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sp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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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在出差晕倒被艾尔海森接回来的第二天,终于悠悠转醒,他看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思索着昏倒之前的事。 出门前艾尔海森破天荒多说了几句叮嘱,意思是这次去的遗迹并没有实文记录,未知危险太多,让他别随便去以身犯险。卡维保证他当时是听进去了,也决定不去冒这个险,然而那个甲方要他拍摄设计参考原片,他进了遗迹刚杀了一只圣骸兽便心知不妙,刚走几步就被有毒的魔物毒晕。 …… 认真想了一会,卡维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被找到并被带回来的,他又想到艾尔海森在他临出门前的告诫。 “咚咚。”门框被敲了两下。突然的动静吓了卡维一激灵,他转头看过去,艾尔海森抱臂站在门口,脸色不算好看。“是该庆祝我们大建筑师命大呢,还是该庆幸当时那几只圣骸兽并不饿没在你身边停留。” 卡维一开口嗓子有点糊,他咳了两声,有些尴尬:“那个……我是怎么回来的…” 艾尔海森走进来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之后,他说:“梅赫拉克用终端联系的我,而我知道赛诺正好在附近执行抓捕任务,就联系他把你带出来。赛诺说…咱们的妙论派之光,甚至一个人走到了遗迹最核心处。若非在主建筑里,魔物畏惧建筑内的元素,你恐怕已经是一摊碎rou了。” 卡维听了这些不禁后背发凉,他看着艾尔海森严肃的表情,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说话。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只差一点,就要发生很严重的不可挽回的后果。艾尔海森告诫在前,他确实没有理由为自己辩解。把头低下去,卡维小声说:“对不起…” 艾尔海森打断:“道歉的话现在不用说。医生一会就到,再检查一下。” 卡维把艾尔海森的话在脑子里简单翻译了一下:“等你好了我们再算账。” “……”卡维觉得这个算账时间今晚就会到来,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精力充沛。他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了时间,下午两点四十多,平常这时候艾尔海森应该是不在家的,所以说他今天是请假回家照顾自己,这个冷脸程度明显是心里窝着一团火好几天了。这次完全理亏,他已经在肚子里开始打草稿,今天晚饭之后应该就可以把自己的检讨口头交作业。 医生的检查结果就是卡维已经完全没事了。卡维确实没事了,他甚至去厨房观摩了艾尔海森做晚饭,是他喜欢吃的蘑菇芝士浓汤和意面。卡维在晚饭后束手束脚洗了碗,等着被兴师问罪的感觉有一种煎熬的痛苦。况且艾尔海森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打量了他很长时间,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卡维洗完澡到艾尔海森的书房找他,没等艾尔海森抬头就开口:“喂,已经一下午了,我…” 艾尔海森抬头,卡维顿了一下,就已经被艾尔海森抢先:“已经一下午了,我觉得你已经想好措辞怎么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听劝阻进遗迹。” 卡维为自己压对考题感到庆幸:“我…” 艾尔海森并没有给卡维开口的机会,他接上自己的话:“不过我不用听你多余的话,你能笨到因为甲方一句话就失去权衡危险的能力让我感到诧异和生气。”他把书放回原位,解开了自己衬衣袖口的扣子,“卡维,有些错事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但同样需要承担一些事来加深印象以免以后再犯类似的错误,比如接受惩罚。” 袖子被挽到手臂,艾尔海森敲敲桌子:“过来。” 那个语气不像商量,卡维走过去被艾尔海森拉着伏在他腿上,臀部被送上至高点时头脑有一片空白,他迅速挣开:“艾尔海森?!你!”在卡维的意识里,从来没有人打算这样管教他,他突然面红耳赤,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艾尔海森摊手:“如你所见,spank。既然大建筑师没学会怎么珍爱自己的生命,那就男朋友来教他。过来。” 他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卡维愣在原地,空白的眼神里看见了艾尔海森严峻的神情和熬了一整夜稍有血丝的眼睛,到底是自己让他担心好几天,自己进遗迹之前,确实是对自己对他都不负责。