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四年终结谷(柱斑,扉泉,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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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清冷,带着一丝寂寥,雨势不停。这是木叶第四年的冬天。南贺川的水奔流不息,和20年前一样。 宇智波斑趴在冬天冰冷的河水里,气息微弱,几不可闻。他的身旁是拄着刀单膝跪立的千手家首领,木叶的主君。千手柱间垂下头颅,一动不动。 霎时,两支手里剑破空而来,射向河中昏迷的两人。旋即纷纷被长刀打落,沉入水中。 两道手持长刀的身影飞速抱起二人,向后退去,将他们分开。 带走昏迷的千手柱间的是他的弟弟千手扉间。他和宇智波泉奈已观战多时,只等二人分出最后的胜负。 扉间把柱间安置在山壁旁,任山石支撑他的身体,仔细检查他的伤势,仍心有余悸。这是场超出常理太多的战斗,他也无法插足。 终于结束了,扉间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柱间只是脱力昏厥,并没有致命伤。 那么,出事的是那边。 扉间遥望着河对岸,朦胧的雨幕中看见过去,看不清未来。于是,他拔出腰间的忍刀,涉过南贺川,走向斑和泉奈。 扉间谨慎地减弱了呼吸。大雨如丝,正是最适合宇智波手里剑cao术的环境。泉奈自从失去写轮眼后,在这些阴毒技巧上格外下功夫。 然而这诡异的平静一直持续到他看清那两个在血水里抱在一起的宇智波。 “扉间!” 泉奈叫声凄厉。 扉间连头发都要竖起了。他想过无数种泉奈伏击他的手段,从没一种是以饱含痛楚和期待的喊声作为开场。 “是扉间吗!” 泉奈的喊声愈发急促。扉间默默上前两步,看清了泉奈怀里的景象。 这次,轮到他几乎大叫出声了。 泉奈的长刀胡乱扔在地上,整个人坐在水里,双手抱住斑的上半身,昂着头狂乱的看着他。而斑浑身是血,染红了身下的水洼…… 斑的肚子像畸形气球一样鼓着。 “斑怎么…什么…难道……!” 扉间的脑海里像疯狂转动的万花筒,各色线索和推测飞速排列组合成可怖的图案。 “扉间!救救他!……救救我哥哥!” 扉间放下了手里举着的长刀,但是并没有放开,他和奄奄一息的宇智波斑,一切都和五年前一样,不同的是这次他面前的不是盛怒的柱间,而是六神无主的泉奈。 他出于人类的本能,无法违抗盛怒的柱间,而这次,他想,似乎是出于另一种人类的本能,他没办法违抗泉奈,那种本能究竟是什么,他已经无暇思考,因为眼前,还有更令他无法理解的景象。 宇智波斑还有呼吸,不如说,他在努力呼吸,浑身都随着他的呼吸在颤抖。每呼吸一次,心口处的伤口都会有鲜血汩汩流出,把素色的族服染成深色,流到泉奈白皙的手中,呈现出一种艳丽到让人心惊的红。 而更加令他不能理解的,是他的衣服下明显隆起的腹部,扉间走到斑的身边蹲下,抬起手来,用掌心贴紧了他的腹部。扉间看到了,在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泉奈惊慌地抱紧了斑,而斑几乎无法动作的身体,也在他的手心下挣扎了一下,但是这样只会让他感受得更清晰。 在宇智波斑的腹中,有一个孩子。扉间艰难地理解着这个事实,虽然他曾无数次斩钉截铁地对旁人道宇智波斑是如何疯魔放荡,未来终有一天会背叛大哥,但是此时他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计算,他可以确认,这是一个千手家的孩子。而且很明显,因为激烈的战斗,这个孩子必须要提早来到这个世间。 扉间再次把目光转向宇智波斑,他脸上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但是痛苦与无力却很清晰,他对着扉间分开双腿,一只手捧着自己的肚子,致命伤和分娩之痛,每一次呼吸都是人世间最极致之痛苦的叠加。 扉间带着不解和一种莫名的兴奋,俯下身去问他——他从来没有离宇智波斑如此之近,特别是这种场景。 他身居高位,俯视他,看着这个在战场上从未多看过他一眼的傲慢宇智波,是如何不受控制地颤抖崩溃、痛苦哀叹,摔碎自尊……扉间听见自己的心在疯狂地跳。 “你想生下这个孩子?”他用带着厌恶的语气发问,心里却有个声音对他喊,没错,宇智波斑在祈求你了,祈求你赐给他一个孩子。 宇智波斑闭了一下眼睛,又是一阵阵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仰起脖颈,挺起腰,血从双腿间流下,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最脆弱的姿势。 他曾经隔着幛子,听宇智波斑是如何下流地在他大哥身下放浪地叫,他在门外用愤怒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一边不受控制地想象宇智波斑高潮的画面,正如今天一般,仰起的脖颈、打开的双腿,会在高潮的那一刻惊慌地呼喊一个名字…… “扉间……”泉奈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的眼眶红了,似乎也分享了兄长分娩的痛苦,“他想生下这个孩子,可是如果继续,他会死的……” “我们得让他尽快生下来。”