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司马村夫
第一千九百四十章司马村夫 “一根手指?” 林牧摇摇头,“那你也太弱了,我连手指都不用动,一口气就能吹死你。” 他心中则更确定之前的判断。 这个云枕明显是个心机深沉之辈,却说出这样毫无城府的话,似乎很容易被激怒,明显是故意如此。 毫无疑问,这证明对方本身就是针对他来的。 那到底是谁在算计他? 转念的功夫,林牧就想到了白家。 现在他的身份是牛木,以前的敌人不可能找到他,那么他唯一的敌人,就是白家了。 看来这个云枕,与白家的关系不错。 “可笑,真没见过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黑衣青年失笑道:“云师兄,这种人根本不用你出手,我就能轻松解决他,要不是他躲在女人背后,我早就让他跪在我面前忏悔了。” “你确定要我出来?” 刚才林牧没有料理这黑衣青年,是在知道云枕要来,现在既然云枕已出现,而且知道对方与白家有关,他便没必再隐忍。 “你敢吗?” 黑衣青年满脸不屑道:“就你这样的货色,只要敢出来,不用三招,我就能让你哭爹喊娘” 话音未落,林牧就从紫秀身后走出。 “牛木公子,他是两个纪元道神,你可千万别冲动。” 紫秀担忧的说道。 “有胆子,还真敢出来?” 黑衣青年先是一愣,随后就面露狰狞笑意。 林牧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望向旁边的虚空:“来都来了,何必还在那躲躲藏藏?” 既然打算出手,他自然不会只对付黑衣青年一人。 “牛木,你果然没那么简单。” 一道人影从虚空踏出。 看到这人,其他人都吃了一惊,他们居然没一个现还有其他人隐藏在暗中。 “司马村夫!” “司马师兄。” 等瞧清这人的模样,云枕神色凝重,黑衣青年更是面露敬畏之色。 司马村夫,是这三百年来,无极道庭的一个传奇。 三百多年前,司马村夫还只是一个初阶道神,但这之后不知遇到什么造化,修为突飞猛进。 短短三百年的岁月,对方居然成了一个大圆满道神。 而且,对方的战斗力也很强,在这些年与仙宫的战斗中,屡立战功,创造无数辉煌战绩,所以云枕和黑衣青年才会如此动容。 “你来杀我?” 林牧看着司马村夫,淡淡道。 真是有趣,来了一个熟人。 这司马村夫,正是当年与冯广一起,围杀他和盘古的人之一。 “不错。” 司马村夫直接点头。 这份干脆利落,完全不是黑衣青年和云枕能比的。 “白云霞让你来的?” 林牧再问。 司马村夫怔了怔,随后笑了:“你很聪明,可惜聪明人往往活不长,不过无论是谁我问我,我都只会回答,我杀你是因为你住在初禾山。” 紫秀闻言,一颗心沉到谷底。 这个气息无比强大的人,居然是来杀牛木的? 现在秦初薇不在,以她那点微弱实力,根本护不住牛木。 而且,她也看得出,这个司马村夫不是黑衣青年和云枕,不会因为她是个女人就心慈手软,若她继续阻拦,对方会连她一起杀。 “你出手吧。” 林牧神色平静。 “心境很不错,但我可不会因为你这样说,就说出什么让你几招的话。” 下一刻,司马村夫就动了。 “这小子,死定了。” “司马村夫出手,他没有活路。” 黑衣青年和云枕都摇头不已。 没想到,不用他们出手,这个牛木就要挂了。 轰! 司马村夫出手,果然不凡。 拳如流星,瞬间就抵达林牧身前。 林牧身边的空间,似乎都被他从天地间剥离出来,形成一个独立小世界,而这个独立小世界,即将被司马村夫摧毁。 旁边的紫秀,被隔离在这空间之外,即便想救林牧都救不了。 这时,林牧不慌不忙,平平无奇的伸出右手,往外一抓。 就是这轻轻一抓,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空间被林牧的手指轻易穿透,然后林牧的五指,就抓住了司马村夫的手腕。 咔嚓! 林牧手指微微用力,司马村夫的手腕直接碎裂。 接着,林牧再猛地一挥,司马村夫就被他扔了出去,撞在对面的一座小山上。 那高千米的小山,被司马村夫的身体一撞,当场就崩塌。 看到这一幕,黑衣青年和云枕笑容凝固,彻底懵了。 紫秀同样瞠目结舌,满脸难以置信之色。 “你的实力” 司马村夫狼狈的从乱石堆里爬出,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牧。 “是不是白家的人告诉你,我只是一个站在女人背后,如果不是秦初薇护着,早就被杀的懦夫?” 林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白云霞,你坑我!” 司马村夫悲愤之极,仰天长啸。 林牧对面的云枕,内心咯噔一下,因为来之前,白云霞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但我也是被白云霞坑的。” 司马村夫脸色很难看,可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当场就给林牧赔罪道歉,“还望阁下能原谅在下。” “你这道歉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不在乎,回去告诉白云霞,想要和我玩,就自己亲自来,不要躲在背后玩阴的。” 林牧淡淡道。 “牛木,他日再会。” 司马村夫紧紧握着拳头。 林牧这话很不客气,但谁让他不对在先,只能忍住气,朝林牧拱手,接着化作一道光芒,朝远处掠去。 只是,与来时的气度不凡不同,飞在空中的光芒摇摇晃晃,偶尔还会传出咳嗽声,显然他被林牧伤的不轻。 司马村夫离开后,林牧视线转向那黑衣青年,淡淡道:“现在我出来了,你打算怎么让我哭爹喊娘?” 黑衣青年浑身一阵哆嗦,快要哭了,结结巴巴道:“牛木阁下,我” 林牧能一招摆平司马村夫,哪里是他能得罪的。 “哦?你不是说,我只是个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种,要不是我躲在女人背后,你早就让我跪在你面前忏悔了?” 林牧不急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