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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指jian

    过死,到底是什么药?

    波本狼狈半跪在床上,不止眼前被厚实的布料所蒙蔽,双手也反缚在身后。完全没有之前的从容。

    他呼吸急促,喘息也没停下。这药效来得快,不过几分钟金发男人就无力垂落头,发狠制止着自己避免过于失态。

    他身上衣服是一套还不如不穿的情趣物装。

    波本咬牙切点地记住组织做的事——自小为组织办事虽然不是忠心耻耻但也做了不少,如今却被轻而易举推出来送人?

    擅长Honey Trap的人从想自己会被算计,他极力抵抗着药效,但身体热的难受。波本仅存的理智在制止着身体自发蹭上床单的动作。

    作为情报组的非前线人员,竟然会被当成取悦他人的玩物?

    那hiro呢?他隶属行动组。难道不是更容易成为筹码成为礼物?

    波本心里清楚,身为情报组的顶尖人员被送给他人有多不正常——这意味着即将享用自己的人,一定是属于一个可以与组织相比、甚值更胜于组织的老大。

    谁会在被利用的情况下仍保持着忠诚?

    一股风透过纱窗吹了进来,黑布的料子很厚,以至于波本根本就无法判断窗帘是否合上。

    但风能吹拂到身体上,这不就说明了有很大几率是没有拉上窗帘的。

    好难受……

    他紧紧抿住嘴唇,把呻吟全部吞入,不叫这些声音传出去。身体烫得厉害,男人的理智已经快到了底部。无数蚂蚁爬上全身,酥软感卷着波本,让他无法脱身。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久到男人已经开始小声呜咽,祈求有人从这种磨人的状态中救他出去。

    药效已经发挥的差不多了,波本开始颤抖,哭腔从嘴中模糊不清发出。

    他嘴里的冰块已经有些融化了,处于丧失了部分思考能力的人无法含住冰块左手化成的液体,掺有有吐真剂的液体被咽下去。

    门柄被转动的轻微声音转来。

    随着这一声,金发男人脑子里的一根线也随之崩断。他猛地缩成一团 呻吟声一下子中断。

    ——不久前——

    “miro,乌鸦又送了个礼物过来。”秘书把文件放到桌面上。

    外表冷峻的长发女人放下钢笔,她没什么情绪,柔蓝色的眸子直视着秘书。“退回去。”

    “恐怕不可能了。那家伙被下药、房卡也送过来了。据说是顶尖的情报贩子,而且乌鸦大概把它当成弃子了。”秘书耸耸肩,把房卡递过去。“况且我们也该表示一下态度了。”

    “也许。”阿廖娜低下头继续批注文件,她并不担心被当成礼物的人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等我把文件处理完。”

    “这次的药效大了三倍。”

    女人落笔的动作一顿,诧异反问:“是上次那种药?能够受害脑神经的APTX_0835?”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她皱着眉穿上风衣,“会议照常。”

    ……

    女人反手关上门,顺手插进房卡。地毯的消音效果完美遮盖了她的脚步声。她打开卧室的门,名为降谷零的混血儿听见开门声颤抖一下,头低垂着,躲避可能会发生的羞辱。窗户大开着,就连窗帘也没有拉上。万信这是顶楼,不至于让人看见。

    女人垂着眸,眼里并没有什么看不起的情绪。

    她拉上帘子把灯打开,柔和的光一泻而下,卫生间的毛巾沾水弄湿后被放在床头柜上。

    降谷零心里有一万种不好的猜测,每一种都十分糟糕,他被扶起来,乖顺地靠在阿廖娜的肩上,浑身是汗的麦色皮肤男人没有挣扎,甚至称得上温驯。他双眼被蒙住,根本无法估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别说是那岌岌可危的理智了。

    侧过头讨好蹭着。

    波本剧烈喘息着,生怕会迎来无法承受的遭遇。

    阿廖娜没有着急把眼罩取下,轻松抱起降谷零向洗手间走去。

    “不……呜、在这里——不要窗户……”金发男人恐惧摇着头,他口齿不清哀求着,嘴里的呜咽声不断。“求求你、我会听话的”

