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缘起:大梦一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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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杏抬头看向竹涧,眼神中都是呆滞,她的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对方冰凉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的泪水,竹涧轻轻笑道,“喜欢就好。” 没有秦怀,也不会有秦怀的声音,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过。 脑海中浮现一杯白水,漫溢涌出,唐杏这才从特定的语句被打破中彻底清醒过来,如大梦一场,心撕裂一般的疼。 在刑架上被玩弄得沉溺高潮快感的人,是她;那个跪在别人脚下不断求欢,在拍卖场地,众目睽睽下失去控制的人,是她;被曲江还按在桌上肆意玩弄后xue,不断求饶的,是她。 激烈的羞耻心,绝望的悲伤感,无力的破碎感一股脑冲破了限制。 在她即将要彻底清醒面对现实的时候,她竟像一个贪恋幻境的人,反射性像之前在被催眠时一样,痛哭流涕的卑微求助着面前的竹涧。 “老师……求您……求您……不要……不要……” 清风见状适时的摁住了她伸向竹涧的手,一边拉住她,一边问悠哉坐着的竹涧,“怎么会这样?她不是醒了吗?” 竹涧没有回应,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她,等着她冷静下来,能清醒的与他对话。 一开始,她只是希望自己现在能昏厥过去不用面对现实,所以被催眠后,几次三番在竹涧催眠下自甘堕落,她甚至不知道那是催眠中的自己想被催眠,还是已经醒过来的她想沉沦梦境。 因为她一如既往的,想逃离现实,逃离无用的自己。 可是她终究醒了,她不再是唐杳了,而是被出售的唐杏,再也不会有将自己溺进梦境机会的唐杏。 看着竹涧交叠着双腿,眯眼微笑看着她,和她受尽折磨的时候的看她表情一模一样,她苦笑着失去了挣扎,像是断线的木偶瘫坐在地上,眼里完全失去了光泽,与两个月前一般无二。 如果催眠的日子再过长一些,清醒时,她只会不愿面对现实,变成和D.k路上那些只会向路过的客人求欢,以为自己真的是条狗一样的人一样疯掉。 清风终于松开了全身卸乳去力气的唐杏,她有些担心地问竹涧,“她这样,到客人那里真的不会有轻生的想法吗?” 竹涧把玩着手里装着合同的文件袋,轻松道,“曲江还这么要求,说明他并不在乎。” 清风似乎有些明白了,帮她擦着她一直掉落的眼泪,和竹涧说道,“但是这个状态交付,怕她一会儿离开我们的视线就轻生了,客人也没有把她绑起来的要求。” “呵。”竹涧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笑容有些阴戾对着半梦半醒的唐杏说道,“如果不是我们这位Boss给的期限太短,一开始我对你做的,就不是催眠,而是威胁了。” 唐杏空洞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是日积月累的,竹涧在调教过程中不断放大的,对他的恐惧。 竹涧继续道,“东西洲合作的人贩团伙盯上你的时候,就注意过你的行程,你和父母争吵,你的抑郁症发作,半夜反复坐在家里天台上。但是以爱之名绑架生命,连死了,也会让他们伤心,不是吗?那如果,你死了,让他们来到这个魔窟里,会怎么样呢?噢,还有你那个男朋友,年纪轻轻,有这么高的成就,长得倒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性格温和,看你阴部这么粉,他肯定没怎么碰过你吧,应该是个纯情的,交给我,要不了多久,就能成为小倌馆,头牌呢。” 唐杏听到他轻飘飘的笑意,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面对这个不间断在羞辱她的人,明明他在威胁自己的家人,可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她只能不敢置信的看着竹涧勾起的唇如恶魔低语般,一张一合道—— “因为威胁而必须清醒着被蹂躏的感觉,一定比你现在催眠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毁了,要痛苦得多,是吗?” “怎么样?现在,你还会轻生吗?” 唐杏苦笑着看着地面,眼泪滴在木地板上晕开,她看着自己的手,又像看到了那群欺负她,将她的手踩在脚下的同学一样,愤怒,恨意,她明明有过,为什么,对这个人却只有恐惧和无力。 竹涧直起了身子,轻轻离开了桌沿,他伸了伸懒腰,看着费时调教的奴隶对他的恐惧已经成为了本能,于是疲惫道,“一会儿我直接休假了,这两个月每天快二十四小时对着着这只小猫,我太累了,你替我和她汇报吧。” 调教师是一个很考验忍耐力的职业,清风所见过的调教师,在调教后都会找国内的奴隶一番泄欲,可竹老师从来没有,似乎清心寡欲,调教对他来说只是一份工作。 又或许国内流传的流言,“首席调教师竹涧是boss男宠”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汇报工作,可就不能由她来了。 清风替唐杏擦眼泪的手停了下来,无奈道,“Boss那里你自己解释吧,我应付不了。” 竹涧还是和往日一样温柔,说话柔声细语,“你能应付些什么?” 虽是埋怨,也听不出生气的语气。 他看着失了神一直在哭的唐杏,还蹲了下来,抚着她的眼泪,眯眼笑道,“哭什么,你现在应该庆幸,老师多给了你一项,用身体取悦别人的技能,不是吗?” 他笑得诡谲,让一旁的清风也被这样的阴森波及得颤了颤。 因为他明明有的是办法让唐杏求死不能,偏偏是这样以往牵制着她无数次无法离开这个世界的办法。 又明明知道唐杏是由于自厌而抑郁,却刻意用这样的话刺激,让她一边被威胁只能继续活着,一边却只能持续的厌恶自己肮脏的能力。 清风对这个类型的施虐者不寒而栗,她终于明白了,那位客人为什么提出了停止催眠的要求—— 因为,他要唐杏从今以后,都要清醒的被蹂躏着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