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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德败坏(我空垩空)

    第一人称的第三人视角

    主阿贝多×空(阿贝多极其崩坏)

    (有“我”×空,真的很想日空哥)

    性格崩坏很严重,能接受者进,不喜勿入

    “空,还不走吗?已经快六点啦。”我收拾好了工具,却看见空还坐着画画。

    “呼——,我还差一点就好了,你先走吧。”空对我摇了摇头,他的脊背还是直挺挺的,我坐了一天身体都快散架了,尤其是脖子,酸痛无比,真是不知道他怎么坚持下来的。

    窗外红霞满天,再过一会估计就要天黑了,“空还真是努力啊,我今天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嗯嗯,你也是。”空没回头,他专注于画上,我看了一眼,本来想告诉他画面有点脏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落日的余晖散落在空的身上,他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更加耀眼,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更显稚气,像是西方童话里的小王子。我晃了晃神,这一幕竟然让我有些手痒,真奇妙,空总能给我带来许多灵感。

    我没再说什么匆匆出了学校,天边大片大片云彩也染上赤红,这样的美景总是在学校的时候出现,却无法记录下来,真是可惜。一想到晚上还要补课,我的头不禁胀痛起来。虽说走美术文化分要求会低一些,可是无奈我的文化课实在惨不忍睹,不得不额外进行补习。

    说起来空和我也算同病相怜,不过他的文化分完全没压力,反而是术科有些悬,他的联考分好像有点糟糕来着,虽然他没告诉我,但看他当时失魂落魄的样子应该是不怎么理想了。

    真奇怪,只是想靠美术上大学,把美术当成工具的我反而被认为相当有天赋,而对美术抱着一腔热爱的空却没有一点天赋。他总是很羡慕我来着,可我其实宁愿文化分高一些,我一点也不喜欢美术,假如可以我真想和空换换。

    空总是画到很晚,可是这个东西真的是靠努力能弥补的嘛?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能做到。糟糕,笔记本忘拿了,完蛋,晚上家教可是要检查的。我突然想起这回事,忍不住的懊恼,好在没走太远,又急匆匆的跑回学校。

    我记得我应该落在美术教室了,不知道空是不是还在画画,真热啊,我一路跑的汗流浃背。但眼前的一幕,让我不知所措,透过教室门上的小窗,我看到了空,还有阿贝多老师,他们...在接吻。

    我真希望是自己跑的中了暑,才出现了幻觉,可是,这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的一幕,我真的不敢相信,以至于我一时间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空进步很大了呢,之前答应我的准备好了吗?”阿贝多放开了空,双手撑在空的身侧。

    空红了脸,喘着粗气,显然是还没缓过来,“现在开始吗?我随时可以的,老师。”

    我尊敬的老师脱去了我最亲近的朋友的衣服,少年裸露的皮肤白皙光洁,在落日余晖下泛着光,头颅微扬,金发散落,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却。他像是古典主义时期绘画里的风尘裸女,偏偏又带着宗教绘画里的圣洁,太矛盾了。

    细密的吻落在少年的身上,阿贝多像是对待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很漂亮。”

    “老师,直接开始吧。”空撇过脸,欲拒还迎地撑着阿贝多的胸膛,没褪去的红晕更加明显。

    “害羞了吗?真可爱。”

    我看到空大张着双腿,腿间春色一览无余,阿贝多蹲下身埋在少年腿间。

    空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发出像是小猫叫春的呻吟。

    太出格了,我喘着粗气,只觉得脸上发烫,身上也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

    玫瑰在落日下在高潮里尽情为他绽放,肆意展示自己的娇艳。

    呼吸,触碰,舔舐,喘息...荒诞又yin靡,紫黑的男根尽根没入柔嫩的xue里,高昂的呻吟支离破碎。湿漉漉的手指抵在空殷红的唇上,猩红的玫瑰沾染上白色的浑浊液体,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老师!哈啊...不!要坏掉了!”

