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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吃(微h)

    许尤夕牵着许烛离开言家,回望那囚禁自己将近十多年的“金笼”还是会想起多年前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

    她那时十七岁,不知道自己将要成为笼中的鸟雀,只知道,她的mama需要多年未见的家人的帮助。

    …

    “轰隆!”

    一声惊雷吓醒了许尤夕,细细的风雨飘了进来,她打了个冷颤,赤脚去关上窗户。

    窗外黑压压的,尤为不寻常,往常外面会有亮着的灯的,但她没有多想,关好窗户,钻回被子中,一身湿气,却没影响她入睡。

    第二日,大伯一家告诉他,mama跑了。

    只留下了一封信,许尤夕光看大伯的表情,就能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很糟糕。

    昨夜大伯一家外出没有回来,而她的mama撇下她离开,给大伯一家留下了她这个拖油瓶外加自己欠的上亿美金。

    她听着大伯和伯母的争吵,从一句“真是疯了!我就知道她回来不是什么好事!当时你不该让我收留她们!”

    到:“我们和贺家是世交,这钱不得不吐出来,而济海的项目只能让人了!我们家损失的何止是四亿美金!”

    许尤夕没有听很久,伯母先叫她回房间休息,让她别担心。

    伯母很温柔,一直都是,许尤夕听话地回房间了,用手机拼命地给mama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请稍后再拨…”

    “嘟——”

    她被抛弃了,神游在外的许尤夕迟钝缓慢地意识到了这点,从爸爸公司破产,到爸爸自杀,mama带自己找大伯,再到mama离开,这么多的事在一个月内密集地发生了。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情感,天堂到地狱还是什么的,她只知道自己只能哭一会,还要思考自己怎么面对大伯一家。

    整整四亿的债务啊,她悲哀地沉默着,蹲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吵闹声,最后是伯母敲响了门。

    “尤夕啊,别担心,你mama会回…”夏瑰想安慰一下可怜的女孩,一开门,就撞进了一双含泪的眼睛里。

    尤夕是个极漂亮的像仙女一样的女孩,她第一次见她就这样感叹着,说自家老言居然还有这么个漂亮侄女,以前都没有见过真是可惜。

    “伯母…我…”许尤夕的声音既颤抖又恐惧,估计是愧疚,对着被她拖累的他们一家人的惭愧。

    夏瑰把女孩抱住,像一位慈爱的母亲,温柔地安慰她:“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许尤夕听着她安慰地话,更是压抑不住哭声,她抱着这位始终对她温柔的伯母,有些崩溃委屈地哭着:“伯母…呜呜…可是…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啊,夕夕,mama会回来的,你还有我,还有你大伯,你哥哥,别怕的,会过去的。”夏瑰想叹气,却没有,她和许尤夕互相抱着,她让女孩在自己的怀里哭。

    她也是母亲,有个比女孩还大六岁的儿子。

    许尤夕被她的安慰弄得越发愧疚,可她除了说对不起和哭泣外什么都做不了。

    就和当时看见爸爸从高楼下坠,搬离自己的家,搬离出租屋等等时一样的无措。

    她哭一两个小时,哭到眼睛红肿吓人,才小心翼翼地承诺:“钱我会还您们的,一定还的!对不起…伯母…”

    夏瑰还是叹息一声:“傻孩子!一家人什么还不还的!”

    即使这样,日子也接着继续过着,虽然大伯对他的态度变得不好,却也都是自己的问题,她是个拖油瓶,背四个亿债的拖油瓶。

    可不到一年的,大伯和伯母车祸去世了,只见过一面的堂哥言易甚也回国接手家里的企业了。

    第一面她惊叹堂哥的英俊,第二面满心满眼的愧疚和歉意,她甚至不敢直视他。

    见的第一面他对她点点头,第二面他骂了一句:“灾星。”