    阿廖娜的侧脸被男人像小狗一样不停亲吻着,唇瓣一下又一下硬上,柔软的触感停留在脸颊侧,她难得语气温和的解释:“窗户已经关上了,窗帘也拉好了,现在是带你去洗手间。”

    呼吸声打到他的耳廓处,激得降谷零下意识一躲,身体瞬间向后倾——女人眼疾手快拦住人,闷哼一声,腰上的腿一下子夹紧。阿廖娜无可奈何至极,只能警告的拍下他的后臀。

    “别乱动。”女人并没有用多大的劲,只不过是一下我本,就低声尖叫,但声音并不尖锐,甚至只能称得上是过度刺激之下的无力。过后的几分钟,男人依恋地被阿廖娜抱在怀里——像是人形玩偶一样的乖顺,完全没有之前的排斥。

    这反应太不正常了,不像是只有APTX_0835。阿廖娜大致有了猜测,她用手指轻抚着波本的腰,果然不过一会儿男人哭着想要躲,但他整个人都被禁锢着又能往哪里躲,只不过是徒劳罢了。

    波本的双手仍反缚着,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惨兮兮的发出哭腔,不断地求饶。

    “别……难受、停”

    极其色情的喘息声在这间卧室里响个没完。阿廖娜皱着眉停下动作,继续向洗手间走,她把人放到台面上,大理石材质贴近波本,冰冷的触感使他难以忍受。

    刚准备打给秘书,女人看到波本的动作,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熟练地解开扣子。脱下外套后电话也被接通,阿廖娜重新抱起波本,把深棕色风衣垫上,才放他的这件衣服上。

    “ Mirror,怎么了?”陌生人的声音传来,波本一下子僵住,死死抿住嘴,没有吐露出任何话来,他那双下垂眼中泪光闪闪,仿佛一秒就能落泪,但是由于蒙住了眼睛,阿廖娜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来。

    男人颤抖着以为要被丢出去,他惊恐向前探,想要确认这位大人物的存在,女人话头一止无奈地再次揽住差点摔下去的人。

    “乌烟还下了什么药?他现在一直在抖,脑子好像也有点不正常。”低哑的嗓音,阿廖娜任由他把脸贴在自己的肩上,没有制止。

    金发男人咬住下唇,努力阻止着自己继续呻吟,尽可能安静的让女人通话。电话那头回复了不下三种的药剂名称,每一个都足够糟糕,这使阿廖娜冷下脸,向那边人询问有什么解决办法。

    “他们这次倒是厉害,这几种都是加大剂量的,恐怕没有什么能帮到忙……等等找到了,可以通过饮用大量水分减轻部分药剂效、”

    “我给他灌两升水,然后你们来接手。”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来,显然是被震惊到了“不,老大不是这么算的”

    “我一向不喜欢这种东西——你知道的。”

    “但是这家伙中的药似乎需要通过某些不正当手段才能解决”

    “随便给他找一个床伴。”

    波本浑身发热,难堪靠着人。无法思考的大脑已经停止工作,他没有听清两个人具体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们聊了好久才挂的电话。阿廖娜把手机放在一边,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着男人。

    “倒霉蛋”

    女人垂下眼睛看他胡乱亲着自己的脖子,在上面留了不少红印。他是被称为「仁君」不假,但也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人都这么心软。要不是昨天已经进行了例行检查,阿廖娜都在想自己是否被这家伙蛊惑了。

    波本神情委屈,乖顺的任由自己被抬起头,他撇着嘴,身体难受的厉害。

    也许是见色起意?阿廖娜皱着眉谴责自己。她用手指按上男人的下唇:“不许咬。”

    见男人松开牙,消过毒的手指伸入,牙齿调情般地轻咬住手指。

    女人倒没有被感受到被忤逆,只是用另一只手钳住降谷零的下巴,威胁似的收紧,强迫牙齿松开,她夹住舌头,警告男人正常点儿。波本早没什么神智了,但也感受到危险,讨好的吐出舌头,任由自己被玩弄。