    求饶换来更加猛烈的撞击,玫瑰yin靡的汁液迸溅。

    “不会坏掉的,老师保证。”

    空的双腿虚虚地搭在阿贝多腰上,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刺激不已,快感似海啸席卷而来流过四肢百骸。

    极乐之巅来的那么容易,娇美的玫瑰枯萎的太快,“空,还没结束哦,老师还没出来。”

    “哈啊...老师,不要了,我不行了!”空惊恐道,他的小脸上糊满了泪水,声音都变得沙哑。

    “你就是这么敷衍老师的吗?”

    囊袋拍打菊xue口的水声,和rou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声音愈演愈烈。

    空湿漉漉的眼里蓄满泪水,早没了光彩,眼尾绯红。

    我们陷落在极致的欲望里,嗜血昆虫堕落在花蜜的甜腻里,是毒药,一沾即死。

    我早已分不清是他们的喘息还是我自己的喘息,天黑了,我回过神来,没有再看下去。

    这一天是罪恶的源头,是他们让我堕落。我梦见玫瑰在我耳边轻吟低语,昏昏地呢喃,沉溺在欢愉里,幻觉源源不断。

    我以最细腻的笔触描绘我的玫瑰,我的蜜糖,我的毒药,我的缪斯。

    如果阿贝多那种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

    第二天的早晨,我果然还是迟到了,空早早到了教室,他总是那么努力啊。

    “空,我有话跟你说,出来一下。”玫瑰会不会只为我绽放。

    “嗯?什么话还要出去说?”空歪头问。

    我猛地起身,椅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色阴沉,“你和阿贝多的事,如果你觉得在这里合适,也可以在这里说。”

    他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小脸煞白,浑身僵硬,还要逞强,真可爱啊。

    穿过密集的人群,在隐蔽的墙角,我们两个站定。

    “昨天,我都看见了,你和他zuoai...”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忍不住了。

    “别说了!求求你,我...我...求你不要说出去,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拜托你!”

    难得见他这样服软的样子,可我偏不如他的意。

    “想让我别说去,好啊。”我把他摁在墙上,我看到红色的暧昧咬痕从他的脖颈蔓延到更深的地方。

    “取悦我,你怎么对他的,就怎么对我,我可不只是看到了,我手上的照片如果发到学校群里,你猜会怎么样?”

    他颤抖着身体,眼圈发红,“你!”

    “我什么我?你自己想想后果吧,婊子。”我恶劣的嘲笑他道。

    “只要你别说出去,我都答应你。”他咬牙切齿道。

    哈,得手了。

    “那么现在,跪下来,给我口。”

    他低着的头一下子昂起来,瞪着我像是不可置信一样。明明他和阿贝多干的事更过分,为什么我让他口一下,搞得好像我要干嘛了一样。

    不爽的情绪上头,“怎么?不愿意?”

    他的下唇都快咬出血了,明明已经是个婊子了还要立个贞洁牌坊,惺惺作态。

    下身进入了一个极致温暖的地方,他的舌头包裹住我的柱身,阿贝多还真是可以啊,把他调教的这么好。

    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为难他,毕竟来日方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草草射了出来,和他回了教室。

    要我说他应该去学表演,明明刚刚还一副被强jian了哭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去死的样子,一会到教室又像个没事人,真会装。

    真巧这一节课就是阿贝多的课,昨天未完成的画又被我再次拾起,可我的心思已经完全没法集中在画上了,空是摄人魂魄的魅魔,哪怕一刻看不到他,我都觉得难受地撕心裂肺。

    我忽然顿住了身体,是阿贝多,他凑近了我。

    “的确很有天赋呢,我看你很快就要超过老师了呢,不过还是有点浮躁了,像这里的明暗对比处理的不是很好,还需要再打磨一下。”

    “啊,老师说的是,不过超过老师还早着呢,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我皮笑rou不笑道。

    “呵呵,那么期待你的成绩。”

    阿贝多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家伙,真是不把我当回事啊,成年人的傲慢吗,真是让我很生气啊。

    鱼缸里一尾黑鱼望着我,双眼尽是怜悯,我已陷入罪恶的虚假之渊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