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篇: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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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R】露馅(27X) 【纲攻 13h】露馅(27X) *中老年向27X,1w3 *发生在《LateNightDevil》后 *沙雕ao带娃,第一人称 *搞笑漫画日和,图个乐 二十岁的夏天,由于某个意外事件我才得以揭开原生家庭的真相:我们家并不是普通家庭,就和帖子上那种“爸爸突然有一天告诉我,我家有三套别墅,两个大公司。但我还在用二手智能机,全家人住四十平房子”一样,突然买彩票中头等奖。 行吧,我寻思着:有花不完的钱不也挺好的吗? 虽然我觉得家里条件大概是中上吧,有请钟点工和保姆,有三辆车,住在郊区小别墅,爸爸的司机偶尔会接我放学。新出的化妆品和杂志我都可以买,不用纠结零花钱不够、二选一哪个好。我还可以去市中心最大的酒店随意点5A牛排,高级甜点之类的也没断过。 总的来讲,看我爹那拽得不行的直男癌样子,八成是什么暴发户吧;我妈看名字是日本人,意大利语倒是很流利,超级耐心超级美好——嫁错人真的很糟心,他们经常吵架,还动过手,而老妈总是一言不发全盘接受老爸的冷暴力——人长得凶不说,嘴巴长了不爱讲话,切,什么玩意儿。 不过也没有办法,像老妈这种omega,一定没有身为珍惜性别的自觉、搞不好还是被自己家里人逼着被迫嫁给老爸的吧。 事情的起因如下:毕业舞会需要租礼服,我妈说,他带我去熟人店里挑可以打折;我爹看了我一眼,他话不多也很少管我的事,这会儿倒是立刻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时装杂志里说的退休高级品牌主理人到我家来了,唯唯诺诺开始给我量尺寸,一点时尚界大佬的气势都没有,还瞎了似的夸我美若天仙——嗯? 后来我妈把设计师送走,八成是觉得瞒不住了,所以才告诉我实情:他说,你知道吗Kate,其实我们家是做那什么工作的。你爸爸在彭格列上班,是核心成员,很厉害的那种。 我点点头,表示原来如此。难怪男生在向我告白后第二天就全家移民、而我的告白对象从来都是落荒而逃——原来不是我太丑哦,是我爸妈的身份太吓人——黑道老大和大佬夫人哦?难怪我一直没有男朋友!!!我恨你啊臭老爸! 怎么说呢,我长得像我妈,但是遗传了我爸的黑发——老爸凶神恶煞,不着家,脾气也不好,浑身都是伤。小时候问他怎么了,他就瞪我妈,说小孩子别问些乱七八糟的,跟你妈学做饭去——破案了,黑道大佬不带点疤怎么有气势。 我也没闹,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就说,妈,原来我们家不是一般的有钱?还是有权有势那种? “啊对啊。”我妈好淡定哦——也是哦,大佬夫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Kate有想要的东西吗?尽管提哦,我也知道说谎不好,骗了你那么多年,会尽量补偿你的。” 天,我妈怎么这么好说话,好温柔啊。以后他要是想和我爹离婚我一定支持他,那种屑男人,配吗?我妈辣——么——好——的,他值得更好的alpha。 啧,好像不太行。就算离婚了,大佬的前妻这种身份,根本没人敢招惹吧? 哦,等等。彭格列的首领好像也是个日本人,虽然他出现的场合不允许留下影像资料,不过是日本人没跑。彭格列十世在我出生之前继位,关于他的事迹可是意大利政治历史的必考题。 这位教父阁下每年圣诞节前夕都会召开活动,大家可以给他写信,他会挑选一些公开阅读,为来信者实现愿望。解救生活悲惨、还被家暴的omega算是慈善吧?他口碑很好,有很大概率会帮忙,还是老乡诶。 “妈,你喜欢什么样子的信封?” “唔……我吗?都好吧。”老妈平时工作也很忙,他刚刚回家,正在客厅里休息。虽然是omega,身为强者的伴侣他不需要工作养家,但他依旧选择去赚钱。他开了一家花店,刮风下雨一天不拉的去上班,我偶尔也会去帮忙。 mama和别的omega一样,总是很和气,也不和顾客起争执——诶?好像我们家的店从来没有人来闹事——好吧,不是老妈经营有方,是老爸惹不起。 “那,日本人喜欢什么样子的信封?花草图案加上毛笔书法吗?” 面对我的问题,老妈向来很耐心:“也不一定,日本人也可以喜欢别的文化啊,”他摸了摸我的头,意识到了问题的重点:“你又喜欢上了哪个同学吗?要送礼物?” “才不是!”挪开老妈的手,我觉得他说的也对。在意大利生活那么久,十世不一定还喜欢故乡的文化,那么,应该把问题的重心改一改:“那什么样的信封能在一堆纸里脱颖而出?” “你要给彭格列的圣诞老人写信?” 