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六十三章 我真是少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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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龟山苍介说不出话来,心里很是委屈。 他心想,我是武村少主,可我啥时候有过武村少主的地位啊? 还不是天天被你们两位长老管着、欺负着,一句话不敢多说? 而且那樱岛真希本身武功就比我强一个层次,她若真要杀我,我不就死定了? 我哪里能不听啊!“也罢,我们这少主懦弱无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跟他生气了,”白长老拍了拍黑长老的肩膀,道,“咱们还是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吧。 刚刚这个情报,的确事关重大啊。” 龟山苍介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白长老你安慰黑长老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再踩我一脚? 我都这么惨了!“也是,指望这废物,还不如指望豺族能自己撤军,”黑长老撇了撇嘴,道。 龟山苍介:“……”“如果说那忍乡的少主,和lilis的随从真得有亲密关系,那么,刚刚说的,忍乡和lilis联合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白长老一脸凝重地说道,“等他们帮忍乡夺回阵地,安定好一切,再回过头来找我们,可就不一定是以友军的身份了。” “的确,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了,”黑长老沉着脸,道,“我觉得……咱们现在与其在这里继续呆着,等他们回来,不如直接回武村。” “呃?” 白长老微微一惊,“直接回武村么? 那岂不是要和那里的豺族战斗?” “未必,”黑长老摇了摇头,道,“第一,豺族当初血洗武村之后,未必会留人驻扎。 第二,就算有人驻扎,这几天lilis和忍乡的人回去反攻忍乡,豺族也不是傻子,肯定会调人过去帮忙,那我们武村的豺族力量肯定会变弱,说不定这就是可乘之机。” 白长老想了想,道:“这……倒也有这么个道理。 但是,还是有不小的风险的。” “风险多多少少都会有的。 这样总归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的。” 黑长老道,“如果我们继续在这里等待,那就等于把我们的生死交给lilis他们来掌握了,这我可万万不愿意。” 白长老沉默了,沉默了半分钟。 而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我们明天就启程。 我马上就去通知手下的所有人。” “好,”黑长老点了点头。 在这个重要决策做出的过程中,龟山苍介全程在一旁看着。 他也只是看着。 没人问过他这个武村少主的意见。 他有些怀疑人生——我……真得是少主吗? 真不是一个无关的路人? ……忍乡。 入夜。 忍乡的下属们给杨天二人收拾出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房间。 床褥,被子,枕头……都是没有的。 这些东西,要么是早就被破坏得稀巴烂,要么就是沾上了大量的血液或是严重发霉了,总之是不可能拿出来招待人的。 所以最终迎接杨天和lilis的,是……一张临时制作出来的简陋木床。 没有床单,没有任何垫的东西,要直接睡在硬梆梆的木板上。 幸好杨天二人都是武者,实力还都很强,不然睡这种床,得难受死。 “明天就要分离了,今天你不去陪陪你的小少主去?” lilis坐在木床边,看着杨天,笑吟吟道。 杨天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坚强,不跟我们一起走。” “毕竟人家是一个宗派的少主啊,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若是懦弱,早就活不下去了,”lilis有些感同身受地说道,“不过……今天她回到这片地方,重新看到这惨烈的一切,我估计,她应该会非常难受,甚至睡不着觉。 所以,我建议你去陪陪她。” 杨天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今天找到樱岛真希的父亲的尸体时,她那难受的样子。 的确。 刚刚回到被灭门的地方,看到一地的尸体,是个人都会很容易联想到当初经历的那场浩劫。 那些惨痛的回忆,绝非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就能磨灭的。 白天尚且还好,有那么多事缠身,或许可以转移注意力。 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那种回忆逐渐蔓延开、恐惧与绝望缓缓浮现的痛楚,才是真正最折磨人的。 杨天光想想就觉得有点心疼——这真不是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该承受的。 “去吧,”lilis看到了杨天脸上浮现的心疼,道,“今晚去好好陪陪她,安慰安慰她,毕竟接下来的许多天,她都不再有你的陪伴了,肯定会很难熬的。” 杨天沉默了数秒,缓缓点了点头,“那……你?” “我一个人睡呗,还能怎么办?” lilis耸了耸肩,笑道,“放心啦,你也知道我不是普通女人。 该矫情的时候我能比绿茶还矫情,但该放开一点的时候,我也不会紧紧勒着你的。 去吧。 反正接下来的许多天,你都是陪着我,不缺今天这一晚。” 杨天看着lilis脸上的坦然与洒脱,心中不由慨叹——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喜欢的女人呢? 他走过去,抱了抱lilis,吻了吻她,而后,道:“那你早点休息。 明早我们就出发。” “嗯,明早来叫我就好了,”lilis点了点头,道。 ……古旧的房间中还透着血腥味。 屋子里处处是被破坏的痕迹。 这就是樱岛真希过去的房间。 她坐在也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简陋木床上,看着四周一处处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和抓痕,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那场浩劫中的一幕幕,两只小手都不由地捏成了拳头,紧紧攥着,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当她感觉到非常痛苦的时候,她会突然回过神来,晃一晃脑袋,逼自己停下来,不要再想这些东西了。 可是,无论她拒绝得多么决绝,她的大脑却并不真得听从她的命令。 每当她稍微放松下来一点之后,那些恐怖的画面又会逐渐浮现出来,赶都赶不走。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如同跗骨之蛆,令她快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