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未婚夫?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前半生一直生活在南梁,就是灵域边陲的小国,这位,一直在说自己无能的,便是南梁国的国主! 南梁国有一位永安侯,那是我的养父,在外人眼里他对我如同亲女儿一般,可实际上,不过是知晓我这灵神血脉,将我当做那永安侯女儿的储血罐,为她输血续命罢了!” 有人想要打断云千依的话,却被她那锋利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永安侯的女儿,自小体弱多病,常年依靠我那灵神血液活着,这也就罢了,他的亲女儿云瑶,身体不好,性格有些扭曲,每回做了错事都是让我背锅。 永安侯日日夜夜为我洗脑,说他将我养大不容易,云瑶任性也是因为这病痛折磨,我不忍心,便将这些错事抗在了身上。 在外界眼中,我便是那个嚣张跋扈,坏事做绝,声名狼藉的过街老鼠。 没有朋友,没有玩伴,更没有闺中密友,出门不被百姓指着鼻子骂就算是好的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慕容祁时常约我见面,他是皇子,风光霁月,是人人称赞的贵公子,可他对我却很好,身为女子,很难不倾心。 可就在我动了心的时候,才发现他只是为了我这灵神血液而来! 永安侯的亲女儿云瑶其实早就不用输血了,但我每日的换血依然没有停过,只是因为南梁国师,那位落花谷的弟子,知晓换命之法,她能容纳的灵神血液越多,在修炼之途,也就越顺遂! 云瑶见慕容祁和我走得近,心生嫉妒,故意给我下药,害我和不知名的人有了孩子,而孩子的出现,也让我失去了灵神血液! 在我大受打击,甚至觉得活不下去之时,他慕容祁和云瑶定下了婚事,甚至还因为我那灵神血液来到了灵域!” 云千依眼神淡漠的望着众人,随着她的话,玄云宗门前出现了一道道光幕,将当时的场景全部重现了出来。 “在场诸位,大部分自小生活在灵域,应当不清楚从那边陲小国来到灵域有多难。 那是个连通用灵石都是至宝的地方,就连国主所拥有的灵石都不超过一掌之数,灵气稀薄,修为能到炼气期便已经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了! 失去了贞洁,又失去了爱人,还丢失了最宝贵的灵神血液,这时,永安侯也不装了,他因为宠爱我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儿,在京城受尽白眼,当他对外公开我是养女的时候,所有人都同情他,对我更加怨恨了! 我只想问,我做错了什么?” 云千依冷漠而又平静的讲述着,语气中听不到愤恨,也没有怨怼,平静到众人觉得此时的她过分的可怕。 而那光幕上,情形也很令人不忿。 “贱人!你就该浸猪笼!” “就你还敢肖像七皇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哪里配!” “永安侯养了你,你还那么对云姑娘,真是丧良心!”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不明真相的百姓们指指点点,永安侯府的下人们在她睡着的时候往她被子上泼凉水,在她门前撒粪便,把她衣服剪成了破洞,甚至还蒙着她的脑袋打她! 那个狼狈受伤的她,脆弱的不像是眼前这强大的女人。 “当年那个南梁的云千依,已经死了,如今的我,是新生的云千依,有着转世而来的强大灵魂!” 云千依扫了眼四周的人,对于她的话,众人半信半疑,但她并不在乎,真相,她说了,众人信不信,那她就不管了。 “男人?我不需要!” “未婚夫?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云千依冰冷的眼眸盯着慕容祁:“当年你选择了云瑶,如果一直死心塌地的跟她下去,我还能赞你一声真男人,现在,说你渣滓都侮辱了这两个字!” 慕容祁体内经脉全都断裂,内脏也受了重击,即便是吞了丹药,也只能勉强活着。 修炼?那是不可能了! 他眼睛死死的盯着云千依,阳光下,女人那冰冷的模样竟显得有几分圣洁,但那语气,是那么的陌生。 来之前,他还心存几分幻想,现在,是彻底破灭了。 慕容祁张了张嘴:“你......”大口鲜血涌出,一时不注意,涌上了气管,堵住了喉咙,瞬间晕了过去。 南梁帝手指颤抖的给他喂药:“你在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被接回楚家,就不要我儿了,我们此番前来,只是想要讨一个说法,你们楚家,家大业大也不能如此欺人!” “欺人?” 云千依瞥着他那不甚熟练的动作,冷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成熟的君主,当年国师在朝堂一手遮天,你能忍气吞声,隐忍下来。 我哥哥去接我,你低下头来讨好,低声下气的都不像是个国君。 但你也为慕容家赢来了想要的一切,你的帝位稳固,你的资源最丰富,你想要的一切都死死的攥在了手中。 现在,你为什么不在南梁待着,非要跑来这里当个出头椽子? 难道你不知道,灵域最大的炼丹师公会都被我摧毁了吗?” 南梁帝一愣。 他一直生活在南梁,对灵域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云千依成立了个宗门,是如今炼丹师们人人向往的! 只要能够他儿子能够成为云千依的夫婿,这一切都将是他们慕容家的! 但炼丹师公会不复存在的事情,在灵域闹得沸沸扬扬,他从南梁来灵域的时候也听说了几句,没想到,是云千依干的? “我能颠覆炼丹师公会,也能让你整个慕容家在南梁消失!” 云千依低下头,灵王强者的威压迸发而出,令南梁帝摊在地上,好似被死神所笼罩,全身上下冷汗直流,僵硬无比,无法动弹。 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 “现在,说出来真相,是谁指使你来的,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云千依声音冷厉。 “我,我也不想的!是,是他们逼我的!” 威压消散那一刻,南梁帝一边大声喘息,一边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