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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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塑料姐妹花最熟悉这种场合了,而高珊也是老手,其实云初初也是老手了但她今天兴趣缺缺,在两个姐妹沉浸舞蹈的时候就想离场了,而身旁的男人们还在跟她找话题,懒得搭理。 不过,她一直感受到后面有个视线,这样说不太准确,毕竟看她的男人不少,只是总感觉不一样,她转头,先是惊讶却一秒破防变得不悦。 对面有三个男人,最受欢迎那个自然被缠上了。 余乔看到程溯来到的时候都瞪大双眼了,路子昂对他挑眉,不过他都没理,只是看了那边被一群男人簇拥的人儿,可以看得出她的漫不经心偶尔搭理一圈男人的神态。 男人抿唇明显的不悦,倒不是对女孩,是对那些男人,他又怎么不知道那些男人的想法呢,不说他们了,他同样心怀不轨。 “难得!多少年不见你和我们聚酒吧了。” 程溯没搭理,顾自入座倒了酒,只是心思一直在对面的人身上。 余乔还没从震惊中回神,直到路子昂喊了他,他才一脸不可相信的望了望背对这他们的女孩儿,又看了看程溯。 “你真是为云家千金来的?不是为我俩?” 程溯眼都没给他,“你有什么值得我为你而来?” “我c!还是不是兄弟!” 路子昂笑的一声,余乔冷静下来,觉得太魔幻也不可能,又盯着云初初看,云大小姐自然独特,但是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同等的美女, 还是各有千秋,他认为云初初就是小孩子,程溯不应该喜欢温婉淑女吗? “我还是不明白,我不觉得是她让你踏入了这里。” 路子昂垂头,晃了晃脑袋一幅无奈,程溯没回答,余乔觉得无趣得很,自己兄弟的脾性还真抓摸不透,唯有一点就是不想说的事,你怎么套也套不出。 猎艳的场所不缺的就是帅哥美女了,三人无一幸免被美女环绕,除了程溯,两人倒也愿意喝一杯,美女也懂了怎么才能留下, 上来就是对着路子昂和余乔的,只是慢慢就靠近程溯了。 卷波浪,吊带短裤身材也够火辣,酒过三旬也不知真醉假醉,靠在程溯肩上,抬眼勾人得紧。 男人注意力原本不曾放在周围,经她这样打岔,视线移到女人脸上,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却不想这男人并不同以往的男人,眼里的凌厉让她僵住了,醉酒的几分都醒完了。 也是这个时候被云初初看到了,她不由烦闷,猛地起身身旁得男人都吓到了,她什么也没说倒是冲着厕所方向走了。 她不想计较程溯会出现在这里,毕竟她来到这种场所也不少,何况他在国外生活多年,估计只多不少,可是她还是觉得生气了,生气那个靠他肩上得女人,更生气他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 她对他有了掌控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平复了很久的心情,洗了手才出的门,却不料遇到了一个熟人。 “初初!” 张齐思是打听了一番知道她在这里后过来的,他不敢靠近他们一群人那里,怕挨揍,只能守株待兔,直到云初初离开追上来了。 “你挡道了。” 她的冷漠不悦直接写了脸上,张齐思慌乱起来又开始了解释。 “是她勾引我的!初初我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觉得我信吗?” 他想去拉住她的手,被她甩开了。 “很脏,滚远点。” 张齐思僵住了,握紧手掌,蓦然变了一副嘴脸。 “我脏?” 他冷笑了一声,怨恨她的眼神说道:“要不是你性冷淡我会这样吗?” 云初初脚步一顿,他又继续道:“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有欲望而你给不了我!难道我不能找其他人吗?” “欲望?” 她冷笑了一声,反问,“我没有吗?”这话他瞬间哑言。 “我哪一次不尝试了?你当我的玩具是摆设吗?” 云初初有很多次都想尝试和他上床的,但也正如他所言湿不起来,相比他,玩具还多多少少带给她快慰。 她一脸的不屑看着他,“我不觉得自己多算好人,但我没亏欠过你,在一起的时间里,即使在性这方面我没能得到你的安抚却也从不出轨。” “你二十多年都能控制住你的jiba,怎么就一年多而已就不行了?没手吗?没工具吗?” “说到底就是犯贱,脏。” 他沉默许久,“那我允许你有人,我们依旧结婚。” 她被震到了,复而是愤怒,她不觉得自己高尚,但起码有责任感,更懂得尊重。 “毕竟你要想好,我算爱你的,其他男人就不一定了!而且他们还不一定能受得了你的脾气!” 云初初气笑了,好巧不巧看到了不远处的程溯,脑子一热话也出来了。 “巧了,还真的有男人受的住我而且能让我湿!” 她快步上前,挽住了程溯手臂,“这就是比你厉害的男人!” 程溯只是处理了一个不安分的女人,转眼云初初就不见了,找了许久听到厕所这边的动静,就看到一个男人挡在女人面前,像在警告她一般,而后云初初就来到他身边了, 她说完拖着他就走,当然是他极度配合情况下,他往后看了下,是张齐思。 他垂帘只看到女孩气呼呼的,心中在想她是不是特别在意张齐思,云初初没能注意男人收紧的手掌。 就这样云初初扯着程溯来到了门口,身旁的男人气息太过明显,她倒尴尬起来了,正当她开口,男人先一步。 “真的吗?” “什么?” 男人神情严肃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要穿过眼膜进入她的内心,不由紧张。 “我,让你湿了吗?” 云初初瞪大了双眼,车子明明川流不息,里面也嘈杂不断,她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那……你觉得呢?” 他怎么赶确定,所以他会问她。 “你想要什么?” 话起千涛浪,她也严肃对上他的眼神。 “什么都可以吗?” “为何不呢?” 她勾唇,一字一句说出了自己的野心,“我要你独属我一个人!” 喜悦来得太快,打得他措手不及,而她握紧的手掌全盘托出她的紧张。 “好巧!我也要你!” “和我回家吗?” 修长得手,骨节分明,漏掉的一拍是她经常梦里得最后闪过这双手,他看似平静,眼里却充满许多她难诉说出来的东西,他像一匹狼,等着羊主动入陷阱的狼,而她是那只羊。 白玉娇软的手被他牵到了,眼睛看着她,轻轻一吻落于之上,她有一种探索的刺激感,是她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