看吧,我就知道老妈聪明……他随便一眼就能猜出来我想干嘛,简直就是读心术啦,真的讨厌死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老爸也不用说话,他们不太进行琐碎的交流,但老妈总是能猜到老爸的需求。 其实我简直怀疑他们是不是相爱,勉强凑合的婚姻没什么意义。不过我也没有爷爷奶奶,没有除了爸妈之外的亲人,搞不好是为了我他们才不离婚的。现在我也长大了,不需要成为他们之间的枷锁。老爸宁愿让保姆带我去玩也不去我的家长会,而老妈宁愿去卖花也不去我的家长会——现在也破案了,我就是和普通小孩不一样呗。 组建家庭不一定等于幸福,我希望他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看谁都不顺眼的两个人估计都不会zuoai吧?那也太惨了,诶唷,光是想想我都觉得我妈可怜。 “对啊,我想要新款跑车,不知道能不能被十世实现。老爸只是个高层都那么有钱,老大肯定也很有钱吧?何况他还是教父,有多少人怕他,肯定都给他送钱。” “哦?”我妈笑眯眯地看着我,切,他肯定又看出来我在撒谎、但是就不明说。 他说:“哪一款?我帮你联系厂家,可以定制哦,不需要向圣诞老人许愿啦。”他又笑,给我递了杯水,看上去很不怀好意:“你喜欢几缸的?女孩子的话,喜欢迷你还是甲壳虫都好吧——帮你做好防弹怎么样。” 谢谢mama,mama不用麻烦了,铺张浪费不好吧。没事的,免费抽奖,抽不中再说也不迟。 有一说一,资本主义万岁。 信最后还是寄了,决定用牛皮纸信封、油漆笔乱画名字了事。 开奖是早上八点,会场人巨多,不过秩序很好,有很多穿黑色制服的人在维持治安。爸爸安排了他的司机陪我进来——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总是蒙着脸、雌雄模辩的家伙,其实是他重金聘请的保镖——这人真黑心,真好意思找老爸要那么多钱,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忠孝两全? 等彭格列十世进来的时候,我想,那天我真的不该去现场,也应该做个乖乖听mama的话的小朋友——我爹,Xanxus,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上,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随机取大箱子里面的编码,面无表情地读信。 Oh my fking god. Holy Shit. mama真的很会教我做人,他要是一开始就告诉我我爹是彭格列十世,那我肯定不会信。 就在我想当场去世的一瞬间,周围有人窃窃私语。 “这个人不是十世”,有人说。 也有人说:“十世我去年见过,不是他。” “他是十世的直属部下,暗杀部队的首领”,有工作人员出来解释,说是十世临时有事,因此让其心腹来代劳。 心腹。这个词可不一般。 高台上的家伙发型张扬,没品的小羽毛乱翘,表情平淡,疤痕却让他的眼神极具杀伤力。 我以前不知道他的具体职业是什么,大概是什么需要经常出差的工作,但现在我知道了。暗杀部队的首领曾经为彭格列立下汗马功劳。那是与十世共同创造当今平稳政局的男人,如今这个国家富足强大,这两位传奇人物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和代价。 我那不靠谱混蛋的爹,原来是个超级英雄。 糟糕,这个问题不重要了——见鬼,Katherine·Vongola,杀人不眨眼的你爹,正拿着你那丑到瞳孔地震的信封哦。 我紧张地瞪着他,脚趾掘地两百亩小麦地——他看到了我写的内容,求十世帮我妈脱离苦海的故事,看我一眼,折起来放进制服内包。 那里面很难说没有夸大的成分——我妈没进ICU,腿也没断,就是流了点鼻血哈——那又怎么样?暴力就是不对的,殴打伴侣也是不对的,何况我妈那么乖顺一omega,他就该找个会疼人的过日子,而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杀手做伴侣。 靠,等等,就我爹这种乐色人,我妈怕是也不乐意吧?该不会是被强暴的吧? 硬了,本美少女的拳头硬了。 人上有人天外有天,除非你是耶稣基督他儿子,那就有人能治你。 我想,我爹这个职位,能治他的就只有十世本人了吧?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才能见到十世呢?他超级神秘的,有没有什么渠道——哦,我也有我自己的渠道哦,怕不怕? 就我爹那脾气,我小时候玩他的模型枪(现在想想估计是真枪)还被打过屁股呢;剪他头发上的鸟毛也打我,扯他养的猫尾巴也打我,肚量小得不行——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倒还挺沉得住气哦?