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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 下

    铲土的沙沙声终于停了,塑料袋移动的声音随之响起,高健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眶。

    紧接着“咚”一声闷响,那一长条黑色就消失在了视野里,高健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透过枯草的间隙看着那俩师弟填土的动作,他要把这一切都记下来,如果他能逃出去,他得再回这里把这人挖出来送他回家。

    ……

    没一会儿,有人放下铁锹朝他们走了过来。

    草丛那边隐约传来一声刻意压低地谩骂,另一人笑着嘲弄了几句,高健听不太清,他缜密的思绪都被来自身后的攻击给撞乱了,隐秘的xue腔被残忍捅开,身体内外都尖锐地疼着,但每当男人的阳具碾过前列腺凸起时,又会给他带来无法控制的快感。

    他的几把越变越硬,被绳子拉扯得很疼,然而后xue的疼痛有一部分转化为麻痒,他的xue口被撞得发热红肿,但身体却如坠冰窟,他似乎正被这三个魔鬼压在尸横遍野的坟地里凌迟。

    师弟走近了,高健的视线被他遮住,那人蹲下来凑近细细端详他的脸,高健没理他,他依旧透过来人裤裆的缝隙看着被害人的方向。

    禄兴觉得有意思,他叫了声“佛陀”打过招呼,之后又不说话,只是蹲在一旁看男人cao弄那小子。

    青年像是忏悔一样被佛陀压着跪倒在防水布上,蚯任不知从哪儿寻来的大码女士睡裙套在他挺拔结实的身体上,肩带处的波浪白边被男子结实的臂肌和后背撑的有些变形,总体来说还算合适。

    他那师兄总有些奇怪的癖好,不然哪个正常人会给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白丝袜,小碎花睡裙?

    那sao袜子还是吊带露裆的,睡裙裙摆那么短,风一吹就把这警校生蜜色的屁股蛋子露出来了。

    但别说,这不怕死的家伙穿起来真还他妈挺好看的。

    禄兴兴味十足地轻笑,他状似亲昵地捏了捏高健笔挺的鼻子,看他被弄得无法呼吸绷紧屁股晃动挣扎才缓缓松手。

    佛陀被夹爽了,加快动作重重抽了几下,但他还不想射,所以就把粗长的黑色巨物拔出来放在高健翘高的屁股上戳弄,润滑剂和腺液弄湿了半包着青年蜜臀的睡裙,湿漉漉的布料被冷风一吹更显冰凉,高健喘着粗气打了个冷颤,他一直克制着不愿给出过多反应,但饱受折磨的rou体却被虐待出了条件反射。

    他到底是rou体凡胎,怎么能不害怕痛苦。

    ……

    禄兴的手指细长白皙,手掌窄而秀气,看上去根本不像变态亡命徒的手,反而透着些贵气,这双手似乎就该与钢琴、画笔一类高雅且富有格调的东西一起出现,而不是粗鲁地在高健的短发里穿行,然后毫无预兆地扯住他短短的发荏逼迫他抬头把脸按进男人的裤裆里。

    佛陀早就体贴地松了高健的脖子,他甚至掐着青年满是指印淤痕的紧实腰身往上抬了抬他的屁股,这样更是方便了禄兴的加入。

    “佛陀,他又故意不搭理我。”

    禄兴边玩边抱怨,他用力压着高健毛茸茸的脑袋,温热的手掌能感觉到青年歇斯底里地挣扎,他一次次按下高健奋力抬起的头颅,性器在青年越发粗重的喘息声中变得越来越硬。

    “呼嗯……唔唔……额唔……”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俊美男子鼓起的腿间,高健的鼻间满是男性几把的sao腥味,他被闷的几欲窒息,同时也恶心的不行,他想要呕吐,但口中破布和嘴上的胶布阻断了这个可能。

