去确实有些过分,大概除了报复、也有些发泄压力的心理…… 希望阿斯蒂不介意。 ……如果她没有这段记忆就更好了。 等待放水的时间有些长,在她的药效仍旧维持着的当下,他并没有帮她洗头发的打算,所以只是简单把散乱的头发梳好扎起。 而她的状态终于缓和了一点,大概也恢复了一点神智,在被他小心抱进浴缸里的时候,她终于又开始软软地喊“不要”了。 · 所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波本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托着背对自己的女孩的臀rou,她的手臂挂在对面苏格兰的肩头,而苏格兰的手抬着她两条腿,与他一起将人架在空中。 ……倒也不是没有其他支点,正对下方的插口正交替接受着入侵。 浸在热水里的人叫得太过诱人,仅仅是晕开的水波就让她软得坐不起来,眼看着半张脸就要没进水里。 那张被蒙着眼睛、在水里挣扎着、却越挣扎越因水波的刺激失去力气、满脸都写着哀求的脸,实在是……太色情了。 那具被折腾许久的身体竟然还是轻轻一碰就会涌出爱液,他从热水中将人抱出,结果刚刚帮她擦干,就又摸到一手透明液体。 他与刚进浴室帮忙的好友对视了几秒,大约是同时,已经发泄过两次的股间又起了反应。 大概这就是幼驯染的默契,即便是第一次共用一个入口,也配合得相当有序。 当然,偶尔也有差点一起挤进去的时候,这点会让被夹在中间的人条件反射般、恐慌地挣扎一下,虽然微弱,但多少有些反应。 将头埋在阿斯蒂颈侧,波本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神情。 这下子都不知道受到药物影响的人究竟是谁了。 ……就当是在报仇吧。 · 结果最后又回到了床上。 床单已经换过一条,现在这条新床单又要很快进入洗衣机里。 食髓知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又或者,三个人一起的刺激,比两个人更让人欲罢不能? 波本平躺在床上,隔过女孩的肩膀,他能清楚地看到上方自家好友沉溺其中的表情,这给了他一种自己正在跟好友zuoai的幻视,于是兴奋感来的更加汹涌。 这次两个人倒是很节制地谁也没有射在里边,结束之后非常默契地收手,防止再次被阿斯蒂引诱似的、立刻开始整理收拾的工作。 因为过于专心、或者说刻意避开去关注床上的女孩,所以没有注意到,因多次高潮而渐渐习惯这种绝顶感觉的人,已然找回一点自己的意识。 甚至在苏格兰进入厨房准备夜宵、波本忙于清理床单时,挣开蒙眼的布料,挣扎着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可惜她没有给手机解锁的力气,就只是流着眼泪倒在了手机旁。 几秒钟之后,大概是昏昏沉沉间以为自己完成了求救的步骤,电话也已经接通,她努力将脑袋移向手机收音的位置,开口时,仍是与刚才一样喑哑的哭腔。 “呜……不干了……我不要了……” 也仍旧是暧昧破碎的词句。 她的又一轮高潮还未停止,每一秒都在消耗早已到达极限的体力,初次被入侵、就被折磨了数轮的xiaoxue仍在痉挛着。她知道里面只有她的爱液,可身体反馈给大脑的感觉、却让她觉得先前将自己填满的物件不曾离开。 “哥哥……救……救我……真的不要了……” 甬道还残留着最后那轮两个人接连插入的触感,没有一丝休憩的时间,在意识回笼之后,这样不间断的快感快把她逼疯了。 ……兄长? 波本一愣,与躲藏在厨房门里的苏格兰短暂地对视一眼。 “我明明是为了保护那家伙、才喝下的药……” 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她真的已经不行了…… “明明有拒绝过……那家伙却还是……” 苏格兰呼吸一滞。 “都怪你……你们早点跟公安共享情报就好了……” “不然工作早就结束了!……” 嗯? “呜、呜呜……还不如留在贝尔摩德那里……” “明明是第一次、那家伙却一点也不温柔……对象是谁也不知道……” 嗯?!! “我要给降谷零的上司告状,他竟敢这么做……” “可恶……我可是警察厅派出的潜入搜查官,比他们职级都高……”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对视着,只听着呜咽声在房间中不断回响,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 两个经由自己的上司、向对方的上司确认过情况的公安卧底已经在床前的地板上乖巧跪了很久,但表情仍是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能接受坏女人竟然同为卧底,还是他们竟然对同僚做了这种事—— “现在愧疚感起来了?” 多少恢复过来一点的阿斯蒂颤抖着、满面通红地瞪着两人,她抱着膝盖缩在床铺一角,含满眼泪的红肿双瞳看不出一丝气势,声音也依旧带着些色气。 “等我拿到贝尔摩德的药!你们一人一颗谁也别想跑!” “从今往后,你们一生,都只能跟我zuoai!还要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