    但他却又不能赶走许尤夕,不管是母亲夏瑰曾说过让他好好照顾她,还是要留着许尤夕还债,他知道,现在不能赶走她。

    两人住在了一起,是一个房檐下的藏着恨的两个人,或者说是言易甚单方面藏着对许尤夕的恨。

    即使他知道车祸不是她的问题,却还是愤怒,她活得很好,自己的爸妈死了。

    许尤夕想和言易甚道歉或者说些别的,但她畏惧又害怕,所以索性选择了逃避。

    住在一起一个星期,两人几乎没碰过几次面。

    直到一个炎热的午后。

    许尤夕被晶晶扑倒进泳池里,她短促地惊呼出声,在呛了口水后,马上游上去,坐在泳池边,那只干坏事地金毛舔了舔她的掌心,耸拉着脑袋,又湿哒哒的,是十足无辜可怜的大狗。

    许尤夕知道晶晶也是不小心,揉了揉大金毛的头,她站了起来,想去换件衣服。

    幸亏没有人的。

    她穿着一条过膝的长裙,白裙又有些透,掉水后,她看上去几乎相当于赤裸了。

    打开落地窗,两只脚踏进家里,她转身看见了玄关处的言易甚,西装革履,把他的禁欲和冷傲狠狠地凸显出来。

    而那锋利又丝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像无形的刀子狠狠刺痛了她。

    许尤夕直到言易甚啧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迅速护着胸口,飞奔上楼。

    她换了干的衣服,脑子是刚才尴尬的一幕。

    她本来已经足够惹人讨厌了,是不是要下楼和言易甚解释清楚,她不是故意那个样待在他家的。

    踌躇着,却从窗口看见驶离别墅的车子。

    夜晚,她无法安睡,坐在沙发上等待言易甚回来,她憋着委屈和歉意,想和这位哥哥说对不起,想告诉他自己听到大伯和伯母的死讯后同样的难过,她想他不要讨厌她。

    很晚,等得她中途闭上几次眼睛。

    终于,门还是开了,言易甚走了进来。

    看见许尤夕,他还是一副厌恶的神情。

    许尤夕张着嘴,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像被下了咒语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发现言易甚应该是喝了点酒的,他冷白的皮肤有些泛粉。

    她艰难开口地:“易甚哥哥…”

    言易甚没理她,换鞋就要上楼回自己房间。

    结果许尤夕拦在他身前,眼睛湿了,在那张漂亮的过分的小脸上显得尤为可怜。

    “你要说什么。”言易甚冷漠地注视她的眼睛。

    许尤夕再次慌张起来,嘴里胡乱地说着:“我…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如果那天我…”

    言易甚听着她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带着戏谑和嘲弄:“如果那天什么?就是那天又怎么样?你能做什么?”

    许尤夕慌乱又无措,眨眼得频率越来越快,泪珠也掉得越来越多,美人泣泪是惹人心疼的,但言易甚却没丝毫的心疼,只觉得可笑。

    “对不起…易甚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别难过…别生气…”许尤夕没有用手擦眼泪,任由一张漂亮的脸蛋湿乎乎的。

    言易甚只觉得酒精的势力越来越凶猛,自己心里的那团火焰也因为许尤夕越来越旺盛。

    他步步逼近许尤夕,盯着她,细看下,她更是漂亮了。

    脑子浮现出来下午湿身的她。

    漂亮无用的废物,他这样想。

    有点头晕了,他几乎不喝酒,但今晚喝了一些。

    他不理会许尤夕,抬脚上楼,却没想女孩还是固执地选择拦他。

    不出意料他撞倒了许尤夕,她摔在阶梯上,而他又整个人压了上去,很重的,她吃疼地哼了一声。

    言易甚和她离得有些近,近到言易甚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很香,软甜的香味,不好形容,大概是她自带的气味。

    “易甚哥哥…”她可怜的声音,有些嫩生生冒着湿意。

    许尤夕又在用那双眼睛看他,又湿又亮,脸色有些发白,唇色也是失血的粉,仿佛被他狠狠欺负般。

    不幸的,言易甚起来了,他脑中上过一杯暗红色的酒,想到朋友无奈的笑,那句:“易甚,你就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压得太狠了吗?也是,听到父母的死讯急匆匆回国,一回国就要接手一个庞大的公司,一堆吸血吞rou、豺狼一样的股东,还有这个只会哭泣和说对不起的拖油瓶。

    她有什么用呢,什么都没有吧,一个花瓶。

    如果不是她,有了那花去的四个亿,他也可以省些麻烦,那会像现在,因为那四个亿和失去的项目被那些股东要求吐出股份和权力,搞得他快要失去已亡父亲留下的公司。

    身下越来越热,燥得他心烦,他游刃有余的活了二十四年,现在这种游刃有余因为许尤夕而消失了。

    他想发泄,而许尤夕的一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伯伯母”彻底烧掉他的理智。

    他起身,突然地将地上的许尤夕拉进怀里,抬抱起她。

    许尤夕发出了一声尖叫,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言易甚把她扔在了床上,没有收力,即使床很柔软也让她吃疼了一下。