    要是这样死了倒也好……

    在晕厥的前一秒,高健颓丧地想到,这样的折磨看不到尽头,他虽然不曾屈服,但也渴望着解脱。

    然而就在这时,禄兴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半提了起来,头皮被扯得发麻,但瞬间涌入鼻间的空气让他暂时忽略了头顶的痛楚。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高健的神经,他眼神涣散,眼角通红,抽动鼻翼急促呼吸的样子稍显脆弱,但禄兴看在眼里却更加兴奋了。

    佛陀喜欢称高健为老鼠,禄兴却觉得这年轻狡猾的警校生更像头孤狼,他十分聪明,竟能猜到蚯任藏匿祭品的地方;当然他也很胆大,在察觉到时间紧迫来不及实施救援的时候居然选择躲到床底下等待时机。

    要是换做心理承受能力一般的,应该早就被吓得尿裤子了吧。

    但这小子没有,他后来还能抓住他和蚯任走神的空档偷袭成功,要不是那个祭品太过虚弱拖了他后腿,他和蚯任怕是要在阴沟里翻船了。

    真是了不得,禄兴眯了眯狭长漂亮的眼睛,他那张半是俊美半是疤痕的脸上露出一个残忍地笑,“佛陀,我想玩他的奶子。”

    “嗯,可以。”

    佛陀应声后配合禄兴调整了姿势,他们让高健下身侧着,上身半仰面躺好,佛陀不想离开青年温软湿润的rouxue太久,刚把人制住就又掐着高健的胯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听着青年地闷哼,佛陀像是不放心似的叮嘱道:“轻些,别弄坏了,这个能玩久一点。”

    禄兴心中诧异,他深知佛陀残虐无情的本性,这男人看着温和儒雅、平易近人,但他是没有心的,更没什么喜好之物,就算看上了什么玩具,他也不会特意叮嘱他们师兄弟“别弄坏”。

    虽然不可否认,禄兴也对高健很满意,但是……佛陀也很中意么?

    真不可思议。

    或许他们可以把人带回镇上养一段时间,禄兴对这种可能颇为期待,若是回去,他还有许多更妙的主意可以在高健身上尝试。

    ……

    青年的奶头肿大得不像话,是像石榴籽一样的紫红色,软中带硬的rou珠直直挺立在肌rou分明的两块胸乳上,禄兴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早在出发前,他便趁蚯任给高健穿衣服的时候溜过去送了点礼物。

    原本细小的奶头根部被透明柔韧的鱼线给扎紧了,纤长的鱼线绕着奶根缠了好几圈死死勒住,细线陷进rou里,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发酵,那儿已经充血肿大了一倍有余,光是贴着衣服摩擦就已经让高健酥痒疼痛不已,现下更是经不得任何玩弄。

    而禄兴嘴依旧角挂笑,他轻佻地探出葱白的指尖拨了拨高健的两粒暗红的奶尖,身下被死死压住的青年立马就跟过电一样抽动身子复又挣扎起来。

    佛陀的阳具因为高健乱动掉出了软xue,他不满地瞪了眼禄兴,之后面无表情地用力抽了下高健满是指印的臀rou,在青年拔高的闷叫声中,佛陀又把几把插进了警校生紧窄的roudong里。

    侧躺的姿势总不能进入太深,但青年被迫并拢的双腿让后xue显得更为紧致销魂,佛陀白净俊雅的面上露出几丝沉浸的满足感,他低叹一声,半阖着眼睛吩咐禄兴,“继续。”

    得了允许,禄兴便更没什么顾忌了,他索性岔开腿跪在高健乱动的脑袋上方,勃起流水的阳具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后就直挺挺地弹到青年贴着胶布的脸上,随着禄兴挺动,那根令高健憎恶的东西便不停地在他脸上摩擦,戳弄。

    禄兴甚至会故意将铃口处分泌出来的液体弄到高健脸上,虽然被胶布遮了小半张脸,但依旧不难看出这位警校生英挺刚毅的出众面容,而能恣意欺辱这样一位刚强勇敢的男子,无疑是令人极为兴奋的。

    夹着高健的头让他无法动弹,甚至于用性器轮流堵住他呼吸,在享受过青年不间断地闷叫后,禄兴瞧他实在是痛苦乏力,便心情颇好地放缓了攻势。

    “好吧好吧,真可怜,我来帮你舒服舒服怎么样?”

