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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她急急道,“应该是一家食品加工厂——” “什么?”邵淇完全没搞明白。 张铭扬他们昨天去城中村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搜到;后来又安排人在医院和Blood守着,也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知道那一夜,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是家食品加工厂,主要以加工巧克力为主。”他拿出纸,“这样子的。” “你联系下张铭扬,让他定位附近的食品厂。”乔彻抓了把头发。 他急急地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大厂子,我估计,应该就是那种生产加工的小厂子,这种厂味道应该不算小,在乡下,附近居民肯定都知道。” “要快一点。” 乔彻猜测,他一跑,那几人必然会通知张龙,张龙接到电话,肯定会想办法通知工厂。 生产冰·毒原料十分简单,很容易转移。 只要没有证据,一切都没有意义。 邵淇盯了他几秒,同张铭扬联系。 二十分钟后,那边给了回复,说在荣县附近有一个,底下城关镇还有一个。 一个是县城知名巧克力品牌“银诺”;一个是在网上卖的极其火爆的松露巧克力。 虽然第二个听上去很可疑,但乔彻有种奇怪的预感,一定会是第一个。 银诺,名字就让他联想到了那几个克数不多,但利润极高的"小银球”。 “那个银诺,我们赶过去要多久?”乔彻问。 邵淇定了下位,“两个小时。” “我们现在就过去,要快。”他说。 邵淇猛踩一脚油门。 路上,她攥紧方向盘,忽然问,“徐美茵她……” “她没事了,被医生接走了。” 邵淇“嗯”了一声,目光有几分飘忽,对于这个女孩子,她是又怨恨,又怜悯。 …… 张龙从医院里匆匆出来。 昨天大小姐的事情和乔彻的事情搞得他焦头烂额,刚把大小姐送回去,又接到底下人的电话—— “胖子哥俩在B市火车站被抓了,身上被搜出冰·毒!!” 张龙立即察觉到不对——安排他们跑的事并没多少人知道。 也就是说,有jian细。 他分身乏术,安排五六个信得过的去押带伤的乔彻,立即赶到医院同老板商量对策。 徐平山为女儿的事气得脸色发青,现在听说那两人被捕,更是浑身发抖。 两人商量一番,张龙前脚出了医院,后脚电话又催命般响起,那边急得快哭了,“怎么办龙哥!!乔彻跑了!!!他过安检时跑了!我们根本拦不住他!!没办法!安检我们又不能跟上去!!” 每一句话都像火一样在他心里迅速点燃,他劈头盖脸冲那边就是一顿大骂,“一群逼,五六个人看不好一个小屁孩!?日你老……”他一边骂,一边朝身旁小弟歪了下头。 小弟慌忙去前面开车。 黑色奔驰在他面前嘎吱一声停下,张龙拉开车门快速钻了进去。 一路飞驰。 他迅速摁下一串数字,声音还称得上冷静,“得收拾收拾了。” 张龙放下电话,拧眉看了眼窗外,突然暴喝一声: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小弟吓得一哆嗦,惊恐地点头,车速立即飙了上来。 张龙此刻心急如焚。 他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乔彻不会猜出来,也不可能猜出来。 他们可是正正经经的食品加工厂。 但一旦猜到了——只要他能赶在他们之前到达,顺利转移,没有证据,他们就不可能抓人。 张龙越想越急,又怕警方会先赶到,厂里那些人要是把他供了出来,那就全完了,全完了!!! 一路生死时速。 突然间,张龙又想到什么,拨出一个号码,吩咐道:“苗苗还在你手上吧?” “我给你个地址,把她送过来,越快越好。” *** 乔彻在车上眯了一会儿,被一阵颠簸弄醒。 邵淇甩上车门,“下车。” “这就是银诺?” 三栋低低矮矮的灰色厂房,最前面是一扇不锈钢铁门,旁边的土墙上用蓝色油漆刷着“银诺食品加工厂”几个字,看上去老旧而普通。 这里说是县城,但处于宋县最边上,厂子后面便是当时在戒毒所看到的那座远山,旁边还有几户人家,隔着约摸十几亩葡萄园,是一个稍微新一点的电子厂。 土路上覆盖着一层松软的积雪,能隐隐看见上面压过的几道车辙。 邵淇脸色陡变,机场离这里较近,他们赶过来肯定要比张铭扬他们快。 邵淇和乔彻虽然没有搜查的权利,但至少能阻拦一下,争取时间。 两人对视一眼,顺着车辙往厂房后面绕。 后面景色类似,隔着十几亩田地,然后是土路,厂房。 车辙在后门处停止。 只有进,没有出。 邵淇微微松了口气,她同张铭扬取得联系,那边说马上就到,荣县警方当地警方也出动了,让她们千万别轻举妄动,千万要小心。 他们在雪中等了没多久,听见警车刺耳的声响,惊得墙上的雪花都扑簌扑簌往下落。 是荣县当地警方。 下来一穿警服的年轻小伙,看见他们,“就是你们举报这里藏有毒·品的?” 邵淇说: “我们怀疑制·毒。” 小伙子噎了下,“不太可能,这厂子我们知道的,都是县里的人,一家人在做的,很老实的。” 邵淇点点头,没说什么。 乔彻站在她身边,眉头紧蹙。 他也很紧张。 他是有九成把握,但那一成……他攥紧了手掌,手心沁出薄薄的汗水。 张龙听见警车声,后背发寒,深知大势已去;他后悔了,他就应该当时从医院里直接逃走,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但,好像又没有。 他若不来,这些人肯定会被抓,最后他还是会被全国通缉。 他若来了,说不定他运气好,可以在警方到来之前转移…… 只要他们搜不到,他们就没有证据。 人总是抱着那么点侥幸心里的。 可侥幸,是多么无奈的一个词语。 张龙闭了下眼。 他土生土长在荣县,家境穷困,后来去A市打拼,跟了徐平山。 是他眼红,眼红那些毒·贩几十块一克的冰·毒转手卖到几百块甚至上千块。 ——也是他提议这些人去做的。 制冰·毒不像海·洛·因那样复杂,原料并不难提取,也不需要太难的化学知识。 他们先是家庭作坊,乡下人少,并不引人瞩目,后来有钱了,收购了这家破烂的食品加工厂。 他们也做巧克力,生产许