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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过去了。 回忆着过去,R母道:“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子善,也是这么乖巧。所以看到你,我便想起了子善。” 顾紫重立刻瞪大了眼珠子:“母亲,您有子善哥的消息了吗?” R母摇头:“子善功夫高深,定然会平安归来。你和子善你们两口子,说实在话,还真的有夫妻相。有好几次我看到你,都误以为是子善呢。今天和你畅谈,我便更加喜欢你了,你的一举一动,和子善没什么两样。” 这话说得,顾紫重虽然不好意思,可是却很愿意接受。 R母接着道:“子善出征去,已经走了多日了,紫重,你想念他了吧?” 顾紫重很真切地点头,轻咬着嘴唇,随即道:“我只是不知道子善哥的消息如何。他能出远门,只要一直让我知道他在哪里就好,要不然我成天记挂他,却不知道眺望何处。” 她还向门外看了看,仰望着天空,发着呆。 R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用多想,他好着呢。他给我飞鸽传书回来,还给我送回来木头人呢。” 顾紫重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母自口袋中取出了那个小木头人,刻划得栩栩如生。 顾紫重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了:“子善哥怎么不给我送呢?” 虽然她不知道R母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过今天这个饭局,顾紫重便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了。 R母居心不正,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就等着R母说头一句话。 不过R母一直是陪着笑脸,让她琢磨不透。 要是有事求顾紫重,R母早就应该直说了。 ☆、第四百九十章 乌云密布 R母将木头人放下来,很是自豪的模样,又伸手去把顾紫重的碟子给拿开,取了筷子吃了一口菜。 而且还是当着顾紫重的面,大大方方地吃了一口。 R母伸出去的手臂险些挥舞着打到顾紫重的脸上。 她还得向后仰着脑袋,显得一副很憋屈的样子。 桌子很宽敞,两个人没有必要坐得这么近。 要不是刚才那几个女孩子簇拥着让她过来,她才不会去主动和R母套近乎呢。 她有些嫌弃,主动又向一旁退却了两步。 R母抬眼看了看她,却好似一切都很自然的样子,还扭腰扭臀呢。 顾紫重看着R母很自傲的样子,心里很厌烦。 她在朱家待这么长时间,也是让朱家的人围着团团转的,子善哥就是再执拗,对她也是倍加尊重的。 怎么R母一开始对她客客气气的,突然之间便将面色转了一个弯呢? 凤鸣一瞧情况不对,立刻向后退,凑到了顾紫重的身后。 顾紫重尴尬地笑了一声:“母亲今日款待,紫重感激不尽,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紫重便告辞了。” 她起身准备要走。 R母却并不说话,直等到她站立了起来,才轻言细语地道:“紫重,且慢。” 顾紫重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了。 要是真的有事,赶紧说啊。 顾紫重说要告辞的时候,R母怎么不立刻叫住她? 等她站起身子来,才叫她? 不过心里不是滋味,顾紫重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笑容来。 看来她猜对了,今天这一顿饭哪怕不是鸿门宴,只怕也差不了多少了。 R母让她过来,居心叵测。 她也在心里自责着,刚才就应该矜持一点,现在倒好,让人家客客气气的恭维了一番,现在人家立刻就翻脸了。 她再翻脸也不好意思了。 吃人家的嘴短。 不过人家心怀不轨,她也是该,平时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习惯了,到了这里也没有收住。 不过顾紫重毕竟不是普通闺女,还是沉得住气的。 她的面色平静如水。 转头来和R母对视了一眼,她便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R母再说话。 R母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擦了擦嘴,道:“紫重,母亲今日终于有了机会和你多聊一聊,你可不要这么快就走啊。” 顾紫重沉吟了片刻,道:“母亲,紫重今天没有准备薄礼,让您见笑了。” “嗨!”R母你摆手,“咱们两个人已经是一家人了,干什么还说那种外行话?” 顾紫重又是莞尔,没有再答话。 R母挥了挥手,让一个丫鬟过来。 丫鬟过来帮她收拾脚下掉落的饭菜。 人家刚蹲下来,R母却一巴掌拍了过去,打得丫鬟叫了一声。 R母面色依然平静,可是话语当中却是犹如万千根针刺:“没用的东西,让你收拾这个你都收拾不好?” 丫鬟跪倒了直磕头。 R母挥手。 丫鬟赶紧收拾好了下去了。 R母回了头来,对着顾紫重却又是换了笑容。 这种转换太过迅速,顾紫重瞧着,心里特别别扭。 这个人心怀鬼胎,不能看低了她。 顾紫重习惯性地摆出了前世她经常有了样子,恭敬坐着,虽然不说话,可是气势*人。 R母想了想,原本沉静的面庞突然又是露了笑容,道:“紫重,今天母亲请你过来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咱们娘俩个多走近走近。你说一说,自打你过了门,朱家便没有一个女人和你亲近吧?” 顾紫重没有回答。 R母又是一笑,接着道:“子善他的几个meimei如今都不在家,老爷这个人平时也忙,顾不上你。所以,还是咱们两个人相处不是?” 顾紫重肯定,点了点头,表情也自然。 这个妇人想干什么? 顾紫重是顾家人的心肝宝贝,她不会不知道吧? 也是在心里靠着顾家这个后台,顾紫重也是不惧怕她们。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女孩子面色也都变了。 R母道:“紫重,既然你把我当作你的母亲,我也不会拿你当外人。今天这里也都是自己人,咱们说说心里话吧。” 原来前面铺垫了那么多,最后在这里呢? 母亲接下来说的话,才是最重要的吧? 顾紫重不怕她,洗耳恭听。 所以她只是沉吟,低头片刻的功夫没有回答。 R母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抬起头,好似一点都不在乎:“行啊。紫重愿闻母亲的谆谆教诲。” R母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嗨,谈谈闲心而已,没必要这么正式。” 擦了擦嘴,R母接着道:“紫重,子善出去了几天了,你看这两天你就一个人在屋子里,不闷得慌吗?” 顾紫重很自然,道:“我要为子善哥守身,不能随意出门。” R母瞪了瞪眼睛。 这话里有话啊。 不过R母并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