    阿廖娜抱起男人进入浴室,她找到用具。

    ……

    从洗手间出来,阿廖娜怀里的人手揽住她的脖子,几乎要软成了一滩水,波本的腰侧有些许的瘀痕,没有力气靠着人。

    他脸上的黑布条已经被换成了阿廖娜的深色领带,女人暂时确定了自己对这位情报贩子有着不小的兴趣了,因此并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摸摸我……嗯啊、”波本被好好放上床,上后不满地凑近人,祈求着阿廖娜心软,他身体刚得了趣,虽然不想被冷落下来。

    原本准备温柔些对待男人的阿廖娜改了主意,她打开一瓶矿泉水,另一手抬起他的脸。

    “喝水”

    药剂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让他别在中途哭不出来。在更换领带时,她注意到这双烟紫色的眸子泪眼朦胧的样子,实话说阿廖娜对他的兴趣大部分来源于此。

    降谷零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瓶,剩下的水从嘴角滑落,洇湿了白色的浴泡。

    他不清楚为什么要喝水,蒙住眼睛的脸依恋搭在女人手心,极高的温度,而阿廖娜常年冰冷,正好满足了男人此时的需求。她把灯调高,又把玩具放在一侧,轻推下波本让他倒入床中间。

    丝绸材质的床单十分舒适,男人只是以为阿廖娜准备放过他,给他一个痛快了。玩具被摆放好,其中有一副银白色的手铐。阿廖娜瞥见,顺手拿起来检查一下:内侧并不是冰冷的金属面,反而贴心加了层绒毛,不会让使用者在挣扎中受伤。

    这正符合她的心意。

    手铐很牢固,这意味着波本一时无法逃开。

    金凡男人丝毫不知情,只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抬高,又有咔嚓一声传来。他试探行动的手腕,发现自己被再次靠住了,似乎清楚了什么,也可能是单纯的身体记忆,男人摇头抗拒着,生怕又是像在浴室那样被过分对待。

    “不……不要!我乖、别”药效仍然十分明显,男人讨好亲吻阿廖娜的侧脸,他没章法到处乱来,根本没有知道这样只会助长兴致。

    阿廖娜从容的接受讨好,却没有半分想要改变主意。她揽住男人的腰,心情颇好的调整下链子的长度——一个足够男人换成跪趴姿势的长度。

    金发被她扎起垂在身后,只有几缕较短的头发散下。

    波本很诱人,浴袍带子没有被系上,露出大片前胸的皮肤。阿廖那摆弄着男人,使他轻易换成了半跪的状态,她拍拍降谷零的腰,又激得他发出了不连贯的求饶。

    “听话……放开我、”

    “嗯,会放开你。”女人承诺。“只要你听话”

    她的确会解开手铐。

    降谷零安下心,受吐真剂作用,他完全没有想过是否会欺骗,虽然阿廖娜的确没有说谎。

    她戴上一副手套。

    波本侧着脸,视觉的消失让他有些无端委屈,手指伸入体内,她曲起手指,熟练找到了大约两个半关节处的敏感点。

    哪怕在床上,女人也没有忽略到波本的情绪。她压上那点,同时拍下他的后腰。

    “一次后就换个姿势”同样是金发的男人被逼得发出泣音,向上弓起腰,试图躲避手指的动乱,但都是徒劳的行为,弓起的腰被手压下去。阿廖娜见男人听到后乖下来的反应没有丝毫心软,或者这么说,她只会更想欺负波本看到他更多的反应。

    “嗯啊……呜、会乖……轻点”波本崩溃地哭泣,体内那两根根手指依旧用着不小的力气去戳弄那块微鼓的地方,他摇头抗拒,腰四处动、晃个不停。

    阿廖娜没有放缓动作,每一次都精准按在同一个地方,她另一只手摸上男人的小腹,果然,金发男人这里已经稍有颤抖了,骨节分明的手有着茧子,而正常用来处理文件的手却深深没入降谷零的体内,带有哭腔的声音不断从嘴中传来,他呻吟着,却不知道这样的声音会有多暧昧。

    女人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注意到他向前爬,企图逃避时更加用力按住那个位置带有茧子的手指,在敏感点上打圈,时不时摩擦。波本整个人瘫下去,尖锐的快感使他彻底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