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晴】狐假虎威(哨向,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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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闪光的军功章被牢牢挂在胸前,作为前线的士兵,安倍晴明很少有机会穿上得体的制服。在他的生活里,制服指代的其实是那一套套方便活动作战的作训服,而不是这样规整、一板一眼,仅仅穿来面圣或者领取军功章的军服。 平乱有功的年轻人得到了陛下的接见——如今还没有改革彻底的国家还残留着一些封建余孽,晴明并没有不识相地冒犯——只是这位因为保留了君主立宪制而成了傀儡的陛下,对于帝释天上将过分在意的这位年轻人有些示好举动已经过分了。 皇室窖藏的红酒,应该放到国宴上享用的晚宴,男仆们殷勤的态度。 安倍晴明眉头一挑,便顺着他们的意思,答应陛下要回去吹吹枕头风——自从他分化成向导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个人擅自且无礼地将他看做上将的身后人。 陛下已然不年轻了,斑白的头发昭示他的年纪,半辈子都活在金枕上的人被主张废除君主制的青年从龙床上掀了下来,说他摔蒙了都是轻的。帝释天只差没用枪指着他,叫他从王座上滚下来。 这份殷勤冲着上将使太过刻意,对着传言中上将宠物这类身份的人使更不明智。前线的士兵啃着难吃的军粮,可不是为了保护这样的人。 “陛下款待,原本不应该推辞,但是上将有令,我刚从前线回来需要述职报告,况且武人一身煞气怕冲撞得陛下食不下咽,就不留下了。” 他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牛排红酒,笔直地敬了个军礼便告辞。至于陛下青红交加的脸色,还是交给内阁的人慢慢品吧。 反正这笔烂账会被记在帝释天头上,他自然毫不客气地“狐假虎威”一次。 字面意义。 他还得赶快去赎回因为安抚燥郁期的上将而不得不被扣下的精神体呢。 且不说这象征意义一般的授勋仪式他都差点参加不了,原本因为在战场受了重伤而提前精神力崩溃的上将在接受了他的梳理以后恨不得将他揣在口袋里。像上将那样庞大的精神力一旦崩溃便会造成完全不可逆的伤害,他简直被当成了续命的充电宝。 还有上将不听话的精神体,站起来几乎能把晴明整个人吞下去的巨大白虎也每每要将自己的大脑袋塞到晴明怀里,晴明只要被它缠上便不用想着起来了。 为什么好好的一只虎,要装作猫咪一样撒娇呢,又不是真正的猫。 一人一虎,强制下属从996变成007,极其不人道。 很累,想跳槽,想辞职。 如果不是上将的名号太好用,他现在已经卷铺盖逃走了。可别小看了狐狸的狡诈啊。如今任劳任怨的充电宝也不过是为了借帝释天的势,好借此施为的补偿罢了。 急匆匆赶回上将的住处。 那套分发后便不怎么使用的公寓总算派上了用场,战事告一段落,上将这些年积攒的假期几乎够他歇上半年,他似乎铁了心要把自己精神力的问题解决,连带着充电宝也一起被迫搬了进来。 开门时,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一双青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看向晴明进门的方向。 “因陀罗?” 晴明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他将钥匙放在门口的碗中,正摩挲着墙上灯的开关。就见那青金色的眼眸靠近了他,白虎的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似乎正嗅吻着他身上的气味。被冷冰冰的虎目以这样像打量口中食的目光瞅着,他不免觉得后背有点凉,另一只手忍不住握在了门把手上。 察觉到他后退的意图,白虎扯住了那件制服下摆,轻轻含在嘴里呜了一声。这让晴明瞬间便放下了戒心。 “果然是你啊,吓我一跳。” 他伸手揉了揉那颗虎头,“帝释天去哪了?” 没有人回答,有些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晴明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精神体的存在,那两只已经长得足够大的黑白狐狸虽然调皮,但却很听话,让它们守着帝释天便不会离开半步,更何况还有一只能陪它们玩的大老虎——只要确保帝释天在晴明离开这段时间不会死,也不是很难的任务。 白虎的脑袋蹭着晴明的肩膀,鼻息喷在晴明敏感的侧颈,那一片皮肤泛起阵阵痒意。 “别闹。” 晴明想推开它,反被它逼得撞到门上。 原本可以说是亲昵玩笑的撒娇变了味道,白虎带着倒刺的舌头快速地舔了他的脖子一口,湿热的感觉贴着肌肤滑过,青金色的虎目中几乎化作实质的“食欲”令晴明后知后觉地感到可怖。 这不像因陀罗。 “帝释天?”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让他呼吸都忍不住放轻。 比晴明的脸还要大的虎掌按在了门上,白虎顺势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将晴明掩盖在自己身下,它还用脑袋拱着晴明,想要假装自己只不过是只不懂事的老虎。晴明在黑暗中看不清,唯一的光源只有客厅外的映照的月光,一片银白。 “帝释天!” 回应他的是被虎爪撕开的制服——那身没穿过几次的制服就这么报废了。被制服所包裹着身体颀长,被舌头舔过的部位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好在被战争打熬出来的身体素质没有让他坐以待毙,危机感促使他顺势扼住白虎的喉咙,想将这只少说几百斤重的老虎掀开。 “嗷呜!” 