扉间迅速判断,“生产前的阵痛会持续很久,有的人会一连持续几天,他这种受了致命伤的情况,疼也会疼死的,所以我得用点别的办法。泉奈,来帮我。” 泉奈忙不迭地点头。扉间抓住他满是鲜血的手掌,分给他一点医疗查克拉:“这只手按住他心脏处的伤口,他已经流了太多血了,如果在分娩过程中死亡,孩子也没命了。” 他撩起斑的衣服下摆,脱掉他的裤子,按住他颤抖的大腿,血和水,从他不曾见过的隐秘xue口中流出,对于宇智波斑这种疯子来讲,战斗和交配,痛苦和yin荡,是没有分别的。扉间这样安慰自己,对自己说,自己只是被他感染了,才有了异样的兴奋感。 扉间喉结上下动了动,手指探入了他的xue道,那个他很确定只有他大哥才进去过的地方。泉奈的手不敢离开斑的心口,只能有点警惕,但又不敢强硬地发问:“你在做什么?” 扉间装作不耐烦道:“检查一下他现在的情况,如果情况不妙,需要剖腹。” 泉奈不敢再对他的决定发表任何意见,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千手家的男人侵犯着哥哥最私密的部位。 发育几近成熟的孩子让zigong下沉,扉间的手指在软紧湿滑的xue道里向前探了探,轻易地碰到了已经微微打开的宫口。随着他戳刺的动作,敏感的宫口和xue道一阵紧缩,报复一样将疼痛加诸宇智波斑的身上。 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大腿一阵颤动,xue道吸紧了扉间进犯的手指。 扉间按住斑的大腿,从他的双腿间俯身警告他:“忍着点。” 随后,扉间的手指刻意地在斑的后xue中分开,埋下头去,试图看清斑的身体最深处——他大哥有这么做过吗?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扉间抬头对泉奈道,“自然分娩是不可能了,必须剖腹。” “在这里?”泉奈带着哀求看向他,“他这里还有致命伤,血一直在流……” “泉奈!”扉间用呵斥的语气表明自己的认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过程会很痛,你一定要按住他。” 泉奈只能点头,一只手继续按着斑的心口,另一只手搂住斑的上半身,让他上半身枕在自己的腿上。 扉间将查克拉凝聚在指尖,形成小小的查克拉刀,他时常用这种形式替人处理伤口,但是用来帮助分娩还是第一次。 扉间又一次贴近斑的脸颊,压低声音对他重复道:“接下来会很痛,你必须要忍住配合我,不然你的孩子就没命了,听明白了吗。” 斑涣散的眼神向他这边转了一下,轻微地眨了一下眼睛。 扉间在他的下腹处小心地下刀,他无数次梦见过这样的画面。他贯穿了宇智波斑,用冰冷的利器,用血rou的钝器,但没有一次是这种方式——泉奈慌乱地等在一旁,大哥就在河对岸,而他以手为刃,破开宇智波斑的血rou,一寸一寸,进入他的zigong,碰到他孕育了十个月的孩子。 宇智波斑咬着嘴唇发抖,带着哭腔的呜咽还是止不住地漏出来,他听从了扉间的话,即使在这样活生生切开血rou扯出身体一部分的情况下,依然努力抑制着大幅度的颤抖,用力在扉间面前分开双腿。 这难道不是他和宇智波斑的zuoai吗? 扉间想着,小心地托着孩子脆弱的脖颈,将孩子抱了出来,伸手扯断了连着母体的脐带。 宇智波斑亲密的联系,被他又一次亲手斩断。很好,扉间从这个想法中得到了一点怪异的快感。 早早被推出来面对这荒诞世间的孩子连哭声都很微弱,扉间脱下自己的羽织,胡乱地将孩子包裹起来,递给了泉奈。 雨水虽然仅仅是有些细密,但却冰冷刺骨,泉奈把孩子紧紧护在胸前。扉间示意泉奈让开,自己的手上凝聚了医疗查克拉,一手按在宇智波斑的心口,一手按在他的小腹——千手兄弟给他留下的伤,爱他的那个为了杀他,恨他的那个为了救他。 泉奈在斑的身旁,把孩子放在他的脸旁,想让他看一看。但是扉间能感受到,斑的心跳已经微弱下去了,不如说,受了这种致命的伤,还被这种疼痛折磨,能强撑到他把孩子取出,才是一个奇迹。 有一个扉间甚至不愿意去想也不能理解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宇智波斑拼上性命生下千了手家的孩子。 宇智波斑没有去看孩子,他涣散的眼神突然向阴雨连绵的天空看去,嘴唇翕动,扉间和泉奈都凑过去,听见了他模糊的音节。 但是他吐出这几个音节的声音太过熟悉,所以他们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柱间,我们……”他这样说,不知道是没说完,还是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然后闭上了双眼。 泉奈还凑在斑的耳边轻柔地说话,但是语速却有些急切:“……哥哥,我们一起把他带回宇智波的族里养大……” 扉间的手从斑的身上离开,有一些缱绻,指尖从他的身体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滑过。 扉间抬头定定地看着泉奈。 “泉奈,他死了。” “哥哥?哥哥,你看他,他不哭了,他怎么不哭了……哥哥,你睁开眼看看,哥哥!”