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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记得她的生日呢。 她自己都没有记得了。 嘻嘻地笑了出来,她也赶紧配合子善哥:“就是啊,哥,我马上生日了,你该送我什么啊?” 顾世子又摸了摸口袋:“你还想要什么?上一次你要一支西洋火枪,我都给你弄过来了……” 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了。 顾世子赶紧闭嘴。 顾紫重倒把这茬给忘了,那都是前世的事。 朱常禧笑道:“紫重要个生日礼物还这么挑剔?” 顾紫重撅嘴:“那当然了,别想随便拿个什么东西糊弄我。” 朱常禧道:“没问题,我好好准备准备,给你一个惊喜怎样?” ☆、第五百二十五章 房氏贺喜 顾紫重连连点头,很是爽快地答应:“嗯。” 倒是顾世子犯难了,冲着meimei敷衍道:“行,等我回了家了好好准备,也给你一个惊喜。” 这还差不多。 顾紫重没有再说话。 倒是朱兄弟这边,人家帮了他忙,他肯定是要好好感谢人家的。 只是现在他没有想好而已。 他匆匆告辞,不打扰人家休息。 朱常禧没了心事了,倒下就睡,入睡真快。 顾紫重还没顾得上和她说几句话,她就已经入睡了。 她好无奈。 次日大清早的,朱常禧早早起来了。 顾紫重睁开朦胧的双眼,瞧见子善哥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地上来回踱步呢。 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 她斥声道:“你干什么,大早上起来在地上乱转。” 真是有毛病。 顾紫重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朱常禧赶紧过来,陪笑道:“我打扰你了吧?” 他一关心她,她立刻就不生气了。 相反,她还有些欣慰,道:“没有,只是我好奇,这才什么时辰,你怎么就起来了呢?” 朱常禧道:“我睡不着啊。” 他又来回踱步:“我昨天睡了一天,换作是谁也睡不着。” 顾紫重笑了。 他说的这话不假。 朱常禧又转悠了一圈,披了一件棉衣,出门去了,到门口时回头来道:“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说完便立刻出了门。 顾紫重想和他说一句话,他都没给她机会。 她拍着床头,娇气着自言自语道:“你冻坏了身子也没有人管你。” 不过还是有点困,她又倒下睡着了。 迷迷糊糊,再醒过来的时候,她朝窗外一看,外面已经天大亮了。 凤鸣端着热水进来。 顾紫重赶紧起床来,让凤鸣藏着她洗漱梳头。 她涂抹了红粉胭脂,不经意间问了一句:“子善哥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凤鸣道:“听说客居在朱家的房氏过来了姑爷去见客了。” 房氏? 没怎么听说过。 她皱了皱眉。 凤鸣赶紧道:“我听说房氏好像是朱家的表亲,也是远亲了。” 哦! 顾紫重没有再多加理会。 片刻之后她把妆化好了,便道:“子善哥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 凤鸣道:“好像去了倒座。” 去那里干什么? 她只是好奇,却没有多想,赶紧去找他。 等到了门前,她听里面的动静挺大的。 挺热闹,有说有笑的。 她也跟着抿了抿唇,轻轻一笑,不过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反正挺好笑。 是被里面的笑声给感染了吧。 她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出来哥哥的声音。 顾紫重轻轻推开房门,见哥哥和子善哥紧挨着坐到了一起。 旁边是一个中年妇女,虽然相貌一般,可是涂抹的胭脂水粉却很浓,尽显她的雍容华贵。 顾紫重不认识人家,不过还是礼貌地冲着人家行礼。 中年妇女便起身来,夸赞了顾紫重一番。 人家一眼就认出她是顾紫重来了。 只是顾紫重却还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人家是谁呢。 房氏,她头一次听说。 听子善哥介绍,她才知道,房氏是朱家北面的表亲,也是大户人家,只不过在朝廷里没有当官的而已。 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 说得这么热闹,顾紫重在心里嘀咕着,房氏那么有人脉,朱留宏敲诈朱家的时候,怎么没见房氏给拿点钱,或者找找关系帮帮忙什么的。 在心里有点不愿意,她却还是微笑着道:“子善哥能耐大,人脉广,所以咱们家才会门庭若市。” 她没夸房氏,夸了子善哥一通。 不过也是溢美之词,热闹并没有停下。 房氏说这次他们送来了五万两银子,帮着朱家再修一个武堂。 专门收学徒用的。 这也是朝廷的意思。 顾紫重听着都新鲜,皇上惧怕他们有反意,防着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支持他们盖什么武堂呢? 等把房氏送走了,朱常禧才给她解释:“皇上见我立了大功,便对我厚待有加,皇上对咱们家可是充分的信任,要不然能让我盖什么堂吗?” 顾紫重听着都觉得高兴。 这可是一个大转变,皇上对金陵朱家和顾家的态度变了。 而且更令她兴奋的是,房氏这次居然能一下子拿出五万两来帮助朱家盖这个武堂。 好有钱。 顾紫重看着都羡慕。 这钱要是早点能借过来,她至于亲自去林家,对林家的人磨破了嘴皮子求这个求那个吗? 她至于因为几千两银子而得罪了林家上下吗? 这件事情她想想就生气。 人家房氏也是看朱常禧打了胜仗了,光荣了,衣锦还乡了,所以这才借机巴结朱常禧的吧? 人家也是看金陵朱家有了希望了,才会主动借钱的。 顾紫重这么想着,心里觉得真不是滋味。 她对朱家这么好,也不知道朱家人对她怎样。 到了现在她心里还没底呢。 这不,子善哥压根儿就不理会她,下午的时候又带人去搬银子去了。 搬银子搬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还醉醺醺的。 搬个银子怎么会搬醉了呢? 她把子善哥给搀扶回来。 朱常禧醉醺醺的,有点不清楚了。 顾紫重搀扶着他回屋去,嘴上喃喃道:“明明不能喝,你还充什么大方,非要把你自己灌醉不可。” 把子善哥搀扶回了屋子里去,顾紫重费了半天的劲。 她又叫来凤鸣,两个人帮着朱常禧擦拭着面庞和脖颈。 顾紫重又亲自给他喂了茶水。 把他扶到床上去,给他盖好了被子。 子善哥一睡又是一个傍晚,直到入了夜,他才朦胧睁眼。 该睡觉了,他这会儿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