搞不好回去要找我麻烦诶。 是时候该启用我的神秘力量了。 趁着老爸还在继续进行活动,我让司机载我去找我的闺蜜,Hellen大小姐,并如实和她讲了我把我爹给惹毛了的事情——当然还有原因。 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儿听完,先是笑成了傻子,再笑成小猪仔,最后笑成了大鹅,阿嘎嘎嘎嘎的那种,要多没品就有多没品,一点先锋名媛的样子都没有。 她边擦眼泪边问我:“为什么你会觉得你父母需要分开呢?” “他们会打架诶,我妈一边擦鼻血一边擦地,可惨了。” Hellen笑吐了,赶紧擦了擦嘴:“不是,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我怎么会看错?你到底要不要帮忙?” 我超生气的,Hellen可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还是我认识的最rou的社会关系。 她父亲身份未公开,她母亲是全国上下男女老少的梦中情O、国民公认的大美女迪诺先生。 Hellen的父亲肯定认识十世,政治书里有他们的光辉事迹,也有那个美大叔年轻时候的照片。迪诺先生和十世关系可不一般,他面善,留我吃过饭,还送过我连标签都没有的便宜裙子——对不起迪诺先生。订做的迪士尼公主同款蓬蓬裙真的很仙很合身,可惜耐不住我长得快,只穿过一次。 “那你想做什么?先说明,离婚律师对你家的情况可不管用。” 我也清楚那些绕来绕去的东西,Hellen超级爱和我八卦她们世界的奇妙故事,从来不把我当外人——大概因为我也算半个圈内人。 “那可不得你母亲大人出面帮忙?我爸再怎么横也算是下属吧,你家人出面施压也行啊?你母亲很有名望,我就不信他没办法。” 大美女又喷了。 我都不知道她喷什么喷?不想帮忙直说啊?! “……早说了你们家要出问题。” 她嘀咕,我没听清,让她再说一遍。 “算了,Kate你个笨蛋,”她都快被咽下去的笑声给憋死了:“你先回去,我会帮你说说看。不过,彭格列那位阁下可不好说话。一旦被他认定的事情很少会做出改变,你自求多福。” 有没有搞错?是我爹要打我屁股好吗?十世再厉害、能干涉下属打不打小孩儿吗?虽然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马上要进行分化——希望能和Hellen一样是个O,那多省事儿,两腿间多个什么玩意儿也太恶心了。 出了天大的事情,家还是要回的。 今晚是圣诞夜,而且,我妈发火超级恐怖——他俩都养猫,剪了Bester的尾巴毛我爹只是打我屁股,就打三下;只是揪一下Natsu的耳朵,我妈居然让我面墙罚站、还挪用我零花钱给那小破猫买罐头。 直到新年那天,我才知道彭格列十世与其心腹一同打造的这个时代,为什么会被称做“黄金双狮”时代——小破猫可真酷!大狮子,一级棒,还有俩!双倍快乐! 圣诞夜就和所有的圣诞夜一样,请厨师来做烤火鸡,在家吃晚饭。饭桌上没人提起那个奇妙的劝离婚虚构故事,电视里播着假日节目,一切相安无事。喝了点蛋酒,我们一起拆礼物,拍合照,然后我就上床等待今年份的亲亲。 老妈给我买了一整套亚洲功夫片,蓝光典藏版,李小龙李连杰还有甄子丹——他真的太懂我啦!爱他!亲亲妈咪,妈咪真好。 老爸,老爸很迷幻。往年送我珠宝首饰电子产品游戏机,什么火什么好看就送什么——今年他送了我一个金属盒子,很沉,打开来是一把手枪,还有生理知识手册。他胡子拉碴,好扎人,脑门都给我磨红了。 ……谢谢爸爸,我会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状况我会开枪的,绝对不辜负你的期望,问题不大,嗯。 所以说,这事儿就这么结了?我爹都不找老妈说说女儿干涉私生活的怪异行动吗?出了这种事情,一家人真的不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第二天爸妈出远门,没说去哪什么时候回来,于是司机玛门先生(女士?)把仓库改成临时训练室,开始在寒假里教我用枪——哦,我是彭格列心腹Xanxus大人的独女,天,可不得学学怎么保命么? 天气再好也没用,训练室里只有我和神秘财迷射击教练。 “诶玛蒙,你说我爸是个什么人?和外面说的一样吗?” 虽然我感觉他还是挺nice的,属于那种不善言辞但还挺宠我的人——搞不好他杀过人哦,噫,可怕——他就不想和我聊聊?缓解紧张感什么的很必要啊,爹地,妈咪?你们不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给我听吗? “不知道,给钱就行。” 哦,那还真是谢谢,信息很有用。 “那你知道他很多事吧?”玛蒙给我当司机二十几年了,可不得是知根知底老员工:“这样吧,一个问题你要收多少钱?” “五百万。” 打扰了哥哥,我爹给的卡上限五千块。 学枪很枯燥,玛蒙估计也觉得无聊,开始教我防身术。 