泉奈抱着孩子惊慌失措地摇晃着斑,像一个执着地想把睡着了的疲惫母亲叫醒的孩子。 扉间突然意识到孩子原本微弱的哭声,从刚才开始就听不到了。“你冷静一点,把孩子给我。”扉间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也许是因为这是千手家的孩子,也许是因为他是一个医师。 “把孩子给我。”扉间没有在要求,他是在告知,直接从泉奈的怀里把孩子抱了过来。 泉奈愣住了,他听不懂扉间的话,更不理解现在发生的事。他毫无准备。而命运奔涌而来。 于是他本能地上前抢夺,却被扉间按住,推离孩子的身边。泉奈一时失衡,摔倒在斑的身上,摔倒在混杂着大片血迹的河水里。 泉奈头昏脑涨地看着扉间检查孩子的身影,看着斑泡在水里依旧涨大的腹部,和南贺川洗不尽的血水。斑死了,斑死了,斑死了。 泉奈突然疯了一样跑过去,抓住扉间的手臂,哀求道:“你看看他!你看看我哥哥!他受伤了!他的肚子一直在流血,你去看看啊!” 孩子的情形不容乐观,泉奈却不肯接受现实。“他死了。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宇智波泉奈。”现在没有时间去安抚他。 “他是宇智波斑!他不会死!”扉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声嘶力竭,像每一个失去亲人不肯接受的平凡人。但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族人,在和宇智波的战争中,在宇智波泉奈的刀下。 和宇智波之间旷日持久的战争,终究是胜了。扉间没有喜悦,反而感到了一丝悲凉。 他真的死了吗? 扉间感受不到一丝真实。 他生命的延续正在自己怀中发出微弱的哭泣,他的手足亲人在自己脚边哭喊哀嚎,他的幽魂在终结谷间徘徊不去。扉间觉得冰寒刺骨,唯一的温度来源于泉奈紧抓着他不放的手指。 “他是宇智波斑!他不会死!连我们都还活着,他怎么可能会死?你快看看他,扉间,我求求你,你救救他,我求求你……”泉奈脱力跪了下来,手指从扉间的衣袖滑落到小腿。他是真的在哀求了。跪在冰冷的河水里,雨水打湿全身,泪水混合着雨水滑过悲戚的脸庞。 扉间知道,这双眼睛再也不会流下血泪了。这双眼睛的血已经流尽,浸透了千手家的铠甲,染红了一整个南贺川。 “扉间……扉间……求求你,什么都可以,救救他……救救我……”最后一句呢喃比风还轻。 扉间低头望着大雨中泉奈绝望的脸,突然产生了一股冲动,想要紧紧地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不会有事的,他会搞定所有事。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发生了,随南贺川而去,覆水难收。他也没办法搞定任何事。 这是一个终结。从此,世上不再有宇智波斑。 只剩下一个孩子。扉间收敛思绪,尝试着做那个冷静面对现状的人。“我们必须先救他,他也要死了。” 泉奈看着眼前气息微弱的孩子,这个遗腹子,千手柱间的,也是宇智波斑的孩子。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自己的腿抓破,把嘴咬得血流不止,抬起头死死盯着扉间,咬牙切齿地问:“我该怎么做?” “我们需要尽快转移,到有医疗设施的地方去,给他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他……受到刚才战斗的波及。”扉间不知道自己是否想要这个孩子活下来。但今夜,他的身体总是先于思想行动。 见泉奈依旧茫然,扉间艰难地说:“我们需要……埋葬你哥哥。”如果你不想看到一个发疯的千手柱间。这句话他吞回了肚子里。 泉奈低头,一言不发。半晌,站了起来。慢慢走向宇智波斑。 他们埋葬了他,在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扉间知道,宇智波斑的尸体不能这样处理。但是,他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好像那些话一出口,眼前与尘世几乎断掉的泉奈就会彻底离他而去。 他已经失去了宇智波斑,绝不能再失去泉奈。想到这里,扉间猛得惊醒。 “走吧。”泉奈死死盯着扉间,眼中的光芒比万花筒写轮眼更摄人。他明白泉奈的意思,泉奈要求他永远也不要打扰眼前的坟茔。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词穷。他想说经历了今夜的一切他当然不可能去打扰,他想说宇智波斑的尸体不能这样处理,就算是为了斑,他想说宇智波斑死了,但是我们还活着,他想说难道你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吗? 然而他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去。 泉奈跟了上去,手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件被鲜血染红的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