    “易甚哥哥!?”她短促叫了一声,言易甚压了上来,一把撕开她的长裙扔在床下,又扯下她的内裤,用那根烫人的rou根戳着她的rou缝。

    “啊!你干嘛!放开我!”许尤夕尖叫着。

    言易甚却抓着了她细长的胳膊压在她的头顶,压开她的腿,磨蹭起来。

    很疼,言易甚用的力气很大,她挣扎不了。

    “哥哥…易甚哥哥…呜呜…你干嘛…我是尤夕…呜呜…哥哥…你停下…”许尤夕哭求着。

    却被言易甚掐住脖子,力气之大几乎要掐晕她。

    她眼前黑了片刻,意识差点脱离身体,直到身下也传来刺痛,那根狰狞的东西挤进去了一点,半个guitou而已,她就疼得叫了一声。

    她脑子嗡嗡作响,脖子手腕腿都在疼,而口腔内也开始泛着血腥味。

    胸前一阵刺痛,她眼睛无法很睁开,朦胧地看见一只节骨分明的肤色泛冷的手揉着她胸前柔软雪白的两团,很用力,抓着那娇软的rufang,乱掐出各种形状,很快胸前就红了一片。

    她那里一直无人涉足,很紧,而言易甚此刻早被欲望和愤怒侵蚀完了大脑,只知道自己要发泄。

    反正许尤夕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活该,她欠了自己那么多,无论怎么样,都算她活该。

    所以他一点点撞了进去,撞开狭小的xue道。

    哪里紧吸他,而且为了自我保护地天赋异禀地开始冒了水,进去半截就已经爽翻了,压力好像瞬间被剥离了身体,欲望完全占了上风。

    而许尤夕哼着微弱的鼻音,泪水沾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身下的痛苦加重,她的哭喊越来越大。

    这个夜里突然下起了雨,很大,外面的轰隆声也越来越响,雷电交加。

    许尤夕的心里泛着恐惧。

    她觉得天公要惩罚她,劈死她,劈死她这个灾星,爸妈离开了她,大伯和伯母也离开了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被堂兄压在身下侵犯。

    她罪孽深重,几乎是就该被劈死的。

    但她怕,什么都怕。

    “呜呜…易甚哥哥…我好疼…我好疼…求你…”

    言易甚此时早已抱着她压在窗上,她正面压在玻璃上,下身被狠狠侵犯,一团乳rou也被言易甚抓在手里。

    言易甚全程没有说一句话,那样狠狠地像要吃了她一样的cao干她。

    而她下身是撕裂的疼,上半场她还能保持一点清醒,但撑过一场射精,她就像要死了一样,呼吸,哭声都变弱了,只会在被狠撞的时候会哼一声。

    温热的液体被射进了她的体内,她的罪孽被一次次加深,最后她晕了过去。

    而言易甚在完全发泄完后,洗了个澡,看了眼身上布满红色掐痕,大腿根有条白色溪流蜿蜒的许尤夕。

    不可否认,她很能勾起人的性欲,一身软rou另人欲罢不能,就连那xue也是能激起人欲念的贪泉。

    他从来不是什么遵守伦理和社会规则的人,他傲慢又霸道,只知道他能得到的就是他的,所以许尤夕,这个欠他许多东西的人也是他的所有物。

    她就算被自己cao死,也是她自己活该。

    后面他叫了医生。

    一个女家庭医生,已经服务了言家十几年,她看到许尤夕的样子,没有很大波澜,只是说:“先生,你应该做好措施,你们两个血缘近,要是怀上会很麻烦。”

    “而且,行床事最好照顾女方心情,毕竟也不是没有差点死在床上的女生。”何医生语气平静,言易甚也没有半点的羞耻心只是说:“我知道。”

    …

    许尤夕醒的时候,床边有避孕药,还压了张纸条。

    是嘱咐她一天吃几粒吃多久的纸条。

    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下还是疼,脑子里的记忆依旧存在。

    甚至有几个画面,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言易甚下体相连,看着自己的小腹被cao大。

    简直疯了!

    她痛哭出声,越哭身上的疼也越清楚,他被侵犯了,被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甚至可是说是唯一的亲人!

    她恍惚间看见了伯母,她温柔地笑着,但是突然,伯母七窍流血,恶鬼索命般地冲她嘶吼:“你怎么能和我的儿子上床!”

    “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