今天已经是31号,明天就是新年,爸妈还没回来。所以说今年还一起烤曲奇吗?这可是全家一起下厨的唯一机会——虽然只是超市里的半成品cooki dough,冷冻切片,烤箱180度十五分钟就可以吃,放凉了脆脆的,齁甜齁甜,配绿茶刚刚好。 老爸负责做饼干,老妈负责泡茶,我负责吃,新的一年就这么开始。 这个家庭传统仪式好像就是在爸妈打架那年之后开始的,主题是“Xanxus你女儿是没爹了吧,单亲家庭养大的孩子要老命了,心理必有问题,你还养不养了?” 妈,你也不怎么管我好吗?人家保姆阿姨比较辛苦诶,而且你做饭超级难吃的——也就辅导过我功课,高中物理教得我考了20分,呵呵。 你俩该干嘛干嘛,别瞎凑合了。我妈还挺帅的,保养得不错,我爹也不像缺女人的样子,虽然都是快五十的人了,就他俩这种条件,第二春应该也不难找。 决定了,赶紧的,早离早超生——哦不,解脱、是解脱! 事实证明我爹很有远见、当老大的就是未雨绸缪。 防身术很快派上了用场,老爸的礼物也算是被我正确使用起来。遛猫——咋地,猫也能遛你不知道啊?我家的猫可乖了哦,会自己刨坑埋( )哦——扯远了。 我就是去遛个猫,有人居然想绑架我。 三个壮汉把我堵在人迹罕至的小角落里,把我架起来往面包车里扯。好的,抬手,沉肩膀,重心下坠,打滚,拔枪,上膛,然后瞄准膝盖,射击。理论训练和实战差距很大,问题是我也没打中啊——好在那几个人也没动粗,只是把我提起来继续往车里塞。 随后我听到野兽的咆哮,不是狼也不是熊,是那种很憷人的哈人声……不是,怎么有点耳熟?给Natsu戴蝴蝶结的时候它也会发出这种声音,还有一种嘶嘶声,像是给Bester剪指甲的时候会有的反抗。 回头一看,天哪,大街上居然有两头大狮子在攻击人诶!Animal Control!快来管管!!有人赡养大型野生动物!快击毙伤人的野兽,这可是超级危险的,我还不想死!怪蜀黍快把我关车里谢谢,把门关好谢谢! 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可爱,大狮子只攻击了那些蒙面的歹徒,还凑到我旁边来了诶。也不攻击我,那就是可以摸摸可以的吧?摸摸。摸摸那个白白的大狮子,它好软,有点臭臭的,虎斑好好看;再摸摸那个漂亮的金色大猫猫,好乖哦,耳朵尖尖的,随便捏。 啊,它张嘴了!!!哦,只是打了个呵欠呀。我看看四周,我的猫猫早就没了踪影——吓跑了呗,还能怎么办,寻猫启事印起来。 “你们把我家的猫猫吓跑了啊……”我爹可能只会打我屁股,我妈怕是会杀了我。“他们一只叫纳兹,一只叫贝斯塔,兄弟们,帮忙找找?” 白白花老虎还是花狮子好像白了我一眼——我没骗你,它真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个人——草了,像我爹么可不是。 一地嗷嗷叫的人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先跑为敬——那两只助人为乐的狮子也跟着我跑。妈耶,要死——我跑得更快了,一边给我妈打电话求助,冲向自家小别墅。 你看我多聪明,我没从门走,我翻窗户——狮子总不能从窗户里追进来,那么大的野……野兽……?猫走窗户,那肯定是没问题的,我家这两个大爷爱走哪走哪啊。 大狮子变猫猫,哇,真刺激。 我感觉鼻子热热的,脑子发晕,这都什么事儿?我家猫其实是宇宙生物吗?啊? 好在电话接通了,我妈特温柔的声音真的宛若天籁:“怎么啦?” “妈!你快回来!你养的外星狮子要吃我!” Natsu和Bester舔着嘴巴越过沙发,朝着我喵喵叫。不好意思,我好像离吓尿没有多远,它俩再走近点我就要尖叫了—— “妈!救我!” 最后到底尿没尿我不知道,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爸妈都回来了。外星猫猫也没吃人,坐我肚子上,膀胱快炸了,滚下去啊祖宗们。 “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妈扶我起来,倒水给我喝:“吓着啦?没事,正常情况,这种东西Hellen家也有的。” 哦真的啊,变身宠物在黑手党里很流行哦原来。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问,”我爹后面还站着我家的私人医生,他说:“先看医生怎么说。” 医生是我的老朋友,他告诉我,由于受到惊吓和刺激,最近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导致性别分化就这么突如其来地结束了,见证人是那两个把我吓成应激的小畜生。 老娘是A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艹。我恨我自己。 反正这种状况除了多休息也没什么别的诊疗意见,医生一走,比起赶紧脱裤子看看什么情况什么形状大小,我觉得我妈的幸福更重要。 “我们家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情况是我不知道的?” 我爹我妈拉了凳子坐在我卧室里,开始讲故事。 其实在那天活动结束后,老爸黑着脸把我写的信给老妈看了。没看几行,他的脸也黑得很均匀。考虑到我正直分化前夕、荷尔蒙爆发值不稳定,有些话还是等到结果出来、修养期再一块儿说清楚吧——也就是现在。 “Hellenmama来找过我,他跟我说过你的顾虑,”老妈似笑非笑,看起来好认真:“Kate,你不需要擅自为我们做决定。你应该先和我们沟通你的想法,而不是去求助一个不认识的人。” 啧,我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 凭什么啊?啊? “怎么?我也是为你们好啊?你们不也是为我好才一直隐瞒老爸的职业吧?结果呢?我差点被绑架诶!!!” 我妈脸绿了,我爹脸也绿了,他凶我:“你就这点承受能力?” 啊老爸好吓人,但是哪又怎么样,不知道挑衅我的高年级学姐都被我打了吗? “还有,骗谁呢?谁家养外星人,这俩祖宗到底什么玩意儿?” 诶唷我错了,这无辜的大眼睛诶,水汪汪哦。骂错了,软萌猫猫来给jiejie抱抱,真是小可爱。 就在我撸猫的间隙,爸妈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屋内突然间火光闪耀,两个拳头脑门冒火的外星人站在我床边,老爸看上去更加不可一世,老妈看上去帅气逼人。超级酷大叔哦,这两个人好酷哦,真的好酷。魔法师?火焰魔人?超级赛亚人? 所以我也是外星人? 哇……不行,头好疼,我又要晕了——不行不行,不能晕,我爹居然敢看不起我! 来!还有什么更刺激的吗?!一起上啊! 黑手党算个啥,杀人放火算个啥,外星人算个啥,我都长鸡了啊,有什么比这个还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吗?没有,呵呵,老娘就是无坚不摧的! ……脸好痛,淦。 沢田纲吉,亚裔混血的男性,是彭格列十世,同时也是我妈。 耶,真棒,这个世界,真酷——我少当了二十年的彭格列大小姐,这倒是一点也不酷。 原来,我姓彭格列不是我妈一时兴起乱起的,他骗我;我爸骗得少一些,他只是配合我妈而已,但也难逃其咎。 因为我到五岁了还不会冒火——那种叫做火炎的特殊遗传能力,教父阁下为了后代的安全,决定将我完全藏起来,当做普通孩子来教育——他的花店暗门后面是首领的第二办公室,而那些对我照顾有加的叔叔阿姨,都是他的部下。 难怪十世这么一位伟大的传奇人物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也从来不去家长会。他这么做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我的平凡生活——何况他是个omega,和下属生了孩子这种事情,似乎也不太光彩。 做母亲的都好伟大啊,能够为我牺牲那么多。我想不到他花费了多少心思和精力——他爱我,父亲也一定很爱我,这点我当然知道。 我收回之前的话,他们是真的为我好。 后来我又问了些别的问题,都是关于火炎和家族里的事情。老爸不耐烦了,起身要走,老妈也没拦他。我赶紧留他,不客气地怼他:“老爸,你要是不想和老妈分开,以后不可以再欺负他啊!绝对!绝对不可以动手!” 怒了,Xanxus大人他怒了。他砸了我的可爱小熊椅子,还是他以前给我做的,朝着我妈咆哮:“你到底说不说!啊?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想干嘛?!” 我都木了,虽然我爹脾气不好没耐心,但也没见他抓狂过。 老妈好无辜哦,一脸,嗯,宠溺?? 他站起来去抱老爸,拉他握成拳头的手,抬到唇边轻轻吻了吻,简直就像老电影里的结局。 老妈哄着老爸先出去,坐在我身边,告诉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情。 我的存在是个意外,刚刚结束战乱的彭格列全是战斗人员,没有人知道该怎么照顾小孩。在我还是受精卵的时候,能够杀死我的药剂已经放在了他们的桌上。 “Xanxus不能接受你的存在,我也觉得不应该和他有孩子。所以,一切顺利的话,你不会出生。” 老妈说这话的时候不太一样,就像卸下了陈年伪装,这才是他自然的、真正的样子吧。有本事治住父亲那样不羁的大炸弹,教父阁下或许和母亲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这幅样子还是挺能唬人的。 “很难说是因为什么诱因……他改变了不少,但Xanxus想要收入囊中的东西太多,他是个不知足的家伙。除了权利和胜利,他也想找回曾经失去的东西。” 那么强势的父亲也曾经失去过吗?我小心地猜测:“是……家人吗?” “嗯。”