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它还蛮委屈地扑过来,将逃走的晴明按在了玄关的地板上。 “这不好玩,别闹了。”晴明严肃地叱责。他不想伤到帝释天,无论眼前这只虎是不是精神体,也不管为什么帝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尽量轻的释放着自己的精神力,想要给帝释天一点颜色看看。 可向导的精神力本身就不具备多少攻击性,他的精神力还没有挨近白虎,便被抓住了。 白虎的舌头卷过他的衣物,爪子按住了晴明的肩膀,虎身压在晴明身上,重得很。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冒起了难堪的鸡皮疙瘩,被温热的舌头舔吻着,又痒又麻。他踢蹬的腿划过白虎柔软的肚皮,蹭到了某个让他差点眼前一黑的部位——一时间他不知是羞是怒,恶狠狠地将那个太过巨大的虎头推开,却又被庞大的虎躯压回了身下。 “帝释天!你敢!” 暴怒的呵斥在白虎听来毫无威慑力。 它的耳朵转了转,又埋头用舌头品尝着晴明胸前的软rou,将那被迫挺立起来的乳粒卷进舌头里玩弄着,被当成了口中食的晴明只能勉力推着虎头,却不防白虎踩着他岌岌可危的制服裤子,一用力便扯向了另一边。 “呜嗯……”因为微妙的感觉而发出奇怪声音的晴明当机立断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摆上了餐盘的鱼,精神力被拉扯着涌向帝释天化身的白虎,像被调戏一般玩弄着,他眼前一阵阵发花,根本抓不住帝释天已然暴走的精神力。 怪不得上将连个合适的向导都找不到,这么狂暴的精神乱流,谁上谁傻子。 难得不聪明一次的狐狸已经被剥光了。 他发狠得拽着虎毛,想让这只压在他身上的老虎适可而止,然而这样的举动无济于事。他反倒把自己送进了虎口。 白虎用舌头卷过晴明的下身,将那rou茎含在嘴里,喷出的鼻息都吐在了晴明的小腹上,过分奇特的快感差点葬送了向导的理智。他不愿意这样丢人,只是白虎头上的毛怎么也薅不动,拿脚去踹也它粗壮的前肢挡了个严实。 “呜……”被自己盖住的声音溢出,在虎嘴中被玩弄了几回合,他眼前已经是一片白光。 泄出的体液都被它含在了嘴里,不知是不是玩弄过头了,亦或是想要做点什么,白虎压着他的体重终于挪开了。晴明顾不得自己手脚发软,立刻转身就要爬起来,又一次被欺身上前的虎身压回,那含着体液的舌头精确无误地探向了它的目的。 原本性器被耍弄的情况已经够狼狈了,而现在,完全没有经过结合的xiaoxue正在被湿滑的舌头舔舐着,晴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都要炸开了。 黑白两只狐狸终于从漆黑的房中奔了出来,扑向压在自己主人身上的白虎。还没等靠近,其中一只便已经被狂暴的精神力压了回去,哀哀直叫。而另一只则被紧追其后的因陀罗一口咬住了后颈——晴明恍惚觉得自己的后颈也被咬住了,像被咬住了命门似的动弹不得,如待宰的羔羊。 探进体内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他有些意识不清,粘稠的液体,还有不经过润滑便抵上他后臀的可怕凶器在蹭动着,将他的臀rou拍出细微的响声。 “帝释天,你变回来,变回来……”在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的时候,晴明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惶恐的泣音。 这样的讨饶取悦了白虎,青金色的眼中流露出了势在必得的愉悦,它没有听晴明的哀求变回来,而是试探着将自己性器的前段,塞进了那温热的小口中——被撑开的感觉让晴明的后颈发木,他的双手无力地在地上抓挠,想向前爬却爬不动,被迫屈起的双膝倒像将自己往后送一般,一点一点将那可怖的rou棍吃进去了小半。 晴明已然说不出话了。 白虎将自己抽出来,猫科动物的倒刺刮着脆弱稚嫩的肠壁,引起晴明遏制不住的抽泣,再狠狠地撞回去,一次比一次进得深,一次比一次撞得狠,晴明的身体都被撞得颤动起来。 这是一场酷刑。 他触摸不到近在眼前的月光,只被迫地承受着可怖的侵略,到最后他只觉得那相接的部位已经麻木了,被埋得深了,肚子还会像是被顶穿一般突出一块。 rou体上被完全侵犯到深处,而精神上却是仅仅禁锢住他,每当他要逃离便结结实实撞在了牢笼上,撞得晴明头昏眼花,已然在失控边缘。但是帝释天似乎觉得他越疯而越兴奋,打在他臀部的囊袋“啪啪”直响,并不能完全进去的性器都快要把晴明顶吐了,连内脏都跟着移位。 还有每次抽出都要让晴明产生剧烈快感的倒刺,像要将他的内壁刺破了似的,带着灼热的搔刮,恨不得将这样强烈的感觉刻在晴明的身体上。 如此动作下,晴明想撑起身的手都无力地趴下,双腿更是跪不住了。 这样漫长的酷刑一直持续到体内突然膨大的性器,顶在他还没完全张开的zigong口,一股热流随即便释放了出来,被倒刺困住的晴明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源源不断的热意,涨得难受。因为初尝人事而被cao出的泪花滚落,好不委屈。白虎的皮毛遮盖着他,浑身都是与野兽媾和的气息。 那庞大的虎身在月光下缓缓变成了往日里熟悉的人,帝释天一手撑着地面,居高临下。青金色的眼眸在那人的脸色,如妖异,如鬼神。他没有要将性器抽出来放过晴明的意思,甚至连一点因为自己发疯而连累了下属的愧意也不见,只是俯下身,用命令的口吻冷淡地说道: “借了我的势,要在其他地方还给我的,晴明。” “你不是答应了陛下要吹枕头风么,现在可以开始了。” 晴明还没有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被翻过来时,全身还在轻轻颤抖,帝释天浅浅吻着晴明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再次命令,“嘴巴张开,我亲不到你的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