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竹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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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滕子京不久前死于程巨树手下。 范闲恨极幕后之人,现已然确定了是林珙手笔。 范府,一声饱含着怒气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府邸。 “我不会就这样看着滕子京枉死!” 打发走了来劝说的王启年,范闲愣愣的坐在庭院前的台阶上,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手中的刀刃。 如果是五竹叔的话,他会怎么办呢? 范闲低头看着短刃,做不出表情,也说不出话。 “你在想什么?” 淡漠的男声突兀的出现在范闲的耳边。 范闲擦刀的手顿了顿,不可置信的缓缓转头,眼前正是一袭黑衣,双眼蒙着布巾的五竹。 “叔!” 范闲看着熟悉的身形,不由红了双眼,滕子京身死后的这段日子,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后,最痛苦的一段时光。 五竹维持着环胸抱剑的姿势立在范闲对面,敏锐的察觉到了对面人情绪的不对。 好看的剑眉死死皱起,五竹垂下双手,薄唇紧紧抿着。 “叔!” 范闲松手把短刃扔在地上,再喊的一声已然带了哭腔。 五竹还是沉默着,在范闲声音未落地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向着内室走去。 “叔,他们欺人太甚!” 范闲环住五竹的脖子,把头向着他胸口埋了埋,轻轻抽了一下鼻子。 “嗯。” “是林珙指使程巨树来杀我。” “嗯。” 似是对男人态度的不满,范闲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勒着男人脖颈的双臂更紧了紧。 “我替你杀了他。” 五竹感受着脖颈上加深的力道,眉头虽还是拧着,话头却放软了很多。 他不甚懂情感,但也知道死去的滕子京是为数不多的,被怀中人信任的对象。‘ 轻轻将范闲置于榻上后,五竹转身准备将剑放于床边柜上。 “你去哪!” 范闲见五竹转身,一下慌了神,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见五竹还好,他什么都能自己扛着。 现在见了最亲近的人,心里的委屈劲都上来了,现在他竟然想走? 五竹放剑的手顿了一瞬,随即稳稳的把剑放在桌子上,略生硬的说道:“不走。” 说着,就又在床边坐下,安抚似的把手放在范闲的头顶。 范闲垂着头,再也绷不住,一把前倾抱住五竹的脖颈,下半身两条腿也快速的跨坐在五竹的腿上。 “叔,给我,给我……” “……” 五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从范闲16岁时他为其破了身后, 每次性事都是因为传授功法的需要,这次范闲如此主动求欢,内心必然是极为不安。 “我现在就去杀了林珙。” 拍了拍范闲的后背,五竹的声音已经满是冷然和杀意。 “不行!”范闲又往五竹身上拱了拱,俯在他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亲手杀了他,我亲手杀,叔,你给我吧,你现在给我好不好。” 逐渐变弱的声线从自己最在意的人嘴里哀求似的吐出,五竹的心口一阵闷疼。 怀里的人不耐烦一般的在他身上到处拱火,两片唇畔已经开始向他索吻,手也不老实的一直往他衣襟里钻。 五竹一手猛地握住范闲的两手手腕,扣在范闲身后。一手覆在范闲的臀部,轻轻摸了摸后,便大力揉捏了起来。 “啊…叔..唔。”范闲早已有了反应,胯下火烧一般的胀痛,还没从私密部位被玩弄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嘴就又被自家叔叔两瓣薄唇堵住。 五竹强硬的舔咬着范闲的唇,好像要把这两片唇瓣都拆下来吞到肚子里面去。 “唔…舌头,叔…舌头进…来。”范闲见五竹只是在唇畔啃咬,凑呼吸间隙忙哀求道。 “唔!”舌头进来了。 范闲几乎呼吸不上来,五竹的舌在范闲开口求的瞬间,就已经长驱直入,瞬间便开始在范闲的口中攻城略地。 五竹用力的吻着怀里的人,松开了对范闲手腕的钳制,转而扣住他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揉捏的力道更大了。 似是不满里裤的阻挡,五竹的中指隔着里裤,猛地对着范闲后xue刺了进去 “嗯…嗯..啊..!” 范闲受惊一喊,未润滑的后xue被裹着衣料的手指狠狠刺入了半个指节,疼的他额头冒汗,挣开了五竹唇舌的攻势。 “叔,到床上,到床上…啊..” 五竹和范闲的身上这么半天都被脱得只剩下了底裤,身下也都早已经支起帐篷。 听见范闲的话,五竹一把搂住范闲,俯身将他压在了床上。 “脂膏。”尽管是在床上,五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 范闲双臂双腿八爪鱼般挂在五竹身上,听见五竹的话,脸色有些发红,反手在枕头边一摸,一盒精致的脂膏便出现在手心。 五竹察觉到范闲拿了东西,伸手拿过就掀了盖子,一手脱下范闲的底裤,一手蘸上脂膏,又伸进范闲的底裤里,随即埋头对着范闲的脖颈亲吻起来。 “啊啊啊啊…….”有一段时日未开脱的后xue突然被异物入侵,范闲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搂着五竹的双臂越发紧了,感受着叔叔的指节在肠道扩张抠挖的动作,不由的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叔..嗯…好深…” 五竹憋得难受,但他许久没有碰过范闲,若不将承欢的xiaoxue扩张好了,范闲绝对要出不少的苦头。 “乖。” 低声哄了一句后,满头是汗的五竹慢慢把不断在范闲身后进出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呜呜呜…疼” 范闲亲着五竹的肩膀,在身后异物感又增加后,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乖。” 五竹任由范闲泄愤一般啃咬着自己的肩膀,迅速在他紧致火热的后xue里扩张,好不容易等范闲适应了三根手指,肩膀也已经被咬的不成样子。 五竹收手起身,范闲后xue里没了东西,知道五竹要用真枪上阵了,便顺从的抱住自己的大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坦然的张开对着身前的男人。 “叔…进来..进..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五竹的yinjing已然对着范闲的后xue插了进来,yinjing太大,也太烫,火热的guitou和柱身上蜿蜒的青筋,都狠狠灼着范闲的肠壁。 范闲疼的猛地绞紧,五竹发出一声闷哼,安抚的吻了吻范闲的额头。 “乖些,会慢。” “啊啊啊,叔,好深,啊…嗯,嗯..嗯…太快了,要捅穿了!”范闲被高频率插干弄得根本抱不住双腿,全靠身上那个满口谎话哄他的臭五竹叔掐着腰才没瘫软下去。 汗早已经打湿了范闲的额头,凌乱的发丝粘在脸上,口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顺着张开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 “啊啊啊..嗯嗯”范闲眼神涣散的叫着,颤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摸像腹部,原本平坦的小腹随着五竹的cao干频率被一次次的顶出guitou的形状。 他的后xue被草开了。 “想射,啊嗯,叔” 五竹的呼吸早已经乱的不成样子,范闲xue里的紧致和温热都让他欲罢不能,手上是范闲的细腰,自己的yinjing在狠狠的干着这个自己最亲近的小东西,五竹听着范闲求饶的口气,cao干越发猛了。 “不准用手,用后面感受我。” 察觉到范闲有想用手给自己纾解的意思,五竹一把将他的手扣住,强硬的吐出几个字,另一只手迅速的在范闲胸口的红点处狠狠掐了一把。 “啊!啊啊嗯..” 见没办法用手纾解,范闲只能把全身心都投入到身后被cao干的感受中,清晰又深刻的感受五竹cao他的频率,深浅,五竹yinjing的形状。 “要射了叔啊啊啊啊..”五竹的yinjing不断地在范闲的敏感点上摩擦,范闲终于受不住了,guitou吐出一道白线,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见范闲射的没有了力气,五竹唇边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打桩似的对着范闲的敏感点狠冲。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叔!” 刚射过的范闲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被cao的几乎要窒息的晕过去。 昏昏沉沉的又被cao了几十下,范闲的yinjing又不争气的被cao起来,已经被cao麻的后xue猛地感受到了体内五竹的yinjing随着抽插开始了频率极高的弹跳.。 “射给我,叔,射给我啊嗯…啊” “嗯。” 五竹狠狠掐着范闲的腰,随着自己腰身的挺动不断地往自己yinjing上套撞,速度越来越快,yinnang和范闲臀部击打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片。 “好烫!呜…” 粗重的喘息声里,在范闲又被cao射了一次后,五竹终于射在了范闲的后xue里,把范闲狠狠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