卡维低身往艾尔海森的腿上伏,把自己的臀部送上去,过量羞耻的姿势,他的耳朵红的发烫。 艾尔海森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卡维的腰线崩的很紧,他在紧张。“现在知道害怕了?卡维,我希望你以后再做出类似蠢事的时候就能回想起今天的疼痛。”艾尔海森的手在身后落下。卡维下意识咬住了嘴巴。 身后疼痛聚集在薄薄一层睡裤遮盖下的臀部上,声音炸响之后疼痛堆积起来,卡维的手抓上了艾尔海森的裤脚。 艾尔海森拉下卡维的睡裤,臀rou已经完全变成红色,均匀的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最后一层遮挡也被扯下,巴掌打在臀rou上的脆响砸进耳朵里,卡维羞耻的几乎趴不住。身后挥之不去的疼痛,他忍不住绞紧双腿。睡裤挂在腿弯摇摇欲坠,内裤在大腿根部卡着,艾尔海森把他往上抱了抱,内裤箍在rou感的臀部下,显得那片红肿蓬松饱满。肿起的rou团被拍的乱颤,卡维的痛呼愈发忍不住。 被扶起来撑在艾尔海森书桌上的卡维眼尾已经红了,他一直知道艾尔海森书房有一把戒尺,想不到今天这个红实木戒尺要用来打自己的屁股。他到底还是怂的,撑在桌上的姿势很标准,卡维觉得跟现在的艾尔海森置气只能多换来几十戒尺。被要求着塌腰抬臀,他的内裤被崩在腿弯。卡维有时候恨透了艾尔海森的恶趣味,精准拿捏着他的羞耻心。戒尺打在臀尖,尖锐的疼痛叫嚣着,卡维的抽气声越来越急。 艾尔海森挥着戒尺打下,皮rou凹陷后一瞬发白又迅速充血红肿,三指宽的红痕边缘有些痧紫。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惩罚。深红色的臀部肿的发亮,卡维的眼泪已经在桌子上滴出了一小滩。“啊……好痛,艾尔海森……” 卡维撑在桌上,手指蜷起又打开,崩溃的塌腰缩肩想摆脱身后的疼痛。艾尔海森停了一下,等着卡维稍微放松了绷紧的肌rou,一手按在他的腰窝,一手拿着戒尺朝臀腿处打过去。卡维的哭声里间杂着很多求饶。 “啊!”卡维终于疼的翻过身,随后伸手扶住身后,不愿再乖乖撑在桌边,往后逃去:“好疼海瑟姆……不要打了” 艾尔海森没说话,拿戒尺点了点桌子。 卡维站在原地,往后看自己高耸的臀部,低头眼泪又掉出来:“能不能…打轻一点……求你”没得到艾尔海森的回应,卡维有些委屈,慢吞吞的走回去撑好姿势。艾尔海森的戒尺立刻落下,力道速度都没有变,仿佛刚才的插曲并没有发生。剧痛再次传来,卡维疼的忍不住弓腰,这次没再敢逃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 遥遥无期的疼痛让卡维的精神很快崩溃,除了深红快要失去弹性的臀部,他的手臂和腿也有些脱力的发抖,渐渐的站不住往下滑。过量的疼痛和委屈让他止不住的抽泣,连话都讲不连贯。艾尔海森终于把戒尺扔到桌上,从桌边把卡维捞起来让他坐在冰凉的桌面上。重伤的臀部贴上硬物,卡维立刻攀在艾尔海森的肩上借力,哭着趴在他的颈窝喊疼。 艾尔海森把他扶正,抹着他的眼泪:“现在跟我说你的检讨。” 卡维的脸哭的红扑扑的,眼睫毛都是湿的,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提了一口气讲话,哭肿的眼睛对焦在艾尔海森身上:“我……不应该不顾危险去遗迹里面,我……”“ 你什么?”艾尔海森再次把僵硬的卡维在桌上扶正。 “不会再不顾生命安全…” “再犯怎么办。”他把疼的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的卡维扒下来扶在桌上。 “好疼啊艾尔海森……”伤处几次贴上坚硬的桌面,卡维终于又崩溃的哭出来,他抓着艾尔海森的手臂,泪眼渴求着艾尔海森放过他。 艾尔海森又重复了一遍:“再犯怎么办?”卡维趴到艾尔海森身上:“不会,不会再犯了。我,我说不好你放我回去吧” 艾尔海森把他抱起来送回卧室:“下次再犯就是这次挨打仍然没记住教训,大建筑师的屁股需要比这个更严厉的管教。” 卡维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后脑勺对着在给他屁股上药的艾尔海森。埋了几分钟,他把脸抬起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埋回去了。 艾尔海森看着他像个鹌鹑一样觉得有些好笑,刚想开口就听见卡维闷在枕头里面的声音:“能不能亲我一口。” 艾尔海诧异了一瞬,还是放下上药的小碗,伸手捏了一下卡维通红的耳尖:“不抬头怎么亲?” “……”见卡维没有反应艾尔海森就低头在卡维的尾椎上亲了一口,鼻息热气喷上去,卡维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赶紧挺身扭头躲开,眼神刚对上那对红瞳就被揽住亲吻。唇齿被撬开,舌苔研磨,炽热的气息交换里能听见一对鲜活的心脏为彼此跳动的声音,交津分离后扯出一缕银丝,卡维在微喘抬眼间,看见艾尔海森隐藏在眼底的担心,恐惧和后怕。 “以后真的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