    这么说着,他也依旧没把阳具挪开,只是不再侵犯高健的脸了。

    禄兴就着yinjing搁在高健脸上的姿势,确保青年的每次呼吸都能喷在他的roubang上,湿热的气流短而急促,弄得他很舒服。

    这可没办法,禄兴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他没洞可插,又不能松开高健的嘴淦个痛快,要是他叫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就遭了。再说了,这狼崽子凶得很,惯会咬人,他们在住处都是用上口枷才敢cao他的嘴的,不然被咬坏几把了可不划算。

    这么想着,禄兴泄愤似的左右捏住高健肿大的rutou狠狠一拧。

    “唔!!!!!!唔嗯!唔!唔!”

    若说真要因为驯服不了而杀了他,到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心里总有些不太乐意,大约是不舍得这么好一个玩意儿。

    他跟旁的那些无趣的普通人不一样,因着两人年纪相仿,禄兴对高健的感觉更特别一些,就像是在他腐烂的世界里偶然看见一颗绿意盎然的小草,看着脆弱,却生命顽强,让禄兴不禁生出想要将他催折毁灭的想法。

    这些年来的遭遇早已让禄兴心如枯木、千疮百孔,他不明白高健凭什么能在阳光下过的那么自在?

    他发誓要保护的人,真值得他这样牺牲吗?

    ……

    禄兴眸色晦暗,他一只手从上至下抓着高健蜜色饱满的胸肌揉捏,掌心不断把硬实的乳粒压进青年深色的乳晕里,但因为奶头根部的鱼线,这般挤压让高健再次难受地晃动起胸脯试图躲避。

    禄兴空出一只手撸动几把,一边思考该怎么处理高健,一边将手上的液体抹到高健嘴部的胶带或者是高挺的鼻尖上。

    他们这次计划失败了,九江不宜久留,今晚就得撤退,只是这样的话,高健怎么办?

    杀人灭口么?

    禄兴悄悄抬眼望了望佛陀,因为蚯任的疏忽,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已经够生气了,如果现在他再开口要求留下此次破坏他们计划的罪魁祸首,佛陀会不会气得直接把人干死……

    这般犹豫的时候,另一边的佛陀已经被高健温软湿热的后xue给夹射了,他轻叹一声拔出软掉的roubang,过多的液体就顺着暂时合不拢地xue口划过高健青紫的腿根,慢慢濡湿了一小块白色丝袜。

    佛陀看了不自觉舔着嘴角,似乎还想再来一次,但这两天做得频繁,他现在并没有特别冲动。抬手来回摸着高健肌rou紧实的长腿,丝袜顺滑的触感让男人着迷不已。

    当然,佛陀自然没错过禄兴的欲言又止,他太过了解这俩师兄弟,蚯任的自大狂妄是导致这次计划失败的主要原因,所以他这几天都没有让蚯任好好享受他们的战利品。

    就如现在,他和禄兴分享着美味的猎物,而犯下大错的蚯任就只能在一旁挖着土馋的眼红。

    而禄兴还年轻,经验不足受点挫折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高健这只小老鼠,他都不太想怪罪他,虽然他可恶地识破了他们的计划,当然也不排除存在巧合的成分,反正佛陀是不会承认他这回略输一筹的。

    他不会忘记这几天高健给予的快乐,所以他这次决定大度一回,放过这只美味的小老鼠。

    佛陀确信,他们还会再见的,等到那时候,高健会成为他局中最关键的一环。

    想到这,佛陀用手背蹭了蹭高健结实的臀rou,他白皙的手掌衬得青年布满伤痕的后臀更加触目惊心。

    恰巧这时禄兴也射了一发,他正专注地把jingye抹到高健胸口,就听佛陀慢慢悠悠地说道。

    “我想……我们还缺少一个替罪羊来掩护我们撤退,禄兴,你觉得一位绝镜还生的警校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