老妈回忆着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他说,‘是我们被你选中了’。Kate,你敢相信吗?Xanxus说,是你选择了我们。” “那,妈,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了爸爸吗?” “……也许是吧,但好像比这个更复杂一些。他也放弃了很多东西,我只是觉得我和他很像。有很多共同话题的两个成年人,一起养育孩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太和平的日子可没什么东西能激起我的斗志。” 天,所以说普通人根本不会这么想吧?也就你们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才会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不是啊老妈,你们要是为了我而一直在一起,没这个必要。” 我终于说到问题的重点,他也想到了什么问题似的,有点尴尬的看着我:“Kate,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跟你说明一下。” 哦,你说吧。真搞笑哦,还有什么是本小姐承受不住的? 他说了。 我傻了。 二十年了过去了,其实,我妈是我爹,我爹是我妈——而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是我,确切的说,是两岁时候的我。 遭遇伏击的Xanxus被沢田纲吉抛开腹腔、在包围圈中把我挖出来;而刚刚学会吐泡泡的嘟嘟嘴小婴儿,被父亲抱着却冲着他喊mama——这还不是怪你长得太好看嘛。 有些人就是能承受更多责任,也能包容更多常人无法容忍的不合理;而有些人运气就是这么好,讨厌承担责任的家伙就是能找到能包容他一切缺点的人。 Xanxus,命真好,佩服;沢田纲吉,肚量如黑洞,佩服。 好像随着分化确定,我能够分辨出每个人的信息素了。 现在我爹闻着好香哦,我妈也好香。 我也懒得去问他们到底是不是相爱、有没有打算继续家暴彼此——都什么不要脸的中年老男人啊?恶不恶心,都一把年纪了还黏糊糊的不分彼此,干什么啊,虐狗呢? 这就这味儿,可不得隔几天睡一次吗?这还能感情不好?爱打架就打去吧,真是浪费我感情,切。瞎cao心。 在彭格列当大小姐可以分配男友吗? 日,不对,我成了带把的。 笑死我了。怎会如此。做人真惨。 番外: (xp糟糕,现在逃还来得及) (吃了反胃不要骂我提醒过了) Xanxus看不惯很多事情。 他看不惯他的身体,他的职位,他的头衔,还有他的血统。 沢田纲吉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 他不在乎他的身体,他的名声,他的死法,还有他的未来。 某种不可言说关系维持太久,在床笫之间发生了不幸意外后,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同一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一个新的生命降生在敌人的尸体中,哭得好委屈,哭得惊天动地,哭化了某个人的心。 向来不容冒犯的彭格列十世自从孩子降生,他屡屡为其做出让步,甚至要求下属把他当做低人一等的omega来看待;而因为意外早早产下孩子的那个omega,则成了孩子的父亲。滑天下之大稽,却没人敢在明面上说——两头狮子咬死了他们所有的敌人和反对者,如若敢侵犯他们的领地,那么利爪之下只有断气的猎物。 Xanxus发了顿火,被赶出房间。 他回忆起那把粗糙椅子的制作过程,砸了下墙留下个坑,走进地下室,挑选木材准备重新做一把给女儿。等沢田纲吉处理好事情的后续,解答完一连串神奇的提问,Xanxus已经准备好两条凳子腿,正打算打磨。 他看到纲吉进来,问他:“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明天请心理医生做个评估,再让顾问带她去城堡逛逛,我想她会喜欢这样的安排。” Xanxus欲言又止,纲吉撩起他垂下的羽毛和珠串,露出一小块凸起的皮肤。他埋头用鼻尖蹭了蹭,缓声安抚:“放心,她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吗?” 男人从后面搂着伴侣的腰:“比起Kate我更担心你。” 放下木条拍干净手,向来将沟通工作交给对方,Xanxus不疑有他,只是拍开腰间的手:“碍事。” 一直在扮演母亲的那个却觉得好笑:“她现在都用那把椅子堆脏衣服啊……再说了,摔都摔了,现在做的能一样吗?你别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宇宙的中心好不好?” 