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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以药物治疗只能减缓现象,不能达到根治效果。据说最新的研究表明这种病理会从分子层上改变正常的健康脑细胞,也就是说一旦患病,不管情况轻重,都可能是终身的。 这时候听故事的人都觉得鸡皮耸立了,以前老人就常说中邪的人会突然抽风(癫痫)。假如只有一个人还能说是生病了,同一地域的好几个人都发生同类现象,怎么想都有问题。 “饮食跟水的问题,还是地理跟磁场?”雷毅往自己能理解的方向想,“等一下,被冷空气袭击——啊!” 雷毅想起当初在水下时,乔治教授遭受袭击的经过! “……?” 蓝贺不懂为什么雷毅看向自己。 “你也想到了啊,跟之前那次恐怕类似。而且我一开始就怀疑了,那些所谓的‘恶灵附体’现象都相当的照本宣科,简直犹如教科书般完美!” 就算是非人之物,也只是生物的一种罢了。是生物,就遵循生物的生存规律——受到环境所影响。 真有恶魔这种从国外‘引进’的凶恶古灵,在漫长的时间洗礼下生活在中国这个区域里,就算说古语也应该说中国的古语吧?罗马跟古腓尼基算什么鬼,从恐吓的角度也完全达不到效果,中国人听来都是鸟语好吗? 很明显,‘它’是刚刚才从别处跑来的‘外来种’,而且是有目的性的出现。 “圈套,而且目的是蓝贺!” 雷毅很快得出结论,他想立即汇报上级调查介入调查,却被陈子芹制止了。 “汇报可以,介入就算了,既然对方的目标是蓝贺,无论是真的有问题还是人为造成,蓝贺不出现的话也难以抓住把柄。况且,也有百分之一点五的可能只是偶发事件,所以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 大家的紧张情绪放松下来,很奇怪,知道是阴谋之后反而不紧张了。 大概,恐惧都是来自对于未知的不理解,一旦给未知现象做出批注,那么能适当的减少精神压力。 “话说,很稀奇呢,柳博士没跟过来。” 蓝贺还以为这种事发生,以柳博士的性格绝对会出现呢! “他是个直觉相当敏锐的人,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情况。” 听大神这么吐槽,蓝贺想起当初在国外的时候,的确是这么回事。 ……等一下,这岂不是说此次行程相当危险? “安啦,BOY,我会保护你的啦。正巧也让我见识一下传说中恶魔的样子。” 【呵。】 “……??” 蓝贺来回扭头,发现后座没人在笑? 幻听吗? “BOY~~!!” “嗯?” 一时不察,蓝贺被卫钟从后面勒住脖子,于是他只能痛苦的挥手挣扎。 “咳咳!松手啊!很辛苦!!” “竟敢嘲笑我,胆子肥了啊!” “我没有!”等一下,这说明卫钟也听到了? “没有?你自己照照镜子看这是什么表情!” 卫钟恼火的将他的脑袋往后车镜方向按去,蓝贺一扫,只能看到自己一脸痛苦扭曲啊! “真的没有,咳咳!快松手啊卫钟!!” 陈子芹拿起耳机,塞到耳朵里,耳不听为静。 第88章 孩童的求救 他们所在的是一个比较靠近公路的小区,看起来还算繁华。但是进入小区里面,明显能感到一种违和的气氛。 一般的小区无论什么时段,都会有老人或者小孩走动;但是这个小区静谧的可怕。明明是周末的下午,门窗却紧闭着,仿佛回到很久以前有宵禁的时代。 但是能看到有的窗户前有人走动,也有人偷偷从窗户窥测他们一行人,可以判断小区里的人都还在,只是紧锁房门没有出来。 “有点诡异,以咱中国人爱热闹的性格竟然没有人呢?” 咱?蓝贺默默看向用手搭在眉前四处张望的卫钟,大姐你口音泄露了啊! “你觉得怎样,蓝贺?”大神问。 蓝贺产生自己旁边站着的是狄仁杰,在问‘元芳你怎么看’这等错觉。 “大……咳,我没觉得怎样,只是个普通的小区的样子。” 大神一副:你这人rou探测器到底灵不灵的表情,让蓝贺欲哭无泪。 我只是普通人!别奢求太多好吗? 一般小区里种的树都很规矩,但是这里的树错落有层次,而且大部分的树都很高大,看起来树龄也不小的样子,很可能小区是由原本城乡结合处的地方开发建立成的。一行人走向小区深处,往里一拐,竟然横向又坐落着几栋楼。这几栋楼几乎是藏在小区里面的,主要通过来的道路又被高松的树木跟浓密的树叶所遮挡,如果事先不知道,恐怕会错过它们。想必送快递的同志很辛苦,要送包裹到这几户,恐怕得摸索一番才能知道路。 “啊!” 大家忍不住倒吸口冷气,最靠边的一栋楼的周围的景色相当萎靡。楼前本来属于绿化带的草地全部枯黄,周围的几棵树也都干枯没有一片残叶,其中更是有一颗最高的书枝条狰狞的插向天空,让人难以判断它是否还活着。 “这些树是怎么回事?” 卫钟走到离她最近的一棵树跟前用手指敲了敲,树干发出空洞的声音,看来这一颗是枯死了。 陈子芹走过去,蹲在树前撵了一些土在手中搓动。 “树根损毁了,而且土壤酸性严重,有人刻意浇灌了酸性很高的东西在土里。” 说罢,陈子芹站起来,看向他们的目的地——正是这栋楼! 树木自古都被认为是有神性的,在中国树是很多寺庙常见的神体,风水上也对树有各种各样的讲究;在国外,一些特殊种类的树被当做驱邪的道具,作为比动物更早出现在地球历史上的生体结构,植物算得上是地球的活化石,有着神秘与特殊性。 “被浇了硫酸哦~~” 一个小孩的声音传来,把大家吓一跳。再一看,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手拉手,站在离他们不远的阴凉处。男的大概才六、七岁,女孩比他大上个几岁的样子,刚才说话的应该是女孩。 “硫酸?”陈子芹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