握着锯子的手爆出青筋,Xanxus真想用这玩意儿把首领的脑袋拧下来:“她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帮她得到。” 纲吉哑口无言,巧舌如簧的十世在宠女狂魔面前没话可以反驳,只好抬起手拂去Xanxus眉毛上的木屑:“别太骄纵她,她只是个普通人,平平安安就够了。” 那家伙一如既往没有回应,纲吉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 所有父母都会试图在孩子身上寻找自己的身影,试图让其弥补过去自己没能达成的愿望。 Xanxus没有放弃来到眼前的生命,哪怕这个定时炸弹会为他带来无止境的麻烦。沢田纲吉听到Xanxus决定留下来之后,差点没攻击对方——他以为是敌人的什么高级实体幻术。 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深知无法说服彼此,沢田纲吉首先做出让步,准备了完善的计划周密的专项小组。他原本举棋不定,对着小被褥里的婴儿满面愁容,直到小家伙叭叭叭吹着口水泡泡,喊他mama。 虽然叫错了,但这并不妨碍冷硬的心微微颤动。Xanxus憋笑的背影成功打动了彭格列十世,让他做出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决定。 经过十余个春夏秋冬,这个小家伙平安健康的长到了分化性别的年纪。沢田纲吉的辛苦经营没有白费,这个丝毫没有觉醒火炎能力的孩子,真的就和普通人一样在普通的环境中安稳生活着。 Xanxus转过身来,问纲吉:“以后怎么办?” “嗯?不是已经聊过了吗?让她自己选呀。” 对此表示有待商榷,男人瞪他一眼:“她想法太跳脱,你确定没问题?” 这小姑娘还撮合他俩离婚来着。 靠。提起这事儿来Xanxus就来气。家暴?殴打?那是谁惹的事啊?再说了,你妈可扛揍了好吧,你到底懂不懂?你爹我这辈子就差你妈没打赢过了。 “那都是误会,不会再有类似案例了,”纲吉看出对方的气恼,轻笑起来:“你觉得以后的称呼该怎么办?我想是觉得既然都叫这么多年了,干脆就别改了吧。” “哦?真的吗?” Xanxus一挑眉,笑得十分玩味,凶狠的伤疤都跟着柔和起来。 Alpha狡黠地笑起来,眯眼弯唇,笑纹泛滥在眼角:“真的,我倒是不在乎。可以问问Kate的意见,不过在这种难以决断的大事上面,听你的就好。” 这一手做低服软太过熟练、太过明显,却屡试不爽。由于使用次数太多,Xanxus甚至都懒得去分辨哪些时候是纲吉真的在认错和让步、哪些时候是在挖坑和讨好。 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货架被掀翻,气垫床被匆匆接上电动气泵。 等待充气的过程中,煽情的气味正在地下室乱窜肆虐,甚至压过了电机的马达声。 属于乌木的辛辣气味勾得alpha直冒汗,纲吉扯了Xanxus的衣服,在他胸口反复吮吸,舔咬他的乳晕。生育过的omega由于哺育需要,乳rou饱满不说,而且十分柔软。 虽然是个omega,可惜Xanxus一点也不打算做多余的事情——何况在战场上给他做剖腹产的是个外行人,沢田纲吉差点没弄个一尸两命。 孩子的母亲好不容易从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充斥药物的乳汁肯定是没办法用。孩子父亲拿着那个叫做“吸奶器”的神秘工具,看了看洇湿了两团的病号服,把毫无温度的工具放回了推车里。 如今已经不再有照顾幼崽的需求,任纲吉再怎么揉捏吮吸乳汁也不会涌出来。可他就喜欢这样埋在Xanxus胸口,回味着因为层层伤口而无法抗的身体,喝掉那些会导纲致omegarufang胀痛不堪的甜美液体。 起初Xanxus对此十分痛恨,他甚至怀疑纲吉是在羞辱自己,一边磨牙一边琢磨沢田纲吉的一千种死法;直到某天首领实在抽不开身来探望,半夜被胀痛和淅淅沥沥的漏奶折磨地无法入睡,而那个傻不拉几的反人类设计吸奶器反而把他弄得更痛——“你他妈给我滚过来舔!立刻!马上!现在!” 收到一段咆哮录音,沢田纲吉手起刀落把浪费了他一整天时间的谈判对象解决掉,冲回城堡照顾病患。至于怎么个照顾法,病房里又没有监控——反正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听到气垫床准备完毕的提示音,Xanxus推开咬得他胸前都是牙印的家伙,把人摔在床垫上。纲吉气垫被来回弹了两下,乖乖躺好,扯散领带方便喘气儿。 “喂。” 被Xanxus整个人压在胸口,纲吉只能小幅度吸气,哼哼着试图找点生存空间。他一低头,毫不客气对上某个精神抖擞的熟悉伙伴。他和Xanxus已经不太需要靠语言来交流——喂什么啊喂,既然有需要就好好说话啊。 抿紧嘴唇摇了摇头,纲吉的大眼睛眨呀眨,眼皮上一点发白的旧伤随之翻飞。他的眼睛会说话,蜜柑的气味将omega包围,二十年如一日,树林里的光斑从未自Xanxus眼前淡去。 “沢田纲吉,”嗓音嘶哑,凶兽舔了舔嘴唇,丰满的臀rou在身下人的肋骨上摩擦:“张嘴。” 只要Xanxus屈尊开口,沢田纲吉当然会答应。 舌尖滑动嘴唇吮吸,看似逢迎的行为在猫科动物的世界里,只有处于社会金字塔顶端的头猫才有资格给小弟舔毛、宣誓主导权。 依旧紧实的腹肌上血管凸起,一道狰狞的刀伤横跨整个下腹,缝合的痕迹歪歪斜斜,随着送跨的动作变换形态。 纲吉抬手去感受略微凸起的伤痕,Xanxus被弄得很痒,臀rou一缩紧,纲吉立刻感到自己胸口的部分被什么液体打湿了。他越发收紧喉咙吞咽,托着Xanxus的手指陷入了滑腻的rou团里。揉捏着那个地方,纲吉虽然看不到,但他清楚记得弹性极好的皮肤也有着他留下的冻伤。 轻拍Xanxus的腰,那人会意跪坐起来,总算没把纲吉给压到缺氧。略微缓口气,他的手指顺着股缝往里寻觅,很轻松被吃了进去。 Xanxus呼吸一紧,他捏着纲吉的下巴,抬了抬眼皮。后者乖顺地吐出来,舔吃掉沾在上面的液体,用嘴唇碰了碰前端。 下腹一热,更多热液喷洒在纲吉身上。这小鬼都都几岁了?怎么可以用这种露骨的眼神看着我?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Xanxus这般想着,用大拇指按着他的下唇来回拉扯:“真sao。” 难听的话纲吉听得够多,更加不堪入耳的内容他也听了成山成海。有时候他真的怀疑Xanxus是不是人形脏话大全,而且只对自己开放——这种念头又在对方纠正Kate外语发音的时候被打消——大少爷辅导大小姐,也没什差错。 虽然他也觉得满身冻伤的Xanxus很性感撩人,但这种事不能明说。纲吉抬起他那双无与伦比、冒着火星子的眼睛,非常体贴地提议:“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换一种。” 眉毛一拧,Xanxus看他副那样子立刻品出不对劲儿。他想换成什么类型?纯情的?冷漠的?还是那种挣扎反抗的?要是沢田纲吉敢哭给他看,或者瞎扑腾着要逃,那Xanxus可能当场就萎了。 他反手去摸索,纲吉何等善解人意,捉住乱摸的手按下去,耐心又可靠:“找这个?” 沢田纲吉这态度让Xanxus又恨又爱,偏偏腺体发胀、下面收缩得厉害,手里那玩意儿他用了很多年,顺心趁手——四舍五入,姑且算是连人一起收进掌心。 和omega柔软的胸部有所区别,Xanxus总是报复性地掐纲吉的胸。并没有厚实的肌rou和饱满的弧度,刚好能被一只手掌握住的软rou只要按下去就会黏住手心。Xanxus总是借力支撑着自己,一边尽根没入,一边揉捏那两块快被掐出指印的胸口rou。 “等等……” 忍着快意的同时还要分心去抵抗被捏住乳尖的刺痛,纲吉掐着Xanxus的腰不让他继续乱动——干什么?他可不想再多个小崽子,Kate一个就够累的好不好。 看破不说破,Xanxus手劲儿极大,扯开胯骨上的手移到背上,向后倒去。 顺着他的意思换了个姿势、把人压在下面后,纲吉红了眼角,克制着不敢乱动:“别闹。” Omega反倒翻了个白眼:“要有早有了。” “……那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因为只是个毫无副作用的小手术,沢田纲吉以为能瞒天过海;哪知道这人眼尖,由于略微怪异的走路姿势暴露了自己,他第二天就被逮了个正着。 Xanxus在病床上爆笑。他笑到缺氧、伤口差点再次裂开——当天夜里倒是以病患的身份逼着沢田纲吉脱了裤子表演无损伤验货仪式。 每回做到这一步纲吉就要搞这一出,Xanxus在这二十年间从诧异到暖心,从忍耐到厌烦,最后发展到快速解决问题、好让他完全插进去再次巩固标记。 猩红的双眼半睁,狮虎兽的主人抬手揉了揉蓬松的棕发,慵懒且充满rou欲的嗓音落在对方耳底,低声命令他的伴侣:“纲,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这小垃圾只配被他随便呼来喝去——关键时刻只要喊他一声、给点好话,那也不是不能训——小狗狗总是喜欢rou骨头的。 他那擅长掠夺阵地和钱财的首领立刻被大骨头上可怜的碎rou给煽动,战斗时英勇无比、被人传颂的身姿化作最单纯的生物,舔舐着遍布艳丽疤痕的身体,将其吞吃入腹。 “不管你说几遍我都在听。” -fin- 小剧场: Katherine:我爸比你爸牛,是不是以后你要叫我大姐大? Hellen:你见过我父亲吗?母亲说他打过你父亲呢,据说你父亲没还手。 Katherine:是个狠人,打扰了。 (又紧着着问)为什么打的?两o互殴也不美观啊? Hellen:(很气)那是他活该。 Katherine:(超级气愤)什么!!! Hellen:他吊了我爹十几年不接受不拒绝,大渣男不活该谁该? Katherine:(鞠躬)我替他向你道歉。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